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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玄惊楞在一旁:这还是那个停留在煅体之境八年的笨蛋吗?他以一人之力不仅躲过了三头狼的数次攻击,现在更是将三头狼打的倒飞了出去,这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莫潇吗?
千岚依靠在洞壁之上也是惊诧不已,方才他本想借着魔化的身体以期能和三头狼有一拼之力,可他却低估了三头狼的修为,一击之下千岚便受了重伤;其实他早已嗅出了莫潇的修为,也知道他不过处于煅体之境,只因他有腾蛇黑鳞千岚才带他来冒险一试;可此时就是这样一个自己从未抱过希望的人将三头狼给打飞了!这如何能不让人吃惊!
三头狼晃了晃三颗狼头,从地上站起身后抖了抖身上的尘土,然后开始搜寻起莫潇的身影来;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煅体之境的弟子弄的如此狼狈,刚才那一下他可是用上了全力,不过方才那小子手臂上冒出的三色真气甚是诡异也不知是如何产生的;现在这小子又跑到哪里去了呢?不会是被自己给拍到地里去了吧;
三头狼刚刚准备上前观看,就在这时他猛然一惊,因为莫潇的气息竟然从他的身上传来!怪不得半天没有闻到他的气味,原来他竟然躲到了自己的身上;不过他跑到自己身上干什么呢?
忽然三头狼暗道一声:“不好!”只见一片黑影愈变愈大,瞬间便将自己包围了起来;
这黑影不是别的,正是幻化腾蛇黑鳞!原来方才莫潇以一股奇异的真气将三头狼打飞后,他趁着碎石乱飞尘埃未定,一个加速便冲到了三头狼的脊背之上;他顾不得自己的伤势连忙将黑鳞褪下,准备穿在三头狼的身上;
这一招果然奏效,黑鳞刚刚一穿上,三头狼立马摇晃身体,死命的想要将身上的黑鳞脱掉;
这黑鳞乃上古神物,它可是有灵性的,黑鳞只认主一人,除非主人死去,他才会听命于下一任主人;想当年妖皇统一妖界时得到了腾蛇黑鳞,自己都舍不得滴血认主,反而把它送给了莫潇,可见他对莫潇宠爱至极;
所以现在腾蛇黑鳞只听命于莫潇一人,三头狼之前千方百计的想将莫潇置于死地,希望可以得到腾蛇黑鳞;现在他虽然穿上了黑鳞,可是他的主人还活着,这对于三头狼来说可是致命的!
三头狼疯狂的挥舞着双爪,真气弹一颗接一颗的四处乱射,整个山洞已被他攻击的支离破碎,眼看着半个山峰都要坍塌了,莫潇连忙用意念控制黑鳞不断缩小;尽管三头狼修为强大,可他还没强大到将黑鳞撑破的地步;
随着腾蛇黑鳞的不断缩小,只听得三头狼体内一阵‘咯嘣’之声,黑鳞强大的压迫力竟然将三头狼体内的筋骨给挤压的粉碎!原本体型巨大的三头狼现在已变成了普通雪狼大小,身上散发的魔气也荡然无存;
此时三头狼已瘫坐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模样,堂堂一代魔狼今日竟然败在一个煅体之境弟子的手中,说出去恐怕谁也不会相信;毕玄和千岚简直不敢相信望洞内所发生的一切,就连千岚都忘了上前对三头狼施以秘法;
愣了半晌千岚才连忙上前准备对三头狼施以秘法祛除魔性,所谓的秘法就是将三头狼的三个狼头内的十二颗大犬齿全部拔掉,然后念上一段咒语再给三头狼喂上一种雪狼一族秘制的药后他的魔性便会祛除了;
三头狼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之力,任由千岚在一旁摆弄;待三头狼嘴内的犬齿一拔,只见他血红色的狼毛立马变成了白色,接着千岚呜哩哇啦的对着三头狼念了一大串莫潇听不懂的咒语后给三头狼喂下了几粒红色的药丸,这时三头狼红色的双目和异常锋利的狼爪也发生了明显的改变,不仅如此,连被魔性侵蚀全身的千岚也恢复如常,只是精神萎靡了好多;
千岚从腋下掏出了一枚铜铃对着三头狼轻轻摇晃了几下,只见三头狼立马异常痛苦的哀嚎着,仿佛正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一般;回想起往日种种千岚泪流满面,他手中的铜铃也越挥越快,三头狼的哀嚎之声也越来越大,最终三头狼的嘴、眼睛、鼻子和耳朵都流出了鲜血,再也没有了气息……
眼见得千岚大仇得报,莫潇便收回了黑鳞,这时他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地上……;原来方才与三头狼的那次正面对决后莫潇早已受了重伤,只不过仗着那股三色气息他才强撑到了现在;
再次醒来时莫潇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他缓缓的睁开双眼,只见满屋子都是人,就连昆仑掌门白眉也来了!他连忙想挣扎着想起身施礼,可这一动之下他才觉得全身上下竟然酸痛无比,而双腿更是传来了一阵剧痛!
白眉连忙扶着他的双肩将他按在了床上道:“潇儿,你的身上有多处骨折,切莫乱动,现在看到你醒了我也就放心了!”说罢白眉轻抚了几下莫潇的额头便走出了房间;
白眉一走,云炎和其他几位掌门弟子也走了出去,上官瑾瑜在临出门前对莫潇笑了笑还对他做了个鬼脸,这一举让莫潇觉得非常的暖心,他知道上官瑾瑜还是原来的上官瑾瑜,以前都是自己计较他多了;
掌门等人一出去,屋内的众弟子立马活跃了起来,一个个围着莫潇问个不停;莫潇望着自己满是绷带的身体向毕玄问道:“毕玄师兄,我这是怎么了,全身都这么的疼痛!”
毕玄上前说道:“你呀,断了三条肋骨,两条腿也都骨折了,而且还受了不轻的内伤,不过虞尘长老已经亲自替你敷了草药,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接着毕玄又说道:“莫潇,以后你我之间就别再以师兄弟相称了,我们直呼其名就好了,这样也显得亲切些。”屋内其他众人也附和道:“对,以后我们都直呼其名,直呼其名……”;
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与我们直呼其名,他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