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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冬愣了一下,说:“你做了什么?”
秦逸冬这么一问,陈向争也愣了,然后他就看到了一脸笑容的元宝。
其实刚才陈向争根本没听到元宝在说什么,只是作则心虚,又看到秦逸冬皱眉,赶紧就跑过来了。
元宝笑呵呵的说:“陈二少,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陈向争心里那个气,原来又被元宝给算计了。
元宝根本没有和秦逸冬说刚才的事情,只是找了点鸡毛蒜皮的事情而已,所以刚才秦逸冬看的当然也不只是陈向争了,刚好一个方向而已。
陈向争赶紧干笑,说:“没没没,什么都没发生。”
陈向争伸手牵住秦逸冬的手,说:“老婆,你看客人都来的差不多了,我们一起去招呼一下?”
秦逸冬还是不太习惯大庭广众之下和他牵手,想要把手抽/出来,不过陈向争攥的太紧了,说:“你去吧,我不太擅长应付陌生人。”
这一大屋子的人,除了元宝几个人之外,其实秦逸冬都不认识的。他本来就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感觉有点不自在。
陈向争一听,赶紧说:“老婆不去,那我也不去。今天可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当然老婆最大了,老婆你说是不是?”
陈向争一口一个老婆,叫的秦逸冬耳朵都红了。
以前的陈向争也是没脸没皮的,什么都能说的出口,不过现在似乎要加一个“更”字了。
陈向争果然没走,就一直留在秦逸冬身边。
元宝觉得,自己忽然就变成了一个超大的电灯泡,有点碍事,于是就悄悄的离开了。
太叔天启正在一个陌生人说话,应该是商人之类的,元宝不认识。
元宝干脆就坐在旁边的一张桌子,等着太叔天启和别人说完了话自然就会回来找他了。
他刚坐下,就有侍者端着盘子过来,询问他需要什么酒水或者饮品,元宝随便要了点饮料,没有要酒。
侍者刚走,忽然就有个阴影又投下来了,然后还直接坐在了元宝的旁边。
元宝一抬头,还以为又遇到搭讪的了,但是这么一瞧,顿时吓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小金块儿!
坐在他身边的人竟然是他儿子小金块儿,当然是变大的小金块儿,帅的惨绝人寰的那种。小金块儿又穿着太叔天启的衣服,衬衫西服裤子,看起来很合身,穿起来完全无负担。就是现在天气冷了,有的人在宴厅里也会穿一件西服外套,小金块儿倒是好,压根就没穿过,只是穿着衬衫就出现了。
而且让元宝震/惊的是,上次小金块儿还穿着一件长袖衬衫,这回变成了短袖衬衫……
元宝说:“你怎么跑出来了!还穿着的这么少,冻坏了怎么办?”
小金块儿不懂穿衣服的太多问题,反正随便找了一件顺眼的,他就换上了,正好穿的是短袖。来的路上的确有点冷,不过小金块儿不在乎。
元宝正说着话的时候,就听到小金块儿的衬衫口袋里,传出了“嘻嘻”的笑声。
不用说了,绝对是小牛奶也跟来了!好在小牛奶并没有冒出头来,乖乖的坐在口袋里,不然就要出骚/乱/了。
元宝立刻抓着儿子的手,跑到了宴厅的角落去,然后把小金块儿按在椅子上,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小金块儿的身上,说:“穿上,不然会生病的。”
小金块儿鄙夷的看了一眼元宝的衣服,说:“不/穿……太小……”
元宝:“……”
元宝四处看了一下,说:“你等会儿!不许乱跑。”
“知道,爸爸。”小金块儿因为说话不流畅,总是惜字如金,不过叫爸爸的时候,听起来特别萌,总是让元宝心都要融化了。
元宝立刻就跑了,跑去找太叔天启要衣服。
元宝前脚走,后脚侍者就来了,问:“先生,请问需要点什么酒水?”
小金块儿从来没喝过酒,太叔天启在家里也不是经常喝酒,所以他对酒一点也不感兴趣,小金块儿一如既往的喜欢牛奶。
小金块儿一脸冷漠的看了一眼侍者手里的托盘,里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各种酒水饮料。
小金块儿一眼就看到了托盘上的一个杯子,里面盛放着乳/白/色的液/体,应该就是牛奶了。
小金块儿没说话,指了指。侍者就将那杯饮品端给了小金块儿,然后离开了。
其实宴厅这种地方,一般是没有热牛奶的,毕竟也没人出来喝那种东西,除非是专门管侍者去要,侍者绝对会帮忙到厨房准备一杯。
刚才侍者留下来的当然不是什么纯牛奶了,而是一杯加了牛奶的利口酒。奶油味的利口酒,配了牛奶之后,看起来好像和牛奶差不多,不过高度数的利口酒还是很烈的。
小金块儿端起杯子就尝了一口,甜的,味道有点奇怪,不过还算能喝,皱了皱眉头就喝了一大口。
坐在小金块儿口袋里的小牛奶踢了踢腿,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眼巴巴看着那一杯子的“牛奶”,那样子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小金块儿就用手指点了一点“牛奶”,送到小牛奶嘴边,小牛奶立刻抱着小金块的手指啜了起来。
小牛奶舔/了好几口,感觉似乎和平时喝的牛奶不一样,味道太奇怪了。又舔/了几下之后,头就开始晕了,不自觉的就缩回了小金块儿的口袋里,“噗咚”一下坐了下去,靠在里面就开始呼呼大睡了。
说实在的,喝了半杯之后,小金块儿也有点头晕,眼前双影什么的。毕竟他其实还是个小宝宝,根本谈不上有酒力这种东西。
等元宝跑过去找了太叔天启,把太叔天启的外套临时拿过来之后,就看到自己儿子身边竟然多了一个女伴!
小金块儿晕的不得了,还觉得很热,坐在椅子上,伸手把领口的衬衫扣子都解/开了,露着一片胸膛,感觉竟然有些颓废又野性的感觉。
小金块儿的颜值实在是太高了,不少/女宾都注意到小金块儿了,小金块儿还是一个人,更是让人多瞧了两眼。
有一个女人观察了他很久,终于大着胆子过去了,坐在小金块儿身边,想要跟他攀谈搭讪。
小金块儿不喜欢陌生人,不耐烦的皱着眉,他现在头疼极了,有点不悦。
女人见了不离开,反而觉得是个好机会,伸手轻轻的抚/摸上小金块儿的胳膊,顺着他的胳膊就要往他的领口抚/摸。
元宝远远的瞧见,顿时气得跳脚,他儿子才多大,竟然要被人占便宜了!
元宝立刻冲过去,一把就抓/住那个女人乱/摸的手,说:“不好意思,这张桌子有人坐了。”
女人非常不爽的站起来,走的时候还不屑的瞥了一眼元宝,嘟囔着:“一个小白脸而已,神气什么。”
元宝:“……”
这话当然是说元宝了,女人不认识元宝,自然不知道元宝是谁。
元宝很不解,难道自己和儿子站在一起,自己像是被包/养的那个吗!这不科学啊。
不过说实在的,小金块儿虽然小小年纪,但是成/人版很有型,尤其是他皱着眉有些不悦的时候,更是多了几分气场。当然,小金块儿穿的衣服,也给他加分不少。
小金块儿穿的都是太叔天启的衣服,每一件都是价值不菲的,一看就是特别有钱的人。
元宝伸手拍了拍小金块儿的脸颊,说:“儿子,醒醒,我怎么刚走开一会儿,你就好像喝醉了一样。”
小金块儿实在是喝多了,不想睁开眼睛,靠着椅背就要睡。
元宝都无奈了,只好打电/话把太叔天启叫过来了。
太叔天启走过来一瞧,顿时有点哭笑不得,又看了看桌上的杯子,拿起来抿了一口,说:“看来儿子的确是喝醉了。二楼有客人休息的房间,把儿子扶上去,让他睡一觉就好了。”
元宝说:“好吧,希望他醒过来不会觉得宿醉头疼。”
太叔天启笑了,说:“这倒是有可能。”
虽然利口酒是餐后甜酒,听起来不是很烈,但是里面调了白兰地伏特加威士忌之类的酒,高度数的还是很上头的,虽然味道还不错,但是一样会醉人。
元宝其实想找秦逸冬和陈向争,让师父给小金块儿安排一间客房的,客人休息的房间一般没有床,里面都是沙发,只是临时提/供休息的地方。
不过元宝找了一圈,完全没找到那两个人。一会儿婚礼就要正式开始了,两个人却凭空消失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元宝和太叔天启只好扶着小金块儿先去二楼临时休息的房间了。
二楼有一排临时休息的房间,为了安静一点,元宝扶着小金块儿进了最后一间房间。
房门是关着的,元宝伸手开门,里面没开灯,挂着厚重的窗帘,隐约看到三组沙发,一个茶几,茶几上摆着各种瓜果。
背对着房门的沙发上……似乎有人?
元宝有点傻眼,屋里很黑看不清楚,但是声音还是能听得清楚的,元宝一开门就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好像隐忍的呻/吟一样。
声音还挺熟悉,好像是他师父的?
刚才秦逸冬说不擅长招呼陌生人,陈向争就和他说,不如上楼去躲一会儿,反正婚礼还没开始,他们可以等婚礼开始再下来。
秦逸冬不知道陈向争不安好心,就答应了,被陈向争带到了二楼的临时休息室。
二楼静悄悄的,根本没人,大家都在楼下攀谈,谁也不会到二楼来一个人坐着的。
陈向争拉着他的手,把人带到了最里面的休息室。
屋里挺黑的,挂着窗帘看不清楚东西。秦逸冬走进去之后,想要随手开灯,不过一下子就被陈向争压在了门板上。
秦逸冬吓了一跳,不过为了不把马上要见人的陈二少打成捂眼儿青,没有下意识的就反/抗。
陈向争将人压在门板上,低声说:“老婆,我想吻你,我们好久都没接/吻了,快要憋死我了。”
作为清心养性的一个人,秦逸冬以前对这些事情就并不是很热衷,而且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陈向争不同,他本来就是水妖,随性是他最大的特点,欲/望尤其严重。
秦逸冬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快,似乎要化身野兽一样。秦逸冬的脸上有点红了,好在屋里很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秦逸冬干脆一咬牙,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陈向争顿时欣喜若狂,感觉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立刻低头就吻住了他的嘴唇,先是迫不及待的摩擦,然后就用舌/头挑开了秦逸冬的牙关,快速的侵略进去,在秦逸冬口腔里乱窜。
“唔……”秦逸冬身/体抖了一下,他的身/体一直都敏/感,这也让他特别的羞耻,好像很渴望这种事情一样,感觉脸上烧红的更厉害了。
陈向争的吻技一如既往地好,吻得秦逸冬有点丢盔卸甲,身/体都没力气了,抓/住陈向争胳膊的手也慢慢的松开了。
陈向争伸手搂住他的腰,以防秦逸冬滑/到地上去。
陈向争尽量让自己温柔,这样就能让秦逸冬晕头转向的享受了。
果然如此,秦逸冬对于他的温柔毫无抵/抗力,没多长时间,整个人都软/了,表情也变得迷离起来,真是诱人极了。
陈向争一边吻着他,一边放缓了动作,就抱着秦逸冬倒在了沙发上。
秦逸冬完全不知道他们已经换了地方,还沉浸在陈向争的吻中,舒服的嗓子里忍不住发出淡淡的呻/吟来。
秦逸冬的手臂,不自觉的搂住了陈向争的脖子,好像不愿意陈向争离开一样,又好像是邀请一样。
陈向争循序诱导,感觉自己都急的冒热汗了,但是他不敢着急也不敢草率,上次他没做前/戏猴急的就想进入秦逸冬的身/体,结果被秦逸冬一脚就从床/上踢下来了……
陈二少表示不想让悲剧再次发生了,他一定要让秦逸冬觉得很舒服,这让秦逸冬以后才会喜欢和自己做/爱。
陈向争真是下了血本了,忍着下面的胀痛,不停的在秦逸冬的身上挑/逗。
秦逸冬已经晕头转向了,他觉得应该马上叫停,可是嗓子里发不出声音,只能不停的喘息和呻/吟。
陈向争吻着他的嘴唇,低声说:“老婆,放松点,我不会让你疼的,放松……”
陈向争额头上的汗都要滴下来了,柔/软紧致的触觉,让他想要迫不及待的进入秦逸冬的身/体里。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有人推开了休息室的大门!
陈向争立刻就傻了,因为刚才有点急,忘记锁门了!
陈向争赶紧将掉在地上的西服外套抓起来,盖在秦逸冬衣/衫/不/整的身/体上,以免有人看到秦逸冬这幅诱人的模样。
陈二少刚要发/怒,看清了门口的来人,就又傻眼了。
陈向争说道:“你们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陈二少简直要气疯了,差一点又差一点就能吃到嘴里了,陈向争觉得自己早晚要萎!
秦逸冬躺在沙发上,缓了片刻,也就缓过神来了,顿时羞耻的面色通红,紧紧/抓/住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不敢拉下来。
元宝说:“额……记得锁门,我们没来过。”
“嘭!”
元宝说完,帮他们关上了门,对太叔天启说:“太叔先生,我们去隔壁吧。”
太叔天启:“……”
小金块儿还醉着,被带到了隔壁,然后倒在沙发上就呼呼大睡了。
让元宝被想到的是,小金块儿口袋里的小牛奶也醉了!小金块儿一倒下去,小牛奶就从他衬衫的口袋里滚了出来,还好只是滚到了胸口上,并没有掉下去摔到。
小牛奶脸色红扑扑的,睡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还“嗯嗯啊啊”的说着梦话,不过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元宝说:“啊,这个小家伙不会也喝多了吧?”
太叔天启笑了笑说:“很有可能。”
元宝说:“真是不学好的两个小家伙。”
元宝给小金块儿和小牛奶盖上了一件衣服,免得着凉,又把屋里的空调暖风给打开了。
这一系列做完,忽然就听到外面走廊里有说话声音。
陈二少的声音说:“老婆你别生气,是我不好,我刚才忘记锁门了,我哪知道元宝他们会突然上楼来。”
“不过好在不是别人,你说是不是老婆?”
“老婆你怎么不理我?我下次绝对不会忘了,真的。”
“老婆你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