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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调教,字典的解释是——调理管教;教养。
而在现代较多小说的H情节中,尤其是景灿超萌的BL小说中,则解释为——从生理上,更从心理上,以摧残对方的自尊,使其完全臣服为目的,一种行为。
如今,小二货口中所说的调教,很显然,是后者。
景灿说的眉飞色舞,偶尔还会加入肢体语言,充分的想程爱瑜解说着,当时的激烈场面。程大小姐听的心惊肉跳,眉梢直颤,不过这不是被她所描述的惊险场面给吓着了,而是因为自家大哥和景灿这对夫妻档,居然在这斗智斗勇之间,都会活了下来,而暗自庆幸。
“等等!”就在景灿说的嗓子眼都干热的快要冒烟时,程爱瑜忽然伸手,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她抬眸看着她,眼神复杂,凝视了好一会儿,用一种疑惑的口吻道:“你……不会真去裸跑了吧!”
“嗨,我都说了是打赌,你怎么就觉得我会输?不过,瑜瑜,你倒是特别了解我!”景灿随意的伸手拍了下程爱瑜的肩膀,得意的一样下巴,漂亮妩媚的眼睛就眯了起来:“这事儿吧,还得从头说。虽然当时,我和他打这赌,就知道自己会输。但你也知道我的,就算是输,也要输得有志气。不过,还好我聪明,用肚里的宝宝使诈,扳回了一局。输的是他,要绕裸跑的——当然也是他!”
趾高气扬的昂着下巴,景灿朝程爱瑜点了点头,得意的用眼光向她示意,好像在说:怎么样,姐们我厉害吧!
程爱瑜听了这话,情不自禁的伸手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总觉得这次她哥算是栽在火坑里了,而这坑她也挖了一锄头……
他,不会真跑了吧!
程爱瑜是知道程资炎的性格的。虽说他这人在商场上,手段了得,杀阀果断,算计人的时候比被别人算计的要多得多,但他却是个信誉十足的人,只要是他答应的事儿,绝对都会信守到底。
所以,但程爱瑜听了景灿和程资炎的赌约,才会第一时间,又了那样的反应。
“灿灿,你……”
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景灿那欢脱的,清脆的声音,就再度落入了程爱瑜的耳中。
“嘻嘻,我才不会二到,让他裸跑给别人饱眼福的程度。不过愿赌服输,病不厌诈,他既然输了,就要受罚!于是,我就让他脱光了,在我面前跑圈——”似乎想到了什么,景灿的话音忽然哑住,璀璨的眸子里,却好似蒙上了一层诡谲的氤氲,朦朦胧胧的,担忧夹杂着一抹说不出的撩人风情,带着几分淫邪的念头,勾着嘴角,笑的风骚而又诡异。
程爱瑜看着她的笑,心里明明已经知道了,这小二货的后半句话,最好是不要听的为妙。但她还是没有控制住心中的那点点儿好奇的渴望,抬眼看着她,微微启唇的问了句:“然后?”
“然后……嘿嘿,然后他就宝剑出鞘,歃血而归!”
宝剑……出鞘?
歃血而——归!
短短八个字,精辟的概括了后半截儿所发生的事情,程爱瑜的脸色终于绷不住了,流露出一抹介于震惊和拜服之间的神色,瞪着眼睛瞧着眼前的小二货嫂子,突然有种想要一头磕死的冲动。
这姑娘,实在是——太生猛了!
不过小二货并没有注意到程爱瑜的心情变换,依旧回忆着他们这种另类的旅程,绘声绘色的对程爱瑜描述着各种过程,包括两人遇到的狂蜂浪蝶,以及无意之间,合力破获的一起国际走私案!
若不是她淋漓尽致的描述,与绘声绘色的讲解,听着都格外真实,程爱瑜会站在理性的角度,将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给理解成小说中的现代爽文。
两人就那么一个说,一个听,离近半个月之久的旅程,在景灿的描述下,都够写成一本极致YY的,丝毫不纯洁的,十万字追妻御夫小说了。而在她把故事说的差不多时,程爱瑜总算从这个故事里,回了神,转头看了眼桌上的钟——妈啊,仨钟头了!
这故事,她听了都仨钟头了!
而在之后的十分钟里,程爱瑜掰着手指头,估算着做了个总结。
半个月之内,景灿跑了十二个城市,很跨三个国家,程资炎就一路追过去,跑的地方只多不少。
其间,两人互相坑害五次,打赌三次,合作两次——景灿被放倒六次,程资炎被放倒三次;景灿次次被程资炎抓,程资炎次次被警察抓;景灿赌输一次,程资炎连输两回……
当然,这放到过后的交锋,景灿还是很有保留的没有说出来,所以无法判断他们到底谁的魅力指数,和能动性更强悍一点。但综上所述,程资炎以稍稍优异的成绩,完胜景灿。
不过,在程爱瑜看来,每回倒霉的,都是程资炎,而这其中不乏有程资炎的忍让,与维护之心。要不然,以程资炎的个性,知道了这些事儿的人——早他妈在就到轮回里转悠了,那还能活着回来?
因此,这胜利的皇冠,还是属于景灿的。
抬眸,程爱瑜幽幽地看着景灿,眸光深邃,别有含义。稍稍一顿,这才牵动着嘴角,勾着漂亮的弧度,而后微启红唇,意味深长的朝她眨了眨眼睛问道:“你是说,最后你被我哥英勇无比的,为了保护你的英姿。还有他伟岸宽广的,特别有质感、手感,且弹性十足的胸膛给折服了,决定不和他折腾了?这才回来。”
“折是折了,但还要继续折腾!不对,是调教!”景灿字字铿锵而又坚决,抬头看着程爱瑜,那眼神更是坚定无比,认证而又专注地在她面上转了一圈,然后使劲的点了点头,发表她热血的二货宣言——
“我要让他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地臣服于我!我要让他对我的感情,不再只存在于裤裆!总而言之,他只要一天不把咱两感情提升到心脏的位置,我就要折腾一天,直到他对我说,‘我爱你’为止!”
景灿攥着拳头,握与胸前,宛如热血沸腾的战士,准备上阵厮杀前是,践行表达决心一样,坚定无比,偶如磐石,人由谁都不能摧毁。
而程爱瑜看着眼前的景灿,却沉默了。
她想,也许真的没换有人能比景灿更爱程资炎了!只是不知道,这位铁汉的钢铁般的心,什时候此案被景灿这个火热而又宣言的小太阳,给彻底的融化了呢?
笑了笑,程爱瑜伸手压了下景灿还攥在胸前的拳头,微微摇头,笑着故意打趣道:“你啊!可真够能折腾的,那些个馊主意,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不过,说真的,这事儿要是放在别人上身上,恐怕早就没命了,你要庆幸——你还活着!”
闻声,景灿还没来及得意,就被她那后半截话,给弄懵了,不禁不解的挑眉,看着程爱瑜道:“为什吗?”
“向他那种自尊心极强的,好似应该天下为他独尊的,极度大男子主义,霸道冷酷的家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那么多丑态,就算不亲自动手做了那家伙,也会逼得让那家伙自己了结了自己的……”似乎想到了什么,程爱瑜的眸光中附着了一层深意,看向景灿的眼神也略微深了些。程爱瑜的目光在景灿的面上游离,与她的撞了个正着,见她有些懵懂,程爱瑜干脆的伸手抓住她,低声暗示:“灿灿,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当一个人,愿意抛开自己的面具,让对方看见自己的真实时,就说明,这人已经不再放被对方,甚至——动了心!
景灿微微偏过头,想了想,眼神瞬间亮了。
她反手抓住程爱瑜,扬声道:“瑜瑜,你的意思是,是说程资炎他——”
“我可什么都没说,这事儿,要凭你自己的感觉才成!”程爱瑜笑了笑抿了下嘴唇,转身走到茶几前,给她倒了杯水端过去。景灿也没客气,抢过去就是一通牛饮。而就在她喝水的空挡,程爱瑜的声音再度传来,平静而又婉转:“这次看在程资炎为了保护你,都负伤挂彩的份上,你就暂且先别和他计较了,什么调教的,至少也要等婚礼结束吧!”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景灿吐了吐舌头,伸手摸了摸嘴唇:“我这次回来,就是和他商量好了的。不过咱两只是暂时回来,举行婚礼,等婚礼这边一结束,咱俩继续跑……”
啊?
商量!
这,这还需要商量!
程爱瑜半眯着的眼眸瞬间瞪了起来,脚下一个不稳,滑了个趔趄的跌倒床上——心道:这两人太重口味了,这么也能玩上瘾!
不禁,程爱瑜又想到了刚才,景灿再说起他们的交锋大战时,那含蓄,委婉的,比“吃干抹尽”四个字,更为文艺、清新的字眼。脑子里就冒出了一些光怪陆离的想法,这两人不会大玩**吧!就是那种,无情地蹂躏、摧残……糟蹋?简称,兽性大发!
“咚咚咚——”
礼貌的叩门声,拉回了程爱瑜的思绪。
回过神,程爱瑜朝还面色通红的,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澡还没洗完的景灿,打了个眼色,伸手指了下她只披着一张毛毯的身子,低声提醒她赶紧回浴室去把自己打理干净。自己则自径走向门口,问了声谁啊,就拧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面色红润有光泽,腆着肚子的顾繁华,及给她领箱子的“帅哥随从”唐枫。
“Hi,鱼儿亲爱的!”顾繁华伸手热情的拥抱程爱瑜,声音听上去十分精神,并没有旅行的疲惫感,面上的神色瞧着也挺欢腾的,并无刻意的做作。
“唉,你怎么直接过来了?不是说,明儿早上SPA会馆见吗!”请两人进来,程爱瑜眼看着唐枫把顾繁华的箱子放下就走,不落痕迹的又扬了下眉梢。
顾繁华显然是看见了她面上细微的小动作,大大咧咧的伸手把房门关上。
“他们男人,有男人的事儿,咱们女人也有女人的话题。”话音落,只见顾繁华漂亮的眼尾儿微微扬起,妩媚的笑着,好似迷惑人心的朝程爱瑜眨了眨眼,紧跟着玩笑的抱怨道:“哎,我说你这做主人的,我不求你给我端茶倒水热情招待,也总该给我张椅子,让我好好滴歇一歇吧!你不知道,这蜜月旅行,带着这个小家伙,可快累死我了!”
习惯性地揽着程爱瑜的肩膀,顾繁华朝沙发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对了,我还没来及问你,你怎么和我打着打着电话,就把手机给摔了?吓得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就赶紧过来看看!”
“嗨,我那是手滑——”
坐在沙发上,程爱瑜给顾繁华倒了杯水,又将果盘往她面前推了推。不过这话还没说完,就被顾繁华嘴角牵起的古怪的笑容,给打断了。随后,她的目光也跟着顾繁华的眸光扫了过去,瞧着她脚下地毯上明显的水渍,瞬间明白了死党脸上那暧昧的古怪的笑意,到底是因为什么。
“手滑?你不会一路手滑,把水给洒了吧!”坏笑着,顾繁华朝死党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低笑几声,她凑近程爱瑜,一手搭在了程爱瑜的肩膀上压着,整人就朝她的方向倾斜,下巴支在胳膊肘上,唇则凑近了她的耳边,坏坏地吹了口气说:“妞儿,坦白从宽,这浴室里,还藏着景哥吧!难怪——你刚才那么完才给我开门,敢情是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儿啊!”
“景煊被景爷爷叫去了,不在我这儿。里头的,是正在洗澡的景灿!”甩给顾繁华一记白眼,程爱瑜拂开她的手,转头看向浴室。
顾繁华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随即有突然扬起,在程爱瑜扭头的时候丢出一句意味深远的话:“难怪,我说呢,刚才怎么瞧着程大少爷走路的姿势那么奇怪,跟被捅了菊花似的!敢情——是才运动完吧!”
捅……菊花!
这词儿,太生猛了!
程爱瑜一个没顶住,猛然抽出的嘴角,忽然弯起一个深深地弧度,不禁笑出声来,同时对着顾繁华竖起大拇指——顾繁华,算你狠!
“你说我家男人被谁捅了菊花!”大概顾女王在背后说人的时候没烧香,结果被耳尖的和猫耳朵似的景灿给听见了。这不,景大小姐一把拉开了房门,探头出来,视线倏然间就张望过来,眼神中还带着几分不能消解的愤恨,表情纠结,似乎还有那么点儿痛心疾首的错觉——“靠,早知道我应该先占了的!他应该留给我才对啊!”
灯光朦胧,在景灿粉润的沾着水珠的脸颊上蒙上了一层薄薄地柔光,更显清媚,不过若是配上她这句中气十足的怒吼,这所有的已经,就在那么一瞬——崩了!
顾繁华愣了下,就那么毫无预兆的,跟吃了那种会让人疯笑的毒蘑菇似的,时不时地拍着大腿,哈哈大笑。程爱瑜却一丁点儿也笑不出来,只用一种万分无奈的目光,在死党与准嫂子兼小姑子的景灿面上,来回扫过,低声叹了口气。
而站在浴室门口的,好似并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儿事的景灿,却在这诡异的气氛与顾繁华的笑声中,血压飙升。眼瞅着那张原本白皙的脸,瞬地就变得通红通红地!
景灿心下一惊,赶紧转身,“砰”的带上门,缩回浴室。
但脸上依旧是热气腾腾的,落在雾蒙蒙地镜子中,却能够清晰的看见她宛如煮熟了的虾子一般,红透了的脸颊、耳朵。在想着自己刚才无意识冲口而出的话,这血压,就跟航母发动似的,“腾”地一下,就窜出几十海里。
天杀的,这种想法她怎么能摆在嘴边啊,要是让程资炎知道,她要怎么办啊!
——她又二了!
……
半个钟头后,躲在浴室里的景灿总算是出来了。
而这时候,门外头的两人已经换了话题。她走出来时,刚好听见两人在谈论唐敏,这让她想起了旅程中的一件事儿,坐在梳妆台前,拿着吹风机偏过脸道:“唐敏?对了,繁华姐,你的公司是不是要入一家什么什么世纪百货啊!”
“诶,灿灿,你怎么知道这事儿?”这件事儿,她是在临走前和Alva交代的,程爱瑜是代管的这几天,从Alva那里得知的,也就是说,加上她自己只有三个人知道。可如今,她却从景灿口中听到,是否意味着,这事儿被泄密了?
但绝对不是他们三人之家泄的秘。且不说,她对程爱瑜和Alva的信任有多深,就是这两人真的要泄密,想让景灿知道,那也得饶不小的圈子,至少要先把当时人间蒸发的景灿给找出来才成!
那,既然不是这样,又会是谁知道了这个消息,然后……
正思附着,景灿就给她解惑了:“唐敏啊!我在米兰,撞见过她,还发生了点儿不愉快的事情。哼,也都怪她,要不是那女人斤斤计较,我也不会被程资炎给抓着!想想就来气儿,下次有机会,我非把一摞钢镚绑起来,直接捅到那女人的菊花里去!”
说到这儿,景灿的眸中闪现一丝愤恨。
看来,唐敏这厮是真的把景灿给惹毛了。
程爱瑜和顾繁华面面相觑的交换了个眼神,就都转脸看向景灿,听她说了当时的情况,这才明白过来,唐敏这极品女人到底和景灿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儿,才让进成发布了这种“费钱”的宣言。
“瑜瑜,繁华姐,你们都没看见,那女人当时,蛮横的跟女皇似的,指着我的鼻子说:‘你个丫头片子,知不知道弄坏了我的文件夹,害我丢了多大的生意!几个亿啊,是几个亿啊!我就靠这个竞入世纪百货呢——说,你怎么赔我的!’”
景灿捏着嗓子,学着唐敏的模样,绘声绘色的说着。不屑的一撇嘴,就立刻放下手,哼道:“我看着她那样子就来气儿,看着她文件夹的厚度,我扔给她一张纸币,让她自己在复印一份,就打算走,那娘们就偏偏和我杠上了,死活纠缠,非要我陪她钱。赔钱,她以为自己是印在钱上的头像啊,让我赔我就赔啊!我又不傻,但也不想理她,就想一走了之。可谁知道,她气焰嚣张,说什么要报警又是什么的,耽搁了我好长时间。最过分的是,当时人家警察叔叔都判定,双方都有责任,而我也给了钱,让她印文件,这事儿就算结了的时候,她居然侮辱我——拿了一堆钢蹦出来,噼里啪啦的扔了一地,说是找零,还让我捡!靠!”
越想越气愤,景灿一拳头捶在了沙发扶手上。
程爱瑜听了这话,眸光闪了又闪,转眼看向顾繁华道:“你那个项目我听说了,这样看来,唐敏是想走外资投资商的路子,从而打压你的商品渠道。”
“哼,怕什么,她有门路,我难道就没有吗?只不过那女人最近实在是太得意了,怕只怕她最后得意的忘了形,把自己原本的模样给忘了个干净,那时候她死的才惨呢!”顾繁华冷笑着,眼神中蒙了层复杂的光影,有些纠结。
程爱瑜了然于心,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抚了抚她的背,算是安慰。倒是正在吹头发的景灿,听了顾繁华的话,心生快意,开口直言:“对!繁华姐,我支持你!姥姥的,让那娘们好好地吃吃苦头。你要是因为唐炮筒子不敢下手,我帮你,拿硬币砸死她,捅她菊花,戳她鼻孔!”
就着唐敏的事儿,程爱瑜又和顾繁华聊了几句公司的项目,算是做了个简单的交代。随后就将话题引入了明天的婚礼。
她将自己知道的婚礼流程,和程爱瑜详细的说了一遍,在抬腕看了看表,也是时候吃饭了,就打算招呼两人下楼。不过还没等两人出去,就有人在外头叫他们。
程爱瑜拉开门,和自家老哥撞了个正着。
“小鱼,景灿在里面吧!让她出来,妈让我们出去……出去一趟。”
四目相触的刹那,程爱瑜笑的微妙的别开了目光,转头揪着景灿的衣袖,直接把她给弄了出去。接着语调轻快的开口:“嘻嘻,婚纱照要拍的美美的哦,听说明儿要摆在酒店门口——接客!”
末尾两字,格外响亮。
而在话音落定的刹那,程爱瑜再度抬眸,眼神悠悠哉地从两人面上扫过,不自禁的闷笑起来,暗自感叹着:这两冤家,还真是绝配啊!
次日,婚礼。
如果说准备婚礼的那段时间,程爱瑜觉得那是一场硬仗,那现下的婚礼,估计着就是世纪末日前的战争了。而如果非要程爱瑜、程资炎两兄妹,给当天四个人的婚礼,下一个定义,他们绝对会心有灵犀的,毫不犹豫的用上这四个字——鸡飞狗跳!
------题外话------
妃妃中暑了,喵滴!现在晕啊晕的,今儿的婚礼是写不到了,妞儿们,明儿看精彩婚礼吧……爱妃告退,是在支持不出了,爬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