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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春芳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不甘心就这样放走刘俊桃的爹娘,也不甘心让大妮和二妮喊刘俊桃为娘,更不甘心还没给顾二闻他们些苦头尝尝。
不管怎样,她才是大妮二妮的亲娘。
“一定要想办法把大妮和二妮带走,我还要找顾家报仇,一定要报仇!顾大秀、顾二闻、顾房友、杜桂花、顾雨娘你们几个给我等着,等我功力练成,让你们通通生不如死。”
“咣当”门被一脚踹开。
清虚道长飞身而入。
“师傅……”赵春芳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已被清虚道长的巴掌扇飞。
“噼里啪啦”被打了不知多少个耳光。
“噗通”跪下,求饶,“师傅,饶命,求您饶命啊!”
脸上没有半丝被打过的痕迹,但却奇疼无比。
清虚道长冷冷出声,“以后再敢擅自违背我的命令,我让你生不如死。马上给我滚回京都!”
赵春芳吓得浑身直哆嗦,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快速收拾东西。
她不明白师傅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当初抓刘俊桃的爹娘还是她的主意,师傅也赞成,怎么忽然之间就翻脸呢?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她不想就这么离开,可是师傅阴冷的目光让她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想法。
“师傅我收拾好了,我先回京都,我会好好练功。”
即便被师傅打,她还是异常恭敬。
不敢不恭敬。
赵春芳给清虚道长磕了一个头,起身,离开。
威豹见赵春芳要走,一脸不舍,“春芳,你怎么这么快就走?”
他还打算和她多度几个春宵呢,就这样走了?
现在还回味着她的骚味呢。
“师傅有命,我不敢不从,威豹大哥,有缘再见!”
赵春芳拔腿欲走。
威豹上前对着她的脸摸了一把。
“啊……”疼,赵春芳的脸疼得不能承受。
被威豹这一摸,脸上的血管直接爆开,鲜血直流。
“怎么会这样?”威豹下了一跳,不过是摸一下脸,怎么会有鲜血呢?“春芳,不是我,不是我把你的脸弄成这样的。”
瞬间赵春芳的脸一副鬼样。
威豹再不敢直视,落荒而跑。
赵春芳两手摸脸,结果两手都是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师傅,求您救我!”赵春芳往回跑,企图找到清虚道长为她医治。
师傅的医术高强,她知道。
一定可以医好她的脸。
她不能毁容,一定不能毁容。
清虚道长飘身而至,一脸厌恶地说:“你这张脸不要也罢,省得到处招惹男人!”
“师傅,求您医治我的脸,求求您!”赵春芳一个劲的磕头,脸上的鲜血还在流,她已疼得麻木。
清虚道长冷哼一声,“刚才我打你,你的脸虽然会疼,但不会破相。谁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男人呢?若是男人没摸你的脸,你的脸不会变成这样。你这是咎由自取。”
“师傅,我知错了,求您饶恕……”赵春芳不能接受脸被毁的事实,她哀求着,哭喊着。
期望师傅肯医治她。
清虚道长一脚踩在她的肩膀上,阴狠地问道:“你是要命还是要脸?”
赵春芳既想要命又想要脸,可是她知道师傅只会让她二选一,眼神怯怯,“我要命!”
留着命才好报仇,才好抢回大妮和二妮。
“既然要命,那就乖乖回京都,等你练成了我教你的功法,替我办好那件事,我自然会医治好你的脸。”
清虚一脚踹开赵春芳,朝她洒了一把粉末,走出院门。
赵春芳的脸瞬间停止流血,但已面目全非。
她匆忙从包袱里拿出一块布巾蒙住脸,跑出院门。
若是再不走,保不齐还要再吃苦头。
她可不想再自找苦头。
清虚到顾二闻家门口站了一会,又跑到顾雨娘家站了一会,之后若有所思地离开。
找回了刘俊桃的爹娘和大妮,顾雨娘、杜桂花和金东凌坐上马车告辞离开。
金东凌赶着马车,朝村头去,正好看到前面那辆马车上去一个人。
金东凌停下马车。
即便那个人蒙着面巾,顾雨娘仍旧能认出她就是赵春芳。
“这是要走吗?好不容易回到顾家村,干嘛这么着急走啊?”顾雨娘撩起车帘故意挑衅。
赵春芳用恶狠狠地目光扫过顾雨娘他们三人,“顾雨娘,你们给我等着,早晚我还会回来,到时候有你们好看。不要以为找了个北麓国的傻子当相公,就可以逃过我的报复。”
“是吗?看来你是找到大靠山了呢。”顾雨娘再次挑衅。
“那是,等我师傅……”说完这句话,赵春芳立马噤声。
但还是被顾雨娘感知到了一些事情。
原来如此。
顾雨娘瞬间明白赵春芳为什么敢大摇大摆回顾家村。
脑海中赵春芳离开顾家村后的场景,一一在顾雨娘脑中闪现。
赵春芳被顾二闻休掉之后,连夜离开娘家,她不知道去哪里,只能乱跑,结果被打劫,当然不仅不劫财还被劫色。
身无分文的她,被清虚道长所救。
清虚好像处于什么目的,收她为徒。
至于清虚出于什么目的,顾雨娘感知不到。
只知道这一次是清虚带赵春芳回来帮他办事的。
顾雨娘冷笑,实在看不懂这个赵春芳身上有什么令清虚道长刮目相看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赵春芳和清虚是一路货色吧。
“赵大婶,你师父?你这一大把年纪了,还有师傅吗?”顾雨娘有一次挑起话题。
但这一次赵春芳什么也没说,跳上马车,迅速驶离。
马车里的杜桂花一直没有吭声。
见赵春芳离开,才低声说道:“雨娘,我刚才怎么觉得赵春芳的眼神阴森森的,像个鬼一样呢?雨娘你不怕她吗?”
刚才正是看到赵春芳的这种眼神,她才下意识地躲在马车里不与赵春芳照面。
“娘,不用怕她。无论她是人是鬼,只要敢惹我们,照打不误。咱们不提她,我们去镇上看我们的杂货铺。”顾雨娘微微一笑。
金东凌继续赶车。
顾雨娘也捕捉到了赵春芳刚才那种阴森森,心中猜测,该不会是清虚让赵春芳练了什么邪功吧?
她得快点查清这些事,总觉得清虚收留赵春芳,好像跟她有什么关系。
到了镇上,顾雨娘他们先去和田富珍夫妇打招呼。
之后,来到他们的杂货铺。
此时才注意到杂货铺旁边本属于王大娘的那间铺子被贴了封条。
“怎么会这样呢?”杜桂花不解。
顾雨娘却明白这是为何。
这间店铺在王寡妇名下,北麓国人找不到王寡妇的下落,便封了这间店。
“没事的,娘,是我们的跑不了。”
暂时先让封几天,过些日子,她再想办法把店铺弄回来。
杜桂花心疼不已,“这可是你给你王大娘买的养老的铺子啊,就这样被他们……”
声音嘎然而止,因为她看到一群官差走过来。
这些话可不敢让官差听到。
顾雨娘挽着杜桂花走进店铺,金东凌找地方栓马车。
顾雨娘他们将店铺打扫一番之后,开门营业。
没成想进店的第一位客人,竟然是清虚道长。
这一次有金东凌在顾雨娘身边,她的额头没有任何刺痛的感觉。
清虚道长进门口,拿起一个箩筐,“这个怎么卖的?”
杜桂花见来了个戴面具的客人,未做他想,而是热情地招呼他,“十文钱。”
“这么贵啊?”清虚道长一副讨价还价的模样。
顾雨娘可不信这个道士是来买箩筐的。
但也没有开口赶人,而是坐到一旁观察清虚道长。
一袭道袍,身高八尺,露在袖口外的手指,骨节分明。
杜桂花笑着说:“道长,这可不贵,若是您嫌贵,可以去别家问问。”
“好吧,那就买这个吧。”清虚拿出钱袋,从中掏出十文钱。
但没递到杜桂花手里,而是将目光转回到箩筐上,“咦?这上面怎么这么多毛刺?”
“哪有?”杜桂花问这话时,接过箩筐仔细查看。
“你看,就是这里。”清虚指了指箩筐。
杜桂花的手往那处一摸,“啊……”
手指竟被箩筐上的一处凸起扎破。
“娘,您没事吧?”顾雨娘急忙跑到杜桂花面前,拿起杜桂花的手指。
“没事,不小心扎破了。”杜桂花抽回手,转头朝清虚说道:“道长,不好意思,您另拿一个箩筐吧,这上面沾了我的血。”
清虚道长在箩筐上有血的地方,用手指轻轻一蹭,“算了,我不买了,修道之人,见血不吉利。”
转身离开。
杜桂花手指的小伤口很快便不再流血。
顾雨娘回望了一眼那个箩筐。
“娘,您先忙着,我和东凌出去一趟。”
拉着东凌就朝外跑。
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她和金东凌进入空间。
她怀疑清虚道长买箩筐是假,取杜桂花的血是真。
有东凌陪着她,即便空间靠近清虚道长,她也没有后顾之忧。
此时的金东凌一副梦游状态。
“空间,带我们去找空虚。”
空间瞬移。
通过未来阁的窗户,顾雨娘发现清虚在顾家村萨布书房的地下密室里。
原本那块石碑已经变成粉末。
清虚伸出手指。
空间里的顾雨娘清晰地看到清虚道长的手指上有一点血迹,如果她没有猜错,那应该是杜桂花的血。
清虚道长将带血的手指放在原来石碑的位置。
没有出现任何现象。
清虚摇摇头,“不是,不是杜桂花,也不可能是傻子吧,不行,我得想办法弄一滴顾雨娘的血。”
此时一个身穿紫色龙纹衣裳的蒙面男人走进密室。
清虚道长恭敬地抱拳行礼,“参加皇上。”
顾雨娘望了那个被叫做皇上的男人一眼,这就是北麓国的皇帝娄萨?为什么要悄悄来到顾家村呢?
娄萨摆了摆手,“道长无需多礼。可有什么发现?”
“暂时还没有,皇上您怎么过来了?”清虚道长恭敬地问道。
娄萨的目光犀利,直视清虚道长,“道长您有感知力,怎会感知不到朕心中所想呢?”
作为皇帝,他不相信任何人,这是刻意试探清虚道长。
清虚解释道:“微臣虽然有感知能力,但却无法感知到九五之尊的想法,故而微臣法力再高,还是受皇上您的差遣。”
娄萨呵呵轻笑,“朕听说,你让你那个徒弟抓了几个不相干的人?然后又放了?”娄萨问道。
“皇上,那几个人也不是不相干,微臣能推算出我们要找的那人与这几个人都有一定的牵连。”
“连你那个徒弟赵春芳也和那人有什么牵连吧?”娄萨好奇地问道。
他喜欢掌控一切,不喜欢这种不知道不确定的状态。
清虚道长仍旧恭敬地说道:“皇上,不仅赵春芳,连您身边的那个太监顾大武,也曾和那人有过交集。我能从那两个人的身上看出,他俩曾栽在那人的手里过。所以我才会放任赵春芳抓人,没成想通过这事,竟然真的让我觉察到那人的存在。”
但仅仅是一瞬间,很快便察觉不到。
“那人在哪里?”娄萨缓缓开口问道。
“微臣曾感知到那人出现在这里过,还在顾家村出没过。有可能就隐藏在顾家村,也有可能在其他地方。我已经把与赵春芳有过仇怨的人的血都一一采来,在这里试过,但都不是我要找的人。”
空间里的顾雨娘这才知道,清虚道长竟然偷偷采过那么多人的血。
“真的全都采全了吗?”娄萨不放心地问道。
“还差两个人的血,一个是顾雨娘,还有一个是傻子,他俩人的我还没有采到。”清虚道长的目光越来越冷,“我现在就去采他俩的血。”
娄萨点点头,“如此便麻烦道长了。”
清虚道长转身欲走,见皇上没有移步,于是说道:“皇上,您现在不出去吗?”
“朕想亲眼看看,决定东凌国皇帝命运的石碑。道长你一定要帮朕找出那个人,朕可不想有一天像东凌国的那个短命皇帝一样,被一块石碑所左右。”
娄萨目光落在石碑化为的那堆粉末上,但实际却有些走神。他在害怕,害怕哪一天东凌国会比他提前找到决定北麓国皇帝生命的石碑。
“皇上,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那个人,我能推算出,现在那人还没修成正果,只要我们找出那人,北麓国会永久留存在这个大陆,还能一统这片大陆。”
清虚说得仿若很快便能实现这个愿望。
娄萨更是双眼放光,“好,好!只要能找出那个人,朕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清虚告退。
空间里的顾雨娘有些着急,这个道士要取她的血,万一她就是道士口中的那人怎么办?
先自己试验一下?
对,可行。
等到娄萨走出密室后,顾雨娘带着东凌出空间。
用空间里消过毒的针扎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原来石碑的位置。
等了片刻,没有任何变化。
“幸好不是我。”顾雨娘喃喃低语。
不然要被那个清虚道长给烦死。
“师姐,这是哪里?”金东凌面对陌生的环境有些不适应。
眼睛一个劲地眨呀眨。
顾雨娘拿起手中的另一只针,柔声说道:“东凌,你扎一滴血出来,滴到这里。”
“我不喜欢这里。我不扎。”金东凌拒绝。
顾雨娘赶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再喊下去,就要引来北麓国皇帝的暗卫,她只好带金东凌回到空间里。
金东凌再次回到梦游状态。
空间瞬移。
顾雨娘他俩回到镇上的杂货铺。
“雨娘,你们去哪里了?这位道长说要找你们。”
杜桂花迎出来,给了顾雨娘一个眼神,好像在询问,道士找他们干嘛?
顾雨娘给了杜桂花一个安慰的眼神,朝清虚道长客气地问道:“道长,不知您找我们什么事?”
“请跟贫道出来一下。”清虚道长起身。
顾雨娘拉着金东凌跟着出门。
她知道清虚的目的,反正刚才她已试验过,她的血滴到石碑原来的位置没有任何反应,给清虚道长一滴血也无所谓,也好让他死心。
顾雨娘猜测,清虚应该是每次只能带一个人的血回去验吧?不然刚才采杜桂花的血时,没有一并采她的血。
清虚猛地一个转身,欲撞上顾雨娘,看似没撞上,实际上顾雨娘知道清虚已然用针撞上她,并成功采了她一滴血。
清虚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这位姑娘,没事吧?没吓着你吧?”
“没事。道长,不如有什么话,您在这里说吧,我们就不跟您出去了。”
顾雨娘客气地说完,假装眼中闪过一丝害怕。
清虚道长客气地说:“我只是看两位是有缘人,欲说服你们学道。”
顾雨娘和金东凌委婉地拒绝了他。
清虚道长离开,匆匆回到那间密室里。
将带着顾雨娘血的银针放入原来石碑的位置,没有任何反应。
“也不是顾雨娘,难道是那个傻子?不可能!绝不可能。”清虚摇摇头,好像在否定心中所想。
若是不采傻子一滴血过来试一下,他也不能随便下论断。
不行,还要再去一趟,这一次要把傻子的血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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