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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记忆之扼】寒厉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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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初雪的季节,同时也意味着时间又流逝了一年四季。有天,她接到了一封信,在看到署名人的时候,整片大脑都白了。是寒厉!明日午时三刻,老地方见,他这个所谓的老地方,是他们儿时经常出去偷玩的秘密基地。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地方,她竟然有些恍惚......那时,她还是凌家的掌上明珠,对于上流社会而言更是未来要驻足的名媛,不光琴棋书画和能力都要出众,就连些基本的动用枪支,近身搏斗都要学习,不求精益,但也要略懂皮毛。那个年纪的她还是个有些叛逆懒散,刁钻任性的小女孩子。自打她跟寒厉的关系稍微好了点后,就被他当做唯一的小伙伴,特别喜欢厚着脸皮的跟着他。得知他有自己的秘密小基地,就用尽各种无赖方式让他带她去玩。奈何她的脾性就跟男孩子一般无二,竟然奇迹般的能跟寒厉打成一片。寒厉喜欢玩什么,她就喜欢玩什么。终于,只要她不想待在那个冷冰冰的家里时,就会想办法约寒厉出来玩。以前那些记忆是多么美好,如今他们竟然要到了刀剑相向的地步。她将纸捏成了团,无奈地摇头。·相约的地点,是寒家领域的一座荒废后山。那里被称为寒家禁地,似乎是因为有着类似受到诅咒的谣传,就没人敢靠近那里。但实则寒家有重要机密就藏在了那里,后山里藏着一块至关重要的地皮。寒厉就是因为得到了那块地皮,才稳固了一脉。当她赶到那里的时候,眼前所见到的景象依旧是山明水秀,后山的山脚旁有座山洞,在寒厉小时候就很喜欢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山洞里做玩具,还有发明之类的小实验。而她就趴在离他最近的一颗大石头上,笑眯眯地看着他弄。可是他似乎很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她有时会自己生闷气的睡着了。然后自己怎么回去的,她又想不起来了,后来才知道是他将自己抱回去的。此刻对她而言回忆就像是毒药,越是美好,心就越痛。她赴约进了山洞,就见到一位清冷的男子以潇洒桀骜的坐姿坐在那里捣鼓飞机模型。这一幕,似曾相识。“别来无恙,我的大小姐。”清冷如雪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起来,如涟漪般层层化开,却也凉了她的心。她眉目一紧,“你终于出现了。”他勾唇笑,“该再来祝你一句新婚快乐吗?”“你怎么知道?”她心里警铃大响,连宫迎飒都不曾知道,他一个消失那么久的人一下子就得到消息了?“呵,先不说我是怎么知道的,你难道就不想想,扎缪为什么不让世人知道你们成婚的消息?还有,你们的证件,究竟是真是假,你真有验证过吗?”她稍愣,这个她是绝对不会想到去验证的,据寒厉这么说来,难道婚礼另有蹊跷?后来,他又道:“如果是我,我不仅会让全天下知道你是我的妻子,还会让你......”话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了下,敛了神色,又转移了话题:“你的那两个双胞胎,暂且没事。”“他们...他们,有消息了?”她听到这个消息后,泪慢慢地夺眶而出,不知是激动还是心疼,只是双手捂着脸浑身抽噎。她对那两个孩子有愧,即便自己用尽一切护着他们性命又怎样,他们从诞生到这个世界上来,就应该像天使一样被呵护,可等待他们的,不过是个残缺的地狱罢了。她无时不刻不在打探消息,可每次当她得到消息,消息又会跟开玩笑似的,一溜烟的就不见了。这种滑稽般的伤痛,正一点点在啃食着她的内心。她殊不知,寒厉正静静地观望着她那喜极而泣,又伤心欲绝的样子。终究只有这件事,才能让她产生人应该有的情绪。而他埋藏多年的感情......可有,可无。寒厉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缓缓道:“女婴已经顺利进入了凌家,至于那个男婴,是我带走的,他正藏在一个组织,等他历练一阵子后,我会带他转移。”听到这里,她却怒了,“你凭什么决定我孩子的去向?”“他跟着你,又能怎样?连累他一起跟你在刀口上生活吗?”寒厉语气不紧不慢道。“我与扎缪已是夫妻,他......”“他会保护你和孩子?”寒厉冷笑,“你忘了我刚才说什么了?好,暂且不说扎缪是否别有目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介怀自己心爱的女人有着别人的孩子。小粼就是被扎缪的人在暗中处决的,若不是我,他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你以为他是好人?他是好人,会利用你来挑拨你跟宫迎飒的关系?”虽然寒厉说的头头是道,可她还是心里不免产生了另一丝怀疑:“你怎么连这些都知道?”寒厉看着她那副蹙着眉头,迷鹿般的表情,无奈地笑了,“傻瓜,又在瞎怀疑我了吗?我与你本是同行,你动用自己的网络势力帮助宫氏,宫氏又是有何等影响力的集团,稍作联想就能注意到的好吗?”她一下恍然,低声道:“这些年来你一直在暗中观察吗?”“是啊——”他用了似是解脱的语气说话,然后眼眸下敛,又悄望了她一眼,暗暗道:“我们之间,难道只有这些事情能谈了吗?”“欸?”寒厉的视线停落在了那个模型上,是个半成品,像是被冷落了许久,一点光彩都没有。她的心蓦地咯噔一下,只见寒厉又继续若有若无地制作着那个半成品模型,像是下定决心要把他弄好似的。“你看,它很快就会变得特别酷的。”寒厉难得笑了,只是笑中却没有一丝愉悦。她想起了小时候,寒厉也是如此,在那时他们关系开始变得形影不离的时候,他就会笑着对她说:“它马上就会变得很酷很酷了——”而今伴随他们的,只有尴尬了。寒厉在强颜欢笑,明知她再也不会用如此仰慕的目光看着他,却还是想要逼着自己回想起当初,就好像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一样......后来事情果真如同寒厉所说的那样,扎缪与她的结婚证件果然有问题,那是假的,所以说,他们只是名义夫妻?得知这个消息的她不知是该喜还是怒,只是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街道反反复复飘着小雪,落在她的头发上,衣衫上,就好像要与这雪融为一体,永远冰凉。·“她还要这样睡多久?”话从相貌极为冷峻的男子口中而出,这话他是对一个医生所问的,可是就在这时门外竟然走进来一个人,“要等她梦起所有的记忆为止,也或许,她会一直梦下去,直到死亡。”“你是...”宫迎飒一直锁着那位男子的瞳眼,总觉得,这幅眸子似曾相识,像是隔绝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那人穿着黑色长衣,头戴黑色连帽,只有一副出众非凡的英俊容貌呈现在众人面前。“纵使你宫总阅人无数,应该也不会记起我这一号人物了。”这话明明说得很是平常,可有心人,若仔细听,就能听出一丝极度悲哀之色。容貌已变,声线不在,若是不在人前自我介绍,怕是会被所有人遗忘。宫迎飒双眸眯起,“你到底是谁?”他道:“我只是一个观况的解梦人罢了。”语毕,他慢慢走到了昏睡中的凌珖面前,见她面露苦色,却如此熟悉,让她回想起当年,她在自己面前所展露的一丝失望,不由得心口剧烈一疼。即使事情过去多年,即使他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一切,却还是忍不住对她疼惜吗?对于众人而言,他就像个知道所有,却又从不说的神秘人。但这次,他并没有说些关于凌珖病情的事情,只是用冷眼对着宫迎飒说道:“我是离她最近,看着她由一个天真快乐的女孩,变成一个快要迈入重度抑郁的精神病人。”“精神病人?重度抑郁?”宫迎飒猛地张大眼睛,心口如同巨石悬在山峰摇摇欲坠,摔下一颗,就是玉石俱焚。男人神色缥缈,“她如今这幅样子,跟抑郁者又有什么区别呢?以前的她无畏无惧,碰到什么问题都能保持常人所没有的,一万分精力去对待。到底是什么,将她打磨得抑郁惆怅?到底是什么,将她的尊严,希望,一点点碾碎......”说到这里,他双拳一点点篡紧,像是在发泄什么,可又放弃了,松了拳头,“但她还是挺过来了。”挺过来了,那过去这些伤痛,就没什么重要的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宫迎飒双眸瞬间黑沉如夤夜,盯视着眼前这个神秘男人,他那一副好像对小珖特别了解的样子,让他的心缩得越来越紧。男人直视着她,“我宁愿她一辈子都不要想起。”她现在已经很痛苦了,可按照这样的时间进度来看,她梦里的内容,还只是开胃菜。如若她想起所有来了,那么他们,恐怕连仇敌的关系,都不复存在了。那是,同归于尽——宫迎飒却很能抓住重点,进一步问道:“难道她梦起的内容,会对她造成伤害吗?”男人只是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那,不让她梦起呢?”“那她的梦里就会一顿空白,跟死人无异,人死梦亡。”男人冷笑,“她的记忆就是被我封锁的,如今你又要想方设法让她停止回忆?”......气氛开始便得一如既往的凝重。·梦中,凌珖只觉得自己身处在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一道刺眼的光芒挤入眼帘,光与影将一张人脸勾勒出了一道完美的轮廓,她恍惚地眨了眨眼睛,“雨缪?”不,不是他。他的眼神非常冷,像是抛却了所有情感的冷,她摇摇头否定,“你是扎缪?”男人冷嗤了一声,“难道人昏倒之后,脑子也变迷糊了?扎缪和雨缪,从来都是一个人,与性格转变无关。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她想起来了,自己似乎是在雪里走了很久,然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见她这幅迷迷糊糊,魂不守舍的样子,扎缪就上前不着痕迹地敲了她的脑袋一下。“干什么?好痛。”她痛呜道。男人语气十分没好气地对她说道:“外面天气零下好几度,也是今年下得最大的一次雪,光是事故就不知起了好几件,你还往外跑,存心寻死是吗?”“可能是我脑抽了吧。你知道我人很迷糊的。”她慢慢捧起热茶,小心喝了起来。“等过五分钟,我再给你量量温度。我找到你的时候,你高烧40度,差点一命呜呼。”她又觉得莫名其妙,“我40度高烧?我怎么没感觉呢?为什么要过五分钟量?”“你十万个为什么吗?”扎缪朝她翻了个大白眼,“你哪次生病都跟打了鸡血似的,说起这个也是坏事情。至于量温度的时间问题,你刚才喝的那是什么?你嘴里还有热茶的余温,你是想让你的温度再高点,好再让我多照顾你一会儿吗?”她顿时哑口无言,又瞟了周围的东西一眼,这应该都是扎缪为自己准备的,他是真的有心了。顿时间,心里面对他的那些介意又不知不觉抹去了。“我听说,寒厉回来了。”他突然冷不丁叮提了这一句,也让她的心跟着跳了一下,她尴尬地笑笑,“是吗?”“小珖,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不会说谎,也不能很好的掩藏自己的情绪。你昨天,见了寒厉是吗?”扎缪说话一针见血。“我......”她犹豫了一下,也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便如实交代:“他昨天写了封信给我,让我单独跟他见个面,说些事情。又不是去约会,就你搞得好像捉奸似的。”她故作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松些,却见他言:“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他会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