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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着画面,秦婉柔以标准的普通话播报了一条新闻:昨天晚上在九盘山赛道,一个名叫雪儿的姑娘跳车身亡。
辰南一下子站了起来。
秦婉柔继续道:“据相关部门查实,这名叫雪儿的姑娘是金碧辉煌夜总会的头牌公主,因为嗑了大量的迷幻药物,在给一名叫严义的车手当压车女郎时出现幻觉,突然拉开车门跳车,当场死亡……”
后面秦婉柔还说了几句话,辰南完全没听到,当着两个人的面就拿出电话拨给了秦婉柔。
因为这个节目是白天录制的,此刻秦婉柔已经返回家中,见是辰南的电话立即接了起来,“老公,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想我了吗?”电话里传来秦婉柔喜悦的声音。
“婉柔,今天今日关注那名叫雪儿的姑娘全名叫什么?”
秦婉柔愣了一下,立即说道:“叫姚清雪,公安机关已经证实了。”
辰南的头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老公,你怎么了?老公……”电话里传来秦婉柔的喊声,辰南完全没听见,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低沉的声音道:“你有没有现场的录像?”
“有,这段录像是被剪辑了的,昨天我们的同事恰好去了现场,当事的那名车手其实不是严义,他只是一个替身而已,但是这件事被相关部门压了下来,只让我们当新闻播放,不予确切报道。”
“录像带在没在你手里?”辰南的声音更加阴沉。
“有,这段视频我恰巧拷贝了下来。”秦婉柔感觉他的声音有些异样,立即说道。
“我现在马上过去。”辰南也没开车,直接冲出了大门。
“姐夫!”身后纳兰若妃喊了一声,辰南早已不见了踪影。
见这厮刚回来就望着电视里的秦婉柔眼神炙热,而后又当着自己的面给秦婉柔打电话,现在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跑了出去,纳兰诗语再联想到那天在公司秦婉柔听他去神农架时的异样表现,纳兰诗语立即意识到他可能去跟秦婉柔约会了,脸色越发的冰寒了。
“姐姐,姐夫不象你想的那样。”纳兰若妃试图劝姐姐。
“若妃,你不要替他说话,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说完,纳兰诗语俏脸冰寒,拧着挺翘浑圆的臀儿,气呼呼地去了楼上。
……
黑夜里,一道残影以极快的速度飞奔,时间不大来到了秦婉柔居住的小区,辰南直接上楼,叩响了秦婉柔的房门。
秦婉柔早已在等他,立即将房门拉开了,秦大主持特意洗了个澡,身上裹着浴袍,袅袅的出浴美人艳光四射,青春撩人。
只是辰南对女孩的特意打扮似乎没看见,说道:“婉柔,把那段录像给我看看。”说着话直接坐在了电脑前。
秦婉柔立即把录像U盘插在了电脑上,待视频窗口弹出,辰南直接按下了播放键。
这段录像就比较完整了,清晰的拍到了跳车女孩的脸,正是姚清雪。
“清雪,雪儿!”辰南目光呆滞,大脑一片空白,望着屏幕仿佛傻了一样。
“老公,你怎么了?”秦婉柔见他这个模样有些害怕,怯怯的声音问道。
好半晌,辰南脑海终于清明了些,立即问道:“婉柔,雪儿姑娘怎么死的?”
秦婉柔开始拿着鼠标调画面,画面上显示出一个年轻男子的身影,只是让人奇怪的是她的面目却一片模糊,这不是马赛克,而是拍出来就这个样子。
秦婉柔指着这名男子说道:“据我们同事讲,这个人叫仇冲,他才是出事的车主,只不过出事后来了另外一个年轻人,就是这个严义,做了他的替身,而仇冲堂而皇之的离开了。”
秦婉柔顿了顿又道:“这个仇家在沪海很神秘,但是据传言他们才是凌驾于各大家族之上的人,没人敢惹他们。”
辰南摆摆手制止了秦婉柔,别人不知道仇冲的画面为什么模糊,他却知道,完全是因为仇冲用内气遮住了面孔,一般的古武者若想逼出内气遮住面孔是很不容易的,如果不是仇冲功夫深厚,就是因为他的功法很诡异。
在沪海住了这么久他当然知道仇家,是个神秘的家族,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背景深厚,出了人命,仇冲还能找替身,堂而皇之地离开,而后这件事的新闻又被强行扭曲,伪造真相,足见仇家的势力。
“这几个人是谁?”辰南指了指和仇少一起飙车的几个人。
几个人都是纨绔,平日里名声不小,甚至有人曾经纠缠过秦婉柔,秦婉柔当然知道,立即告诉了辰南。
辰南道:“雪儿姑娘的尸体现在在哪里?”
“这件案子已经定性了,我听说她的家人已经把尸体领了回去。”秦婉柔说。
辰南坐在椅子上又开始发愣,身上杀机逐渐涌动出来。
“婉柔,早些休息!”辰南没再逗留,在秦婉柔惊讶的目光中推门而出。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男人却走了,秦婉柔有些失落,但是知道他肯定有事,知趣的没留他,什么也没问。
“冬子,给我查一下丁锡、林若辉,万可宁三个人,我要立即知道他们的下落。”辰南来到外面直接将电话打给了冬子。
以地堂会目前覆盖沪海的势力,查这三个人很容易,时间不大,冬子便告诉辰南,这三个人目前正在99俱乐部酒吧的一座包房里。
“清雪~~,我要杀光参与这件事的所有人为你报仇!”辰南仰天一声长啸,身体带起一道残影消失在夜色中。
99俱乐部酒吧某包房里,三名青年围坐在一起,每人身边搂了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边喝酒边在女人身上摸来摸去。
几个人在女人身上摸索了一会,有些兴趣索然,其中一名纨绔挥挥手,将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撵了出去。
“怎么了丁少?不找压车女郎了?”一名青年问道。
丁少仰头喝了一口酒,“我总觉得心绪不宁,昨天那个叫雪儿的公主刚死,我看我们还是别去飙车了,回去吧。”
“草,是仇冲把她从车上踢下去的,关咱们什么事?”另一名纨绔不屑的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