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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呜呜地叫着,声音带着说不出来的绮婘,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滚烫,喉咙处干得冒烟,整个身体紧张如一张弓弦,剥开,她的香肩露出来,圆润的肩膀,蜜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衬下,活色生香的美人较图令男人喉头崩紧,眼神瞬间染上暖昧,流转着欲色。
喉结火速上下滚动,将她扣过来,压在身下,俯下身,头埋在那高高的山峦间,喘息着,低语:“给我。”
那声音如一道白筝逃不开的魔咒,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艰难地呼吸着,他浑身似一团灼烈的火焰,而她也好不到那儿去,长指在她身上游移,所到之处,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
“爱我不?”
浓情时,他再次询问。
“不……爱。”吞咽了一口口水,她困难地给了他一记夺人心魄的笑容,那笑,不是倾国倾城,不能颠倒众生,却有一翻独特的魅力,将他迷得神魂颠倒,分不清东西南北。
她不是他所见女人中最美的一个,却是最倔强,最清纯,最对他胃口的一个,因为,其它女人,只要知道他身后强大的背景,都会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待着他的宠幸,然而,这女人,真的太与众不同,相遇后,哪怕他已经表现对她浓厚的兴趣,她却从不对他另外相看,甚至于吝啬给他一记微笑。
这辈子,他藤三少还没这样落魄过,以他金尊玉贵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样,可是,偏偏对这个女人情有独钟,还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狭长的眸子微眯,抬手握住她尖巧的下巴,拇指在她嫣红的唇角慢慢地磨娑着。
“我喜欢乖一点的女孩,沈静,如果跟了我,有VIP跟你刷着,有豪车接送你上下学,更有豪华别墅住着,毕业后,你可以不用找工作,我可以养着你,当然,如果你想要出去打拼,我也可以安排,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平生第一次,剑在弦上,不得不发时,他居然破天荒地与猎物谈起了条件。
是的,在他眼中,怀中的女孩就是一个被他看中的猎物。
只要是他藤瑟御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无论是物,或是人,就算得不到,他也会想尽办法得到,倾尽所有,他就是这样一个偏执,霸道,无理,狂妄的一个男人。
也许是天生金贵的身份,又或者说是爷爷对他独特的培养,让他养成了一副唯我独尊狂妄性格,在商场上,他的手段令黑白两道闻丧胆,对敌人,他从不会心软,甚至有时候会赶尽杀绝,只为铲除一切的对手,为自己帝国江山开避一条畅通无助的路。
对女人,只要是他喜欢的,他会宠她上天,宠上云端顶尖……
而他拼死拼活赚的钱,就想给这女人花。
这番话,如果是其它女人听到了,多数都会笑靥如花,张开双臂抱着他猛亲,猛啃,然而,白筝终不是其她女人。
她只是冷然一笑,笑中掺杂了一缕鄙夷,在她眼中,她根本不觉得他出口的条件有多么的好,因为,她不喜欢他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以及神情,仿佛将世间万物踩在脚下,他就是个天生站在高高山峰顶端俯望芸芸众生的王者。
“你说是情人关系吧?”
她望着他,她们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可以清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还有呼息声。
“当然,你要这样理解也可以。”
这段时间,他像一个疯狂的爱慕者,天天派人给她送花,甚至于亲自跑去教室,引起校园女生无数的尖叫,只为强行把她拉出去陪他吃一餐饭,外人看来,他到底有多爱她白筝,才可以疯狂到不顾及自己‘财富’集团新任总裁身份,甚至于让媒体跟踪报道,其实,只要她心里最清楚,一切不过是假相而已,他藤瑟御放下身段不顾一切追她,只不过是因为那一点可怜的自尊而已,这男人太好强了,强到不容许被任何一个人漠视,而她白筝就是漠视他的那个女人。
他要的只是一段逢场作戏极致欢爱缠绵,他要的不过是一具,能供他玩乐的身体。
“我的,也许你给不起。”
她望着他,陡地就笑如山谷中的百合花。
“条件任你开。”他抵着她,嘴角扯出笑痕,那笑痕蕴含着说不尽的意味深长。
“你的心!”深深地凝睇着他,纤细的玉指在他早就湿尽的胸膛上,在那灼热滚烫的地方,狠狠地戳了一下。
她要的是他的心?
这个答案上他怔了一下,没想女人会说出这三个字。
“它一直就藏在最隐密的地方,如果你有那份能耐,可以自个儿过来拿!”
唇畔饶富有兴味的笑意勾深!
“我不要你的VIP卡,不要你的的别墅,更不要你用豪车接送我,只是……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我,要提前通知我,我不想像一个傻瓜一样。”
“放心,好姑娘!”
心口有雀跃在跳动,她的松口说明他胜利在望。
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下如此功夫,原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究是将她拿下了。
“你努力……”视线在她曼妙的曲线上游移了一圈,眸子忽地就像着了火,渐渐地绕回她红润的脸蛋上,她的眼睛清澈透亮,如山间玉莹的清泉,而他灼热的眸光与她缠在了一起,她们隔着五寸的距离相望着。
“也许它就属于你了。”
她与其他人不同,她并不要任何东西,这样的姑娘让他心头涌起一阵难言的刺激与兴奋。
达成共识后,他的吻从她光洁的额头上开始,慢慢滑过挺直的鼻梁,一路蜿蜒而下……
手指在她身上点着火,所到之处,无不引起她浑身一阵轻轻战粟。
她手心浸着汗,紧张的要死,他的唇贴着她的唇,轻问:“怕吗?”
白筝仰着的头摇了摇,星眸半闭,俏丽的脸蛋儿绯红,细肩上的衣服垮到了手臂上,胸前的风光惹隐若现,看得男人更是痴迷,呼吸暖昧不堪。
那地儿一紧,他真的再不能耐劳了。
只是这样被她含情脉脉望着,他就感觉自己整个人热得快要爆炸一样。
就在他快要将……
她的脸红得像是要掐出一汪鸡血,难为情地皱起黛眉,尴尬地细语:“我不……不能……”
“什么?”
“我……那个来了。”
卧槽,太煞风景了,居然在这个时候来姨妈,藤三少气得真想一拳砸在墙壁一头撞死得了。
“不……好意思。”白筝红着脸,急忙起身清理着自己,并重新找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
“我……得下楼去买那个。”
“我去给你买。”男人一边应着,一边拿长裤套上身,还有衣服,不到一分钟便穿戴整齐拿了车钥匙迅速闪人。
二十分钟后,拎着一个黑袋子回来了。
袋子里是好几个牌子的卫生棉,有一种卫生棉还是她最喜欢的牌子。
“你怎么知道我用这个牌子的?”
她鼓起勇气问出口,只是因为太好奇了。
“撞上的吧!”男人不大乐意地耸了耸肩膀,冷哼一声,走到窗台边抽出一支烟默然点上。
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
藤三少没被女人这样冷落过,心里自是有些不爽。
在商场上,藤三少一向都是觉着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自然,女人也不例外,他为了要在一个月之内将女人拿下,自是花了一番功夫,了解她的喜好,喜欢什么餐点,喜欢阅读什么课外书,喜欢穿什么款式的衣服,这甚至包括她喜欢穿什么样毅色的内衣裤,用什么样的卫生巾牌子,总之,这个女人从内到外,他没一样不了解。
他的女人嘛!自是要了解透彻一点才好!
“沈静,你家都有哪些人?”
说也奇怪,他了解她的所有一切,却不知道她是什么的家庭出生,他让人查了学校里的档案,档案上家庭环境那一栏居然是一片空白。
“你喊我沈静?”
她不叫沈静啊!这男人这样唤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为什么要唤她沈静啊?
“是,别告诉我,你不是沈静,这可是你挚友付静告诉我的,她说你们都有一个静字,这是一种缘份,所以,你们特别处得来!”
白筝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付静心机太深沉了,付姑娘到底想干什么啊!
“其实,我真正的名字是沈静好,因为,我妈嫌这名字有些男性化,所以,在我进入小学一年级时,她就到公安局为我改了名字,把‘好’字去掉了。”
她说得那样坦诚,仿若她真的就是沈静好,并不是白筝!
付静这样骗藤三少,自是有一烟她自己的理由,付静被张光泽甩了,正想找一个比张光泽更帅,更有魅力,而又多金的男人,而藤瑟御可能就成为她的目标了。
而她呢,为什么要这样骗他呢?
只是因为,她有自知之明,她并不看好与他的一段露水姻缘,虽然她管不住自己的心,可是,她能预知与他无果的结局。
他是高踞云端的优秀男人,他是天上的云,而她不过是地上卑微的泥尘!
她与他又怎么可能会有好的结局呢?
不过是痴心枉想罢了,可是,年轻的女孩都爱做梦,明知道这是一场没有结局的感情,可是,她还是陷进去了!
为什么叫沈静好呢?
因为,你是藤瑟御,琴瑟在御,莫不静好!也许,她是有史以来最痴情的女人!
白筝向来性子倔强,生活中也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子,一旦认定了,就算是一头栽下去万劫不复,她也认了。
那天晚上,她睡在床上,而他躺在她身边,两人并没相拥而眠,虽达成协议,然而,相处中仍然透着陌生。
第二天,藤瑟御就消失了,整整18天没给她只字片语,也不再送花过来,也许男人最是知道能如何攻破一个女人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先是火热追求,再来慢慢冷却,而他冷时女人却已热起来。
他料得并不错,分离后的18天后,那天晚上,他只是让助手向她撒了一个小谎,她就疯了似地冲进了雪棱园。
见到他的那一刻,她的眸子刹时就蓄满了泪水,波光闪闪,晶莹剔透,她不顾一切向他扑过去,双手环住了他健壮的腰身,小拳头在他肩膀上轻捶。
喘息声夹杂着嘤嘤的哭泣声,她喊:“小李说你受伤了,原来,你是骗人的。”
“哎哟!我被一个神精病捅了一刀,很疼,不信你看。”
卷起袖管,她看到了缠着手臂白纱布甚至还掺着殷红的血迹,当时脸就吓白了。
“你怎么了?”
“没事,一点儿小伤。”
不过是去建筑工地视察时,一根钢筋砸到了他胳膊上,手臂受伤了,幸好他头上戴着一个钢盔帽,否则,小命儿就没了。
“疼吗?”
她白着小脸轻问,是真的被他给吓倒了。
“你呼呼就不疼了。”
男人玩味一笑,神情带着一股子痞味!
“去你的!”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情给她开玩笑!
“静好,这段时间想我吗?”
“不想。”
“我可想你了,不信,你摸摸,我这儿好疼的。”
他执起了她的手,轻轻地搁置在自己的胸膛上,白筝的心口莫名一颤,似乎一股千万伏特的电流在那一瞬间窜遍她全身!
“最近工作比较忙,也没空去看望你,再过两天,你就考试了,考过后,你给我去新西亚渡假如何?”
新西兰是个不错的地方,白筝觉得这个提议真心不错,等考完试,她还真想放松一下。
“好。”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
“今晚留下来!”
他出口的要求让她呼吸紧窄,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如果她喜欢他,那一步迟早是要迈出去。
犹豫了片刻,她说出缭绕在心口,酝酿了许久的话。
“答应我,跟我在一起时,你不能有其他的女人。”
“不会有其他的女人,至始至终,只有你。”
男人这句话击溃了白筝唯一的心理防线,她抱着他,哭了,哭得唏哩哗啦,就算是骗她的,她也认了,因为,陷进去的心已经拔不出来了,谁让他那么优秀,谁让他那样深情。
就算是梦,也让她梦一场,免得以后陡留下一腔痴情的恨!
“瑟御!”
“嗯!”
那天晚上,她没有走,而他的手臂疼,所以,一切全是她主动去侍候的,从此,白筝不干净了,她真真正正地成了藤瑟御的女人,而那段时光,也是她最甜蜜幸福的岁月!
留下来代表着什么,白筝心里是相当清楚的,可是,分隔了十八天后,她一颗倍受煎熬的心再也没办法平静下来。
爱就是爱了!
她们的第一次,是在浴室里的浴缸里,他说要洗澡,白筝心疼他手臂受了伤,便去给他放好洗澡水。
他脱了外套,却说受伤的手臂那只袖子不能脱去,急嚷着让白筝来帮忙。
白筝没想男人那样腹黑,她帮他把袖子小心冀冀扯下来时,就被他一把掀进了浴缸里,薄薄的衣料裹勒着,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眼睛几乎快冒出火来。
“我……”
“脱了。”
急切地,他将她抵在了墙壁上,毫不犹豫攫住她两片微微颤抖的唇瓣,拼命地吸吮,啃咬。
不知道是因为疼,因为难受,总之,她不断发出呜呜的叫声,也或者是申吟,让空气里*味道越来越炙烈。
“瑟御。”
“说爱我。”
男人命令似的话让她皱起了眉心,她才不要成为他的奴隶。
咬紧了嘴唇,仰起头,仿若死都不肯说出口,男人俯身望着女人,因为仰起的关系,能清晰看到她纤细光滑的脖子,乌黑的长发拔在两鬓,有还几缕发丝缠在嘴角,雪白的肌肤染上红晕,包括她水嫩的身体,仿若就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正等待着他前去采摘。
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这个倔强的女人。
“不……不要。”
“我喜欢。”
多霸道偏执的话,因为他喜欢,所以,她就得这样摊开身子让他予取予求。
“舒服不?”他在耳边缠绵低语。
因为太疼,想把这份深切的疼痛传递给他,尖利的手指尖在他肩膀上划下一根根的清晰的血纹路。
仿若这样还不够,也许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更或者是不想这样被处于被动的地位。
随心开始回击着,揉乱他满头齐耳的短发……
女人的野性,大胆让他嘴角的笑痕勾深,还真不愧是他藤瑟御看中的女人。
从此后,他就是她男人了。
而她也是他女人。
“瑟御。”
闭上双眼,她每喊一声,心儿就颤抖一次。
“嗯。”因为正在忙碌,他含糊不清地应。
“说,你是我的。”霸道命令似的话落在了耳边。
口太干,意识也不太清楚,她张着红唇,轻喊了一句:“我……是……你的。”
“大声点儿。”
“沈静……好,一生一世,都是你藤瑟御的人。”!
一生一世,多么地漫长,可是,在两人融为一体之际,她说了那个词语‘一生一世’。
他已经彻彻底底地得到了她,无论是身还是心。
抬起手臂,长指在他俊朗的眉宇间穿梭游移,胀肿的红唇启开,幽幽地吐出:“瑟御……不要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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