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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寻不能理解眼前这莫名其妙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人皮相那么美,一双色泽深红如醇酒的桃花眼又是那样能勾得情窦已开的成熟美艳的姑娘们投怀送抱……那就去找她们呀!他、他现在这样一边以极淡定地吃着小女孩豆腐发一边抱怨她胸太平……还叫她“急了的小狗”让她“汪”一个给他听……简直是讨厌死了!大变态!
“呜……”
小姑娘刚撞完那家伙的白皙额头上肿起了个大包,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那**的铁疙瘩脑袋撞成傻子了;而后千寻惊呼一声,横跨在那人大腿处纤细的小腿强撑着发起颤来,大脑一刹除了尴尬和害怕再不能感觉到其他——
有、有个又热又硬的某个东西,它顶在了那里……
太讨厌了,她恨这衣服!女孩儿已经完全吓慌了神,脸红得像被蒸熟了一样;她闭起眼屏蔽掉那人碍眼的笑,一狠心一张嘴,平日里咬掉舌头都不敢说的糟糕词语圆一样一个接一个从牙齿缝里挤了出来——
“科学研究多年调查女性过早进行X生活的恶果:长不高变成万年矮豆丁,患上妇科病下半身烂掉,不孕不育卵巢早衰宫颈溃烂腐烂发臭流脓渗血……啊,在一起的**一定也会烂掉!烂掉烂掉烂掉烂掉烂掉……”
千寻一边在内心掩面泪奔着,一边不停地念着“烂掉”一词。那东西赶快缩回去……缩回去啦变态!TAT……
“……哈。”
酒吞闻言身体一滞,而后单手掩面闷笑了起来。他把千寻的头往腿间一按,掰开女孩的嘴冲了进去,语调变得极之温柔起来,“我可舍不得宝贝儿烂掉,所以来换个方式吧……乖,来。”
体温与发色同样炽热的少年愉快地呻吟着,额头淌下大滴汗水。他安抚性地摸着女孩子全湿的发,下半身动作却犹如一只被囚已久的猛虎,凶狠而剧烈地在少女嘴里高频率地动作了起来。
“呜……呜!”
这家伙居然真的……!我要废了他——!
千寻的理智终于被天外横来的重量级陨石活活砸扁了。
咔!
这一下牙齿的咬合声清脆无比。在第一次断送对方**未果之后,女孩因为彻底焚没理智的怒火奇迹般地挣脱了那人,暂获自由的小嘴一呲亮出了森森白牙——衣衫尽开的少年为此不得不一扫闲逸慵懒姿态。在好几次尝试活塞不果险些折掉海绵体之后,他终于失去了耐心一掌把千寻劈晕——
呜呜呜,感谢上苍,她终于不用看那个变态的脸了,终于!
千寻在视线模糊的刹那欣慰地看了一眼似乎正在和五指姑娘奋斗着的家伙,心底的小恶魔欢快地跳跃了起来,而后便像找到了辽阔沙海的鸵鸟一般顺利地晕了过去。
·
呜——呜呜——
尖锐的汽笛声如冷硬长枪般猛地刺入了千寻的耳膜中。这女孩儿只觉一瞬意识如触寒冰,触觉与听觉便都在刹那间迅速聚焦并变得灵敏了起来——是列车,久违了的列车!
千寻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看清自身所在;然而那些浓稠温暖却并不粘腻的流质有力地压迫在了她眼皮部脆弱的毛细血管上,微弱的光让视野变成了一片深沉的红……
温暖如母亲子宫羊水的浪潮使她四肢懒散地随着波浪缓缓摇曳着。她觉得自己象个小小的气泡,也许天亮就要去做那骑着云朵欢笑的孩子;而后又是一片单薄柔弱的羽毛了,也许她曾乘着风与仙鹤大道的送子使者一齐翱翔在云端?
——不是呀,小小姐,都不是呀!
属于精魅的轻柔声音在少女耳畔响起。那些声线空灵的小东西们嬉笑着,响如碎玉声如冰凌,相互撞击又倏然别离;它们挟着清凉的水流在女孩身畔上下翻飞,不时搔得她鼻头作痒——
千寻小小姐,你不会是那海里化作泡沫的小人鱼,也不会是仙鹤手中篮子里装着的婴孩呀……还记得三年前的那趟旅途吗?一切并没有结束,命运之河也总是会在看似风平浪静时急速转弯。拿好这张车票,它是银河列车里唯一可以带回的凭据,一生只有一次……
我们说过你是不同的,因此这次也一定可以顺利。
——所以去吧,去结束它,找回你应有的!
精灵们尖声笑叫着;它们协力一推,千寻便觉大量水流带着凉意穿透了身体,那种古怪的凝滞和厚重感瞬间消逝无踪!
再睁开眼时,她已是安稳地坐在了皮椅之上,额发上还带着湿润的水汽,手里是张极厚的绿色纸片,上面印满了形体和笔触都极为奇怪的符号——
这就是银河列车里唯一可以带回的,一生只有一次的凭据吗?
千寻把这纸片紧紧握在了手心里。
她四下打量着这既熟悉又陌生的明亮车厢,发觉这里现时虽是拥挤非常,但却并不妨碍众人在寻到座位后热情而愉快地寒暄并开始交谈——大部分乘客面上都是一种尘埃落定的轻松神色。他们像处身于盛大的典礼那样尽情欢笑着,为自己行动自如的肢体和清明的头脑而欣喜,眼里却会偶尔闪过些怅然若失的恍惚感。
是的,他们理应庆祝!一切都结束了,这是他们漫长而艰辛的跋涉里最后一段旅途。
无论是富足的君王还是贫苦的乞儿,现在都穿着同样简单的洁白衣裳坐在平板的棕色皮椅上等待着属于自己的终点站了——
信主的自归于主的座下,奉佛的自往极西乐土去;即便是只为真理执着的学者,他们的终点站也定会是毕生所求之地。然而无论在表象上有多不同,他们所追求的在本质上都不过是同一样东西——那便是信仰。
“啊,千寻小姐,你也在这里啊!”千寻听见有人在高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于是她转过头去,看见了鬓发与衣衫同样霜白的老人在车厢那方踮起脚艰难地朝自己挥了挥手——女孩认出那正是前不久还躺在医院里的老管家。前些日子他才被诊断出腿脚发生了病变,据说骨头里长了肉瘤,而年龄和身体让他无法承受哪怕是半个疗程的化疗。
“这可真是巧!”老人一路利落地挤了过来,脸色看着极为红润而清爽,医院里那副面色疲虚而奄奄一息的模样早已荡然无存——而后他亲切地向千寻问了声好。
在看了一眼女孩手里的车票后,老管家轻声念起了上面古怪的字符,“Special Only Once per Life.Preservable……哦,千寻小姐,这可是个了不得的好东西,你可要保存好啦。”
“嗯,我会的,流伯伯,确实好巧。不过这是英文吗?我看着不像啊……”
千寻皱起眉搔了搔头,“我其实上过这列车,只不过那个时候没有任何关于车票的说法,也不像这次一样大家都是白色的衣服……啊,虽然现在我身上的还是自己的那套。这很奇怪不是吗?这车票……”
女孩感到非常苦恼。她始终琢磨不出那些符号的意义——即便是切切实实被印在纸张上的铅字印刷体,那些笔画也总给人以鬼魅一样捉摸不定的感觉;承载它的纸张是能被触碰的实体,可符号本身却始终像一团属于另个世界的迷雾一般带着冰冷而令人疑惑的色彩。
“那一次是……?”
老管家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他明白除了死亡和出生,一般而言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搭乘这趟属于命运的列车的机会;而也正因为如此,这张唯一可带回的单程票才会显得那么宝贵而珍稀——
人一生唯有一次不需代价便可踏出自身所生存的狭窄‘盒子’的机会。
而这张车票会证明你曾看过浩瀚无际的银河吞吐时光,目睹过千亿万年星辰的光芒瞬间消逝,聆听过不同时代人嘴里不同的真相……
“那一次是真理教地铁爆炸的事。很多被炸死的人都穿着临死前的衣服狼狈地挤了进来,后来好像还有些精怪在乘坐……渡濑和荻野目也在。”千寻一想起那次的事件就忍不住难过了起来。即便在三年之后的今天,人们仍不大愿提起当年那场声势浩大的灾难——太多人因为那个疯狂的野心家失去了自己重要的亲友。
要是渡濑从没有出生就好了,那样就不会有这么多人因为他的野心而受到伤害——即便明知这是件很幼稚的事,有时候女孩仍会忍不住这么想——她想念荻野目,也希望小晴当初并没受过那些伤害。
“啊……大体明白了。”
东久世流思索片刻托了托眼镜,再出声时话语里已带上了释然,“你三年前搭乘的大概是因为命运被突然改变所启动的列车吧。现在这辆则是提供给到了时间的人……你看,千寻小姐,”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质稍薄而通体深蓝的车票和千寻手里的比对了起来,金丝眼镜后爬满皱纹的眼角里透出了睿智而慈爱的光,“你这张车票是绿色的,而我的则和大部分人一样是深蓝色的——它们看起来完全不一样,对吧?在很久以前我也拥有过这样一张绿色的车票,那个时候的我也看不懂。”
“生者和亡者之间不可跨越的距离……”
“是的,你想得没错。”
老绅士微笑着看向小主人前些天在医院里时还在念叨着的好友,安抚性地拍了拍已经猜到了些什么而小脸苍白了起来的小姑娘,“我现在能看得懂大概正是因为这老骨头就要像过往的列代执事那样去侍奉先祖大人喽。但是我并不能告诉你卡上详细说了什么,这是规矩。”
老人摇了摇头,语调放得极轻,“我留了遗嘱,托付了我女儿照顾晴海小姐……”
“美枝阿姨是很好的人。小晴肯定能和她相处得好。”千寻弯起唇,有点发怔地揉了揉眼角,一双纯黑的大眼睛幽幽看向那正关怀地望着自己的老人,“对了流伯伯……从我离开大阪到现在,时间过了多久?”
“将近半个月……算上今天就是十三天了。”
老管家取下鼻梁上光洁如镜的细框眼镜在衣襟上擦了擦,“那孩子这几天虽然没有当面跟我说什么,但是看得出来她一直在努力掩饰着自己的不安——小姐从小就很不擅长伪装。她在担心你。”
“是呀。但这一次真是毫无办法……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身呢。”
女孩眼睛一酸,“回去见面的时候估计又要对我狂轰滥炸很久啦。话说小晴是要和美枝小姐全家一起住吗?话说她以前跟我说过挺想要兄弟姐妹的,不过一提起小时候美枝阿姨家总喜欢捉弄她的小哥哥就气鼓鼓的……”
“哈哈,小光那孩子对吧?他小时候也经常弄得我手足无措,现在想起来倒是挺怀念的。”
两人交谈间,车厢里的乘客们早已循着票号纷纷落座。
那些清一色洁白到虚无的服色和模糊不清的表情让这些死者们看起来就像被棍子支起来的皮影小人,就好似始终隔着一层朦胧的灯影那般,看起来极为缺乏真实感——
千寻不由觉得心头一紧。
终有一天,自己流动的时间也会像他们那样凝结成一潭波澜不兴的死水……
“千寻小姐,千寻小姐?”老管家拍拍有点发怔的女孩儿肩膀。
“啊,是!”千寻猛然回神,“对不起,我有点走神了……总觉得和那些乘客都离得非常远……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不,我能明白这种奇怪的感觉。五十多年前的我也是一样的。”
老管家慈爱地笑了笑。他看了一眼车厢中部电子屏幕上滚过的符号后,便迅速起身把女孩推向了列车的出口处,“你到站了,千寻小姐。快去吧,千万别错过了——”
“流伯伯!诶……?”
女孩脚下一个踉跄。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个可以凭依的物体,却发现眼前洁净列车和熙熙攘攘的人流在瞬息之间风化成了一片萧瑟的暗色,随后厚重的黑暗便劈头朝少女压了下来,将人如蝉蛹般紧紧包裹在了一片沉寂之中,等待着再度破茧的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应该还有……我把1W字的章节拆啦~接下来还是梦境,这次的是里梦境,信息量好大,写趴了……
下面是被删节的福利。删掉的原因是酒吞崩了……这一段反复推倒重来了五六次,最终还是决定在正文里删掉放上来当福利算了OTZ我再也不写这个啦!卡死劳资了TvT
要低调啊妹子们!别叫肉!我好怕的!
“快住手啦!你这变态——!”
千寻含泪像受惊的小兽般尖叫着狠狠用脑袋往前撞去;然而少年的胸膛看似单薄实则结实得像个铁疙瘩,从那儿传来含着笑意的颤动把她狠狠弹了回去!
“好疼!呜……”娇小的女孩儿疼得嗓子里直呜咽,那双黑玉也似盈着泪光的眸子因为惊惧一闭,失去了平衡的身体眼看着就要砸在石壁上——
“啧,笨死了。”一只有力的手将她脑袋轻巧地一托,少年清爽的气息钻进鼻头。
“诶?”千寻惊愕出声;她还以为自己会被呛个半死呢——而在睁眼的那瞬,她便发觉自己正像个轻盈的布娃娃那样被扣在了男性坚实的胸膛上,而那讨厌的家伙呼吸带着魔力样奇怪的灼热感,和轻浮戏谑的语调一起穿透半湿棉布自肢体接触的地方晕染开来——
“急了咬人的小狗,手短脚短的……哈!这一撞倒是很用力嘛。”
千寻恨恨地艰难抬头,看见那比女人还美的少年摸摸被撞出红印的额头大笑了起来;他眼角眉梢里透出的张扬锐气在氤氲水中成了一片在水中盛放的柔和火焰,好看得让人心神瞬间恍惚——
“小小姐,汪一声给我听嘛。”
那家伙一双魔魅得让人心颤的血眸盯着千寻,而后笑着伸手搔搔她下巴,“来来~汪一个!”
“……”=口=
千寻表情一下就崩了;熊熊的斯巴达之火促使她一口咬在了对方不老实的手指上,然后呸一下把那乐得开始乱搅的玩意吐了出来,“混蛋!要不是你把我绑起来才不会这样呢!诶……诶诶诶!?放、放开!”女孩的脸红得简直要烧着了——
身、身下有个东西变大变热了,还、越来越硬!
少女被硌得嘴直哆嗦,连话都说不清了,“八、八嘎!快、快把你那个东西缩回去!”她惊慌地扭动着身体挣扎了两下。
“……哈,当然没问题。”
把她压在大腿上的人眼神一深,嘴角翘起的笑更荡漾渗人了些;他把千寻下巴一挑和女孩嫩芽似的小舌头纠缠了好一会儿,便抱着千寻往上托了托摆正方位,以便让她更好地感受到某个东西正精神奕奕地抵在那里——
“那么你来让它缩回去好喽。小家伙在回应你的热情呢……不如我现在就放手让你哭上一整晚……”他啃上了瘾一般开始啃千寻的脖子。
“不!绝对不要!你这混蛋!”
千寻挣扎的动作越发剧烈。女孩带着怒火的眼里噙着泪,红艳的小嘴因为少年刚才的动作肿了起来,一道细细的银丝伴着暧昧的红痕一直蔓延到衣服里,“要和女人做的话你去找别人啦!”
“真的不要?”少年听得她的求饶尾音一挑,手上挑逗的动作又缠人了些。
“呜……不要……”
千寻颤抖着,从脚趾末端到脊椎顶猛地一酥。
她痛恨这家伙的手段!肯定超有经验……女孩气呼呼地抽噎着咬唇半仰起头,浮起水光莹莹的一双泪眼怒瞪着酒吞,“连胸都是平的排骨身材有什么好摸的啊,变态!放手啦!”
“……也是,大一点更好玩。”酒吞有点无趣地应了一句,“那么小小姐,作为交换叫我阿酒。至于身材,”他漫不经心地把嘴贴上女孩仍很青涩的白皙上身,“定期来按摩一下就会大的。”
“……变态。”千寻又羞又怕,只能无助地扭过了头去。
“叫阿酒。这个变态现在因为得不到想要的回应想干你。”
那人说着,嘴角笑意越盛,把腰往上轻轻往上一顶;千寻脸色不由一僵。她感到了身体一痛,灼热的物体顶端已开始缓缓进入体内,“乖,快叫。又或者我就在这里彻底做了你。”
“不要!”
千寻小脸瞬间全白,努力支撑起身体的纤细小腿在打着颤,“阿,阿酒……不要……!”她咬着唇不想吐出屈服的话语,最终却还是流着泪为自己的软弱不齿,“求求你……”
要是力量还在……
酒吞忍耐性地一顿,闷哼一声猛地抽出身去。
“呜……”千寻含着泪刚要松一口气,便觉自己已瞬间被调整为正半跪在浴池中的姿势,头被按得极低,而后嘴里便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乖,忍一下……”
少年的语调突然变得非常温柔。他安抚性地摸着女孩子全湿的发,下半身动作却犹如一只被囚已久的猛虎,凶狠而剧烈地在少女嘴里高频率地插了起来。
“呜!呜……”
千寻衣衫半开地跪在水里,一张小脸因为对方粗暴的动作变得更白了些,呼吸因为对方猛烈的攻势变得分外困难;二十多分钟之后,腥咸的液体终于射进了她喉咙深处,而后那人温柔地抱起了她。
“记住这个味道。”那人闪烁的红眸妖异魅惑,手如潜蛇般探入少女衣襟,“以后你会喜欢上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