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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谁?”唐逐雀随口问,轻轻抚摸着她儿子柔软若花瓣,却力气明显很大的脚脖子,已经有了些预想。( 网)
预想到她儿子长大后必定也是蛮力很大的,因为现在不过是八个月大的婴儿,走路都一晃一晃的跟个笨鸭子,可是她的双手却是握也握不住那两只调皮的脚脖子,刚握住就被使劲蹬开了,力气特别大,不同于一般的BB。
“凌霄纶,还有方碧莹的那个妹妹,方碧洁,他们害死了秦郎隽,没想到现在还敢留在海沙,真不怕报应呢,唉,老婆,别管我儿子的脚了,让他好好睡。”叶庭鹰拉着她,在安乐椅坐下,语气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让他怎能不咬牙切齿呢,秦朗隽的死因很正常,就是因为腹部中刀,加上毒.品渗入太多胃液太多,根本就救不过来,事实上,他把那起码二十袋的海—洛—因吞进胃部,就等于一只脚踏进了棺材。
体内的毒.品存留的时间稍长,或是稍有泄漏就会很危险,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何生物制药行业的精英会做这等傻事,毕竟体内没任何迷.幻药的残留;原先是以为被催眠了,但那时只有方碧洁在,那女人的底都查清,并不会催眠术。
警方认定了秦死于方碧洁的自卫错手伤人,主要罪责还是在那些吞食进去的海—洛—因,加上方碧洁还有精神科医生的报告傍身,去精神科医生那里定期复诊就没事了,凌霄纶还花钱疏通保释她出来。
秦朗隽会喜欢方碧洁而喜欢到用强的,他死活不相信,秦的为人绝不至于如此,叶庭鹰想起这事,嘴角抽了抽,他那时真不该让秦去私下查探方碧洁到底是真疯还是装模作样,害了一条人命。[]
“老婆,你平时看了那麽多推理小说,不如就来假想下,一个弱者怎麽样能让一个体力明显更好的强者甘愿自行吞食毒药自尽呢,嗯,是没有迷惑或催眠等情况下。”叶庭鹰把玩着她的秀发,环抱住她的腰,不让离开,他需要个人陪伴下。
唐逐雀以为他是在谈推理故事,皱眉,“你说得这麽简短,怎麽假想得到,还有没其它前提条件?”
“没了,随你发挥,但要是真打起来,弱者肯定是输掉的一方,强者当时意识是清醒的,也是自愿吞的,脸颊和咽喉没任何的伤痕。”
“这样啊,嗯,那就要看强者吞食毒药前还有没性命危险或是他有没其它比较要命的顾虑了,反正都是威胁吧,看威胁方式,或许是被枪或其它武器对着不得不照办,或许是因为他亲人的命在人家手里而选择屈服,你可看过那部影片,那受害者就是因为——”
“不过强者愿意吞食毒药,肯定是因为觉得这样还不一定会死,或许还可以拖延时间求救,但身边的危险更大,不照办就必死无疑。”她随口瞎诌,还谈了些推理小说的桥段。
叶庭鹰默默听着,朗声笑了,“我老婆宅得快变傻瓜,没想到脑子还真活,真会瞎编,不过你说得有一点是总结得很对的,秦朗隽没理由不知道吞食毒.品下胃部那样会危险,当时肯定是觉得不照办肯定会死得更快,始终还是想不明白为何他为何被方碧洁所威胁。”
“甚么意思,你到底在说甚么?”唐逐雀脑袋转得慢,这时才联想他问的问题不是儿戏,对了,他平时从不轻易开玩笑,几乎也不扯无意义的话题。
心血来潮,他渴望有人陪伴他,陪伴着一块对凌霄纶等人恨之入骨,叶庭鹰便把事情全部告诉了她,“老婆,秦朗隽死得很惨,他的死肯定是凌霄纶和方碧洁的陷阱,现在还觉得他们是有甚么苦衷麽?”
“我哪有觉得他们有苦衷,这事我们都是听说,太多可变因素了,陷害的动机也不够明朗,为何你不直接问方碧洁他们,这事没证据,胡乱瞎猜也没意思,直接问他们吧,不过人都死了。”
“等一等,叶庭鹰,为何这些事你偏偏要说得这麽离奇荒诞,或许本来就很简单,要是秦朗隽真的对那女人有意思呢?或许是被人哄着就吞下那些东西呢玩一玩?你是不是逗我玩的?”她尽量把话说得不偏不倚。
她那次见过秦朗隽,据说是美国已大型医药公司的中国区总裁,长得确实儒雅风度,一表人才,肯定不缺女人,为此而喜欢到用强的就不太说得过去了,不过也很难说,叶庭鹰也不缺女人,他偏偏就是用不太光彩的手段——
顾诚也是,都有过惹人厌恶的可耻行为,更为卑鄙,人不可貌相还是对的,她对秦朗隽印象不深,更不敢瞎做评论了,起身,整理着被人弄乱了的长发,“嗯,很困了,我想睡觉,你慢慢琢磨。”
她竟然觉得秦朗隽有可能做过,怎麽可能!他绝对不会的,叶庭鹰当即瞪圆了眼,拉住她手腕,“老婆,不准睡,这事还没想明白都先别睡,我睡不着,先陪着我再好好想想!”
唐逐雀看着壁钟,已经是夜晚零点,困意袭来,打哈欠,“怎么想啊,太多假设了,你们确定没人威胁过他亲人或朋友?拜托,这事真的想不清楚的,真想知道直接问当事人去!”
“她肯定不会说真话,肯定是故意让朗隽吞下,再捅他一刀,再把自己衣服弄乱说谎话。”叶庭鹰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他估计是与秦朗隽的交情也不浅呢。
唐逐雀重新在他大腿坐下,思忖了会,还是按捺不住疑问,沉声问,“为何你说他绝对不会强迫女人?你也不缺女人,可是也强迫过我的,忘了麽?很多事我们都想象不到的呢。”
她的声音已经变得寡淡平平,没任何喜怒,因为,当年的事在两人感情变了质后已经无足轻重,她选择了去淡忘,那那些事也当成了不好的缘分。
她的话没任何责怪,可是尽管如此,叶庭鹰还是敛了敛眸,锐利凝重的黑眸划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懊恼和失落,双手抱得更紧,哑着嗓子,“不一样,别想那些事了,那时我不爱你,但爱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