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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是少爷说现在就要先有计划地锻炼下小少爷的臂力和反应力,等到了五岁时就正式开始教导练习射击,当然了这也只是最基本的课程,小雀,少爷原来都没和你说过啊?”林阿姨顿了顿才解释。
“没有说过,他不说估计也是担心我不同意吧,林阿姨,他还说了甚么?你们平时是怎么样锻炼念翔的臂力和反应力。”唐逐雀一时气得想不出还有甚么需要问清楚的,他竟然瞒着她打这样的主意,明明都说好了等孩子真正独立后才能安排学校之外的辅修课程。
原来这些话在她面前都说了还是瞒着太太的,现在林阿姨一时又不太敢解释了,上午自家少爷才发脾气指责嘴碎,端着咖啡杯进了茶水间,一言不发。
唐逐雀也不为难不再追问,只是应付了小姑子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男孩子身体锻炼得好也是福气的理论,便闷闷返回被窝里看书,整天她的脑子里都是叶庭鹰神采斐然,意气风发的模样,往常最为吸引的情节也看不下去,忍不住中午一点多时分拨打了电话过去。
铃声只是响了不到五秒便被接过,低沉男声似乎还带着喜悦,“老婆?找我什么事?”
听到他全然轻松自在的语气,不愿扫兴,她没办法就把所有的质问吞回去,强笑着也故作轻松自在,“没事,就是想知道你在干嘛。”
话音未落,对面电话隔壁一个清润的女声也响起,“大哥笑得这样灿烂肯定是家里嫂子给来的电话,我要来代他玩这一局,你们也不用手下留情,谁输了当场跳泳池里去裸.泳半小时就算了,不过我们女人例外可以穿衣服,自然还是不能给你们占了便宜——”
“你们在玩甚么游戏,大伙的兴致听起来好像很高。”那女人的声音之后便是大伙的戏谑,唐逐雀心底的郁闷消散了去,她没听错的话对面那些人是黑影组还有那两个女人,他对那两个女人肯定没私人感情参合。
“游戏?是扑克牌,没特别的也是梭哈,不过是分成三队的来玩,加起来有十来个人就吵闹一点,我儿子呢?”
“他和芷玥在外面玩,叶庭鹰你身边有没女伴陪着?你们玩牌都喜欢抱着个美人儿。”她问完后心虚地咽了咽唾沫。
“有啊。”
叶庭鹰停顿下便哈哈大笑,“现在灰玛在我身边陪着算不算你不喜欢的那类女伴?她是难得对你老公没任何非.分之想的女人,我更没兴趣了,放宽心。
哪怕脱了裙子手舞足蹈我也没兴趣她也不会脱的,现在我很满意也或许是看破红尘了定力很好,等女儿出世后顶多也只是有兴趣想看你脱.裙子——”
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唐逐雀听着他朗朗笑声,嘴角也不自觉荡漾开一抹浅笑,声音很快便低了下来,软如蜜枣,“你都不正经,我不和你说了。”
“哈哈,你真是容易害羞,不说便不说,乖乖在家等我回去。”叶庭鹰在她要挂电话前便先挂掉,他不喜欢别人先主动挂自己的电话不然握着手机也会生气一小会。
放下了扑克,灰玛赶紧把位子再让出来给他,“大哥,你怎么能拿我脱不脱裙子这些事和大嫂说呢,她现在被你宠着养在温室完全不知道我们大家的关系,说不定想歪了也是可能的,哄女人这方面你还是要学徐大哥。”
她指的是徐怀轩。
“徐大哥,那些女人不知为何爱你都爱得发了狂,再高傲的也愿意跟小绵羊讨好你,不如你来说说有甚么好办法驯.服像也这一类喜欢安安静静性格又比较固执的女人,怎么以后让叶大嫂粘着我们大哥离不开,说不定他们感情再好一点大哥到时候笑得牙齿都掉下来了,你看现在只是一通电话他就笑得孩子一样开心。”
徐怀轩撇撇嘴,“呸,我宁可去哄又老又丑跟老妖怪的老太婆也不想和鹰的那位迷糊娇妻说话,她以前是苏温泽的女人,我现在也信不过他们之间还是清白的,说不定在私下暗.通,不过这些女人只要给你生了孩子就会死心塌地的哪里又需要去哄,再说鹰那样大方,钱比好听的话更难收买女人的心——”
“扯完废话没?扯完了就开你的牌来见我,轩,保证这一局你肯定会输得裤子也没了,你平时太不懂得看人脸色。”听完对方的话黑眸掠过不易察觉的愠怒,叶庭鹰把花了出去要看人家底牌的筹码推过去。
按照规矩徐怀轩翻看下底牌,果然不比人家的大,后面的也不吉利,握拳生气敲了敲桌面,“一直输!一直输!我不想玩了,你们玩个够去,这样输下去也没意思。”
“你现在也没筹码可输了自然是不能再玩。”不算是正式的赌局,没荷官也没裁判,叶庭鹰亲自把他桌面的筹码一股脑儿拿过来,顺便鄙夷斜睨一眼。
“鹰你最近是不是也看我不顺眼?非要咬着我不放干嘛,非要看我的底牌干嘛?非要大家知道我在赌桌上面的运气是多么差干嘛?”徐怀轩大为恼火,一挥手便把桌面剩余的筹码会挥掉在地。
“呵呵,输不起就不要玩,轩,你这样发火显得整个人不但没赌运还没赌品。”叶庭鹰淡淡一句,语气带了些冷冽。
“妈的!鹰你现在存心激怒我是不是?我到底是惹你哪里生气了,因为我说你老婆还比不上又老又丑的妖怪老太婆对我有吸引力?”徐怀轩最恨的便是人家说他没赌品,这就相当于说一个矮子的身高哪怕是站着在一群坐着的人里面也能被忽视时更难堪羞恼。
要不是其他人拉扯住,他说不定便上前去动起手来了。
“呵呵,这话我不生气只是觉得可笑,她何必要吸引你,有我便够了,轩,我之前说过不准再把她和苏温泽一块提起,她现在是我的人,我本人都还舍不得说一句不好听的也就轮不得你来多嘴,你屡屡这样我很生气,知道不?”他的尾音带着很霸道的意思,眼神分明是警告。
“她和苏温泽之前本来就是两夫妻要睡在一起的,人家都睡过的破鞋你还当着宝贝疼爱,我现在还不能说两句了?”
叶庭鹰霍地起身,不等人有反应拳头已经打了过去——
他出拳太快,其他人都僵住。
嘭的闷响,凌厉沉重的拳头打在嘴角,徐怀轩的嘴角边很快就有血迹渗出,被打得退后了两步,眼色也无比愤恨。
“再说一个字就把你杀了扔海里去,轩,最近你真的说太多不好听的话了,我告诉过你她不是破鞋,她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人,但我也没必要和你交代前因后果为甚么,明白麽?哪怕是不明白的话也不要再说,下不为例。”
返回赌桌取了包他们专门用来玩牌后要擦手的精致贵价湿巾打开,叶庭鹰再靠近两步把湿巾递过去擦拭着朋友嘴角。
湿巾的一面脏了点便换一面再擦拭,他的动作依旧是显得慢条斯理的,甚至是优雅尊贵得挑不出丝毫瑕疵的,可一旁的人傻傻地看着眼睛瞪大,全都处于深呼吸戒备状态,生怕下一拳头落在自己嘴边来。
“鹰,不邀功地说吧但我以前好歹也救过你的命,可你现在为了那个女人就来打我?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还比不过一个女人?”徐怀轩眼色愤恨之余还有不敢置信。
同时也一把夺过了湿巾径自擦拭起来,不喜欢那些慢条斯理的动作,这动作原本是替他擦拭血迹但更像是施舍的怜悯和小孩子被处罚后安慰用作的糖果。
“对,那一次被人暗算还真是多亏你救了我不然我估计死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很感激所以打了你这一拳也说不过去,但她是你不能再拿来说笑的,要真觉得救了我很亏就掏出枪来再射三枪,也可以往同样的位置来,我保证不怪你,其他人也不准怪你,这样行了么?”
叶庭鹰的话可谓是一字一顿的,还听不出甚么感情来只是黑眸的那股冷冽之色越发浓重。
徐怀轩握拳,“你这样用这一种耍英雄的腔调来说话就觉得没事了,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开枪?我也不是不怕死,可子弹没打在你身上是不知痛,那三颗要命的子弹下来翻转刺进血肉痛得我休克了一周,我真的以为自己撑不过去了,要不是我见你是能文能武是个吃脑子的人跟着以后也保准能飞黄腾达,我是绝对没那么好心的。”
其他人惊慌失措劝阻了起来,“徐大哥,不要,这些话也就只是个玩笑,千万不要当真的。”
“闭嘴!不用你们多管,那女人在你心底真的那么重要到可以连命都不要了?我对你态度是不好但多年来都敬佩和羡慕你赚钱的手段和携带我能创一番事业,我们已经是十多年的兄弟了,她只是跟着你不到两年,柔柔弱弱好像温室小花的对你也没怎么上心。”徐怀轩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