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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的时候，唐鹤涵看着水翎羽变化的神情，问：“羽说什么了？”
水翎羽摇摇头：“就说了以前的事。”
唐鹤涵见她面有迟疑，缓了下才继续说：“大哥以前那样讨厌我，是因为觉得我妈妈害死了大哥的妈妈，后来要娶我，是不是因为知道了大哥的妈妈不是因我妈妈而死？”
“羽去问了？”
“只是看大哥对大哥的爸爸态度更恶劣了，所以觉得奇怪。我也一直背负着我妈妈害死大哥妈妈的罪责。难道大哥不想让我知道么？”水翎羽问。
“不想。”
“为什么？”
唐鹤涵黑眸深邃而牢牢地锁住她清澈的瞳眸，侵占的温柔。
为什么不告诉她？实在是不想让她知道这样肮脏的真相。
他从来不会担心水翎羽知道真相会离开他之类的，因为，他不会允许水翎羽的离开。
不管真相如何。
“如果大哥不知道自己妈妈的死因，是不是不会强迫我结婚了？”
唐鹤涵黑眸注视着水翎羽，那脸上有着晕起的红，就像涂抹匀称美艳的胭脂，羽睫一颤一颤的，似乎是处在不安中的样子。
黑眸中带着的光泽深幽而专注，最后他轻启薄唇：“会。”
他说的是实话。
而这个实话是现在的实话。
如果当时问唐鹤涵，他依然不会娶水翎羽，只会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一辈子，占有着他的女人，妻子的位置。
但是，现如今问自己，如果没有唐吉复这一事件，往后，他会娶水翎羽么？
他的回答是，会。
虽然有着迟疑，但是，会。
因为，一开始的妥协，就已经违背了他的心，注定了他输得一败涂地。
“为什么？”
“羽应该知道。”这是唐鹤涵的回答。
他觉得水翎羽会明白，他从始至终要的人都是她，没有变过，哪怕是一秒。
水翎羽没有回答他，反而转开了脸。唐鹤涵伸出手，手指钳住那下颚，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唐鹤涵的脸廓压了过去。
在吻住的那一刻，唐鹤涵明白，水翎羽是什么都知道的，只是不愿意去承认。
如果承认，就代表了她的接受，接受了他的爱。
在水翎羽缺氧挣扎的时候，唐鹤涵才从热吻中回神，大方地放开了她。
车子稳稳的行驶着，水翎羽已经贴在了车门边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大哥，今天就回去么？”水翎羽问。
唐鹤涵注视着她，唇瓣上的红肿还没有完全消下来，看起来嘟嘟的，很是诱人可爱。
“回去。”
“大哥，我想去下公寓，我有东西掉在那里了。我要去拿。”水翎羽说。
“好。”唐鹤涵同意了。
随后车子就去了水翎羽的公寓，车子停下。
唐鹤涵准备跟着下车。
“大哥，我自己过去就好，你不用去了。”
唐鹤涵看着她说：“大哥不进去，就在门外。”说完，就注意到水翎羽眼神的闪烁，那是心虚的表现。
“我不是那意思，就是觉得没必要两个人去，又不是不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