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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金砖玉桥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并不怕死,甚至渴望死亡,死亡对于她们来说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解脱。
有很多事比死亡更加恐怖,那种感觉叫做生不如死,或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些被挑选出来女人将会在九九八十一天内,享受到她们一生中最最崇高的待遇,锦衣玉食、使奴唤婢。
可就在第八十二天刚刚开始,她们的天堂结束了,接下来的就是无休无止的地狱。
她们被她们的主人扒光衣服,捆绑在特定的木床上,并把木床竖在装满死囚的监牢里,然后下令放开所有的死囚,让死囚尽情的、没有任何约束的宣泄着他们的兽欲和摧残欲。
在死囚牢牢封闭的九天里,从刺耳的尖叫,痛苦、绝望的嘶喊,到声嘶力竭的哀嚎、呜咽,知道最后变成了无意识的抽搐痉挛。
到了第九天结束的时候,她们的主人会下令让人进入死囚牢,把还活着的女奴隶抬出来,至于死了的,主人不会介意给死囚们留下几个没有利用价值的玩具。
把还活着的女奴隶抬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要给他们洗澡,因为她们身上实在是太脏了,奶白色的结晶体在她们身体的每一寸角落都凝成了厚厚的壳,还有泛着酸臭味道的呕吐物和排泄物。
现在的她们没有任何意识,给她们洗澡自然也很简单,工人们不会为了主人嘴里的一群“母狗”而大费周章,把她们扔到盐水池子里泡上几天,她们自然就干净了。
在泡了三四天以后,工人们用网把她们从盐水池里捞出来,然后晾干,这时候她们的主人会站出来体现一下他的仁慈。
主人会叫来郎中给女奴隶们查看身体,将她们的意识重新唤醒,而不再是如同木头一样。
等她们醒来后,她们主人的仁慈也用尽了,开始了他的下一步计划,或者说是他的下一个游戏。
扒皮!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环节,从古至今女人最最看重的也就那么寥寥的几件事而已,而相貌也更是重中之重。
主人先让人把赤身*的她们灌下大量的催情药剂,让她们身体里的血液流速加快,压榨出她们体内的最后一丝生命力,同时也让她们的皮肉神经更加敏感。
随后要上场的可就是个技术工种了,扒皮人,他的手里通常都拿着一个皮口袋,口袋的材料不是兽皮,而是人皮。
口袋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东一块西一块的拼接在一起,不过就正是这破口袋代表着扒皮人的资历,通常情况下,扒皮人每扒一张人皮,雇主就会允许他自己从人皮上割下一块来缝制他的皮口袋,不过面积不会太大。
所以如果一个扒皮人带着一只正常大小的皮口袋,那就说明经他的手最起码要扒了上百人的皮,经验丰富。
而拥有女奴隶们的主人,他请来的应该就是这样一位经验丰富的扒皮人。
皮口袋里装着的是扒皮人的工具,一把特制的小刀,一块磨刀用的磨刀石,一把剪子,一把镊子,还有一些其他的瓶瓶罐罐。
由于这次的数量很大,扒皮人将会有一笔很可观的收入,他应该是面带微笑着走到这群女奴隶面前的,然后选中一个女奴隶,在其他女奴隶的注视下开始了他的工作,一份他认为是一门艺术的工作。
首先要在女奴隶的背上划开一个十字型的创口,然后换工具,把小刀擦拭干净,小心翼翼的放在一边,从皮口袋里拿出镊子、毛刷还有一个不大的瓷瓶。
瓷瓶里装的是水银和一些特殊配方调配的银白色液体,扒皮人用毛刷沾一点液体,然后用镊子夹住刚刚划开的十字型创口的一角的皮肤,少少的刷上一点点液体,记住,一定要少少的,如果刷的太多的话,简直就是可耻的浪费。
随着银白色液体的侵入,皮肤和肌肉开始一点一点的剥离,就这样,刷一点液体,用镊子夹着慢慢撕开,不能快,快了人皮容易破,一破这门艺术就不完美了。
就这样,差不多在经过半个时辰的时间后,一张完完整整的,包括头皮、脸皮还有身上的皮肤的人皮就成功扒了下来。
当然了,由于催情药剂的作用,女奴隶的敏感程度就会最大限度的提升,扒皮的过程大声的喊叫是难免的,不过这对于扒皮人还有她们的主人听来,应该是这世上最最好听的音乐,也许是这些毫无用处的女奴隶唯一有用的地方吧。
张巫感受着从阎王那里传过来的灵魂记忆,浑身都开始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哆嗦,不是天气冷了,而是张巫怕了,从灵魂深处的战栗。
看着张巫如同下雨一样冒出的汗浆,阎王轻轻一摆手,切断了奴隶黑尸灵魂记忆的播放。
“啊!”张巫一声惨嚎跌坐到了地上,两只眼睛发直,瞳孔一点一点的开始扩散,身体抖动的如同筛糠。
“醒!”无奈的阎王最终还是从张巫右手上的乌木手环里飘了出来,现在张巫的身边,看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右手掌立起,重重的拍在了张巫头顶的泥湾宫上,一声棒喝。
“嘘…”随着阎王变作一道流光又回到乌木手环,张巫长长的吐出了胸中的一口浊气,扩散的瞳孔也聚拢了回来,身体虽然还有些颤抖,不过很是轻微。
“你的神魂还不够坚定,好在那些可怜虫没有精神冲击之类的能力,不然一百个你都不够死的。”阎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着。
良久,阎王说完后很久,张巫深深的吸进一口气,然后又缓缓的、长长的吐了出去,“她们是不是扒完皮后还没有死?”
“是的,怎么还想接着看看?”阎王看张巫没事了,就又恢复了那副老不修的嘴脸,调笑起了张巫来。
“不用了。”张巫赶紧回绝了阎王的好意,他可不敢保证如果自己晚说一下下,这个老鬼又会玩儿出什么花样来。
“那你还要不要责怪为师的毁了那条你萧鼎大哥送给你的链子枪呢?”阎王坏坏的笑着,整个就一个抓住别人把柄的小人嘴脸。
“不责怪!不责怪,做徒弟的怎么敢责怪师傅呢?”这孰轻孰重的比较张巫还是很清楚的,立马立的的臣服于阎王的淫威之下。
“呵呵,这还差不多,臭小子我告诉你,你要跟为师扎刺还差的远着呢!”阎王见张巫一副受惊小猫的样子,不由得特别开心,哈哈大笑起来,“你现在快点抓紧时间恢复功力,这里是那座宫殿的笼罩范围,那群可怜虫不敢过来的,你就放心好了,不过要快,你等的了,那个水灵灵的妹子可等不及呦…”阎王说完就又没了动静,留下张巫一个人坐在地上发愣。
“我呀呀呀个呸呸的,我怎么就弄了个这么不靠谱的师傅呢?”张巫心里暗暗抱怨着老天爷不睁眼,却又不得不听阎王的吩咐,盘膝端坐在石桥上,手结修炼的手印恢复起了消耗的真元。
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盘坐在地上的张巫幽幽的睁开了眼睛,在漆黑的空间里闪过了一道冰蓝的光亮,不过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张巫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感受着体内较之先前又雄浑浓郁了一些的真元,脸上闪过了一抹笑容,捏了捏带着手甲的拳头,转过身,向着石桥的另一端走了过去。
这里比刚刚张巫跑过来的棺河冥道不知道要好上多少,一圈刷着白漆的木标插在乌黑的*不堪的泥土里,把这座宫殿和棺河冥道分离开来。
进了木圈里,首先看到的是五座横跨二十几米的石桥,中间一座也就是张巫现在脚下的这座石桥最宽,目测最起码两丈上下,两侧各有两座石桥,不过看规模就要小上很多了。
张巫站在石桥的中央位置,弯下腰用手甲的尖端在桥板上刮了刮,几道狠狠地划痕就出现在了原本光滑如镜的桥面上。
“汉白玉的,我勒个去的,太奢侈了吧。”张巫站直身体又看了看自己脚下的石桥,心中暗自赞叹这宫殿主人的奢华和豪气。
两侧的护桥板上刻着很多精美绝伦的浮雕,有张巫不认识的奇异怪兽,还有袒胸露背怀抱琵琶的飞天美舞女…
“奢侈,真是太奢侈了!”张巫给这个主人下了个极其准确的人品定义后,就没有再多做停留,小心翼翼的从石桥上走过,到了一片开阔的石板广场上。
乌黑的颜色中闪着一层蒙蒙的赤金光泽,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居然发出了如同金属碰撞时的清脆声响。
“金砖?”这一发现让宫殿主人的地位在张巫的心里顿时又上升了好几个档次。
用汉白玉做石桥,虽然奢侈,可在古代那些大地主财阀也不是做不到,可是这金砖可就不一样。
金砖并不是说用黄金做成的砖,而是一种通过特殊锻造手法烧制出来,专供御用的砖。
张巫抬头远远的望了望远处高大的宫殿,一抹诡异的坏笑悄悄的浮现在了这个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儿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