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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非凡的怒气确实不小,他还有三皇子在刑部尚书的身上花的心思委实不少,这人还没有拿下呢,就已经进了大牢。
“邵文和怎会去了那处宅子?”
据太子所知,因着邵文和在刑部的做派,是一直受冷落的,尤其是刑部尚书那一派的人,都瞧不上他那耿直的样子,怎会无端的让他抓到把柄。
“前几日听人说是邵大人与尚书大人走的近,可是这昨日……逆”
就算是个傻子此时也能猜得到这人话里面的意思,这是邵文和看透了他们的做派,抓住了把柄,挑个子日将人抓了。
“邵文和那边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人?”
在慕容非凡看来能够拉拢的人进尽早拉拢,不能为自己所用的干脆就除掉算了,这邵文和也是有几分才能的,能够拉拢过来,那么刑部也算是在他手下了,邵文和在官场才几年,心思不比那个老狐狸,还好操控一些。
“这……小的马上去查。茶”
据知这邵文和是个孤儿,只是现在宅子里有没有一个两个的女人也不好说,还要花一些时间去查一查。
“尽快查,查到了将消息传过来,还有记住下次来太子府不要去后院。”
虽然刑部的事让慕容非凡心烦的很,可是这一早的欲-望没有发泄出去,慕容非凡只觉得自己心里烧着一团火,让人越发的烦躁,对着下边的人更是不掩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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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揽月轩这边,慕容谦还有风倾颜两个人都清闲的很,风倾颜既然告假说身子不适,绍和帝那边不派人来请也是不愿意再去上朝了,一来她一个闺阁女子,面对那一屋子的男人实在不适,二来还会看见慕容非凡这个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想起来慕容非凡那日下朝以后跟自己说的话就心烦的不行。
慕容谦更是忙里偷闲,料理了一个刑部尚书一下子情况逐渐明朗下来,沈斌也从西北回来了,去肖府提了亲,两家子都欢天喜地的准备着两人的亲事,只等着最后定下日子来了。
绍和帝那边虽然也是高兴,但是毕竟两家都手握兵权,一联合势力便更大,暗中隐晦的提了两句,肖将军就以年岁大了身子不适告老了。
“今日怎得这样清闲,添袖楼的事务也不管了?”
这些日子连风倾颜想要见见慕容谦都难的很,今日这人倒是在床上赖了许久才起,就差风倾颜上去将人就揪起来了,现下又懒懒的窝在软榻上,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
“难得清闲一日,你这没有良心的丫头,我从西北没日没夜的往回赶是为了谁,还见不得我清闲了?”
慕容谦去西北些日子,不仅要忙着帮忙料理西北蛮族的侵扰,而且还要忧心着远在京城的小人儿,夜夜还被那噩梦纠缠不清,最近也瘦了不少,好不容易睡个安生觉,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
“莫不成我还催着你从西北回来了?”
虽然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自己也想他想的紧,风倾颜嘴上还是不服输,不让他占去一点便宜,两个人相处,平日里也少不了斗嘴,慕容谦越发觉得自己这心肝宝贝一般的小人儿有趣儿了。
“好,是我想你想的紧……”
慕容谦这话一直拖着,好似后边还有要说的什么,可是又没有继续说,倒是风倾颜抬头瞧他的神情,就看他眼睛发亮的盯着自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风倾颜还未开口问些什么,刚刚还衣服慵懒模样的那人已经从踏上起身,将她手中正在为慕容谦新做的春衣搁在桌子上,揽着她的腰,凑近她耳边说话。
“在西北,日日想着你这细细的腰,这柔软的身子,还有这勾人摄魄的眼神,夜夜都疼的无法入睡,怎么能不急着回来见你?”
慕容谦用仅仅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再她耳边说着平日里她最害羞的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柔嫩的耳边,像是一股凉意席卷了身子,身上泛起一层细细的疹子,耳根子也开始发热,眼神也开始睨着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呵斥他。
风倾颜推着慕容谦的身子,只怕他下一刻就将自己带上床,将那日她沐浴完后的事做完,脸上就像是晚霞一般,泛起绯色,娇滴滴的勾人。
“明明人前是俊逸的皇子,怎的来了我这就登徒子一般。”
风倾颜推开自己身前的人,只觉得嗓子发干,不敢看着慕容谦的神情,自己倒了一杯茶,可是怎么也缓解不了嗓子上的干哑,眼神还要防备着那人不让他靠近。
一时间没有注意,自己已经又落入了那烫人的怀里,而自己还没有放下的茶杯被人劫走,那有些凉意的薄唇又覆上自己的,帮她回味最近在床上的那一个个火热的吻。
“自然是喜欢的紧,若不是喜欢怎会这样亏待我自己。”
风倾颜不能忽视那处死死抵着自己小腹处的炽热,脸上红的不能再红,他夜夜留宿,虽然不对自己做什么,可是一个吻足以唤起他的欲-望,而他也只是紧紧地抱着自己,说些不相关的话。
“我去小厨房做些点心来。”
风倾颜急急地推开他,仿佛被烫到了一般,往小厨房奔去,身后传来的低低的笑声让她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还思索着怎样不让那几个丫头看到她脸红的模样不取笑自己。
而一旁的慕容谦更是心情尚好,看到她这样的模样就是再亏待自己心里也是甜的,更何况再不久他就要安排娶她进府的事情了,一想到她在床上娇滴滴的模样,慕容谦就觉得自己快疯了,赶快将自己的心思转移到一旁的书上。
风倾颜在外间让自己的脸色散散才往小厨房走去,慕容谦馋她做的桃花酥,缠着她说了几次,因着他这些日子没有来,所以一直没有吃上,今日两个人都得空,便做些给他。
“小姐,您怎的又来厨房了?”
自从慕容谦总往这边来用膳,风倾颜来小厨房的次数越来越多,那甘愿为自己喜爱的人洗手做汤羹的样子,让她们几丫头好一番笑闹,风倾颜训了几句也不顶用,干脆由着她们闹去。
“怎得?这整个揽月轩都是你家小姐的来个厨房还要你过问不成?”
风倾颜想起刚刚在屋子里怎么也说不过慕容谦的窘状,自然也不放过在小厨房躲了半天的流珠,他怕自己冒失了,再被慕容谦罚去暴室,便自己耍个小聪明,躲在小厨房帮着备膳食,也不去屋子里伺候。
“小姐说的是,是流珠唐突了,小姐要做什么?”
“你去忙,不用管我。”
要说以往风倾颜对这厨房还是很陌生的,可是那日见慕容谦亲自下厨做饭,自己也尝试着做一些,看到他吃自己亲手准备的饭菜,心中就很高兴。
揽月轩里因为昨日的事情一片安宁,风倾颜跟慕容谦两个人也少有的清闲,腻在一起半日,后半日慕容谦被风泽江找去才离开,又叮嘱了风倾颜好些话,只怕自己离开了她会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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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刑部的事一出,又牵扯到了十几条人命,绍和帝也是大怒,让邵文和加紧将案子审问清楚,毕竟是刑部尚书的高官,不早些解决,百姓那边不知道在这个档口要出什么乱子,旱灾还没有解决,不能激起民愤。
慕容非凡为刑部的事走了几处高官的院子,可是都是帮不了被回绝了,一时间太子府的气氛更加凝重,孔莹不像萧旗儿整日围着太子转,见慕容非凡的心情不好也不去请来用膳了,而是在后院做着自己分内的事,不去碰硬钉子。
“小姐,倾颜小姐这两日都没有上朝呢。”
在自己的院子里,孔莹带过来的几个陪嫁丫头还是习惯的称呼她为小姐,毕竟是服侍的久了一时半会也改不过来这称呼,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也由着她们叫。
“恩,可是有什么事?”
孔莹的脸色隐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身边的小丫头知道她的性格,既然不是平时开口时那样平淡的语气,那么此时应该是有些怒气了,虽然不知道自家小姐的怒气怎么来的,也只好战战兢兢的接着说。
“说是因病告假了,冬日里病的厉害,还没有好利索。”
自孔莹知道了风倾颜当上了右相,就加紧了对风府的监视,更是不放过风倾颜的一举一动,不知道这几年自己是如何没有发现她那痴傻是装出来的,前几年还不顾自己的名声跟着肖映宇那个没脑子的到处闯祸,既然是打定主意让人不察觉出来,这次怎么主动“好”起来了呢。
“太子没有再去风府?”
“自从大婚以后还未去过,虽然殿下有意拉拢倾颜小姐,可是最近刑部的事情,一直不得空。”
那日太子下朝回来,白日里就将孔莹拖着要了一次又一次,那样不寻常的举动怎么会不让孔莹起疑心,稍加打探才知道是风倾颜回绝了太子的邀请,虽然孔莹还不清楚慕容非凡对风倾颜的心思是如何,至少也清楚了这几年他没少花心思打听风倾颜的事。
“风倾华不争气,派个人去跟那个李氏出些主意。”
放在以前,所有人都以为风倾颜是个没有脑子的痴傻大小姐,一个风倾华就可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可是这么久偏偏没有伤到她分毫,倒是高看了风倾华的手段,不过李氏就不一样了,这些年接触的那些官太太没有一个是省心的,再加上她在风府里这些年,一直保着自己的地位不倒,也要有几分手段。
“小姐可是怀疑殿下对风小姐……”
话还没有说完,就接收到孔莹一个凌厉的眼神,当即就闭了嘴转身下去办事了,她跟在孔莹身边最久的一个了,她身边总是不过两年就换一个贴身的婢女,皆是因为问了不该问的话,被打杀了,跟了她好几年一直是因为有眼色,不去过问小姐的私事才活到现在。
在外人人道孔府大小姐有国母气质,不仅为人谦和有礼,而且面面俱到,识大体,而这几个贴身的丫鬟都知道风倾颜集市小姐的死穴,是万万不能碰的,不然一句话说的不对,就是被打杀了。
孔莹眼神晦暗的看着出门的丫鬟,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招招手一旁的奶娘上前,知道她是有什么吩咐,附耳过去听着,眼里一亮,转而匆匆出去了。
慕容非凡因为心情不佳,所以下朝之后就去了谋士们的院子,一直商议政务到半夜,刚刚回了书房,萧旗儿就端着一盅羹汤过来,已经三更时分,她在偏厅里等的久了,身上带着些凉气,人也有些不精神了。
“殿下忙了半夜,喝点汤补补身子。”
夜里凉,萧旗儿知道慕容非凡一时半会回不来,为了防止汤凉了,专门备了一个大大的食盒,里边包了好几层的锦布,不仅没有凉,反而温温的正好喝。
“这都三更了,侧妃怎还不回后院休息。”
这几日慕容非凡一直宿在孔莹那里她怎么能不急,今日好不容易听说太子去了谋士那里商议政事,便好好打扮了一番,带着做好的汤羹过来了,强打着精神支撑到后半夜,只为能见上慕容谦一面。
“殿下辛苦到这么晚,妾身一直不得见殿下,听闻殿下有些受凉,就带着汤羹过来探望。”
这一番话说的有意思,不仅仅表达了自己对太子的思念,还无声的埋怨太子好几日没有去她的院子了,而她不仅没有吃味,还担忧着他的身子专门等了半夜来探望,任谁听了都不忍甩冷脸子。
“侧妃可是醋了?”
就着萧旗儿递碗的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那张妖娆的脸上的欲-望丝毫不做掩饰,嘴角的笑容在夜色下有些邪恶,直直的看着萧旗儿,怀里的人虽然心已经打鼓一般的跳动,却不定声色,拿起勺子,喂着慕容非凡喝汤。
“妾身是殿下的人,事事自然以殿下高兴为先。”
不仅没有说自己是否醋了,还很大度的说以他为先,慕容非凡听后也高兴了几分,显然她是好好打扮了菜过来的,脸上还带着妆,身上散发一种香气,很好闻,又跟孔莹屋子里的熏香不同。
“醋了就是醋了,本宫不会责怪,不过要伺候好了本宫才行。”
只听碗筷砸在地上的声音,慕容非凡已经带着怀里的人往书房里的大床上去,而萧旗儿还害羞一般的埋头在他怀里,说着怎可在这书房做那般害羞的事,却没有推开慕容非凡的手。
在外伺候的人也没有收走地上的碎片,而是悄悄退了出去,关上门,很有眼力的不去打扰,而暗处过来的一个小丫头将这边的事都看紧眼力,偷偷摸摸的往后院去了。
“小姐,萧侧妃宿在太子那边了。”
这几日太子一直过来,孔莹便准备着,今日这么晚了一直不见人来,听闻是去了谋士那边,刚刚派人去前院看看太子歇下了没有,若是歇下了便不用等了,倒是没有想到萧旗儿竟然等了半夜,还宿在书房了。
静默了片刻,孔莹便去卸了一头的首饰,准备也歇下了,这屋子的熏香气味大,许是烧了有个把时辰了,有些呛人,孔莹手里的钗子一把砸在桌面上。
“还不将熏香撤了!是要呛死人?”
太子人都没有来,烧这熏香给谁闻,一整日也没有个让人高兴的消息过来,孔莹心里的火气更甚,一旁伺候的小丫鬟吓得腿都软了。
“奴婢疏忽了,这就撤了。”
也顾不得那边的香炉还烫手,赶快将香炉搬了出去,只怕晚了一步孔莹再动气,一时间屋子里的人都绷紧了神经,等着孔莹下边的话。
“你们都散了吧,我伺候侧妃就好。”
奶娘最了解孔莹的脾气,见她动了这么大的火,也吃了一惊,为了不让手下的人声张,索性将人都赶出去,自己伺候就好。
“小姐,怎么动了这么大的怒气,小心伤身子。”
“那个溅蹄子以为我不知道她什么心思?日日去勾引殿下,只怕殿下会来我这里,这不过是殿下宿在我这几日,她就按捺不住了。”
孔莹也是知道一定会有争宠一事的,不过却不想萧旗儿为了太子的宠爱连面子都不顾了,作出这许多的小动作来,偏偏她还碍于名声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
“小姐,许是老奴多嘴,连殿下都说了不是娶个才女回来,私下里就忘了老爷的嘱咐,没有了殿下的宠爱,做的再好也不鞥帮老爷做事。”
静下心来一想,孔莹也觉得自己是有些小题大做了,萧旗儿虽然进府久了,也没有多受太子的宠爱,反而是她一直将太子拉过去。
“我心里有数,奶娘也回去歇着吧。”
孔莹又恢复了平日里淡然的样子,将自己一头的黑发梳好,上床歇下了,奶娘见她这么快就将心思收拾好,没有多大的意外,熄了蜡烛也退下了。
“你们怎的还没有下去歇着?”
屋子外头还有两个小丫头在那边小声的说着什么,见奶娘从屋里出来,赶紧上前来汇报。
“今日值夜的小红还未回来,我们也不好关了院门,只好等着。”
奶娘的眼神里闪过什么,没有叫人察觉,随即换了一副样子,看看面前的两个小丫鬟,让她们去歇着。
“小姐这里我值夜就好,许是那丫头被什么事耽搁了,明日许就回来了。”
见她如此说辞,两个小丫头也没有在说什么,也下去歇着了,奶娘转身去了外间,铺好了被褥,为孔莹值夜。
第二日一早,太子从书房醒来,怀里的人儿还沉睡着没有动静,本来昨日歇下的就晚,慕容非凡还是个体力好的,硬是到了东方有些鱼肚白了菜放过了她,自然萧旗儿是醒不来的。
难得慕容非凡心情好,没有将她吵醒,起身去寝室梳洗换衣服,准备去上朝了,还嘱咐一边伺候的不要吵醒她,待她醒了再送回后院就好。
萧旗儿受了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忍着一身的酸痛,脸上的笑倒是一直挂着,昨日的慕容非凡像是猛兽一般,没有把控住力道,给她留下了一身青紫的痕迹,她却觉得太子是对她爱不释手,心里还暗自高兴了好久。
等过来伺候的人帮她梳洗一番,又在书房里用了早膳才姗姗而去,只怕整个府里的人不知道她昨日睡在了太子的书房,一路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还未走到自己的院子,就见一个小丫鬟急匆匆的跑出来,不知道是院子里出了什么事,看到她立即上来汇报,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两句什么,她的脸当即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