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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结束后,吴蓝君便开始调查白幸兰的的生产记录。
这一查,没想到真的查出猫腻来。
面对调查结果,吴蓝君震惊至之余,不禁冷笑着说了一句:“好你个应如萱,当年我果然是小看了你!”
时光如流水般走过,这一年的中秋节与往年相比阳历的月份要早一些。按照过往的习俗,白家是要集聚一堂团圆庆中秋的。不过,是否能真的齐聚,倒也没有规定。
今年,白叙深在国外工作未能回家。
按道理这并不意外,可是谁也没想到的是,应如薇却主动提及,而且是很是关心的问:“叙深怎么不在?”
“他有工作,在国外呢。”白秋程开口道,他向来不怎么关心子嗣,随即说:“行了,咱们吃咱们的,今天是螃蟹是我选的,你们尝尝味道!”
坐在白秋程身旁的欧阳璐儿当即肯定的称赞道:“亲爱的,你选的东西肯定很好吃。”
被恭维的白秋程满面红光,看起来很吃欧阳璐儿的这一套。
众人纷纷吃吃喝喝起来,应如薇仿佛没有注意到二人的互动,继续道:“原来是这样,当年姐姐在世的时最在意叙深,我还记得叙深小时候很是乖巧,而且从来不惹是生非呢。”
说着,应如薇再度看向白秋程。
“嗯,他是挺乖的吧。”白秋程吃着螃蟹随口附和一二,实则压根不记得小时候的白叙深。没办法,年轻时的白秋程根本不在家,哪里会了解孩子的生活。
应如薇笑着点头,忆当年般的说:“我记得,叙深是在外地出生,我们当时专门坐飞机去看望的他和姐姐呢。那时候他刚刚出生,小小的一团乖得很呢。”
应如薇的话题始终围绕着白叙深,令白叙凡有些警惕,他不禁看向应如薇,只见她面容中露出一种无法遮掩的欢喜。瞬时间,白叙凡心中有了非常糟糕的猜想。
果不其然,应如薇话题突转,“只可惜,这么好的孩子却不是白家的人。”
此话一出,众人震惊的看向应如薇,即便是白叙昌与白旭生都以震惊的目光看向应如薇。所有人都明白应如薇说的话,可是所有人都觉得或许是自己聋了。
应如薇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她再一次的冷静的重复道:“白叙深根本不是白家的人。”
“你,你说什么?”白秋程手里抓着螃蟹,呆呆的看向应如薇,他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的话,“你是不是疯了?”
应如薇当即示意佣人将东西拿过来,然后带给白秋程,“老爷,这是亲子鉴定报告。”
白秋程连忙接过报告,火急火燎的打开一看,果然……不是。
鉴定报告滑落在地,白秋程愤怒的猛地看向白叙凡,白叙凡则早已看向应如薇,他用平静至极的口吻问:“这份报告的事实依据是什么?”
应如薇根本不理会白叙凡的提问,而是义正言辞的对白秋程说:“老爷,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将白叙深叫来再做一次!我没想到姐姐竟然会作出这样的事情,她竟然,她竟然瞒着你和其他人……”
话说到这里,应如薇深深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可是对白秋程而言,今天的内容已经足以令他震惊到无法理解。
只见白秋程脸色泛白,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有些呆滞的向外走去,即便是欧阳璐儿想搀扶他,也被他一把甩开。应如萱出轨自己替别人养儿子这种事情,令白秋程无法接受,他的脑海中回荡的是应如薇的话语以及那份鉴定报告的结果。
他不信,他不相信!
白秋程走后,餐桌气氛安静到吓人,相较于得意的应如薇,白叙凡一如既往的不动如山,他将刀叉放下后,起身,离开。
当晚,白秋程在书房内暴跳如雷,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应如薇则得意洋洋的坐在卧室,面对儿子的不赞同,她笑得说:“现在白叙深不是老头亲儿子的事情爆出来,白叙凡一定会跟着吃亏,你们要抓紧时间把白家握到手中,明白吗?”
白叙昌没有点头,而是眉头紧锁的问:“母亲,这件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说起来也是巧……”
原来应如薇与旁人聊天时,有人无意间说起有人在产房报错婴儿的事情。顺带,有人仿佛是无意间打趣道白叙深不像白秋程与应如萱,应如薇当时没有在意,可是后来无意间得知前段时间白秋程刚刚做了身体检查,顺带便给白叙深与白秋程做一做亲子鉴定。
“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不是亲生父子,当年应如萱看起来是名门淑女,没想到竟然也会做出偷人的事情。”说着,应如薇嗤笑一声,很是不屑,“如果我早些知道这件事情,白家太太的位置就是我的!”
越想应如薇越生气,要不是当年白秋程父亲临死之前定下规矩,不许白秋程再娶她何至于只当个姨太太!
听到这里,白叙昌震惊的大呼道:“母亲,您被人利用了!”
“什么?”应如薇不解的看向儿子。
白叙昌气的目眦尽裂,他道:“这件事情一定是别人给你设的圈套!二人不是父子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如此简单的发现,怎么就恰好有人告诉你父亲最近刚刚体检?无意无意无意,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无意!再者,我和弟弟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与白叙凡竞争,现在你是为别人做了嫁衣,到时候白叙凡却还要报复在我们身上!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为什么要自作主张!!!”
听到儿子的分析,应如薇瞬间懵了,她慌张的试图辩解道:“可是,你是家里的老二啊,我有你们两个儿子,白家怎么可能落到其他人的身上,白家肯定是你们的啊。”
“妈,白家只有嫡庶之分,庶子间没有长幼之分啊。”白叙昌看着母亲,内心只觉得疲惫至极。他第一次有些埋怨,自己为什么有如此愚蠢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