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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深不可测的山洞里,悬垂的钟乳石滴答滴答地滴下水珠,落在下方,形成新的石笋,尖尖突起,缓慢的成长。
李东崔晓蕾五人被绑了手脚、堵了嘴、蒙了眼睛,坐在山洞的最里端,背靠墙壁。一伙彪形大汉围住他们,目光玩味地盯在李东的身上,似乎只对他有兴趣。
“老大,这几个大学生一定是条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完事。”
一人放下了应急提灯,从腰间摸出匕首,满脸杀气。
老大却摆摆手道:“别急,先审一审,我很想知道,条子来了多少人,是不是在前面守我们。”
“好。”
便有一个壮汉提起李东,提到洞穴中央,一个扫腿把他踢倒,然后扯了他的堵嘴布,匕首往他脖子上一架:“说!死条子,来了多少人,其他条子在哪!?”
蒙了眼的李东并不说话,他很清楚说什么都不如不说,不如先拖一拖时间,等搞清楚目前的环境后,伺机突袭。
他曾暗暗地试过手脚,反绑双手的麻绳可以顺利崩断,但双脚上的麻绳无论如何不能一下崩断,此刻眼睛被蒙,环境和地形不明,又有好几个持枪毒贩守在附近,突袭的机会只有一瞬间,不能把握好时机,不能秒杀所有毒贩,自己必然会被击毙。
见他不说话,壮汉嘭地一脚踢去,恶声骂道:“不想说?想他吗冲硬汉?好,老子就成全你,看你说不说!?”说完,两三个大汉围上去,大声斥骂,一顿拳打脚踢,逼李东开口。
那边厢,却有一个大汉轻手轻脚地过去,把崔晓蕾和两个女士官的蒙眼布,轻轻地拉下,还眨眼一笑,一指竖在嘴边,示意她们不要说话。
等堵嘴布也扯了后,崔晓蕾微笑了笑,并不出声,好似看戏一般,与两个姐妹一齐盯着倒地的李东,看着他吃苦。
审讯李东,是支队长张彪的意思,这是一种对李东的考验,看他能不能在危险的坏境下,经受住敌方残酷的审讯。
这项条件是当卧底线人的基本条件,如果李东忍不住透露一丝消息,那么好,游戏结束。而此时此刻,张彪就坐在自己的帐篷里,面带笑意,盯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观看严刑逼供的现场直播。
听见噗噗噗的拳脚声,听见李东时不时痛苦的闷吼,仍然堵了嘴、蒙了眼的孙涛,却是吓得一脸煞白,一双腿忍不住簌簌抖动,靠在角落里哆嗦。三个女兵瞧见他这副模样,不禁在心里暗暗地耻笑。
崔晓蕾见惯了审讯毒贩的场面,她不会跟毒贩讲人道,也清楚这几个扮成毒贩的男战友,对李东也不会讲人道。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地上的李东,心里在暗暗地想,在酷刑下,他一个胆小如鼠的窝囊废,可以坚持几分钟?会不会尿裤子?
“嘭!”地一声,李东又挨了一脚,不禁,李东疼得面颊抽搐,弯在地上,像一只可怜的虾弓。
“说不说!?”
审讯的恶汉提起李东,用匕首慢慢地割破他的脸颊,森冷的说道:“再不开口,老子先割掉你的耳朵!”说着,匕首向他的耳际慢慢划去。
“等一等……”李东忍住疼痛道:“先把我的遮眼布摘了,很不舒服。”
“啪!”一个耳光狠狠扇去,“想干什么?想耍花样?”说着又是一脚踢去,踢得李东连连闷哼。
这时,坐在帐篷里看直播的张彪,拿起桌上的对讲机,令道:“麻雀,不能用刀,别伤了他,直接上最狠的手段,药物逼供。还有,等会下了他的遮眼布,看看他能玩什么花样。”
通过耳塞听见支队长的命令,叫麻雀的恶汉把刀收了,拍了拍李东的面颊道:“小子,你不想说也得说,老子给你玩一个游戏,叫做打针。”说完一招手,旁边一人过来,从兜里掏出早准备好的针筒。
“哼哼,”麻雀狞笑一声道:“小子,我现在手里有支注射器,马上就会给你来一针。这一针可不是鸦片,鸦片会让你爽,而这一针会让你痛,等一会你将感觉到,脑袋里的血管在一根根爆炸,呵呵,如果你小子受不了,一定记得求我,只要我高兴了,就赏你一针鸦片酊,结束你的痛苦。”
“……”李东听后不由震惊,心说这一伙毒贩很不简单。
他以前接受过反药物训练,非常清楚这种致使人颅内血压升高、令人异常痛苦的药物,除了特殊部门,一般人无法弄到。他没想到这伙毒贩,有如此高端的审讯手段,他不禁怀疑,这些毒贩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不是毒贩。
容不得他多想,麻雀已经拔了针盖,一把捉住他的胳膊,右手一扬,手里的针管迅速扎下。
“咝……”被黑布蒙眼的李东,咬紧牙,发出了一声呻|吟。
一旁看着的崔晓蕾,忍不住蹙起眉梢,在心里幽幽地说道:驴东,不好意思,没想到支队长使出了重手,这可不是我的主意,要怪怪他,你别怨我。
不用一分钟,倒在地上的李东,突然胸膛一挺,浑身僵直一般,四肢一阵阵抽搐,他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嗬嗬地低吼,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冒出。
听见那如同受伤的野狼一般、嘶哑的吼叫,孙涛吓得筛糠一般哆嗦,冷不丁身子一歪,被绑了手脚的孙涛歪倒在地上,挣扎了好半天,仍没有坐起身。
崔晓蕾与两个女士官也吃惊了,各是睁大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李东。
她们听说过这种药物的烈性,但看见这种药物在人身上起效,这还是第一回见。眼见李东痛苦得扭动身躯,一会儿身体强直,一会儿身体反弓,脖子处暴起了扭曲的青筋,三个女人都有些不忍,觉得支队长用这样的办法对待自己人,过分了。
可负责审讯的麻雀却很淡定,他瞧着地上扭曲的李东,冷哼一声,问道:“小子,舒服不?现在想说话了不?你要是告诉我,你是不是条子,还有多少人,其他人在哪里,我马上给你一针鸦片酊。”说着一蹲身,把他面上的蒙眼布扯下,拍了拍他的脸颊,冲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