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小说网 www.qqxiaoshuo.cc,最快更新兵王传奇 !
“你醒了!”见辰南睁开眼睛,小护士欧阳菲菲欣喜的跑了过来。
“菲菲!”
辰南呼唤了一声,想坐起来,牵动伤口疼的一咧嘴,这才发现浑身缠满了绷带,杨莉立即扶着他坐起来,哽咽道:“辰南,你终于醒了,你觉得怎么样?”
辰南一把推开她:“我怎么样关你屁事,滚开,菲菲,来,扶我坐起来。”
杨莉眼睛里含着泪花,满脸委屈,可人家辰南不理自己,只好讪讪地让开。
“你怎么样了,还疼不疼?”欧阳菲菲又瞪了眼杨莉,冲过来,心疼的抱住了辰南。
“呵呵,我没事,老子不想死,没人能带走我。”虽然疼的龇牙咧嘴,辰南还是将满脸疲倦的欧阳菲菲拥入怀里,轻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着。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欧阳菲菲抱住他,粉颊一遍遍摩挲着男人的脸,亲昵不已,芳心终于安定了些。
“辰南……我……”杨莉走过来还想说什么,辰南翻着眼睛看了看她,忽然一把将欧阳菲菲放倒在怀里凶狠地亲吻起来。
————————————————————————————杨莉抿着嘴唇看着两个人热吻,知道他们在做给自己看,心中万般委屈,不过见他无事,芳心终于安定下来。
“南,是谁这么不开眼把你伤的这么重呀,若是我知道一定饶不了她!”欧阳菲菲偎依在辰南怀里,斜睨了眼杨莉,故意大声说道。
“呵呵!”辰南虽然恨杨莉,却不想太过伤害她,轻轻在小护士纤腰上拍了一把,“菲菲呀,你先起来。”
知道他有伤,欧阳菲菲赶忙站了起来。
杨莉望着欧阳菲菲小声道:“菲菲,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心里的痛不比你少,我只能跟你说我爱他,你累了一晚上了,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陪着他就行了。”
“你爱他?”欧阳菲菲俏脸冰寒,冷哼了一声,“你爱他还把他打成重伤?这么多警察没人开枪,为什么偏偏你开枪?你可真行,开枪打自己男人,真有本事呀!”
“我……”杨莉无语凝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要看我辰南哥!”门外传来吵闹声,沈秋荷刚得到辰南受伤的消息,立即赶了过来,可是门口有警察守着,不让她进来。
“让她进来吧。”杨莉来到门口,让警察把沈秋荷放了出来,心里却在嘀咕,这个清丽冰洁的女医生不会也是他的女人吧?这也太多了点。
“辰南哥!”沈秋荷一声娇呼从门口冲了进来,见他身上绑着绷带,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一下子扑到了辰南怀里,“辰南哥,呜呜~,你怎么样?怎么伤的这么重?”
辰南被挤的牵动了伤口皱了皱眉,轻轻拍了拍沈秋荷香肩,“妞妞,辰南哥没事,小伤而已!”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好久没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怀抱了,虽然知道他没事,沈秋荷仍然哭个不停。
辰南伸出大手爱怜的将沈秋荷眼角的泪花擦干净,若无其事的笑道:“妞妞,辰南哥真的没事,我可是壮的很呢。”
说着话,为了表示自己真的没事,让女人们放心,辰南还特意抻了抻肩膀,结果带动了伤口,疼的一咧嘴。
“噗嗤!”见他伤成这样还在那逞强,几个女孩都笑了。
辰南拍了拍沈秋荷香肩,“妞妞,还有菲菲,你们先出去。”
两个女孩虽然担心他,还是听话的手拉手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又回头担心的望了他一眼,才转身走出房门。
辰南也没看杨莉,立即靠在了被子上,开始运转功法疗伤,贯通伤,杨莉枪法很准,不可能打他要害,子弹从肋下穿了过去。真气微一运转,伤势基本就没问题了。
“刚才那个女医生也是你的女人吗?”杨莉走到床前坐下,小声问道。
“你啥意思?”辰南终于睁开眼睛看了看杨莉,“是不是我的女人跟你有啥关系,这里没你的事,出去吧。”
“我……我不是这意思!”杨莉委屈的眼泪掉了下来。
“杨队长,我知道你对我不满意,你是警,我是匪嘛?这样吧,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也没把你怎么样,你还是个姑娘,有选择的权利,以后咱们互不相干。”
“你……我……你个坏蛋你,你想甩掉我,没门!”情急之下,杨莉顾不上矜持,一头扑进他怀里,拼命捶打着他的胸膛,委屈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虽然伤了他,知道他有女人,但是这个男人让自己离开他,她根本接受不了,打击太大了。
杨莉捶了半天,辰南仍然没反应,似乎铁了心要跟她分手。
杨莉知道他心中还有气,斩了斩眼泪,挨着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拉住了他的手道:“南,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在怨恨我,可是你知道,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夜城叶总会的日本人都是你杀的吧?”
辰南没理他,冷然道:“给我根烟!”
杨莉乖顺地从辰南衣服里找出一包烟,亲自放在嘴里点着,然后递给他,辰南喷出一口烟雾,仍然阴沉着脸,被自己的女人开枪打,他仍然有气。
杨莉见他赌气的模样,忽然一头趴在他怀里大哭起来:“你这次杀了这么多人,恐怕……”
“哎!”辰南叹了口气,虽然不想理她,可看着她哭的伤心,于心不忍,何况他刚才也只是说的气话而已。大手摘下她的警帽,轻轻拢着他的秀发,心潮起伏,孤独不羁的眼神渐渐有了暖意。
感受到男人的变化,杨莉知道男人原谅了自己,一声嘤咛,钻到他的怀里呜呜哭的更响了,将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全发泄了出来。俊俏的脸蛋贴着他的胸膛摩挲着,亲昵着,仿佛一旦离开,这个男人就会消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