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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你的温柔,好像都只给了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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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芷儿一怔,遂眯眼打量看着她的即墨斐璃。

    良久后,梦芷儿轻轻一笑,“没有。不过斐璃公子是越来越会开玩笑了!比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幽默多了。”

    即墨斐璃一愣,袖下的拳又是紧紧的握死,“……斐璃这是被拒绝了。”

    梦芷儿笑,遂眼神认真的看着他,“如果可以,我们会是最好的朋友,对了,你还没见过慕白吧!一会儿他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

    “……你的温柔,好像都只给了慕王。”即墨斐璃苦涩的一笑,他还真是被拒绝了彻底……

    梦芷儿点头,“芷儿的爱,也是只给了慕白。”

    即墨斐璃视线紧盯梦芷儿,“……是吗。”

    再盯着梦芷儿看良久后,即墨斐璃轻笑,“……我们,会一直是朋友?”

    梦芷儿笑着点头,“芷儿希望,会是最好的朋友。”

    即墨斐璃笑,“是吗,那,我们便从朋友做起吧。”

    梦芷儿皱眉,“我们只会是朋友。”

    她不知道即墨斐璃是出于什么原因突然试探性的和她告白。但是,她很肯定,即墨斐璃对她的感觉只限于感兴趣,说是喜欢,未免有些太过牵强。

    即墨斐璃虽性子比较冷淡,但不可否认的,他心思较为细腻,这点,和君寻倒有点像。

    如果可能的话,她和即墨斐璃或许真的能成为无话不谈的至交好友。

    即墨斐璃再笑,看着梦芷儿一会儿后,清冷的再开口,“……梦府的事,斐璃听说了,原谅斐璃当时不在东里,故……”

    话间,见梦芷儿神色突然的一变,即墨斐璃停下未说完的话,歉意的看她,“抱歉,斐璃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梦芷儿一怔,遂轻轻摇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芷儿也正努力的往前看。”

    她现在只想着让梦芙儿,阮庆元他们怎么偿命……

    猛然间,感觉空气中有多股气息涌起,并渐渐的向这方靠拢,梦芷儿先是一怔,遂一脸开心的起身。

    “该是慕王府的人寻来了。”这些气息丝毫不带杀意,应该是暗殿的人。

    开心的说完这话,还没等即墨斐璃再开口说什么,梦芷儿已是快速的跑向了洞外。

    她想,好想快点见到慕白……

    洞内即墨斐璃在看着梦芷儿身影消失在洞口后,立在原地良久遂唇角勾着抹若有若无的苦笑,闪身消失在洞口处。

    梦芷儿在跑出山洞后,便向着一道气息的方向跑去,没跑下几步,便远远的迎上几名暗殿的人,暗殿手下一见梦芷儿身影,便是面上一喜。

    “属下护主来迟,请王妃恕罪。”几名暗殿手下一起下跪行礼,开口的是那日救她的黑衣女子。

    “起来吧。君寻呢?”不见东里慕白身影,梦芷儿问着女子。

    “属下们已放暗号联系尊主,尊主很快便到。”黑衣女子说着起身,将手中一厚实的外衫帮梦芷儿套上。

    梦芷儿冲她感激的一笑,拢紧身上的外衫,刚想开口对她说句谢谢时,猛的感应到东里慕白的气息在飞速接近。

    紧眨眼间,她便被环在了一双有力的怀抱中。

    “娘子!娘子!”抱着梦芷儿,东里慕白浑身颤抖。

    他又没保护好娘子……

    回抱着东里慕白,梦芷儿勾唇笑着落泪,“……笨蛋,来的好慢。”

    “……对不起,对不起,有些事情耽误了,回去后就听到了你出事的……,我……”

    说的再多都是借口,他没保护好她是事实……

    “……傻瓜,不是真的怪你啦!只是,是在对你撒娇呢……”将脸埋在东里慕白胸膛,梦芷儿闷闷的说出这话。

    像这样,待在他怀里,对着他撒娇,她不知道有多幸福。

    抱着她的双臂收紧,东里慕白勾唇,“……娘子,娘子有没有受伤?有哪里痛吗?”

    东里慕白这话说完后,轻轻放开梦芷儿,上下不停地打量她。

    梦芷儿笑笑,“没有,一点伤都没有”

    “明明这就红了!”打量了梦芷儿全身,最后在她刘海下发现了那一点点的红印,手指轻抚,心疼的开口。

    梦芷儿一怔,手摸向东里慕白所轻轻抚摸的地方,这该是在马车里时被撞的,可是一点都不疼,“这没事的,只是稍微碰到了点。”

    “都碰红了!我会心疼!都是我不好,不该出去那么久……”

    “傻瓜!到底要自责到什么时候啊!我真的没事!”踮起脚轻戳东里慕白紧皱在一起的眉心,梦芷儿语气里难掩*意。

    低着头,方便梦芷儿戳他眉,东里慕白握紧着拳,满眼痛苦的看着梦芷儿,他想,他大概会自责一辈子……

    “我帮娘子上药。”话间,已是掏出药瓶帮着梦芷儿涂抹上的药粉,以内力催化开。

    感觉额上一阵暖暖的舒适感散开,梦芷儿勾唇,他一定还不知道,被他这样*着,爱着,她是有多么的幸福……

    “啊!对了!”猛的想起她先前急着跑出来,即墨斐璃不知道有没有跟上来,微微的转身,梦芷儿见身后并不见即墨斐璃。

    “怎么了娘子?”见梦芷儿来回看着身后,东里慕白皱眉担忧的问她。

    “跟我去见一个人,我坠崖时,是他救了我。”拉着东里慕白的手往回走,梦芷儿边走边看向东里慕白。

    东里慕白一怔,遂握紧梦芷儿手将她又拉回怀里,紧张的看着梦芷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有对娘子做什么吗?他……”

    东里慕白这明显一脸醋意的样子让梦芷儿噗嗤一声笑出来,“他是即墨卓觅的大哥即墨斐璃,也是即墨山庄庄主,他是我的朋友,所以你放心,他不会对我不利……”

    见梦芷儿一脸笑意的说着别的男子,东里慕白眼神一阵幽深,低头在她毫无防备时封住她的唇。

    一吻过后,梦芷儿红着脸在东里慕白怀内瞪着他,“……你倒是让我把话说完啊!”

    东里慕白皱着眉,抱紧梦芷儿,“……我不允许娘子想着别的男子露出笑颜,即使他救了娘子,我也不允许娘子想着他!”

    梦芷儿又是一阵轻笑,“笨蛋,我是见你吃醋的样子才笑的啊!”

    东里慕白抱着梦芷儿的手臂一紧,“……真的吗?”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东里慕白缓缓的勾唇,“那,小白就原谅娘子了!”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慕白的大量!”梦芷儿又是轻戳东里慕白的眉心,笑的一脸璀璨。

    东里慕白低头任她戳,“娘子不用和小白客气的!”

    梦芷儿嘟嘴,再戳东里慕白眉心几下,“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了,我们去看看吧,兴许他还在洞里。”

    即墨斐璃救了她一命,是她的朋友,也是她和慕白的恩人,无论如何,她们都要一起当面向他再道次谢。

    “……我抱娘子去,娘子指路。”说着,没给梦芷儿说话的时间,已是拦腰抱起了她飞身而起。

    在东里慕白怀内边指着路,便看着东里慕白俊逸的脸庞,梦芷儿手不自觉的抚上他还稍显惨白俊脸,“……今天,没戴银色面具呢!”

    东里慕白一怔,“……先前太慌,哪有精力再管这些……”

    梦芷儿勾唇,脸偎进东里慕白胸膛,“……谢谢你慕白,被你疼着,*着,真的好幸福。”

    “……傻瓜,这是我要对娘子说的话啊!”

    然而,当他们到达山洞时,并没有见到即墨斐璃的身影,显然他是早已离去了。

    一路被东里慕白抱着回到慕王府,此时天已是半亮。

    粉依哭得双眼红肿,见梦芷儿没事,又哭又笑的在梦芷儿命令下去休息了去,

    东里慕白在帮着梦芷儿梳洗好,为她吃下点食物后便抱着她躺在榻上。

    “……娘子。”凝视怀里的梦芷儿,东里慕白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嗯。”快迷迷糊糊要入睡的梦芷儿轻轻的掀眼看着他。

    “……没事,睡吧。”看着梦芷儿良久,东里慕白轻轻的覆在她耳边道。

    “……”梦芷儿蹙眉看着东里慕白,“真的没事吗?”

    “没事,睡吧。”轻轻的点了下她的眉心,东里慕白笑着道。

    这笑,让梦芷儿紧蹙的眉缓缓的疏开,“……有事一定要和我说哦。”

    “好。”

    “那我睡了哦。”梦芷儿说这话时,已是闭上了眼睛,由于身体太过疲倦了,使她已经是在半梦半醒间。

    “嗯,睡吧,我会在你身边陪你。”

    不会让任何人从我手中将你夺走,绝对不会……

    ***

    自东里傲下令全东里搜索阮庆元和东里轩逸后,二人便一直待在郊外密室处。

    忍了两天,阮庆元已是脾气暴躁了起来。

    “萧正磊那老匹夫,老夫定要将他碎尸万断!”挥退桌上茶具,阮庆元恨的咬牙切齿。

    梦芙儿扭着蛇妖进入室内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眼带鄙夷的看着阮庆元一眼后,唇角瞬间的勾起抹妖媚的邪笑。

    “义父,何必如此生气呢!待义父改日挥军进城,夺得那龙位,何愁治不了个小小萧正磊!”

    阮庆元见梦芙儿进来,立刻迎了上去,搂着她的蛇妖,坐在榻上,阮庆元握着梦芙儿手,语重心长道,“芙儿你有所不知啊!义父虽暗中培养的兵力众多,可若是没有那虎符,义父是撼动不得东里江山的啊!”

    梦芙儿眯眼,讥讽的道,“不就是块苍龙符吗!义父怎到现在还是没弄到!”

    阮庆元拍拍梦芙儿手,细声安慰,“芙儿你是知道的!这虎符能调动东里大半数兵力,它苍龙二字更是先皇赐给梦府老将军的特权,是梦府的荣誉和象征,你想,梦耀和落凤能不收好它,能让我们轻易找到吗!”

    “哼,就算他们有符在手,那又如何。最后,不还是葬送在义父和芙儿手里!义父不必如此忌讳那苍龙符!赶紧挥兵进京吧!芙儿可是迫不及待想做上后位呢!”梦芙儿抚着阮庆元胸膛,不削的道。

    “嘘!乖芙儿,这话,可不能乱说,这皇位,义父可是不能座,这是留给逸儿的!”阮庆元捂着梦芙儿的唇,眯眼看了下紧关的门。

    梦芙儿眼内一阵扭曲的愤意,死命拨开阮庆元捂着她的手,“义父你还是这样说!义父凭什么要百般辛苦的为他人做嫁衣,难道义父就不想享受那万人之上的高高感觉!”

    阮庆元眼神有些冷下,但仅一瞬后便恢复往常,搂紧了梦芙儿好声好气的安抚,“不是义父没有野心,而是义父是真的老了。现在只想助心媛和逸儿完成伟业,好好的在你这小妖精的陪伴下安享晚年……”

    “哼!芙儿不要,芙儿做梦都想座上后位,义父,您就为了芙儿,挣一挣好吗?”死命摇着阮庆元,梦芙儿嗲声嗲气的撒娇。

    “乖,只有这事,义父不能答应你!心媛是义父唯一的亲人,义父必须要帮她完成这心愿!”

    梦芙儿视线一冷,用力推开阮庆元,“说到底,义父说疼芙儿都是骗人的!在义父心里,还是那对母子重要!”

    阮庆元被梦芙儿这一推,神色一变,瞬间出手将梦芙儿扣进怀里,“芙儿,义父是*你,疼你,可你也别认为你就可以忤逆义父,义父,可是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

    梦芙儿浑身一阵冷颤,咬牙切齿,愤恨的看着阮庆元,在接触到阮庆元阴冷的视线时,心里已是多种思绪闪过……

    阮庆元见梦芙儿不语看他,以为她是知道怕了,遂抚摸她的蛇妖,又是细声细语的对她道,“你只要乖乖的伺候好义父,义父会对你好的,除了后位义父不能给你,别的,你想要什么,义父都会满足你!”

    梦芙儿阴沉沉的看阮庆元,听他这话后,眼珠一转,遂眸内突地水雾朦朦,“义父!您吓到芙儿了,芙儿还以为……”

    说着,依偎在阮庆元怀内,娇柔的落着泪。

    阮庆元哈哈一笑,“乖芙儿莫哭,是义父把你吓着了,义父这就来安抚你……”猥琐的一阵低笑后,阮庆元已是拨开了梦芙儿的衣物。

    不削一会儿,室内便是充斥在一片淫 靡的气氛之中,*和嘶吼隔着房门回荡在整个石室走廊内……

    门外暗处,东里轩逸听着这突然响起的声音,脸色越显阴森。

    本来找阮庆元商量如何解决当下的事情,可不想却是听到梦芙儿挑拨阮庆元,还算阮庆元识相,知道自已的份量在哪。

    听着这阵阵的叫声,东里轩逸咬紧牙铁青着脸,这段时间一直压抑着没排解出的焦躁暴怒感又是回归了身体。

    府内回不得,这暗室内连个像样的供他发泄的女人都没有,听着梦芙儿这阵阵酥媚的浪 叫,心里竟像那日般一样,痒了起来……

    一想到自已竟是对着那丑陋不堪的梦芙儿起的这反应,东里轩逸脸色扭曲的吓人

    甩袖大步离开房门前,一路气冲冲的回到自已房间门前,恰巧两个端茶的婢女路过他身边,对他微欠身行礼,焦躁的抓过两名婢女在她们没反应过来之前就甩进房内。

    紧跟着闪身进入后,门被砰的一声关紧,而后,房内便是断续的传出两名婢女的惊叫求饶声。

    渐渐婢女们的惊叫求饶声竟是掺上了股难耐的意味,伴随着的还有东里轩逸疯狂扭曲的笑骂声和嘶吼声……

    ***

    梦芷儿在去璃楼未寻到即墨斐璃后,皱紧了眉,这一皱眉,肯定了是引得了她身旁的醋桶打翻个彻底。

    “娘子,不要皱眉啊!我不喜欢你想着别的男人,更不喜欢你想着他们皱眉!”东里慕白抱紧了梦芷儿,浑身上下醋酸味四冒。

    梦芷儿失笑,“我哪有想着谁皱眉!”

    东里慕白收紧抱着梦芷儿的手臂控诉她,“娘子就是有!”

    “我啊!只是觉得不带上你一起去和人家道个谢,心里总觉着搁了件事。”

    “看吧!这就是娘子想着别的男人的证据!”

    梦芷儿眯起眼,语气里带上丝严厉,“慕白这是不信任我。”

    东里慕白一怔,轻放开点梦芷儿紧张的看着她,“不是的,娘子,我信任娘子的!”

    “噗哈哈……”梦芷儿捂着唇,忍不住的笑出声。

    “……娘子!你捉弄我!”东里慕白见梦芷儿笑出声,知晓她不是在生气,稍放下心,却是皱眉故意委屈的看着她。

    “……对,对不起,谁叫你老是要故意无理取闹!”一手捂着笑疼的肚子,梦芷儿踮起脚尖轻戳着东里慕白皱起的眉心。

    东里慕白弯腰压低身子,将额低在梦芷儿额上,“……娘子好坏,刚刚,我还以为又惹你生气了呢。”

    梦芷儿缓缓停下了笑,亲昵的以鼻头蹭蹭东里慕白的,“对不起,我下次不这样了。”

    东里慕白在她唇上轻点一下后,勾起唇覆在她耳边,“不原谅娘子,等晚上……,小白,要惩罚娘子。”

    这话落下后,感觉怀里小人的身子猛地一颤,随即便又是挠痒般的拳头落在他的胸膛,让他的胸口一阵鼓动。

    “慕白你这个笨蛋……”

    璃楼门口,一对璧人相依相偎着打情骂俏,一片温馨羞涩的气氛引得路过的行人都是跟着红了脸……

    璃楼三楼雅间内,鬼面红衣男子轻啜下杯中茶水,面具下双眸紧盯楼下相拥的男女,唇角的笑异常邪魅妖娆,“这就是是东里的狂妃傻王!当真是有意思了……”

    面具下的眸忽的对上下方一双冷冽异常黑瞳,瞬间的,二人同时眯眼……

    “慕白!怎么了?”见东里慕白蓦地浑身一冷,梦芷儿蹙眉看着他。

    收回视线看着梦芷儿,瞬间的,温静如水,“没事,我们去别处逛逛吧,上次,我让他们给娘子做的衣服和首饰也该好了,正好也闲着,我们去看看吧。”

    梦芷儿眉皱的更紧,“你什么时候又帮我订了?我又不缺衣服,前两次定的都还一次没穿到呢!”

    东里慕白一笑,抱起她往前面马车方向走,“这个,和上次的不一样,这次这是夏装。”

    “是吗。”听到是夏装,梦芷儿便不再说什么,任东里慕白抱着她上了马车。

    而东里慕白在马车行离之时,眼神再次冷冽的对上三楼那道满是意味的视线,仅短短的视线相交较量间,便已同时的知晓劲敌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