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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惊呆了,饶是知晓眼前这是从月师兄,并非凤墨琰的云千洛也是呆住了,这说话的语气,那一声本王,可真真就像是往日凤墨琰惯用的语气。
但那一头银发,却又让云千洛清醒了些许,齐陌煜以手捂住还在流血的胸口处,看到从月这跟凤墨琰不太一样,或者说一模一样容颜时,只差没有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这太匪夷所思了,难道死在自己手中这把匕首之下的不是凤墨琰,眼前这个银发男子才是凤墨琰?
齐陌煜这么一想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因着凤墨琰当年受伤,说是毁容了,之后就一直以人皮面具示人,这会么一来,还真是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现在从月这张脸上,依稀可以看到墨贵妃跟皇帝老儿的容貌特点来,所以齐陌煜想,难不成眼前这人才是真正的凤墨琰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凤墨琰也太难装了,这么一想,心中顿时也了然了,如若这才是真正的凤墨琰,那么这凤天皇朝的江山,就算是太子爷凤淮也别想肖想了,一个如此能隐藏自己的凤天七子,还有谁能争得过他!从月可不管别人诧异的目光,走到死去的凤墨琰跟前,伸手从候耳后揭开一张人皮面具,只见那张面具下的脸庞跟从月这张脸长得一模一样。
“啊……这怎么可能?”小童张大嘴巴,他虽然服侍了凤墨琰多年,却一直未见过凤墨琰真容的,这里面的人中,见过凤墨琰真容最多的就是云千洛,其次就是齐陌煜。
所以,当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众人眼前展现时,所有人的都迷惑了,从月却是笑得异常妖娆,伸手从脸上揭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平淡无奇的跟凤墨琰原先带着的人皮面具一模一样的脸说道:“如果不想全部背上杀害皇子的罪名的话,你们就必须记住,这死去的,不过是一个假扮成本王的人,如若泄露出一点风声,那死的可就是你们了……”
从月虽然面带笑容,但那笑容却是如数九寒天的冰棱子一般的冻人,这话说的又狠又准,戳中了所有人的软肋。
“主子,这……”贺家两兄弟被眼前这真真假假的凤墨琰弄得眼花缭乱的,到底那个是真那个是假,他们根本就分不清了。
云千洛有过片刻的迷惑,但眼前一切还需要她来作阵,这会儿不管那个是真那个是假,她都是做一件事,把这个死去的凤墨琰当成假的。
如若不然,就如从师兄说的那般,全部的人都要为凤墨琰的死去陪葬,这还是轻的,最怕的就是死还不行,还要株连九族。
“恩,死的不是王爷,你们都记住了,这才是王爷。”云千洛走向从月师兄身边,以手挽着从月师兄的胳膊,一脸悲痛的神情,说出这话时,心底的疼痛无以复加。
因为她知道,她挽着的是从月师兄,不是她的夫君凤墨琰。
从月满意的点头,伸手揽着云千洛的肩膀再扫一眼还呆愣着的众人,阴测测的质问道:“恩,你们呢?”
到了这份上,那还有人不怕死,那还有人傻到想去为凤墨琰的死去陪葬,齐齐的跪下来行礼道:“谨尊王爷王妃教导,死去的只是一个陌生人。”
还有一些想要巴结的侍卫更是大胆儿的说着什么这死的也不知是什么人,不过在云千洛那一刀子眼射去时,也都纷纷的住了嘴。
“好,很好,既然这样,那么,洛儿,你说,这个装作本王,替本王死了的人,该如何处置?”
如果不是搂着自己的人身子冰冷的如冰块那般,如果不是他箍紧自己的肩膀,只怕自己会让冻的站不稳的话,她一定会以为说这话的就是凤墨琰本人。
“你,你想如何?”云千洛说这话时不自觉的结巴了起来。
“错了小洛儿,不是本王想如何?而是你想如何,对于冒充本王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从月握住云千洛的手,蹲到地上,捡起那把从齐陌煜胸口拔出来的匕首接着说:“毁了这个人的脸,让这世上只有本王一个人存在。”
从月的声音明明近在耳边,听在云千洛的耳中却像是从遥远的天边而来的那般空洞又深沉。
他明明就在她身后,却是冰得云千洛想逃开这样的的氛围,一个连呼吸都是冰冷的人,冰的让人无法去靠近,云千洛失神的想着这样的从月师兄为什么从安还能喜欢崇拜到不成样呢?
“刺拉……”一声是刀子划开脸皮的声音。
就这么一刀子划开在那张白净的脸上,血口子立马显现,但却因着人已死去多时,血水并没有流出来,只是那么血愣愣的刀口子刺的所有人的眼晴生生的疼着。
云千洛被近在眼前这一幕刺的眼晴发酸,泪水不自觉的往下掉,划在凤墨琰脸下这一刀子就跟割在她心口处一般的疼着。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从月的力气大的怕人,她的手几乎要被他的冰冷给冻的僵硬,却是怎么也摆脱不了受人控制的挥着刀子向凤墨琰那脸上划下第二刀。
“主子……”
“小姐……”
“王妃……”
贺武金铃小童不约而同的惊叫出声,他们都知道躺在这地上的才是凤墨琰,而现如今云千洛却是这么生生的用刀去划已然死去的凤墨琰。
这样举动,他们都觉得太过分了,即便是为了活着,他们也不忍心看到这一幕的。
“恩,你们有意见吗?还是你们想来做这件事?”云千洛没有说话,反倒是从月代替了云千洛逼问出声。
不得不说从月这样的神情,这样的语气,还真真跟凤墨琰发怒时的模样有着九分半的相像,也是唬的这仨人当下低头语道:“属下(奴婢、奴才)不敢。”
“不敢最好,如若让本王知道有谁胆敢泄露一点风声,就如此刀……”
从月说着手上也加快了速度,到这会儿,云千洛根本就如木头人一般的任从月握住手,也数不清自己到底划了多少刀,总之那睡在地上的凤墨琰的脸上已经是血糊糊的一片,完全看不出本来的样貌时,才算是停了下来。
咣当一声,刀子清脆的落了地,却是让从月又捡了起来,好像铁人一般,也不怕刀子锋利的刀刃割着手一般,就这么直直的握在手上。
几乎瞬间的功夫,那刀子真就像是玄幻了一般,成了粉碎……
静!
周边安静的可怕,所有人的都一样的神情,看神一样的眼神看向从月,没有人破坏面前这静谧的氛围,没有人敢说一句反对的话去挑战从月的神威。
这一刻,众人的眼中,从月不是怪物,也不是人,而是神一样的存在,他魅惑了所有人的意识,让他们不得不信服,这就是凤墨琰,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好了,今天这事就这样,还有那个不服的,现在就站出来。”从月的声音变得冰冷无比,说出的话也带着股子寒气,好像这人就没有一点温度一样,事实上,他的确是没有一点温度,但还活着。
没有人知道,他握住云千洛的手划上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时心里其实也在流血,不过只是无形中的流罢了。
这时候,当然没有一个人敢反对,明明那么一张明艳的脸庞,笑的时候如沐春风,但却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好,很好,贺文贺武,杀了这些不相关的人等。”从月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是惊的云千洛蓦然睁圆了双眼,不解的回望着他质问道:“你这是作何?”
从月不怒反笑,笑得渗人之极:“你以为今天这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吗?”
云千洛让他这么一说哑口无言,贺文倒是犹豫了一下,不过贺武却是一点也没有犹豫的指数挥起剑来就朝那群侍卫砍去。
贺文瞬间就明白了弟弟的举动,他们做属下的,认了主子,就有服从命令,所以,继贺武之后挥剑就刺向众人。
那群知府的衙役们本来就让下了散功粉的迷药,虽然清醒,但武功一时半会还没恢复过来,对于贺家两兄弟来说,杀这几十号人就跟杀小鸡那般简单。
也就不到半刻钟的功夫,院子里几十号人,只留下金铃、贺家两兄弟、和小童,还有一个受伤了的齐陌煜,其它无一活口。
就是这几人,还是从月问了云千洛一句他们要不要留,云千洛说留之后,这几个一直跟随着凤墨琰再到云千洛的侍仆们才得以活了下来。
“好了,如此干净了,小洛儿,我们走吧。”从月从胸前拿出一绢儿来,细细的一根根的擦拭着手指,弄完全搂了云千洛的肩膀就要离开。
人其实就是全挂在云千洛的肩膀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云千洛的身上,以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给云千洛说道:“小师妹,赶紧走,一会再来人,师兄也会顶不住的呀……”
本来该是很悲伤的云千洛却因从月这句话,扑哧一声差点没乐出来,大概也感觉到从月撑到极限了,吩咐了贺家两兄弟赶车,而金铃与小童留下来照顾齐陌煜,最后才深深的看一眼奄奄一息的齐陌煜说道:“相信齐大人知道此事轻重缓急,定不会乱说的吧。”
见齐陌煜点头,云千洛才放心的扶着从月向马车上行去,刚把马车帘子放下,从月噗通一声就软倒在地上,一脸苦哈哈的惨笑道:“师妹,你可把我害惨了,快想想如何补偿师兄的吧。”
云千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看来还没有太糟糕,不然的话怎么还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呢。
“你……没事吧?”
云千洛不确定的问道,心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方才从月带着她往马车处走时,她一点也没有想到别的,就想着从月是真的撑不下去了,她没有忘记从月要带她出天门山时,那个穿红戴绿的丫鬟说的话。
“当然……有事。”从月唬着脸说着有事,随后又有点傲娇的像个孩子般的嗷嗷叫着:“小师妹,师兄中这可真是为了你才这样的,你可记得要以身相许哟……”
从月以手捂住心口的位置,疼的他有种要死掉的感觉,脸上也是*辣的疼着,好像那些刀子都是捅在自己身上,划到自己脸上一样的。
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虽然说不是第一次了,但这一次仿若更加的难熬下去,云千洛费了些力气才把从月移到了软塌之上。
伸手从边上盆中湿了软巾,搅干一些后小心的给从月擦着额头上的汗渍,边擦边落泪,咸咸的泪水滴在从月的唇边,
从月好不容易睁开双眼时,就看到云千洛一脸的泪水,莫名的心中一疼,无限柔情的拭去她脸颊边的泪水道:“师妹,你这泪水可是为我而流?”
云千洛怔了怔,没有想到从月会有此一问,她说不清这泪水是为谁而流:“你希望是为你而落吗?墨琰!”
从月的脸色从惨白到透黑,冷冷的瞪着云千洛问:“师妹,你这是何意?难道说师兄为你做的还抵不上一个死去的人吗?”
云千洛神色未变,带着泪的笑着反问:“师兄方才不是说,这世上只有一个凤墨琰,独一无二的凤墨琰就是你吗?”
从月的神色还是一样的难看,抓住云千洛的手微微使力,似乎是嫉妒又似乎是恨般的追问:“他对你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让你必须找个代替品才能活下去吗?”
“是师兄你让我相信这世上只有一个凤墨琰,是师兄你握住我的手,让我亲手毁了另一个凤墨琰,让我毁了他……”
云千洛的声调泣不成声,说到这儿时,双眼散发出狠戾的怒气来,恨不能把从月给吃了一样的眼神,多恨呀,自己爱的人死了,她不能为他哭,不能为他披麻戴孝,反而为了活着要这般的‘认贼作父’……
“所以,所以……你是在怪我?”从月的音调沙哑,这话似乎是从嗓子眼里冒出来的一般,那么冰冷,那样无奈,却又不得不问出口。
云千洛笑了,带着眼泪笑的那样风情万种:“不,我感谢师兄,因为师兄让他活在了我的心中。”
不管凤墨琰是生是死,他永远都在她的心中,如此这般,没有人可以再杀死她心中的凤墨琰。
她的眼望向他眸中,无声的看着彼此,似乎能读懂一切,但却又像是隔着万水千山,丝毫没有接触的两个人一般!
马车还在路上颠簸着,似乎比来的时候要快了许多,就这么一路颠簸到了雪山脚下时,却车轮子卡在雪地里不能动了……
贺文贺武下车想办法弄车轮子时,已经有童子无声无息的靠近马车,从里面接走了从月与云千洛。
依旧是天山门中,如春日般温暧的气候着,云千洛蓦然清醒,身上还是披着那件从月强硬披在她身上的披风。
她是让人吵醒的,或者说是让闹醒的,有人在她胸前一直动着,她才被迫醒了过来。
睁眼一看,手上一个用力就把来人给推了开来:“你是谁,滚开!”
原来方才一直有人企图解开她身上的这件披风,不过没有成功就是了,待那人抬眼时,云千洛才看清,这不正是让从月一脚踢翻的那个穿红戴绿的丫鬟童子吗?
“哼,好你个狐狸精,刚一入门就把我家公子给带坏了,你可知,我家公子这下又得造上多少罪,还不把火山狐裘给取下来还给我家公子。”
火山狐裘!
云千洛眼眸一凝,原来身上这件是火山狐裘,怕不得比她那件披风暧和许多,这火山狐裘,据传是以火同上的上等火狐皮毛而制成,极其难得,保暧性能也是其它狐裘的十倍之多,却是世间难能可得的贵重物品,就是皇皇帝老儿也没能拥有这样的宝物。
没曾想,自己竟然穿了一天之久,而且这扣解,似乎是九连环,但又不像是九连环,死活也解不开的,应该是一种特殊的结法,怕是只有从月能解得开。
“既然是你家公子时物件,你却不知这扣解只有你家公子解得开吗?”
云千洛冷冷的看着这小丫鬟,觉得这丫鬟有点不寻常,这山里的童子们,一般都做灰色布衣装扮,唯有这丫鬟童子,虽梳子童子鬓,却是穿红戴绿,好不华贵,瞧那一脸嫉妒的嘴脸,那儿像一个一服侍公子的童子,倒是像大户人家,跟着少爷的通房大丫鬟一般。
这么一想,云千洛囧囧有神的打量起这穿红带绿的大丫鬟来,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红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粉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时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只是那张脸,长得太过小家子气,特别是一脸嫉妒的神情时,就格外的失了美感。
“哼,是你不要脸,勾引我家公子来着,我家公子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这丫鬟似乎是一点也没有把云千洛放在眼中,句句都带刺的说着难听话,只差没有一巴掌呼上去骂狐狸精来着。
云千洛这是第一次让这样骂,其实真有点冤枉她了,是从月说带她出去,又是从月把这披风强硬说的给他穿的。
“蓝莓姐姐,你赶紧回吧,听闻月公子那儿急需蓝莓姐姐呢……”正在两人僵持着时,就听一道清脆的女音,从门后面传出来。
随后而来的正是一脸鄙视状态的从安与从师兄妹。
到这时云千洛才知这穿红戴绿的女子是叫蓝莓,蓝莓一见从安和从良过来,当下脸色变了变,再瞪一眼云千洛才匆匆离去。
蓝莓走后,云千洛不解的问从安:“这蓝莓不是个丫鬟吗?”
从安冷哼一声:“不过是个骚狐狸罢了,小师妹莫理她便是。”
云千洛听从安这鄙视的话语那是更加的好奇了:“啊,难道说他是月师兄的内人不成?”这个问法,也是了证实自己心中猜想而已。
从安一听这话生气了,双手叉腰成茶壶状的哼哼:“不是说了吗?就是个骚狐狸罢了,想当我们的月师嫂还早了点,也不看看就她那骚样,月师兄会娶她才怪呢……”
从良在边上不赞同的说了句:“好了,那蓝莓可是月师兄的良药,也不咱们能得罪得起的,没了她月师兄没准不真活不下去呢……”
从安和从良的话,虽然透露的信息众多,但对于一无所知的云千洛来说,还是一脸的茫然。
从安这小胖妞,似乎格外的喜爱云千洛,出见不得云千洛蹙眉头的模样就开口解释了起来。
原来这蓝莓原本是西域圣女,自小身上就有养有盅虫,盅虫可解百毒,但解毒的方法,却是必须与人合欢才能使盅虫公母分离到男子身上。
而从月则是从小就中一种奇毒,那毒对于天山门的众师父们来说束手无策,命悬一线时,还是从月的师父找来了这西域圣女蓝莓,那儿想得到,蓝莓却是对凤墨琰一见钟情。
不但自愿为从月解毒,还愿意以奴相称,永世伴在凤墨琰的身边。
如此这般,虽然是丫鬟童子的装扮,但也是与普通的仆人不太一样的身份,连从安和从良这等门中弟子见了面,也得恭敬的唤一声蓝莓姐姐。
云千洛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终于能理解蓝莓的敌意从何而来,不过她也真心的佩服蓝莓,这得是多无怨无悔才能放弃圣女的身份为一个男人卑躬屈膝的。
“哼,不管如何,我是不会接受她成了我们师嫂的,就是一小贱人,你看看她来了之后……”从安叽叽喳喳的还要说什么,却是在从良拽了她一把后住了嘴。
云千洛本来还没觉出什么来,但是从安说的自从她来了之后,说话那样好像这蓝莓也才来天山门没多少时间一样的。
待云千洛要再问,从安却是不提这话,故意打三插四的说起这披风的事情来。
原来这披风还是大有来头的,像从安和从良这种小弟子,天山门中可是数不清的,根本就排不上位份,要不是从安喜欢粘着从月师兄长师兄短的叫着,从安和从良根本就不算什么。
这完全是归于从月的位份,这样的火山狐裘全门中,只有五件,除了师祖已经修炼到能抵御严寒之外,也只有几位师父和从月师兄有。
俗话说,见物如见人,就是这个道理,云千洛就算入了师门,那也是跟从安和从良一般,不受人重视的,但穿上这件披风不一样,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从月护着的人,就没人敢为难她了。
像刚刚的蓝莓,虽然别人面前趾高气扬的,但在云千洛跟前,还是没敢多张扬,如若不是因着这件披风,怕是蓝莓早就使坏了的。
“反正你以为一定得小心着蓝莓,不过也不用怎么怕她的,反正月师兄肯定会护着你的。”
从安好心的给云千洛说着,倒是个热心的小姑娘,云千洛从她的眼眸中明明看到说起月师兄时,眼中的爱慕却又能这般的告诉她不要怕蓝莓,月师兄会保护她。
其实从月会不会保护自己云千洛不知道,但这披风可真真是个宝物,云千洛都有点不想还给从月了,但是这不还也不行呀,那蓝莓说的,好像从月的身体就离不得这披风一般的。
从安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说着说着就眼泪汪汪的跑了,从良倒是没走,从良也就从从安大不了多少,比云千洛要小上两三岁,在云千洛眼中,这就是个半大的孩子。
但没有想到这个半大的孩子说的话跟从安是一样的,也是说让云千洛没事多往月师兄那儿走走,有月师兄护着,在这儿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最后还说了这披风可以抵这严寒,别看感觉是如春日般的温暧,其实这雪山之底的寒气更重,很少有人能在雪山之底呆得超过三年的,不是冷死,而是让这湿气给熏出一身毛病来,故而天山站的弟子们,每三年就有一批下山的,再换新的一批进山服侍。
从良的话,让云千洛更加的舍少是这披风了,但是她还是穿着这披风往从月的月雪阁去了,她只去过一次,也是从安带着的,虽然记了点路,但这七拐八绕外加还有奇门之术,更加的不好走,不过因着披着从月这披风,她不识得路上,随便抓一在扫雪的丫鬟婆子就能问出路来。
终于到了月雪阁时,却是让丫鬟婆子告知月师兄正在疗伤,不宜见客,若她有急事,可以稍等片刻。
云千洛坐在厅中候着时,脑中却不自禁的想到从安说的蓝莓如何为从月疗伤的,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想到此处时,脸也是一红,心底不可控制的一抽,又狠狠的鄙视自己道,这男人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自己不舒服个什么劲呀!
但话虽这么说的,心里该不舒服还是不舒服,正当她还想着时,却是听得蓝莓那妖媚的酥人心扉的声音从内间传了出来:“是谁要见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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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香美妞儿,虽然只多了一千,但是俺真的尽力了……不能再晚了,困死俺了,晚安美妞们。
PS:小念儿,你记得哟,视频哟视频哟,话说,之前看别人的小说有人做视频可是把俺给羡慕瞎了,这下咱也能得瑟一把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