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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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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牧?”袁媛坐马背上,蜷曲林牧怀里,就感觉风呼呼地往自己脸上吹,恍若刀割。

    袁媛根本都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凤九久久未归,而林牧则是莫名其妙地出现了面前,而重要是……他竟然拿出剑逼着自己上了他马。

    林牧没有说话,袁媛感觉除了黑夜凝重以外便是呼呼风声。

    吹得脑袋疼。

    “林牧,你到底要带我去哪?”看着两旁黑漆漆景,袁媛就觉得自己心似乎也一下子掉到了底层。

    她才不会相信说是林牧回心转意决定带着她私奔,和她重修旧好了。

    光是他刚才拿着剑指着她模样,袁媛就觉得……林牧是用了浑身解数才忍住没有真一剑刺穿她身体。

    鉴于之前林牧一直都没有搭理袁媛,为了节省体力,她后索性趴马背上,安静地数起数来。当袁媛数到二百五时候,林牧突然勒住了缰绳,伴随着一阵马鸣,袁媛抬起头来就瞧见了一间小破屋,而小破屋里点着烛台,昏黄光线投射漫天无夜色里竟是出奇明亮。

    林牧二话没说就下了马,他站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袁媛,然后袁媛就识相地跳下了马。

    “林牧。”袁媛叫了一声,可林牧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阴沉着一张脸就朝着小破屋走去。直到站门口了,他才冷冷地吐了两个字,“进来。”

    袁媛挪着两条腿,不情不愿地跟着林牧进了小破屋,而进去了以后她才现,原来……屋里竟是还坐着其他人。

    “四皇子,人已经带到了。”

    坐那儿人不是别人,正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财大气粗,一抬眼,温柔似水,眉眼弯弯一脸无害四皇子——慕容季。

    “我有话与她单独说。”袁媛只见到烛火映衬下格外恬静人慢条斯理地放下了手中茶杯,然后笑着抬起了头,而他所看向人不是别人,正是袁媛。

    林牧就那样默默地走了,袁媛祈求地看了他一眼,可惜他没有瞧见。

    当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后,慕容季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了袁媛面前,“呵,没想到跟凤九去白莲教人,竟然会是你。”

    袁媛抿着唇,也不敢说话。

    “话,我就不多说了。”负手而立,慕容季袁媛面前显得格外高大。“还是和当年一样,我依旧等着你跟随我,而这一次是这样。”

    袁媛撇了撇嘴,她不想要生事情终于要生了。

    如果说玲珑是她害怕人,岳木晨是她不想见人,林牧是她想叹息人,那么……对于慕容季,她则是集合了以上三种状态,既害怕又不想见又感觉叹息。

    东林书院里,不仅仅只有袁媛和林牧两个人,还有一个重要人,便是慕容季。

    慕容季是一个可怜人?

    他是皇帝老头儿和一个宫女偷欢之后所诞,皇室里,母凭子贵道理大家都知道,可是当儿子太多时候,就是子凭母贵了。于是身为四皇子慕容季从小到大宫里大大小小人眼里基本就和空气差不多。

    后来因为后宫纷争,慕容季他娘去世后便去了东林书院,那里和袁媛还有林牧相识了。

    要是只说到这里,慕容季自然是一个可怜人,可是要再说下去,袁媛就觉得眼前人当真是可怕。

    因为儿子太多,而皇位只有一个,所以皇子争夺皇位戏码慕容季回到皇宫后就轰轰烈烈地上演了。而此过程里,慕容季表现出了其强才能以及……让人望尘莫及狠绝。

    “凤九,会打理好白莲教。”袁媛想了很久以后才开口道,“我保证,我不会让他卷进你们——”

    “袁媛,我以为这么多年来,你应该已经想明白了。”慕容季并没有等她把话说完,“有些时候,不是不愿就会不生。”

    袁媛低着头,她知道,他所指其实是林牧事情。

    “你我都很明白,很多时候就是身不由己,而我……绝不能放走任何机会。”他笑着拍了拍袁媛肩,“我说了,我一直等着你跟随我。”

    “玲珑姐姐知道你来找我么?”袁媛抬起头来看向了慕容季,“她知道你想要将他牵扯进你宏图大业之中么?”

    “她知道。”慕容季平淡道,“她也希望你不要让凤九坐上白莲教教主位置。”

    “呵,凤九是她弟弟!”袁媛觉得实难以相信,玲珑竟然会做出这样事情来。

    “连玲珑都不相信他会做好这个教主,你……难道还坚信着他可以么?”慕容季脸上划过一丝冷笑,刺得袁媛只觉得眼睛疼。

    “我相信他。”她坚定道,“我相信他一定能做比白英好!”“你相信他?”慕容季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但转瞬即逝,“你凭什么相信他?你认识他多久?你了解他么,你知道他——”

    听到别人说凤九不是,袁媛就觉得心里不爽。

    “我就是知道!你连机会都不给他,那你怎么知道他做不到!”袁媛皱着眉头,一副义愤填膺模样,“你不能那么自私!”

    听到那两个字,慕容季本是柔和异常脸上突然展现了一丝不,他微微蹙了蹙眉,“阿媛,你应该知道,‘自私’这两个字谁都可以说我,唯独……你不可以!”

    袁媛一愣,立刻意识到了慕容季说什么,遂神色微变,侧过了头看着脚尖喃喃道,“我就是知道过去太自私了,所以我现——”

    “现想别人身上弥补过来。”慕容季再一次冷笑,他看了看外面,“到现为止,你连一句解释话都没有。”

    “我没什么好解释,今天来这儿是来谈凤九事,你别把陈年往事都一并拿出来了。”袁媛越说越急,便正是因为心慌,所以说到后连舌头都打劫了。

    她体会到当初袁媛所有感觉,可是她却并不是真正她。

    那些过往,终究不属于自己。

    现,属于她,只有凤九……亦或者,连仅有他也不属于她。

    “我知道朝廷各个势力都觊觎着白莲教,你让白英潜入东厂接手白莲教也不是一个明智决定,不是么?”袁媛沉下心来,字字斟酌,“一旦白莲教中出了什么事,白英必受牵连。如今让凤九掌管白莲教,他不关心朝廷,不会涉足你们世界,我也会我所能不让你们染指他世界,就这样,不好么?”

    袁媛几近恳求,但是那双眸之中却是透着丝丝坚定。

    “阿媛。”慕容季看着袁媛,蓦地苦笑了起来,“你这到底是帮他,还是害他?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说什么?”

    “他坚持,就是我坚持。”袁媛从未觉得自己竟然如此博学,能讲出这么一番大道理来,不过面对乎人,她什么都可以做。“白莲教是他全部,而他……”袁媛本想说‘他也是我全部’,可转念一想似乎是太过绝对了,遂改口道,“而他对我很重要。”

    一时之间,整个破屋里都沉寂了。

    过了良久,烛光摇曳,慕容季才缓缓开口,“如果当初你也有这份坚持,或许你与我们便会这样了。”

    他就那样转过了身,推开了门,和林牧一起没入了夜色。

    去时比来时平淡,袁媛看着他们离去方向,心中格外惆怅,却也不知是她自己还是原来那个袁媛。

    而等袁媛回过神时候,她才现,月黑风高,那俩大男人竟然把她一个人丢了这个放眼看过去漆黑一片,侧耳挺过去还有狼嚎破地方!

    “凤九!”袁媛只能寄希望与自己破锣嗓子了,好不容易嚎了一声,换来却是一阵寒鸦嘶鸣。

    本来已经走出数尺人,却是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大喊,慕容季侧过头看向了那个透着一股温暖橘色破屋道,“林牧,你难道不觉得阿媛变了么?”

    林牧没有说话,他只是怕一旦说了话,就暴露了自己心。对袁媛感觉,哪怕是一丝一毫,他都不想感受到。

    “这会回去,怎么和玲珑交代?”林牧沉沉开口问道。

    “我有时候也闹不懂她,到底是不想要凤九这家伙蹚这趟浑水,还是说……真觉得凤九就是一个无能家伙。”慕容季摇了摇头,策马而去,“回去再说吧。”

    这一厢,迎着寒风踏上归途。而那一厢,袁媛站门口四下张望,实是没有勇气冲进那片黑暗里。而就她哆哆嗦嗦考虑要不要索性就进屋过一夜,然后第二天自己去白莲教时候,却是远远地,听见了一个熟悉声音。

    “你哪呢,跟屁虫!”

    袁媛本还兴高采烈地想要应一声,可没想到那个称呼实是——

    “不!”一跺脚,袁媛索性转身就甩上了门,“死凤九,你才是跟屁虫!”

    虽然袁媛闹脾气,不过凤九倒是听到了声响,所以立刻顺着声音驾马到了破屋前。

    “开门!”推了推门却是感觉到有重量压门上,凤九沉着声音没好气地说。

    “不开!你才跟屁虫!”

    “开!”凤九显然已经没有了耐性。

    袁媛本想和所有女孩子一样感受一下耍脾气被人哄滋味,可是她得到结果却是——

    “啊!”

    凤九直接一掌拍开了门,当然也顺带把抵门上袁媛也给拍飞了。

    看着跌坐地袁媛,凤九不但没有紧张反而好像突然放下心来,不过脸上依旧一副淡淡模样,“今晚这过夜吧。”

    风淡云轻,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生一样,无视袁媛哀嚎,平淡地将包袱放到了桌上。而就袁媛面对他背影可劲做鬼脸时候,他突然转过了头,面不改色,“你怎么会来这儿?”

    拧巴表情就僵脸上,而下一刻,袁媛就学着他那模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生一般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尘土,“啊,我当时口渴了,就到处走走想讨口水喝。”

    “所以走了十里地?”

    袁媛挑起眉看向了凤九,“不用夸赞我脚程,不过是随便走走而已。”

    结果,凤九转过了身,满不乎道,“那明天你走去白莲教吧,也就三十里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