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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我胆子可没楚森那么大,你别吓唬我。≧ ≧ ”
“没人吓唬你,赶紧把装乌龟的器皿给换了,否则有你好受的。”
我不敢怠慢了,虽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还是出门去买瓦缸。
可日用百货商店已经关门,路边的小日杂店里卖的都是砂锅,没有瓦缸。
也算我运气好,绕了一大圈,总算是在一处老旧的红砖居民楼前现了一只废弃不用的瓦缸,于是我赶紧找了一辆小车运上瓦缸就走。
到了家我刷干净瓦缸后将象龟恭恭敬敬的放了进去,说也神奇,一开电脑果然不再黑屏了。
我坐到电脑前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气得我用力拍了脑门一下。
三叔让我卖乌龟时要在龟背上系一面铜牌,我把这事儿也给忘了,难怪乌龟无人问津。
想到这儿我赶紧就去铜牌,可要命的是这面铜牌不知上哪去了,翻遍所有衣服口袋也没找到。
这次不能再给三叔打电话了,否则他肯定说我做事太不靠谱,以后别再想跟他混了。
我静下心仔细回想,三叔把铜牌给我之后,我是把铜牌揣进口袋了,那么这铜牌肯定就在我那天穿的衣服口袋里,而那件衣服属于比较高档的羽绒衫,我送去干洗了。
想到这儿我顿时就急出了一身汗,赶紧下楼去了小区的干洗店里问情况。
送来也就两天,衣服还没洗好,但店主一口咬定没有看见什么铜牌,他的样子不像是撒谎,我也没办法,总不能把洗衣店从里到外搜查一遍,只能无奈回家。
躺在床上我开始考虑该如何处理这只乌龟,因为没有铜牌乌龟就是一只普通的乌龟,既然没有价值留在身边也没意思,要不然找个机会丢了算了,反正三叔也不会来查我帐的,况且这种阴气过重的乌龟留在身边也是个祸害。
想到这儿我反而感到一阵轻松,至少不需要每个礼拜三去鱼鸟花虫市场摆地摊,虽然赚不到八万块钱,但人落个清闲。
刚有这个念头突然手机响了。
此时大概已经是深夜一点多,深更半夜的谁来电话呢?
接通电话后就听一个哆哆嗦嗦的男人声音道:“是、是于先生吧?”
“是我,你是谁?”
“我、我是、是,唉!我是洗衣店的。”
“哦,我的铜牌找到了?”
“是、是的,请你赶紧过、来拿吧。”
八万块钱失而复得了,我心里那个激动,刚刚才有的念头眨眼就忘的干干净净。
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小区里的洗衣店,只见店门打开,小老板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垂头丧气蹲在地下抽烟,我道:“你在哪儿找到我那面铜牌的?”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叹口气道:“麻烦您过来看一眼,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愣了一下问道:“你不结巴啊,刚才电话里怎么结的那么厉害?”
“马上您就知道了。”说罢他在前带路进了洗衣店里。
洗衣店的位置在小区主通行道的马路一边,开店的是一对年纪不大的小夫妻,虽然我不知道两人名字,但他们在这儿也干了四五年,我和他们早就认识。
洗衣房的门面一共上下两层,下面的做生意,上面的住人,老板带着我穿过挂满衣服的狭窄通道直接上了二楼。
“不至于这么小心吧,还把东西放在二楼了?”我道。
“马上您就知道了。”他还是这句话。
通往二楼的楼梯也很狭窄,而且角度很大,让我有一种爬梯子的感觉,在楼下我就听见二楼有女人出的细微鼾声。
“你老婆在睡觉?我上去不太方便吧?”我道。
“没事儿,您尽管上来。”
于是我两一前一后上了楼,二层空间不高,让人觉得有点压抑,屋子里就摆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上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收拾的还算干净整齐,老板娘香肩半露,背对着我睡的正熟。
“你把我带这来干吗?”我不解的道。
“那块铜牌就在我老婆脖子上挂着呢?”他满脸惊慌四措小声对我道。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正迟疑着就听一阵阴森森的笑声道:“文广,是你来了吗?”
“哦,是我来了。”老板表情更显慌张,他一直用手向前指,可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除了一张窗子,没有任何别的东西存在了。
“你什么意思?”我将声音压到最低道。
“你看靠近床头最下面那格窗户。”依言望去,我赫然见到一张惨白的脸和一对没有眼白只有黑色瞳仁的眼睛。
白和黑搭配一起让她这张脸显得极其诡异,而她还在无声的笑着,那极其诡谲的表情让人从心底里透出一股寒意。
而她就是这么无声无息的笑,也不再说话,我越看越害怕掉头下了一楼。
老板随后也跟了下来,看样子他比我吓的更狠。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我估计就是你那块铜牌做的怪。”他擦着额头的冷汗道。
“可这面铜牌怎么被你老婆带上身了?你不是说没找到吗?”
“我誓刚开始的时候我一点都不知道,这事儿、这事儿……唉!”他重重叹了口气道:“我知道是说不清楚了。”
“那你也得说,到底是怎么了?”
“我现在想也就是你送衣服来干洗时出的事儿,那天晚上我老婆的状态就不对劲了,和我说话的时候那腔调、神态完全换了一个人。”
“有什么样的变化,你仔细告诉我。”
“我老婆从小在农村长大,性格上是很保守的,说了也不怕您笑话,就是内衣她买的都是那种最老式的布制或是棉质的材料,根本没有半点生活情趣,早前我带着她在家里看盘三级片她都不敢看,我和她过了这些年是越来越没有激情,可就是在那天晚上,她突然换了一身衣服,怎么性感怎么打扮,而且说话的声音,还有打量人的眼神演员都没法和她比。”
“刚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谁知道后面……”
“你也别说得太详细,大概意思我知道,就是特别会撩人,撩的你不要不要的对吗?”
“没错,我就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但是这种相处的方式我在录像里看过,我老婆简直比那些拍毛片的女忧还要惹火,随后几天她都是这种状态,而且怎么喂都喂不饱,我真是闹的筋疲力尽。”说到这儿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么大的变化你都没多长个心眼?”
“不瞒你说,那两天我魂儿都飞了,也想不到别的事情,不过后来我还是觉得奇怪,就是每天晚上闹的时候,她总是穿一件紧身小背心,其实昨天晚上我就注意到她身上带着一块小圆牌,我是想掀开她衣服看,但只要我有举动,她立刻就会把我两只手腕压住,我就觉得她力气特别大,比我都大的多,这时候我才觉得不对了。”
“正好今天晚上你又来找我,其实我知道老婆身上带的铜牌肯定就是你的,但我没敢说,就是担心不好拿,我本来是想趁她睡着后把铜牌上的红绳子剪断拿下来后再还给你,谁知道剪刀一碰到绳子上她就醒了,两眼一睁就是你看到的那副鬼样子。”
“所以你就想到打电话给我?”
“于先生,我不是想占你的便宜,就是再不开眼,也不至于贪一块铜牌,不是我不想把铜牌还给你,而是我没本事把铜牌从我老婆脖子上摘下来。”
我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本事,不过我认识能摘铜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