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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婉心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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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时,常欢告诉大家都从后门走吧,因为前门已经被闻风而来的记者包围了。

    刚出大门就接到了王暖暖的电话,说是演出昨天就结束了,今天要约岳沉婉吃饭。

    “昨天说好了帮我们家三少爷的哥们接风,定了酒店,正好带着你一起吧,要不我还得赶场”王暖暖活泼的声音总是让人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岳沉婉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打开车门:“你在哪儿呢?我去接你!”

    “好啊,蹭饭什么的是我的大爱啊,我在新东方广场呢,你过来接我吧!”

    “欧了!”

    车子刚发动,姜向晚的电话就进来了:“阿婉,我们都到了,你什么时候能到?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去接上暖暖就过去,你们先点菜吧!嗯我要吃八宝填鸭!”

    “知道,已经告诉厨师给你做上了,你开车别太猛了,小心些”那边就传来一阵哄笑“三少爷,你行不行了?你媳妇一警察,还用你嘱咐,别在这演二十四孝老公了”

    聚会的地方在大银杏胡同里的一处院子里,上面没有牌子,只有一块黑色的紫檀木上面刻着一个“隐”字,这是帝京最出名的一处私人会所,原本是清末一位王爷的府邸,后来归还给了王爷的后人,这位后人在国外流浪了几年,回来开了一家餐馆,本来是为了招待朋友方便,后来因为一传十十传百,来的人多了,逐渐成为了私人会所,不过来吃饭必须提前半个月预约,而且每次只招待一群人。

    王暖暖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有些好奇,四处打量个不停:“哇,好雅致啊,这里哪里像个餐厅,亭台楼阁的,分明是个花园啊!”

    岳沉婉懒洋洋的拽着她走,辛苦了半个月才破案,她这会更想回家睡觉去,可是韩弋走了两年多才从国外回来,朋友们都来给他接风洗尘,她总不好不来,加上王暖暖来了,自己如果不接待这丫头,估计耳朵就要不得清净了。

    吃饭的地方是建在水上的一处回廊上,周围树影摇动,花开如锦,月色合着水光,睡面上还有许多睡莲,散发着幽幽清香。隔着水的远处还有一处回廊,轻纱流连,下面是一个穿着古装的女孩在安静的弹着古筝。

    刚走过过来,姜向晚就迎了过来,拉着她的手低声问:“堵车了吗?累不累?”后面几个男的一起翻白眼,岳明歌取笑道:“又来了,老三,你能不能出息点?你们家阿婉是一女警,又不是林黛玉,你至于吗?”

    姜向晚只当没听见,搂着岳沉婉的腰给他们介绍王暖暖:“这是我媳妇的好朋友王暖暖,暖暖,这是我的朋友,岳明歌、那个是韩弋,考后边的是潘致远,你该认识,是潘锦的哥哥,这位是岳明歌的媳妇梅纯语,这是纯语的表弟骆均衡,左边的这位是潘致远的女朋友梁安妮,我们也是第一次见。”

    他声音轻柔,如夏季的风轻轻挽起湖面的莲香,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众人都在含笑打招呼,只有韩弋高大的身形顿在那里,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死死的呆呆的看着王暖暖,来的朋友也都是聪明人,立即发现了韩弋的失态,也都愣住了,岳沉婉看看王暖暖,本来明亮的笑颜僵住了,眼睛里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情绪,惊喜、怀念、激动、怨恨混杂成一个深深的漩涡,让人不由自主的跟着掉下去

    本来欢快的气氛突然凝滞了,众人都带着疑惑的神色看着两人,岳明歌困惑的问:“老韩,你们认识?”

    王暖暖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表情回暖,有些自嘲的笑笑,吐了吐舌头,笑道:“哦,韩学长中学时跟我是一个学校的,多年不见,有些意外!”她笑容甜蜜天真,仿佛真的是个学妹意外重逢了一个老同学的样子,瞬间化解了尴尬。

    韩弋没吭声,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那么死死的看着她,还是潘致远拉他一把,把他扯到远一些的沙发上坐下。

    岳沉婉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没吭声,她与王暖暖认识多年,从来没听她提及有韩弋这样的学长,就算两人是旧识,可韩弋的个性沉稳冷静,果断凌厉,绝不会因为一个学妹这样失态,两人之间一定是有故事的。

    其实在座的人都是在精明人,这点东西都能看出来,不过这是韩弋的私事,大家都默契的当做不知。

    岳沉婉比较感兴趣的是潘致远带来的女朋友,身材娇小笑容甜蜜,长的有七八分像潘锦,潘致远看她的眼神有明显的宠溺,虽然明知道他是把梁安妮当成了潘锦的替代品,可总好过他违背人伦,占有自己的妹妹呀。

    梅纯语热络的过来跟岳沉婉说话,拉着她简直不知该怎么感激好了:“你不知道,我姐就这么一个女儿,平时就紧张的跟眼珠子似的,这次出事了,我姐都快疯了,打电话回家哭的死去活来的,我们家老爷子也极了,都已经要了专机准备去了,我姐就来电话说被你给救了,哎呀,阿婉啊,这次我们家老爷子可说了,让你一定要去家里吃顿饭,要好好谢谢你呢”

    岳沉婉笑道:“可别,我是警察,救人是我的职责,就不是你外甥女我也得救啊,不过我倒真想问问你,你外甥女不在帝京上学,怎么跑到H市去了?”这事她还真挺好奇的。

    “嗨,这事说来就好笑了,我们家弯弯喜欢她高中的一个学长,那男孩家就是H市的,人家回家乡上大学,我们家弯弯就一往情深的追过去了,可巧,我姐夫也被调到那里做省委书记,这不,一家子就都过去了,可我姐觉得那那男孩家里是经商的,不太喜欢,那男孩对弯弯也一直是拒绝的,说齐大非偶,可我们家弯弯认死理,就跟那个男生耗上了”梅纯语愁眉苦脸的叹气。

    岳沉婉笑道:“什么样的男孩子连省委书记的千金都看不上,我倒想看看啊”

    两人一边笑谈,一边默契的观察着王暖暖。

    王暖暖跟梅纯语的表弟骆均衡聊上了,骆均衡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帅哥,不同于韩弋的高大威严、姜向晚的温润如玉、岳明歌的俊俏风流、潘致远的清冷俊美,骆均衡是时下最流行的韩式花美男,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皮肤白皙,嘴唇殷红,笑起来还有两个梨涡,干净甜美,让人一见就心生亲切感。

    骆均衡是刚毕业的医大学生,进了帝京医院做实习医生。骆均衡跟梅纯语关系好,经常来参加他们的聚会,

    王暖暖是个自来熟,跟谁都能在短时间内打成一片,她跟骆均衡说起了各地美食,立时就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可这样的热络却让岳沉婉觉得不对劲,王暖暖明显在躲避韩弋的视线,故意跟骆均衡唠的热火朝天,而韩弋从王暖暖进门就不再说话,在远处的沙发上沉默的吸烟,视线一直盘旋在王暖暖身上,旁若无人。因为他的低气压,周围的氛围变得有些怪异。

    岳沉婉睨了一眼远远坐着沉默成一座雕像的韩弋,小声问姜向晚:“怎么回事?韩老大跟暖暖有奸情?什么时候的事?”

    姜向晚淡淡的道:“初中,韩弋初中时跟他爸在酒泉卫星基地那边读过两年的初中,回来后就大病了一场,据说差点死了,他对这两年的经历讳莫如深,即使对我们也从来不提,似乎跟王暖暖有关。”

    岳沉婉挑挑眉,跟梅纯语相视一笑:“旧爱啊,真爱啊,看来今晚有好戏可看”

    岳明歌笑嘻嘻的道:“媳妇,你们无耻的样子让我好喜欢啊!”姜向晚只宠溺的看着岳沉婉不吭声。

    梅纯语飞起一脚,作势要踢他,岳明歌侧身伸手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腻歪的小声道:“怎么样?要不,咱们推波助澜一下?”

    岳沉婉一竖大拇指:“韩老大得做什么缺德的事情才能有你这样没人性的哥们啊!”

    不多时,菜上来了,满桌子艳红翠绿,香气扑鼻,众人落座。

    岳明歌起身端杯道:“来,今天,咱们兄弟给韩老大接风洗尘,欢迎为国戍边的上将大人归来,韩将军一去两年多,扔下我们这群兄弟,一心为国,咱们大家应该敬他一杯,来”众人响应,一起举杯。

    “这第二杯呢,敬咱们新来的朋友暖暖,暖暖啊,你是韩老大的学妹,就是我们兄弟的学妹,以后就是咱们自家的妹妹了,那个,以后来帝京一定吱声啊,有事哥哥们一定帮忙!来,走一个”

    “第三杯呢,敬咱们美丽的女警官,恭喜她又一次为民除害,惩奸除恶”

    众人起哄,岳沉婉只好站起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她酒量好,一杯白酒下去脸不变色,笑嘻嘻的坐下。姜向晚微微蹙眉,动手盛了一碗南瓜小米粥送到她面前:“你胃不好,先吃点粥再喝!”岳明歌扶额叹道:“三少,你要不要这么挤兑我们啊?你疼你媳妇回家疼去行不行,别在这弄得我们牙疼!”

    姜向晚眉目不动如玉,神色清浅:“你可以向我学习。”岳沉婉横了岳明歌一眼,洋洋得意:“羡慕嫉妒恨吧?切,赶紧的,给你媳妇盛一碗,否则晚上回去就得睡沙发”

    梅纯语歪着脑袋笑:“沙发怎么行?姐已经布置好了满清十大酷刑!”

    岳明歌立马装出一副奴才像,端了粥放在媳妇面前,还躬身打千:“媳妇大人,敬请喝粥”

    众人哄堂大笑。

    众人笑了一轮,又吃了一一轮,梅纯语突然说:“对了,暖暖,你是京剧演员?”

    “对。”

    “给咱们来一段怎么样?”

    王暖暖落落大方:“行啊,你们想听什么?”

    “什么拿手来什么呗!”

    王暖暖想了想“我给你们唱段春闺梦吧!”

    “可怜负弩冲前阵,历尽风霜万苦辛。饥寒饱暖无人问,独自眠餐独自行。可曾身体蒙伤损?是否烽烟屡受惊?细思往事心犹恨,(转〔流水〕)生把鸳鸯两下分。终朝如醉还如病,苦倚熏笼坐到明。去时陌上花如锦,今日楼头柳又青。可怜侬在深闺等,海棠开日我想到如今。门环偶响疑投信,市语微哗虑变生。因何一去无音讯,不管我家中断肠的人。毕竟男儿真薄幸,误人两字是功名。甜言蜜语真好听,谁知都是那假恩情!”

    初夏的夜晚,和风细暖,满庭花簇簇绽放着柔曼的清香,垂柳依依,流丝漫长,这夏夜如此风光旖旎,有古色亭台,有翠瓦琉璃,有美人浅笑,有陈酿溢香,更有这把清亮幽咽的声音唱着古老的曲调,碎玉裂帛,字字醉人,那字字珠玉般琳琅自齿间迸出,那女子端丽眉目间随着唱词绵软幽咽起来,芳华光艳,勾魂摄魄。

    最后的那个情字拖了半晌,堪堪一个清浅绵长的尾音,满庭寂寂,风卷落花,遥遥飘落,夏夜沉寂无声,良久,才有轰然的掌声响起。

    王暖暖笑容妩媚,柳腰轻折,一个“谢”字还没出口,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站在跟前,韩弋面色如水,目光寒凉,下颌的流线冷硬的如坚冰一般,声音却清晰沉郁:“跟我走。”

    “啊?”本来妩媚的笑容瞬间收敛,眉间满是嘲讽:“你喝多了吧?韩学长!”

    “跟我走”大手一把抓紧她纤巧的手腕,钳子一般劲道十足。

    “你神经病!”王暖暖怒了:“你有病吧你,我凭什么跟你走?你脑袋被门挤了你”论口齿,十个韩弋也比不上一个王暖暖,骂人的话如滔滔洪水开闸而出,王大小姐本来高贵风流的形象瞬间碎了一地。

    跟着碎了一地的还有众人的眼镜,本来美好的气氛瞬间改成了狗血电视剧,众人恨不能摸出手机录像留念,韩上将改成土匪了,当众强抢民女了

    目光灼灼似贼,群情踊跃如火。

    韩弋根本不费那个口舌,手一用劲,一弯腰,把王暖暖扛在肩上。

    众人都吸了一口冷气。

    “岳沉婉,你还是不是朋友?是不是我闺蜜了?你见死不救”王暖暖暴跳如雷,拼命挣扎“你说好让我去你家的,我行李都运去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没义气的岳沉婉立即倒在姜向晚怀里装醉:“我喝多了,哎呀,好难受,好晕”

    王暖暖气的想踹死她:“死阿婉没义气,见死不救,卑鄙无耻”越发翻腾的如困入猎人网的小兽,可惜韩弋坚实的大手牢牢的扣住她的腰肢,纹丝不动。

    韩弋剑眉一挑:“老三?”

    姜向晚淡淡一笑,从裤兜里拿出两串钥匙扔过去:“这是我们家的钥匙和车钥匙!”

    韩弋接过钥匙扔了一句:“带你媳妇去凯越总统套房吧,算我的帐。”扛着王暖暖大步走了出去。

    岳明歌竖起大拇指,一脸神往:“像样,不愧是韩老大!”

    岳沉婉头也不晕了,也不难受了,从姜向晚怀中抬起头,兴致高昂:“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谁知道?”

    潘致远看着远处的一丛粉紫色娇艳的芙蓉 ,神情飘渺,他与韩弋是发小,韩弋出自军人家庭,性子冷酷,很少发脾气,但脾气一上来却是毁天灭地的气势,因为性格的关系,没有女孩子敢靠近他,他也懒得理那些娇滴滴的小姑娘,初一时,他随父亲去了酒泉那边两年,回来后性子就更冷了,别说女朋友了,连女性蚊子都不愿意在他身边经过,他只在一次少见的醉酒时,看见过韩弋失态的冲着远山,疯狂的嚎叫一个陌生的名字“阿暖”。

    那年残阳如血,暮色将深,少年的韩弋站在翠色深郁的山岗上,敞开衣襟,露出健壮的胸膛,愤怒的如同受了伤的狼,嘶吼的嗓子几乎噙着血色。

    那声“阿暖”,他记了多年。

    阿暖,他再未提过这个名字,他也以为这个女孩也许湮没在岁月里,也许湮没在他心里了,可原来,她还在,始终都在!

    冷酷如韩弋,沉稳如韩弋,少年老成、以保家卫国为己任,一身凛然冷厉如锋芒在鞘的韩弋,也曾经为一个女孩疯狂过。

    潘致远沉寂的闭上眼,搂过梁安妮,女孩乖巧的看着他,没有出声,只安静的将头埋入他怀中,是温暖吧,即使只是恍惚的温暖,也能让他在这一刻忘记心底深埋的炙热,烧灼的痛苦再疼,也忍受,即使那疼痛烧灼的他四肢百骸如针刺般煎熬,也要忍受。

    “阿锦”深植在他血液中的名字,他的妹妹!

    奔波万里,久住他乡,始终不敢回去面对的——妹妹!

    回到韩弋居住的酒店套房中,满室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现代化家具,琳琅生辉,几乎晃花人眼。

    岳沉婉愤愤不已:“总统套房啊,韩老大真是钱多烧的,一晚上多少钱?”

    “一万美金”

    ‘靠,太不是人了,一个晚上将近十万人民币啊,韩弋太奢侈了!”

    姜向晚凑近未婚妻头发,嗅着那熟悉的浓郁清艳的芳香,薄薄的唇轻柔的印在岳沉婉白嫩的颈子上,温柔的吸吮,那一弯雪线丰润凝脂的白玉上,瞬间洇出一朵蔷薇般娇艳的粉红色,他幽深的眼就泛起了琉璃般的光华,一圈圈,潋滟芳华

    “凯越是韩家的产业,韩弋是这里的贵宾!”

    岳沉婉撇嘴:“太无耻了,典型的官商勾结,□裸的官二代兼富二代呀,你说咱俩咋把暖暖就这么简单的交出去了呢?应该狠狠的敲韩老大一笔才对嘛!”贼兮兮的又笑起来:“对,咱们就跟韩老大说,本来是要介绍骆均衡给暖暖的,骆均衡长的多帅啊,典型的韩式花美男,年纪还小,一笑俩酒窝,哪像韩老大一天到晚杀气腾腾的,看了就没胃口”

    姜向晚慢悠悠的笑,修长微凉的指尖慢慢的解开自己的领口,笑容清浅,目光微寒:“你觉得骆均衡很帅?”

    岳沉婉立即警觉,姜向晚先生是个出名的大醋坛子,但凡她对哪个异性有一点兴趣,姜少爷必然会醋意大发。

    想当年在美国,一位瑞士帅哥跟她分在一个小组进行课题研讨,两人相处比较多,帅哥对她表白了爱慕,这事不知怎么被姜向晚知道了,姜向晚表面云淡风轻,没几天,帅哥在某个私人俱乐部跟诸多美女*的照片就公布在学校的网站上,引起了轰动,他的资料还出现在了著名的征友网站,网站大力宣传了他的雄壮,美国人对□和*当然比中国宽容的多,可帅哥也因此被许多放浪的女生缠住了,从此忙的不可开交,没空追求岳沉婉。

    岳沉婉心知肚明是姜向晚搞的鬼,两人口角起来闹了别扭,岳沉婉一起之下跟同学去了墨西哥做案例调查,姜少爷居然几天几夜不吃不睡,最后昏了过去,岳沉婉被吓坏了,知道他傲娇又任性,可没想到他能任性到自虐的地步,想训他,可看他惨白的脸色虚弱的躺在那里,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了,只剩下心疼了。

    岳沉婉马上狗腿的转移话题:“骆均衡哪里有你帅啊,在我心目中你最帅,那个啥,我主要是觉得吧,韩弋太奢侈了”

    “既然这般奢侈,我们不可浪费了”他灵巧的解开她衬衫的扣子,几乎只一秒钟,她前面的衣衫尽去,而丰腴雪嫩的风光汹涌喷薄而出,颤巍巍的,娇嫩的红杏半遮半掩,流风回雪般凝聚了他的目光。

    许是喝了酒的关系,姜向晚褪去了往日的温柔体贴,狂野狠戾的似换了个人,掐着她的腰肢,将自己一下下深深的凿进她的身体,岳沉婉在极致的痛楚中浑身酥麻,眼前一片白光

    天光见亮时,岳沉婉昏昏沉沉的睡去,心中模糊的决定今天请假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