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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云爸爸照顾随风的饮食,水义龙照顾他的安全的话,玉笙箫和云舒即便在边疆,也能放心很多。
吃过饭,玉笙箫拎着行李箱,牵着云舒的手就往外走,云舒甩了两下都没有甩掉,怒道:“你干嘛去?”
“去边疆,都说好了的,本该昨天走的,昨天咱们不是忙着睡觉吗,只好今天走了,再不走,皇上该亲自过来了。”玉笙箫理直气壮的说。
“可是我爸爸他们才过来,你总得让我陪陪他们啊。”云舒十分不愿意去。
“等咱们回来,我请一个月的假,准备在家里陪着他们,也陪着你,好不好?”玉笙箫抬腕看了看手表,离飞机起飞已经只剩半个小时了,必须快点儿才行。
“你这么大的人物乘坐飞机,难道不是专机?不是想什么时候起飞就什么时候起飞的吗?”云舒没好气的嘲讽他。
“你没听说过吗,出行越低调就越安全,咱们现在就是普通人,懂不?”玉笙箫将云舒塞进车里,自己也挨着她坐下,挥挥手让司机开车。
云舒回头看了看站在家门口的两个老人一个孩子,鼻子酸酸的,这才刚见面一会儿,就又要分开,她就想不明白了,玉笙箫自己去就去吧,干嘛非得拉着她呢?
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一样,玉笙箫叹了口气说:“媳妇儿,这次去边疆,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前一阵儿,你就是十几天不怎么见我,就已经怀疑我有外遇了,这次出去这么长时间,如果不带着你,等我回来的时候,估计你就直接带着孩子消失了,到时候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云舒才不想听他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她总觉得,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男人出了门,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绝对不会想家,女人的心却始终是牵挂着家,牵挂着孩子的。
司机技术很好,开到飞机场的时候,飞机还差五分钟起飞,急急忙忙冲进去,倒也没有迟到。
一路上,云舒都不大搭理玉笙箫,一个人坐在座位上看杂志,这家伙太讨厌了,总是强人所难,不知道人家不愿意吗?
玉笙箫知道她在生闷气,倒也不凑过去惹她嫌,也拿了一份报纸靠在椅背上翻看着,对面坐着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年纪到不大,二十多岁的样子,如果不化妆的话,也算是位美人,只是,这美人也太不含蓄了,一路上眼睛都黏在玉笙箫的脸上,恨不得直接贴上去。
女人本来就是敏感的,如果云舒对这都没有察觉的话,那也反应太迟钝了,开始时,她还忍着,后来实在忍无可忍了,状似无意的放下杂志,刚好碰洒了那女人面前的一杯红酒,结果,鲜红的酒液都泼在美人的超短裙上了,偏偏,女人还穿了一件白色的丝质衬衫,白里透红,简直不能看了。
女人脸顿时变得不好看了,“腾”的站起来,怒冲冲的问云舒:“你干什么?”
云舒看着她那件染了红酒的白衬衫,惊讶的说:“你这是在穿透视装呢?真是看得很清楚哦。”
女人脸红了白,白了红,从手提袋里翻出一件衣服去换衣服去了。玉笙箫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知道云舒是有些吃味了,顿时心情大好。
“媳妇儿,那种女人连你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你放心,你老公我洁身自好,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的。”玉笙箫笑呵呵的说。
“滚,招蜂引蝶,不正经。”云舒将他推了一把,玉笙箫摸摸下巴,果然是女人啊,生气起来,简直不可理喻。
他起身对后面一排座位的人说了几句话,那两个人站起来,和他们换了座位,那位浓妆艳抹的女人出来后,发现帅哥不见了,对面座位坐了一对头发花白的老人。
玉笙箫从杂质后面探出头来,凑到云舒耳朵旁舔了舔她的耳垂,磁性的声音中透着几分魅惑:“媳妇儿,这下可满意?”
云舒不想理他,可耐不住这不老实的家伙骚扰她,终于忍无可忍的说:“别动,这是在飞机上。”
玉笙箫顺势而上:“那就到地方再说。”
云舒扫了眼四周看着他们的人,红着脸没有说话,玉笙箫就只当她是默认了,顿时心情大好。
尹诺被聂峥嵘半拖半抱的弄回家去,连那两个小豆丁一起,一家四口终于团聚了,尹诺开始还挣扎着,可看到两个孩子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盯着他们,便自觉地在孩子面前树立良好的榜样作用,停止了挣扎,十分别扭的跟着聂峥嵘回了家。
因为担心他们两个不知道怎样照料孩子,玉笙箫在离开时,把负责照顾随心和随意的保姆派了过去,一同和尹诺聂峥嵘回了家。
两个孩子是乖宝宝,也聪明异常,虽然年纪小,但还是摸清了一些事实,比如,眼前这两位别别扭扭的大人其实是他们的父母,虽然不知道一个孩子究竟可以有多少个父母,但眼前这两位应该是。
聂峥嵘将老婆孩子带回家后,吩咐两位保姆带孩子去休息,他则抱着尹诺匆匆回了卧房,然后反手关了门,一边松领带,一边向尹诺走去。
尹诺看他那个样子,不自觉的后退两步,警惕的问:“你要干什么?”
聂峥嵘唇角上扬,一向冰冷的脸上勾出一抹邪肆放荡的笑容,他微微弯下腰,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干什么?你不知道吗?自从你离开我,我就一直旱着,现在好不容易将你带回来,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尹诺一弯腰,像一只灵活的猫窜向门口,想要逃出去,却被聂峥嵘猿臂轻舒,轻松的勾到怀里,鼻子上被刮得火辣辣的疼:“晚了。”
尹诺欲哭无泪,其实,在刚才进门时,她就应该有起码的警觉性的,可潜意识里,她总觉得聂峥嵘是个很理智的人,不会像个流氓一样逼迫她。
而且,聂峥嵘说的话虽然无耻,却有几分说中了她的心思,他旱了这么久,她也旱了这么久,就算能猜出他的心思,她心底还是渴望他逼迫一下她的。
一想到这里,尹诺有些脸红,怎么感觉她现在有色女的潜质了呢?
聂峥嵘见尹诺虽然在挣扎,却也没有过分挣扎,便知道这事儿有戏,这段时间他虽然旱着,闲暇时却并非一直如和尚一般清心寡欲。
他听说要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就要熟悉女人的一切,比如说敏感点,为了这个,他可没少学习这方面的知识。
但是,理论归理论,实践归实践,他的理论只是学得够丰富够硬,还得在尹诺身上实践了才行。
于是,一向清心寡欲的聂峥嵘开始施展自己的高超的能力,将一脸禁欲色彩的尹诺撩拨的如一滩春水一般,很快就瘫倒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了。
久旱的男人是恐怖的,尹诺被聂峥嵘啃吃的险些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最后两眼一闭,晕死过去了。
等到再醒来,已经是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了,聂峥嵘见她醒来,也不催促她起床,直接用餐车推了晚饭到屋里,耐心细致的喂她饭。
吃饱喝足的尹诺终于有了力气,鼓着腮帮子,怒瞪着聂峥嵘说:“你还说你久旱着,手段花样百出,还敢说久旱着?聂峥嵘,我倒是不知道,你背着我做了什么龌龊恶心的事情?”
聂峥嵘脑袋轰的一下,心想坏了,光想着****快乐了,全然忘了尹诺是个醋坛子,念书的时候,他和她还没确立爱情关系,她都不允许他看其他女人一眼。
那些他收到的情书全都被她收缴了,闲暇时当乐子读给他听,一边读一边评价,不是说人家这个胸脯平的像飞机场,就是说那个屁股耷拉的像老妈子,总之,她眼中的女人,每一个如她一般漂亮的。
久而久之,聂峥嵘便养成了一个习惯,走到路上,目不斜视,遇到女人,退避三尺,在尹诺的潜移默化的教育下,他真心觉得这世上的女人只有他家诺诺最漂亮,胸脯最挺,屁股最翘,总之,美得不像话。
“诺诺,实话和你说,为了哄你回来,我特意去......”聂峥嵘觉得这种私密话应该悄悄告诉她,便在她耳朵边说了一个机构的名字,那个机构尹诺是听说过的,据说是专门培训高级男陪的地方。
在当今社会,有很多场所都是提供一些服务,专门满足那些上层贵族的各种需求,里面出来的俊男靓女都是从高等学府中选来的高智商人才。
在现今社会中,那些处于底层的小姐们接触形形**的男人,难免的患上一些令人恶心的脏病,上层社会的人惜命的很,当然不会找那些女人服务他们。
可是,在社交场所,那样的服务又是避免不了的,因此,那些高级会所便专门找了一些这样的男女,从事这种服务行业,里面的俊男靓女们都是一对一服务的,干净的很。
当然,在那些场所想要取悦客人,首先就应该有一些手段,除了谈吐有涵养有内涵之外,还需要掌握一些服侍人的本领,那些机构有专门培训这个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