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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禽老公不靠谱,第082章甜蜜蜜【大家新年快乐哟~\(≧▽≦)/~】
这丫头,以前都是死要面子跟他犟,而且一点就爆,毫无征兆,倔起来几头牛都拉不回,一直要闹得他失控为止,最后的结果往往就是两败俱伤。舒残颚疈
上次的事情就是很好的例子,即使后来她生病示弱,软下了态度,后遗症还是没解决,直到现在他们还是分房睡。
可是也不知她之前到底受了什么刺激,还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起了诡异的化学反应,短短几天内精神突然升华,产生了质的变化,对付他的段数***跳,高了不止一个层次。
如今要是遇上了什么事不顺她的心的,她压根就不跟他闹,也不跟他吵,该放下身段的时候人家立马就能放下身段,给他捏肩捶腿敲背,端茶递水讲笑话,一口一个老公的撒娇,还会泪眼汪汪装可怜,直到他招架不了为止。
不得不承认,这个样子的宋安久,真的更让她头疼,以前她胡闹发疯挠人,他气起来还可以打可以骂,现在……压根舍不得骂,更舍不得打,只能任她为所欲为,在自己头上蹦跶濮。
以前的时候一直因为她不肯叫自己老公而不满,现在是一听她叫自己老公就头疼。
“你又想怎样?”傅臣商放下手里的报表。
安久压根不在乎他那张冷漠严肃的脸,一脸谄媚地贴过去,“老公,你帮我签个字吧!尿”
傅臣商扫了她一眼,接了钢笔,拉过她的手,在她手心里龙飞凤舞地写了傅臣商三个字。
安久一看脸就绿了,心疼得不行,浪费太浪费,这都是钱呐钱呐!
“不是在这里写啊!”
说完掏出了好几本笔记本出来放到他跟前,“每本签一个!”
傅臣商将身体往后一靠,一只腿架到另一只腿上,一手支着侧脸,“多少钱?”
“啊?什么多少钱?”安久无辜眨眼。
“我的名字,你开价多少钱?”傅臣商明明白白地问。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看穿,安久神色恹恹地比出三根手指,“三千。”
傅臣商明显是被这个数字刺激到了,“宋安久,你认为我的签名就只值三千?”
安久干笑着轻咳了一声,“大家都是学生,也没什么钱,开价太高不厚道,你体谅一下嘛!”
傅臣商气得都笑了,“你还有理了!”
安久咕哝,“有轻松赚钱的机会干嘛不赚嘛,兼职很累的哎……”
傅臣商把她拉坐到自己腿上,“还有更轻松的机会,你什么都不用做……”
安久立马就跟兔子一样从他怀里弹跳开,“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便宜没好货,这是真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傅臣商黑着脸,“你难道想一辈子这么跟我分床睡?”
安久不为所动,“你不是说会自己去外面觅食吗?”
“明天就是校庆了,你会很忙的,早点睡吧校长大人!”安久说完就蹦跶着进了书房,还探出个脑袋提醒,“对了,记得给我签好字呀!”
看她那有恃无恐的小样,傅臣商有口难言,自己把她宠成这样的,能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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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安久一起床就看到一身黑色正装的傅臣商围着粉色围裙在厨房煎鸡蛋饼,简直是帅得无法直视!
安久跳过去看,一边看还一边指指点点,“傅臣商我不喜欢吃葱,你下次不要放了!鸡蛋要煎嫩一点,要抹多一点番茄酱……”
傅臣商瞅了眼她那嚣张的小样,一伸手就把她抓住摁到怀里,低头就要亲。
安久急忙捂住嘴巴,“我还没有刷牙!”
于是傅臣商恨恨地咬了口她的下巴,大掌在她的臀部狠狠揉了一把,按向自己已有抬头迹象的火热,“胆子越来越肥了,啊?”
“还不是仗着你喜欢我嘛!”宋安久仰着小脑袋,说得可理所当然了,一点都不害臊。
她现在算是完全摸清傅臣商的脾气了,吃软不吃硬,只要顺着他来,小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坦。以前怎么就脑残想不通这一点呢?傅臣商对自己太好了,她还不安心,就该像现在这样尽情地挥霍享受才对嘛!
“你……”傅臣商扶额,彻底拿她没辙。
无赖到这种程度也算本事了。
考虑到不能影响她的学习,所以现阶段他们的关系还不能公开,于是吃完早饭之后傅臣商和安久分头去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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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校庆格外热闹,因为是百年校庆,当然,更是因为傅臣商的上任,受邀的没受邀的,此次接待的来宾是以往的五倍都不止。
上午,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校友学术报告会,然后是在运动场举行建校百年庆祝大会,傅臣商的出场简直就跟哪个明星开演唱会似的疯狂,女生们喜极而泣,男生们握拳憧憬,尖叫声不断,场面一度失控,真是可怜了今年的保安们。傅臣商之后还有十几个领导,光是领导讲话竟然就说了将近一个小时,台下的学生手都拍得快无力了。
中午,在学校新建好的超豪华大礼堂进行了校庆答谢宴会,请了羲和苑最好的厨子掌勺,照着最高级别的宴会标准来,大家被冗长的领导讲话伤害的心立即就被治愈了,一边享受美食一边和前辈们交流,满满的正能量……
安久从早上开始就在一直不停地跟人打招呼,谁让她在盛谨待了整整五年呢!
那些狐朋狗友如今早已告别了年少轻狂、叛逆不羁的青春岁月。有得在上大学,有的出国深造,有的继承家业,有的自己开公司……不管是靠家里还是靠自己,各自混得都还不错,恐怕只有她这个居然还在读高三的最悲催。
这种场合她还真是一千一万个不想出现啊!
由于她的形象改变,偶遇这种事不存在,“同学,见到宋安久没有”基本每个找她的人开场白都是这样,然后被告知她就宋安久的时候,每个人都要来怀疑一下她身份的真实性,以及这张脸的真实性,还有人要求介绍是哪家整容医院……她可以回答是傅氏整容医院吗?
有仇的没仇的,前男友前前男友前前前男友,该遇到的不该遇到的今天算是全都见了个遍,居然惟独见不到她心心念念的傅景希。
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光明正大的机会可以看到他,他却没有出现。
答谢宴之后是校史展览,参观校园,然后是分届别、分班级的校友联谊活动,安久赶场子一样三个届轮流跑,被校友轮番轰炸。甭管认识她的不认识她的,还是只有一面之交的,只要听说过她的大名以及“丑女大翻身”的神奇事迹的,全都要来参观一下她并且点评一番,由于傅臣商就在学校呢,她还得忍着不能发飙,真真是可怜见的。
最惨的是已经好几个前男友或明或暗,有意无意地提出要跟她复合,重温旧梦什么的,偶尔被傅臣商盯到她和别的男人说话,那一派温润的俊脸之下射出的犀利小飞刀实在是让她吃不消……
这种情况一直到晚上的文艺演出才有所缓解。
为了校庆,每个班级都要选送一个节目,然后汇总筛选质量比较高的在晚会上用,毕业班也要参加。高三A班选送的是舞台剧《白雪公主》,特别之处在于所有道具都拟人化,全部由人扮演,全班六十个精英,哦不,还有一个宋安久,全都会参与其中,梁佳佳以公主般的气质以及给文艺委员塞得大红包胜任了白雪公主一角,安久扮演的是……森林里的一颗小蘑菇。
道具虽然不用说台词,一直蹲在那也挺累的,实在闲得无聊,安久就不停找旁边的另一个蘑菇唐宋闲聊。
一开始唐宋还敷衍几句,到最后就忍无可忍了,“宋安久同学,你认真一点别说话了行不行?这是在舞台上!”
安久毫不在意,“怎么了?反正也没人注意我们,都看主角呢!谁会看一个蘑菇啊!”
“怎么不会,你看校长一直在看这边,一定是发现我们在说话了。”唐宋惶恐道。
安久这才朝傅臣商的方向看了过去,那厮十指交叉抵着下巴,姿态优雅得好似一幅画,舞台剧正表演在柔弱善良的白雪公主彷徨地迷失在可怕的森林,可傅臣商那厮不去看可怜的公主,却一直把目光放在森林里的蘑菇身上……看到安久终于朝自己看过来,竟还立即唇角一勾对她笑了一下。
安久敢肯定这一瞬间她听到了大家集体倒抽冷气的声音。
放电也分一下场合好不好啊混淡!
安久急忙转了个方向用蘑菇头遮住他的目光,以及追随着他的目光而来的群众们的目光。
拜托啊,虽然我是没人注意啦,但是大半人的目光都在你身上的好不好,你的一举一动可是都牵扯着人家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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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熬了几个小时,文艺演出终于随着谢幕词彻底结束,接下来就是自由活动时间了。
演出结束之后,傅臣商要去和学校领导以及各界知名校友吃饭应酬,安久总算是能喘口气了。
今天不仅傅景希没来,沈焕因为刚成立的情感咨询工作室生意火爆,正在忙着接客,也没空过来。
心情有些低落地走在落满金色银杏树叶的校园里,不停转动着手机,考虑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无法抉择之下掏出了一枚银币抛了起来,正面打,反面不打。
结果,硬币尚在半空中的时候,望眼欲穿,安久竟看到熟悉的身影正从对面缓缓走来……
“景希——”
“景希——”
“景……”
安久喊了两声,第三声的时候声音就跟被一把大剪刀拦腰截断的布帛……
刚才只注意到了傅景希,却没看到,傅景希的旁边,一个特好看的女孩正神色温柔地挽着他的手臂……
一瞬间,喧哗,灯光,落叶,周遭的一切都如潮水般退去,有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从生命里陨落,只剩下她一个人站在寂静的黑暗里……
“安久。”
直到傅景希走到她跟前,并叫出她的名字,安久才从巨大的空洞里找回自己。
“景希,你也来啦!”
咦?那是她自己说的话吗?身体好像和思想错开不能配合行动了,她的大脑还没有恢复运转,还好她的嘴巴已经条件反射地自动说出了话应答。
“嗯。”
“这位是?”安久总算是稍稍恢复了一点神智。
“我女朋友,舒意。”
女——朋——友——
这三个字压得她跟胸口碎大石一样几乎吐血。
“你好。”舒意有些腼腆地朝她点头打了个招呼。
只一眼,安久就知道她是和傅景希是一个世界的人,有着同样的修养,同样的文化底蕴,同样的家世,同样的气场。
“你好,我是景希的……朋友。”
朋友,也只是朋友而已。
然后就是令人尴尬的沉默……
安久静静地站在他们跟前。
在傅景希面前,她向来总是一刻不停地找话说,还从没像此刻一样沉默过,沉默得第一次由寡言少语的傅景希先开口打破沉默——
“要去见几个朋友,一起?”
一起?
以后这个词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他有了陪伴他的人,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有事没事就去烦他,不能说“我们一起”。
和傅臣商结婚之后,她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这一点,如果不是他要避着自己,她还理直气壮地觉得去找他也没什么,和以前一样送他东西,傻傻对他好也没什么。
直到此刻,她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看认清了事实。
不管是关系多好的朋友,只要另一方有了女(男)朋友,关系疏远是必然。
更何况,她还一直以来就对他心怀不轨,且自以为他不知,其实他全都知道,自然该是避嫌的。
“不了。”安久缓缓的,缓缓露出个大大的无懈可击的微笑,“你们去吧!今天很热闹呢,你们玩得开心点啊!”
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傅景希微不可见地蹙了下好看的眉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只冲她点了一下头,便和舒意一起,与她擦身而过,渐行渐远……
傅景希已经离开她很久了,安久一直站在原地保持着他离开的姿势一动不动,任由人来人往,落叶掉在肩头……
“嗨,二嫂!总算找到你了!”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傅华笙兴奋地拍了一下安久的肩膀,后者完全没反应。
傅华笙敲着觉得不对劲,于是弯下腰,凑近一些去看她。
安久的身体因为过度忍耐而轻轻颤抖着,咬着唇,双眸泛红,眼泪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却被狠狠憋了回去。
傅华笙顿时就傻眼了,不知所措,手忙脚乱,“二二二……二嫂,你怎么了?”
“……”
“到底怎么了啊?你别不说话啊!难道是我刚才那下太重把你拍疼了?不至于啊,二嫂你身体一直很强壮健硕的!”
“……”
“傅二欺负你了?”傅华笙又猜。
“……”
“他对你不好不是还有我呢么!我跟你说,我永远是你的坚实后盾、后备车胎、出轨的方向!”
“……”
“咳,不管说什么,随便说句话成不?你这样,怪渗人的……”傅华笙撑不住了。
“我失恋了。”
“……!?”傅华笙瞪圆了眼,立马就是一句,“你都人妻了哪儿还有恋给你失啊?”
前一秒还玩消沉阴森的宋安久这一秒立即就炸开了,“滚滚滚,你才人妻!”
傅华笙附和,“好好好,我是人妻!现在能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吗?”
“景希什么时候有女朋友的?”安久问。
傅华笙大悟,原来她说的失恋是这个意思啊。
“你是说那个舒家三小姐吧!也没多久,大概两个星期前的事。你这么关注景希,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傅华笙说完啧啧摇头,“哎,二嫂,你这样是不守妇道更是不伦之恋啊!你已经有我二哥了,怎么可以还想着他侄子呢!不过,想想我,我倒是不介意以及乐意之至的!”
安久狠狠翻了他一眼,“想你个头,你自己去守妇道吧!”
说完就再不理他,大步流星地朝前走。
“二嫂!二嫂你去哪啊?”傅华笙急忙追了上去。
“去找男人!”安久恨恨地随口回了一句。
“啊?”傅华笙一愣,然后不依了,“我这不现成的吗?还找什么呀!何必舍近求远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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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人随便在学校附近找了一个大排档坐了下来喝酒。
还好傅华笙穿得是休闲装,不然坐在这里会显得更加突兀,更引人注意。
因为他的出镜率比较高,刚一坐下来就引得附近几桌的客人窃窃私语的猜测他是不是傅华笙,最后,由于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实在是太挫,大家讨论了会儿就全都收回了目光,肯定不是傅华笙啦!
傅华笙无语地看着对面的宋安久在那不要命的灌酒,终究还是忍不住提醒,“喂,我记得傅二不准你喝酒啊!不怕又被他打手心啊!”
安久有恃无恐地又开了一瓶啤酒,“傅臣商才不舍得打我!”
“呃……”果然喝高了。
安久摇晃着手里的酒瓶,“傅华笙你说,是我好看,还是那个什么舒意好看?”
“……”居然问出这么可怕的问题,明显喝得更高了。
安久软趴趴地伏在桌面上,“我才没想过要染指傅景希呢,才没想过呢,我只把他当兄弟,当佛祖一样虔诚的供着,才没想过要玷污他,蹂躏他……从来……从来就没想过的……”
傅华笙听得满头黑线,有人酒后吐真言,她这大概是喜欢酒后说反话,反正他反着听就对了。
于是,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疯言疯语口是心非,一个咪着小酒,吃着花生米,啃着烤肉串,听她疯言疯语口是心非,也还算挺和谐。
两人从座无虚席一直喝到了只剩他们一桌。
吃着吃着傅华笙扔花生米的动作顿住了,他突然想起来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当即条件反射地揪紧了自己的衣服。
完了完了,忘了这一茬了,忘了酒后的宋安久化身狼人之后将会是怎样的凶残!!!
于是,傅华笙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傅臣商的手机,“二哥!二哥你快过来!出校门向左二百米如意大排档!要快啊!晚了我就被你老婆玷污了……哎?哎?哎?不对不对!你不用来了不用来了!就让我被玷污吧!”
说到一半,傅华笙福至心灵地改了口,吧唧一声就挂断了电话,从头到尾都没让傅臣商有机会说话。
傅华笙双眼放光地盯着安久,二嫂啊!请不要大意地来蹂躏我吧!
我决定牺牲自己,默默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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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学校八百米的五星级酒店。
酒过三巡,交谈正欢。
“各位,我还有事,先失陪。”
傅臣商接了个电话之后突然提出要走,众人愣了愣,但到底没有谁敢说一个不字,纷纷寒暄道别让他先去忙。
当那辆熟悉的银灰色跑车停在大排档跟前的时候,傅华笙简直难以相信,因为完全没料到傅臣商来得这么快。
彼时,安久整个人爬到了桌子上,已经把傅华笙的外套扯掉,并且开始动手撕扯他的衬衫了……
“刺啦”刺耳的一声,傅华笙的T恤衫居然被她用不明物体划了一道口子,然后,一撕到底……
……
……
……
傅华笙的第一反应是,靠!我的XXX限量版有XX签名的纪念衫……
“宋!安!久!”傅臣商则是气急败坏地大步走过去,拎着她的后领把她给拖了下来。
安久晕头转向站不稳,前后左右地摇了一好会儿,最后脑袋抵着傅臣商的胸口才能勉强站住。
大概是被傅臣商身上熟悉的气息所吸引,安久揪着他的衣服慢慢抬起头来,看清傅臣商斜飞入鬓的美凤,那双沁着盛怒的双眸,高挺的鼻梁,薄削紧抿的唇,再往下面是禁欲式扣到第一颗扣子的领口……
于是,双手不受控制地就摸了上去,然后胡乱扯着他的领子……
这种诱惑难以形容,就像是看到一片洁白毫无杂色的雪地就想上去踩几个脚印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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