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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段叔叔这话可真好笑!”井甜儿讥嘲的掀起一侧唇角,漂亮的眸子里荡起讥讽的涟漪,“如果这样说,段叔叔还不如怪你自己,你当初不该拆散痕的妈妈和蒋梦瞳的父亲,让他们有情|人阴阳两隔,让痕的妈妈含恨终身,让痕有妈生却没妈爱!如果你不娶痕的妈妈,自然就没有段律痕和蒋梦瞳,痕的妈妈自然也就不会死,蒋梦瞳更不会死!”
“住口!”段正霆震怒,冷斥出声:“井甜儿,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吗?”
井甜儿笑了,笑的欢畅可爱,“段叔叔,您都骂我灾星祸水了,您还期待我能对您有什么态度?”
“你……”段正霆气结。
他身居高位,即使官商政要见了他也无不巴结讨好,这些日子,他先丧妻,后丧女,心里郁结难开,才会来井甜儿这里和井甜儿说这番话,没想到井甜儿不但没有唯唯诺诺,苦苦求饶,反而对他冷嘲热讽,他怎么受得了?
“井甜儿,我知道你伶牙俐齿,我一个长辈和你吵架失了身份,我只有一句话对你说,这辈子,只要我段正霆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别想进我段家的大门!”他语气冷沉的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身后,井甜儿甜糯糯又冰凉凉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跟过来,“您不让我进段家的大门,怕是您家阿痕会终身不娶,再过几年,人家都有孙子孙女抱,您只有眼巴巴瞅着的份儿,到时候您抱不上孙子您可千万要沉住气,别着急!”
段正霆气的身形僵了僵,自恃身份,拉不下脸再回过头去和井甜儿斗嘴,铁青着脸色走了。
走廊里,他与买果汁回来的简幽错身而过,简幽停下脚步尊敬的问好,他嗯了一声,停也没停,快步走了。
简幽疑惑的看了他的背影,拿着果汁走进病房,“姐,刚刚老大的爸爸来过了?”
“嗯,”井甜儿接过果汁,“你遇到了?”
“遇到了,”简幽帮她把吸管插好,“姐,我看老大的爸爸脸色很不好,他来找你干什么?”
“没事,说了会儿闲话逗了会儿闷子!”井甜儿啜了口果汁扬眉。
“姐,你又骗我,”简幽埋怨,“我看他那脸色,肯定没说好听的,他欺负你了吧?”
井甜儿扑哧一声笑了,“除了你姑妈,谁能欺负的了我?”
她拍拍简幽的脸,“你呀,就尽管放宽心,我和你们老大九九八十一难都过来了,不就最后多了一座火焰山,你还怕我们翻不过去吗?没事!”
简幽皱眉,“姐,我真不明白,你这么好,为什么他们不喜欢你。”
井甜儿欢快的笑,“我再好也好不过人民币,人民币都未必人人都喜欢,更何况是我?”
“谁说的?”简幽不依,“人民币怎么能好的过姐姐,在我心里,姐姐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
井甜儿伸手环住他,满足的叹息,“幽,在姐姐心里,我的幽也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只要幽还在我身边,我什么也不怕,谁欺负我,我也不怕,因为我有全世界最坚实的后盾,因为我的幽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不会抛弃我!”
“姐……”简幽叫了一声,紧紧回拥住她。
他们静静依偎着,就像小时候一样,他们被大人忽略伤害放逐,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他们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抱在一起,就是温暖、安全、幸福。
时间可以抚平一切创伤,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井甜儿身上的伤好的只剩下几道清晰的疤痕,段律痕也从失去母亲的痛苦中渐渐走出来,他们都对段正霆的警告置若罔闻,像天底下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约会散步看电影泡吧。
这天周末,放学的时候,霍斯吆喝着要请客,庆祝井甜儿绝处逢生,伤愈出院,开始了新生。
紧张了一周,难得放松,大家都兴致很高的附和,霍斯把请客的地点定在一家新开的酒吧,蔚蓝吧。
这家酒吧高档奢华,环境很好,霍斯要了间带KTV的包房,一行人包括简幽、凌渊、霍斯、段律痕、井甜儿,霍斯叫上了自己的妹妹霍婷婷,而井甜儿则叫上了闲来无事的萧星萝。
井甜儿不知道霍斯叫了霍婷婷,霍婷婷和萧星萝几乎是前后脚的进门,井甜儿刚喝了一口鸡尾酒,眼见着霍婷婷和萧星萝一前一后进门,捂住嘴巴,差点被酒呛到。
“怎么了?”段律痕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井甜儿把唇凑到他耳边咬耳朵,“霍婷婷和萧星萝……”
“哦!”段律痕明白了。
霍婷婷和萧星萝都喜欢简幽,情敌见面……呵呵,有好戏看了!
“甜儿。”萧星萝坐在井甜儿右手边。
井甜儿右手边原本坐的是简幽,于是萧星萝等于坐在了井甜儿和简幽的中间。
“哥!”霍婷婷坐在了霍斯的左手边。
霍斯的左手边原本坐的是简幽,于是霍婷婷等于坐在了霍斯和简幽的中间。
于是乎,简幽左手边是萧星萝,右手边是霍婷婷,霍婷婷扫了简幽一眼,视线却刚好撞进萧星萝眼睛里,她挑了下眉,警告的意味十足,萧星萝轻哧了声,别过目光去,表示不屑一顾。
井甜儿继续和段律痕咬耳朵,“痕,你说她们是不是有特异功能?第一次见面就知道对方是自己的情敌,火药味儿这么浓!”
段律痕笑睨她,“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井甜儿吐吐舌尖,“我弟弟这么抢手,我当然高兴!”
“这算什么?”段律痕调侃,“你要是去网上给你弟发条征婚启事的帖子,你弟的方圆十公里都可以被女生围的水泄不通!”
“那你呢?”井甜儿挑了挑眉,“我要是在网上发条段大太子爷儿选妃的帖子,不知道你周围要围方圆多少里?”
段律痕捏捏她的下巴,唇几乎凑到她的唇上,低笑了声,“谁家的醋坛子倒了,怎么这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