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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络琦感觉一阵眩晕,天旋地转中被男人搂紧腰肢,以转了一个圈的形式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男上女下,连空气的浮动都产生了别样的变化。
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与他坦诚相见了,可凌络琦的心还是跳得格外快,冰蓝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的双瞳,他的眼中尽是自己,心绪一被牵动,差点跌入他的漫天情网。
男人一手掐上了她的腰,引得她一阵娇呼,问道:“今天还有什么行程没有?”
凌络琦的小脸烧得厉害,一本正经地睁眼说瞎话,“多呢,好多,多得都数不清。”
“是嘛......”炎亦烽边回着,一边慢慢解着女孩裙边的扣子。
凌络琦顿时汗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地缩了缩,跟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似的,“都说了,行程很多,我很忙,不要,快住手——”
“对别人说谎话那是一套一套的,可在我面前你那点瞎话对我是无效。”话音刚落,手已经化为狼,探进了她起伏的褶皱裙摆。
凌络琦有意识躲闪,他却逼得她越紧,力道又大了几分,丝毫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女孩儿的颤栗越来越显著,她刚想翻身躲开,却被男人一手撑在了床边,拦住了方向,无处可逃。
“还想怎么逃?都进入狼窝了,就乖乖从命吧。”炎亦烽一手挑起了她的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你还好意思承认你这是狼窝!”凌络琦有种自己被欺负的感觉,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可恶。
“既然知道是狼窝,那你进来必然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了。络儿,你一向喜欢先将手头最重要的事务处理完,才会开始想起自己的事情不是吗?”
炎亦烽一语戳破她的小谎话,什么任务繁忙,根本就是用来推脱他恶魔爪牙的借口。
“我还不是听说你这里发生了点事,所以才会火急火燎地赶来嘛。”
炎亦烽一听,便奇怪了,好笑地望着她,“我可没派人通知说我这里发生了意外,难道,你在暗中关心我?”
“才没有。”凌络琦偏过头去。
炎亦烽顺势附身,在她白皙柔嫩的侧脸上落下一吻,刚见她身子抖了下,便抽身,嘴角扬起了邪魅的笑。
凌络琦按捺不住捶他胸口,“你怎么又占我便宜,这样不公平......”
“那,你来想办法吃我豆腐,我们不就扯平了吗?你们光影社,不是最讲究等价交换的吗?”炎亦烽义正言辞道。
凌络琦气煞,冷哼一声,“话都被你说去了。你的豆腐才不好吃呢,又硬又咸。”
“那吃我是不是委屈你的嘴了?”
“哼。”
“那还是换我吃你吧。毕竟,你的味道又软又香甜,这辈子都不会委屈了我的舌头。”
室内的温度正在逐渐升高,昏暗的灯光下,吻,变得磨人暧昧,已经如火苗般,密密麻麻地,一点点洒在了女孩儿的脖颈,香肩处,愈来愈烫。
凌络琦紧张害羞到不行,但这回硬气了,一把推开他,红着脸嗔道:“炎亦烽,你的荤段子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相由心生,有感而发。”炎亦烽两手抓着她的肩膀道。
凌络琦在他手底下就像一条脱水的鱼儿,一旦离了水,除了窒息,就只有无力的挣扎,他的范围将她包裹得太紧了,正当抬眼时,对上的是他那双炙热的眼,冗长如河,桀骜如火。
他抓着她肩膀的双手,仅仅是那么轻轻一挪,柔白的肩头便暴露在空气中,而眼下的容颜,更是闭月羞花。
“络儿,看来你的伤完全好了。”
刚刚还紧张到极点的凌络琦,一下子放下了戒备,甚至还得意洋洋道:“那是,我可是有个无所不能的科研家溪然在呢。”
炎亦烽的眼神暗了暗,溪然这个女人,故意不托付他给络儿上药,就是明摆着看透了他的心思,不让他对络儿动手动脚。
怀中的女孩儿似乎完全不知,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越来越松了,已是半遮半掩,以极好的一种弧度状态勾勒出她的美好。
“络儿,你好像......变得更美了。”男人的声音愈渐暗哑。
凌络琦哪能听懂他在说什么,还自我吐槽道:“每天都得受点伤,我都数不清自己身上有多少疤痕了,要不是有溪然,我估计马上就会沦落成糙胡子叔叔了。”
虽然她曾经还毁容过,不过那时只是暂时的,而且心境不同。
现在的凌络琦,还是很要漂亮的。
似乎一切改变都发生在了与他......水乳交融之后。
在不知不觉中,凌络琦有感觉到他的手正一点点攀上了自己的后背,甚至,还暧昧地在她耳边暗语,“你的背上,已经完全没有疤痕了,简直凝脂如玉,完美无缺。”
在凌络琦一片愕然中,忽然听见了,背后扣子被解开、脱落的声音。
然后,昏黄的灯光下,铺天盖地的吻接踵而至,气息交融。女孩儿防不胜防,小心地迎接,颤抖着小手,彻底溺死在这场欢情盛宴当中,日渐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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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才醒来的,阳光直射,她惺忪地睁开了一只眼皮,懵了,转过头一看,此时光着结实肌理的男人正坐在自己枕边,而她仍像小猫儿似的腻在他的臂弯里。
“几点了?”凌络琦小声问道。
她记得自己来找炎亦烽的时候,还是早上七点多,现在的太阳这么的旺盛,难道说,现在已经是......
“下午一点三十分整。”男人懒懒地报了一罗串的数字,将手中的书一放,翻身将凌络琦圈在了怀里,“我们共度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
凌络琦哭丧着一张脸,“我的天,不是吧——”
她急忙起身,却发现身子简直比第一次还要疼得无奈,才刚使点力,又倒了回去。
炎亦烽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竟真的将她折磨到下不来床,太可恶了,这样她怎么出去见人嘛,又得回避外人一段时间了。
......
凌络琦欲哭无泪,泪花还挂在眼睛上,一手指控炎亦烽道,“你老欺负我——”
天知道他哪里学来的,那些五花八门的姿势,一个比一个变态,简直将她折磨得惊天地泣鬼神,六神无主,无助到快要不行了。
到现在,她的眼睛还干干的,早就哭肿了。
“络儿,你身上的被子,有点掉下来了。”
在凌络琦手忙脚乱的时候,炎亦烽似乎带着故意的口吻,笑着提醒她道。
“什么?”凌络琦下意识地手一松,手里的被子掉落了几分,胸前呼之欲出展露的春光绽现无疑,吓得她猛地一个激灵,抓紧了被子,整张脸呈现茫然的状态。
他!是!故!意!的!
凌络琦忍无可忍,“炎亦烽——”
“叫我做什么?”男人从她背后冒出,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说道。
凌络琦吓得一慌,怔神中,微启唇,突然被他附身而上吻住了双唇,又一个霸道的反身而下,将她压得措手不及。
什么?!又来!
凌络琦吓得不轻,才反应过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
......
又过了几个小时后,凌络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过神来的,只觉得自己像在云里飘呀飘,飘到了月亮上荡了个秋千,又在溺在了宇宙星系里,一片深邃漆黑,浩瀚广阔回味无穷。
整整一天的时间,她没事来找他干什么嘛。
疯子,真的是疯子。
浑身上下疼到昏厥。
凌络琦委屈到想哭,这回炎亦烽休想让她原谅他!
“络儿,还痛吗?”男人一手将她圈在了怀内,惊得凌络琦一愣一愣的。
看她的反应,炎亦烽便知道这回可能自己将她折磨得不清。
简直将她吃得连渣都不剩。
在他头回得到她后,就开始整夜没完没了的想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因为考虑到她是第一次,所以他暂且放过了她一次。
这次,虽然与上次还要猛烈些,可实际上他已经将动作放得很轻了,没想到这丫头还是像花骨朵似的那么娇嫩,轻轻一捏,就能挤出水来,稍稍一碰,就是个红印。
凌络琦气到不想说话。
炎亦烽倒是显得耐性十足,从背后抱住她道:“络儿,你还是太紧张了,下回试着再放松一点,不要害怕,再多磨合个几次,就不会痛了。”
“没有下次!坚决没有!”凌络琦拼命跟他闹变扭。
再有下次,那她还有命活吗?
笑话,肯定没有!
炎亦烽就是个活脱脱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魔鬼!
“你以为,在这种事情上,是你能反抗得了的吗?”炎亦烽霸道地将她搂得更紧,论她这丫头怎么反抗,都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他还要花上一辈子的时间去吃她呢。
凌络琦眼睛酸酸的,可就是掉不出眼泪,无助又委屈,“我后悔了......”
以此为戒,她就不该乱喝东西,不然才不会莫名其妙被他掳到自己家中,还被吃干抹净。
上次也就算了,这次反而变本加厉。
每一次,都几乎能要了她的命。
“世上没有后悔药,后悔已经晚了,络儿,你早就是我的了。”男人将她逼到墙边,一手攥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不论她如何反抗都是无济于事。
......
一整天的时间,凌络琦见了炎亦烽,都跟见了洪水猛兽似的,见了人就躲。
炎亦烽反而不以为然,乐在其中,就当时一种别样的情趣配合着她,逗着她玩,在一定时间后,随便一伸手就能把她给拽回来,按在怀里,死死揉乱她的头发。
“嗷,不要摸我的头——”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上次发生了什么事嘛?”炎亦烽借此故意岔开话题。
凌络琦一听到是正事,也不与他多浪费唇舌,“到底怎么回事?”
炎亦烽一脸悠哉又泰然自若地坐在了沙发上,又拽上了凌络琦的手,逼她坐回自己的腿上,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冷静,道:“炎家章印被人盗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凌络琦睁大了眼,回头看他,“什么人?”
如果是她的雪印被盗走的话,那她肯定会抓狂的。
“我也不知道。”炎亦烽冷酷的眼底竟浮现出一丝惆怅,“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着急,也不担心,不慌不忙的,总觉得,这个人很熟悉。虽然没有见面,可冥冥之中却就是有那么一种感觉,他不会害我。”
听到炎亦烽这般描述后的凌络琦,令她想起了自己以往似乎也有过与他相同的经历。
她恍然了一下,又说:“当初,我与哥哥还没有相认时,就有这种感觉,有点心痛,又有点心安,恍恍惚惚的,就感觉被什么牵引着,该不会......”
炎亦烽紧眯了一下眸子。
凌络琦蹙眉道,“会不会是你的至亲?”
“至亲吗?”炎亦烽锐利森冷的眸子暗了暗,“自我坐上炎家掌舵人的位置后,就已经不存在任何血亲了,血液好像变成了不容更改却虚有其表的东西。炎家的人,除了自己,我任何人都不信。”
凌络琦似乎感觉到了炎亦烽的一点悲伤,她伸手落在了他的眉宇间,柔声道:“不一定所有人都与你所说的那样不可信。人是复杂多变的,心境,也会随着事物不断发生变化。正是因为如此,世人都说我们光影社亦正亦邪,实际上是我早已明白,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善恶道理,不过是心中的一座天秤偏向那一边而已。”
炎亦烽抓住了凌络琦的一只手,锐眼沉声道:“这些人,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要的只是你成为炎家的人,我的全部——”
凌络琦被他这番话烫红了脸,怔怔地看了他许久。
如果说这世间有多少道理,那他早已把这些道理都骂了个遍。这些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现在只有她,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就这么简单。
两个人的画面,仿佛被定格在此处。
殊不知,窗外掠过了一道沉寂的黑影,一阵风而过,顷刻间,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