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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梦尘上前扶着萧夫人,边往里走边问道:“萧伯母,晚雪姐姐呢?”
杨成容悄悄支起耳朵,自从定亲后他已经六天没有见过晚儿,若是今天见不到,自然很失望。
“雪儿去买布给弟弟妹妹做衣裳,很快就回来。”萧夫人慈爱道,又吩咐柯嬷嬷安排午饭。
“只有晚雪姐姐和紫瑾两人?”
“雪儿不喜有人跟着且绣庄离得不远,我就没让奴仆跟去。”
杨梦尘眉头微蹙,心里莫名感觉有些不安,一只燕雀忽然飞落在屋檐上高声吱叫着,听完燕雀汇报,杨梦尘心中一凛,面上却丝毫不显:“萧伯母,我去找晚雪姐姐,正好也买些布回去给爷爷奶奶做衣裳。”
“太阳大,别在外面待太久。”萧夫人不疑有他。
杨梦尘微笑着应下,然后转身往外走去。
“出什么事呢?”龙玄墨注意到,刚才杨梦尘眼底飞速划过一丝暗芒,现在步履又明显加快,眉宇间隐约染着凝重和狠戾,看来事情非比寻常。
杨成容也察觉到妹妹很不对劲,再联想到妹妹能听懂动物语言,在那只燕雀叫声过后,妹妹紧接着就说要去接晚儿,难道是晚儿出了事?顿时脸色剧变,心急如焚地往外疾驰。
大门口,杨成宥正指挥衙役们搬运喷药器,突见杨梦尘几人走出来:“大哥,九妹,你们……”
杨梦尘沉声打断杨成宥:“四哥,上车!”说完径直坐进马车。
跟卫林交代了一声,杨成宥随即跟上。
“大哥,跟着那只燕雀走,快!”
杨成容扬起马鞭,驾驭着马车随前方的燕雀一路疾行,路过彩衣绣庄外时,坐在外面的墨云忽然低声道:“王爷,是墨菊!”
“通知她跟在马车后!”眼眸微眯的杨梦尘冷冷道,身为暗卫却跟丢了保护对象,显然根本不合格。
瞧见杨梦尘唇角那抹似有若无的嘲讽,龙玄墨面色阴沉肃冷,心中怒火万丈,居然害他在小丫头面前失了面子,这墨菊简直不可原谅!
马车七拐八拐终于停了下来,杨梦尘无视龙玄墨伸来的手跳下马车,原来已到城北贫民区,眼前是一个很破败的独立小院,方圆约五里地没有一户人家。
一脚踹开大门,本就破旧的大门一下子寿终正寝,杨梦尘几人走进院子。
“四哥和墨云去柴房,大哥随我去正屋!”杨梦尘边指挥边往飞奔来到正屋外,伸手推开紧闭的房门,看到屋中情形,面容变得冰寒刺骨,眼瞳里迸发出锐利幽芒。
双眼紧闭,身着肚兜和衬裤的萧晚雪平躺在脏乱炕上,炕边地上是散乱的破碎衣裙,一个脱得只剩内衣裤的男子趴在她身上,正欲行不轨之事。
听见门开的声音,男子头也不抬:“死癞子,你来做什么?敢坏了爷的好事,看爷不宰了你!”嘴里恼怒呵斥着,右手伸向萧晚雪颈部,看样子是要解开肚兜带子。
杨成容双眼赤红如血,冲上去一把抓住男子后颈衣襟将他拽下来。
好事被打断,加上双脚后跟重重碰撞地面引发剧烈疼痛,男子怒不可遏,转头就要破口大骂坏事的死癞子,却在看清眼前的几人后,脸色陡然变得惨白,哆嗦着双唇惊惧道:“你,你们……”
赫然是朱县丞之子朱富贵。
杨成容早就知晓朱富贵一直垂涎晚儿,可没想到朱富贵居然用如此下作手段伤害晚儿,满腔熊熊怒火瞬间化作狂风暴雨,狠命地对朱富贵拳打脚踢,打得朱富贵凄厉的哭爹叫娘,不住地求饶。
一道黑光闪过,惨叫声倏然停止,杨梦尘疾步走到炕边,扯过唯一的破被子盖在萧晚雪身上,细心检查一遍,好在萧晚雪只是中了迷药,其他并无不妥。
“怎么回事?”
龙玄墨声音低沉平静,但墨菊深刻明白王爷生气了:“回王爷,属下暗中跟着萧小姐到了彩衣绣庄,不知道绣庄老板娘说了什么,萧小姐跟老板娘去往后院,属下在外等了约一刻钟不见萧小姐出来,察觉事情不对,于是现身进去查看,谁知……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
“即刻查封绣庄,所有人等一律看押起来!”龙玄墨冷冷下达命令,暗影中有人瞬时离去,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墨菊:“回刑堂领罚!”
“属下遵命!”想起刑堂里残酷的刑罚,墨菊就不寒而栗。
杨梦尘忽然淡淡道:“王爷要处置她稍后再说不迟,现在先解决眼前之事。”
龙玄墨知道小丫头很在意身边的人,如今萧晚雪发生这样的事,小丫头心里肯定不好受,只怕连他也怨上了,可他也没想到墨菊居然会出这么大的纰漏,真是冤死他了。
“大哥,去照顾晚雪姐姐吧。”杨梦尘站起身朝杨成容走去:“这牲畜交给我来处置。”
杨成容不解气地重重踢了朱富贵一脚,才大步走到炕边,看着安静躺在炕上的心爱人儿心痛如绞。
墨云抱着紫瑾,杨成宥提溜着一个头上长着几处黄癣的男子走进来,即朱富贵口中的癞子。
“九妹快救紫瑾!”杨成宥急道:“紫瑾应该是醒来后打算以死保全清白,故而额头受了重伤,可恨这牲畜还要对晕死过去的紫瑾行不轨之事!”大手死死钳住癞子,令跪地的他动弹不得。
示意墨云将人放在炕上,杨梦尘掏出一颗药丸喂进她嘴里,暗运内力促使她咽下,接着掏出金创药洒在伤口上,作了简单包扎,把脉确定没事,暗暗松口气。
拔出墨云腰间长剑,杨梦尘一步步向朱富贵走去,闪着寒光的剑尖在泥土地面留下一道深深划痕。
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朱富贵鼻青脸肿,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嘴里还不断溢出鲜血,额头豆大冷汗直冒,望着慢慢走来的杨梦尘,面容清寒如霜,眼瞳如黑洞般深不见底,浓郁杀气渐渐倾泻出来,朱富贵只觉恐惧和绝望瞬间席卷身心,拼命想要逃离,却奈何重伤累累,根本移动不了半分。
左手黑针一扬解开朱富贵的穴位,杨梦尘语气很平静:“说,都有谁参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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