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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醒过来口干舌燥嗓子眼里像是在冒烟,脑袋里也是晕晕沉沉宿醉的后遗症。在床上爬起来完全弄不清方向,迷瞪着就见着王之夏推门进来。
醒了?
她走了几步到床边,手里端着的水递过来。迷蒙着望了好久,看看面前这杯水,接过,一仰而尽。恢复了两分应有的清醒,再瞧王之夏是一副饶有兴致的目光,微微翘着嘴角。然后她坐下来接过杯子放在一边,楼主无暇他想顺势就挂靠过去趴在她耳后问。
几点了。
快中午了她答。
王之夏微凉的手触碰在背部冰冰凉的舒服,这么想着,朝她怀抱里又钻了钻。脑袋里在木木地琢磨,快中午了,睡了这么久。
好饿。肚子在咕噜乱叫,王之夏轻笑出声,楼主掩耳盗铃的一手捂了她耳朵,随即一手捂上了不给自己长脸的肚子。再然后是王之夏的手覆上手背,她顺着手腕捏了捏,她的手开始朝下滑去,只觉停留在了腿根处,这有意无意的微凉触感......
浑身一个激灵,彻底懵了,也清醒了。好像哪里都不对......了。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概念已全然停滞,全部的思维注意力都集中在王之夏的手上,她柔嫩细滑的指尖,若有似无,缓缓撩拨而过带起的触电般的震颤涟漪慢慢向上扶在了腰间,就这么随意缓慢一按几乎像打在了拼命的要害,猛憋了口气——
洗个脸吃饭吧。
王之夏声音里掩盖不了的浓郁笑意,楼主只觉得她的手又往下滑,尊臀被调戏的拍了两下,剧情往下走,她起身拿着空杯子走出了房间。房门一关,楼主是嗷一声跳起来的又嗷一下钻回被子里的。没有发现衣服的踪迹,床头有一条叠得整齐的浴巾,裹上它冲进了浴室。
手都气的哆哆嗦嗦活像个帕金森患者,一张脸掉进了火山岩浆里又被捞出来,真的是气的而不是羞耻心在作祟吗?在女神面前光得滑不溜丢的耍流氓谁能告诉我是什么情况!
开了淋浴,那喷涌而出的是一条雨水中的瀑布,耳朵里嗡嗡隆隆的像是听着暴雨打在了雨棚上,可这雨声再大也无法阻挡脑子里产生的想要爆炸的念头。抱着脑袋无力盯着花洒下的水流在地面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越来越大渐渐形成了一个晕眩的律动,幻想着随着水流冲下去是连接着一个广阔的深海空间,再也没人可以找得到我了。呵,没人了。
不行!
我不能死在这里,这样没面子的死法不是我想要的,我还没有从姑姑那里扳回哪怕是半局的赢面,楼主的人生字典里没有丢人两个字。
一支牙刷挤好了牙膏搁置在杯子上,仔细辨认了下貌似是上次那个,哟,姑姑竟然没有扔掉。好,那么楼主要出去了,可仍旧没有衣服怎么破?立在门边认真听了好半天,房间里应该没人在的。一条浴巾裹好,门开了个缝,探头探脑的观察后溜出去,床上出现叠得整齐的衣服,从里到外都全了。
很陌生,不是楼主的,可穿在身上正正好。
小笼包配白米粥,尽管已经饿得头晕眼花,可想着王之夏也同样未吃一直等着的,她这举手投足间始终透着的优雅得体让楼主认为自己表现出狼吞虎咽的虎狼之师的雄风是上不了台面难登大雅之堂的。所以楼主告诫自己,要矜持。
你妈妈从小教导你的食不言寝不语饭要一口口嚼水要一口口喝举止端庄大方笑不露齿走路不要跳是不是都记到狗肚子里去了?可是妈,民以食为天,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呀女儿又给您丢脸了!
汤包咬破了个尖尖,香浓的汤汁一口吸进去后就忍不住了,爽,整个进了肚子。
爱死小笼包的口感。
只见王之夏微微蹙了个眉,很是无奈的眼神,“慢点吃,会烫。又没人跟你抢。”
楼主嗓子眼里嗯了声,舌尖忍不住顶在上牙膛舔了舔,烫得好疼。
王之夏细打量了下楼主的表情,轻声道:“是不是烫到了?”
楼主默默摇了摇头,擦了擦嘴角,默默喝了口水。
这餐午饭吃的好舒心,期间楼主的注意力一直在汤包和王之夏的脸上徘徊。不要误会,不是在做对比,而是吃着美食的同时还有着姑姑陪伴真的是好得无法再好了,想不出还会有什么比这值得称赞的事情。
主动承担了洗碗筷的任务,琢磨着同王之夏共处一个屋檐之下,一起起床(不对,起床这码子事略过,不能回忆,打叉),一起吃饭,同步做好多事情。嗯,祖坟冒青烟,这是祖辈积德修下来的福份,奇妙到完全无法想象。
洗漱后,找到了在客厅收腹站立的王之夏,凑过去,定睛瞧她。想使坏用手指捅她腰,她淡淡一眼瞥来,严肃。楼主胆颤,半弯的手指立马收回。王之夏嘴角微微一勾,瞧得楼主双眼一喜,嗷一下就把人抱上拖到了沙发上窝着。
吃饱了,犯困。民间俗称春困秋乏夏打盹冬眠。
王之夏:“又困了?”她搔了搔楼主的下巴,逗狗一样的温良戏弄。
楼主:“嗯。”懒得跟她计较。
获得膝枕一个,鉴于张嘴睡觉会有流口水的可能性,楼主把嘴巴闭了闭,环抱着王之夏柔软的腰肢,感觉整个人懒懒散散的懒到了骨子里的懒,眼睛都要睁不开化掉了。
“子嫣什么时候回来?都想她了。”
王之夏笑着在楼主脸上捏了捏,“要晚一些才能回。”
过了一会儿。
“我衣服呢?”
“不是在你身上好好穿着。”
楼主想到这身衣服,又精神了些,抱着姑姑的小腹一顿嘿嘿傻乐。
“你买的?正正好。”
“嗯。如果你问的是上一身被吐掉的——”她顿了顿才语出惊人的说,“应该早就被清洁阿姨收走了。”
啊?吐掉?收走?楼主在心里咀嚼着这两个词汇的组合。支起了身子,有点僵硬化的瞅着王之夏,这太丢人了吧?
王之夏似乎读懂了这个略带难堪窘迫的表情,自言自语念着,“嗯,惨不忍睹。”
“那,那我昨晚......怎么,回来的......”几乎是陷入喃喃自语的震惊状态了,越说声越小,“我昨晚......洗,洗......”
王之夏单手托着侧脸,另一根手指在楼主下巴颏上来回勾弄,有一搭无一搭的。她说你真想知道?这个时候再瞧着她的眉眼还真可谓是一双似笑非笑的含情目,两弯似蹙非蹙的柳叶眉一般——风情始出,悦眼怡心。
陷在女神的眸光里,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摇了头拒绝。而后想想不对,我有知道实情的权利!公民享有知情权!吞了口唾沫,顿了脑袋肯定地一点头,摆出了一副你说吧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毅然决然。
结果姑姑的第一句开场白就是——你昨晚喝得像头猪。
她不咸不淡的口吻,但却犀利的言词,直直击中了楼主抽搐中的心脏。这滋味过了好半晌,楼主尝试着为自己辩解反驳地诘难了一句——你见过喝醉的猪么?
这话刚一脱口,霎时就尝出不对了,这分明是对自己的讥讽。毫无疑问,她肯定见过的!
果然,只瞧着王之夏眉眼一弯,莞尔道:“见过。”
是见过的,说的不就是我么!楼主极其的心塞,可瞧着姑姑笑得这样好看,唉算了算啦,全当逗她开心好啦。然后且听夫人娓娓道来,她每讲一件,让人就觉矮上一分,生生矮成了三寸丁。如果主人公另换个人再配上姑姑这赏心悦耳的演说,十足十的闲适中透着五分慵懒,楼主想这该是一件极有趣的关于别人的故事。
“给你裹了浴巾,嚷着热你踢掉了。”说到此处,她抿了抿唇,缓缓掀动的眼帘下藏了些妖娆的媚,“你身上......”她像那些个说书的一样,总是在关键时刻故意吊人胃口,欲语还休,要说不说的眉眼神态攒足了蠢蠢欲动的人气后才悠悠续道:“还真是热。”
要怎样形容才好?悬着的一颗心噗通一声落地坐实,实在恼怒她这样逗人玩,决定揭竿而起嗷嗷扑倒,不想在王之夏那两片性感美艳的唇里再多听一句出惹人不淡定的话来。一鼓作气直把她欺负到那双平日里冷静如斯的眸子里显现出媚眼如丝的娇态,犹如秋日清爽凉意的风拂过脸颊上闪现了红润晶莹到明丽动人,她的唇瓣是雨露滋养的红玫瑰,有着最上好丝绒的娇软,瑞士巧克力的滑,自带一种香浓的纯粹,再接下来是热切的甜。
王之夏微微咻咻的气喘,她点水的眸泛起迷离,美好的胸型随这喘息轻轻一起一浮像似两只期期艾艾的白兔于洞口张寻,想要探寻而出又怕这外面陌生世界的迫害。
的确是存在无良的坏人在引诱着它,引诱它来展现自身的含蓄可爱。
调整了身姿,跪坐在王之夏面前,再次低头含住她娇艳绽放的玫瑰,薄荷的甘甜早已煮得沸腾漫溢,她身前的柔软就在掌心跳跃是琴键上饱满充盈的音符奏和,每一下都跌宕起伏在心头配合着血液循环流动在心室颤动。
王之夏,我要你。
不是因着得到才想要,而是情到深处,我想进一步探索你的美好。
每天你都有机会跟别人擦身而过,也许你对他一无所知。不过也许有一天,可以变成一个朋友或是知己,亦或许也有一些别的发生。我们最接近的时候,我跟她的距离只有0.01公分,仓促到还未来得及握手道好。一个星期之后,我们用两个正确的身份彼此相识。
重庆森林里,最中意编号223在酒店房间用领带无比认真擦着两只白色高跟鞋的那一处。一整晚,他看了两套粤语长片吃了四份厨师沙拉,天亮了,他离开。晨光微熹,天色将明未明的朦胧,他横跨护栏,雨中奔跑,在收到生日祝福时,他知道有一个女人永远驻进了他心底。
同样度过了四分之一个世纪。
不同的是,她为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