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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酒杯和醒酒器都放电脑桌上,反身捉住她不老实要去够酒杯手。她挣不脱,不满地叫嚷:“姚季恒,把酒给!”
她吐出气息还带着浓郁酒香,这样近距离对着他说话,呵气如兰,眼眸迷蒙。他忽然想起了去往波士顿飞机上,她他耳畔低语,也带着温热气息,吐气如丝。像一场念念不忘绮梦,久久停留心底。此时此刻,一样气息里,长远绮梦破土而出不肯安分,瘙痒一点一点荡开。他情不自禁低头寻到她唇吻下去。
她嘴里酒味浓,像醇香蜜糖,一直甜软到心底,引诱着他深入地采撷吞噬。萋萋呜呜叫了两声,大概还惦记着自己酒,很声音湮没他灼热唇齿间。
姚季恒吻过她很多次,很多次也带着男**,急切火热,以男碰触女方式,探寻过她每一个隐秘角落,可是这一次碰触到她双唇后却仅仅只想吻她。只是这样就已经令他神魂荡漾,一阵一阵潮水似涌来激动包围了他,不能自已,心涨得满满,恋恋入骨,仿佛已经拥有了整个世界。
这缠绵不休一吻终于停下来时,他觉得自己嘴里也都是酒味了,带着甜蜜芳香。他伸手摸着她脸,手指触感柔嫩,声音也不觉低柔下来:“酒有那么好喝吗?”
“酒比们男好多了,它永远不会背叛们,想喝就喝。”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刚刚吻,她脸颊嫣红,声音比平时要柔,显得这话满是天真孩子气。
姚季恒好笑,按照她这样逻辑思维,天下全是背叛男,连自己也被她归类为不如酒男,然而这么幼稚不成熟话,她这样一本正经说出来,带着肆意妄为随性,连清醒他一时都被堵住了,细想又似乎有几分道理,完全是她风格。
他顿了顿,认真地说:“萋萋,不是所有男都是一样,就像酒也有很多种类。”
“哦?那是什么样男?”
姚季恒发现就算醉了,她伶牙俐齿也照样还。他反问她:“说呢?觉得是什么样男?”
萋萋推开他仍旧贪得无厌停自己脸上手,毫不客气地说:“老男。”
姚季恒被噎了一下,想也没想便替自己开脱:“喜欢喝酒是越老越香。”
萋萋嗤笑:“姚季恒,真不要脸!”
他不理她嘲讽,干脆把她当成一个醉酒疯子,拉她到厨房,冲了一杯蜂蜜水给她,故意说:“这是要酒,喝了吧。”
“姚季恒,别以为喝多了,没有醉,不需要蜂蜜来解酒!”
“知道没醉,酒量好,一口气灌一瓶酒还知道骂。”
萋萋确还有清醒意识,只是酒喝得太急了,头晕毛病犯了,而且中午吃得那么辣,回来后一口气喝了那么多酒,胃也翻搅,所以有一会儿神思恍惚。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此刻样子一定像个醉酒疯子。她不是不懂得自爱,有很多次,身体负荷不了发出严重警告时,她都想过要把伤身酒给戒了,可是这么多年,悲伤孤独时候,荆棘坎坷时候,一次又一次,陪伴她长久也只有酒。
姚季恒还是把蜂蜜水送到了她嘴边。她一言不发地接过杯子仰头喝下去。
一杯蜂蜜水被她一口气喝,她看着空空玻璃杯,嘴里却还遗留蜂蜜甜味,舌尖发酵。
“姚季恒,现还想知道吗?”
“现愿意说?” 他接过她手里杯子拿到水龙头下冲洗。
隔了一会儿,水流声停止,他才听见她声音从背后传来:“说就信?”
姚季恒放下洗好杯子,转身看着她:“是,只要说,就相信。”
萋萋忽然发现自己不乎了:“那个男阴魂不散缠着,就故意打开电话让她听见,她就怪抢了她男,女都这么蠢吗?男都是不能相信,她和那个烂一起就能幸福?”
这是温萋萋处理问题方式。或许她是讨厌那个男,或许她是想帮那个女,不管是哪一种,她都是个傻女。有很多很多方式,她只是选了直接傻一种。事情并不复杂,可是听完了,姚季恒却心情复杂。他其实并不是对这件事好奇,一定要知道。他要只是一种态度,她愿意说就行了。她简短而速一番话,不仅直接印证了他对她认知,也直接袒露了她对男态度。纵然一早就知道她不相信男,听到这么直白而武断结论,他还是百味杂陈。
黑丑他们脚边溜来溜去,不时喵喵叫。萋萋弯身抱起黑丑,不等他说点什么,又问:“姚季恒,还要和结婚吗?”
沉陷思绪里姚季恒一怔,看着她,郑重地说:“们今天上午还看婚纱照。”
“现改变决定还来得及。”
“不会改变这个决定。”
萋萋低头抚摸黑丑:“马丽娜话也听见了,看和结婚,家就会背后嘲笑。”
刚刚紧紧提起心瞬间又落回实处,姚季恒松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紧张,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他说:“萋萋,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心所感知到。至于外,不怕,笑就笑吧,本来就被迷得神魂颠倒,色令智昏,拜倒石榴裙下了。”
萋萋嗤笑:“有吗?”
他笑:“难道行动还不够明显吗?要不然现再证明给看?”
萋萋瞟了他一眼,不答话。
姚季恒却觉得那一眼有无限风情,勾魂摄魄,本来没有想法,心里一荡,一瞬间却势必行,直接化为坚决身体行动,长臂一伸提起还赖她怀里黑丑扔地上。黑丑喵喵大叫,他不管不顾,一把打横抱起她放料理台上,然后用膝盖顶开她双腿挤进去站立。
萋萋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似笑非笑,眼神挑衅。
无论是不怕,是轻视,还是怀疑,他统统视为鼓励。
她不相信他会大白天厨房和她做这件事,他就让她相信。
他依然从亲吻开始,她嘴里还停留着浓郁酒味,和着刚刚喝下去蜂蜜,甜腻腻,从她舌尖滑到他舌尖,引诱他沉沦。即使早上还做过,伴随时间和地点改变,身体很兴奋和激动了起来。
萋萋穿裙子,方便了他。她感觉到腿间硬物温度时,他已经把手探到了她裙底。也许是急切,也许是有所顾忌,他也省略了卧室里繁琐仪式,直奔主题,没有多余动作,也没有脱多余衣服,只是一把扯下她私密衣物。
没有贴身衣物身下空落无依,萋萋忽然不安了起来,“姚季恒,们回卧室。”
他无比坚定:“就这儿。”
“不要……”
行动往往比语言坚定真实,伴随着她声音,他提起她不停扭动双腿,不顾她反抗,强势地把自己送入,她后声音化作一声破碎低吟。
萋萋睁大双眼,直到身体被撑开填满,还犹自不敢相信,他竟然真就这样站料理台前。
其实她是了解他,姚季恒确没有这样经历。生里头一回,大白天厨房里,他想要和一个女缠绵一起,而且也做了。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顾,只是和她一起,做想要做事。
此刻,他要她,这就是一切。
而放纵也带来了巨大乐和满足。从遇见她以后,他一次又一次放纵自己,打破那些坚固理论、原则,她面前,那些统统都不重要。
料理台窄而硬,他动作了几下,看她眉头轻蹙,于是把她腾空抱起。萋萋双腿悬空挂他腰上,为了找到支撑,只能紧紧攀住他,迎接他深重进入。
他沉重喘息,她细碎低吟,如同交织一起二重奏,飘荡午后厨房。
情动来得又又急,攀上高点时候,他情不自禁地说:“萋萋,不用相信其他男,只要试着相信。”
是个晴天,窗外有风,午后暖阳穿窗而入,料理台上投下一片金黄色日照。黑丑失去了女主温暖怀抱,早已爬上料理台,正躺那片阳光下懒洋洋地睡觉。
萋萋攀着他肩,扭头看窗外天空。
他把她头扭过来,低头索吻,可却触摸到她脸颊上湿润。他怔住,抬眼看过去,一面伸手温柔地抹去,一面问:“弄疼了?”
萋萋摇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泪,她也不知道自己会这一刻流下眼泪,也许是日光太亮,时光静好,也许是刚刚欢爱太强烈,他怀抱太温暖,她只觉得心底有个地方一点一点地软了下来,夹杂着酸涩苦楚,却也有久远温情。
“萋萋,们换个地方,好不好?”他低头吻去她眼睛上依然还有湿润,不管她为什么流泪,这一次感觉太好,他舍不得就这样结束。
萋萋点头,不问他要带她去哪儿,这一刻只有这个怀抱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