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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楚家三人和舜娟母女的离开,脑残之间的战争逐渐升级,楚濂没有了双亲的制约,化身打不死的小强,整天像条狗皮膏药似地缠着费云帆和紫菱。
费云帆到底是个有事业的商人,又和紫菱办了婚礼领了证,这生活的重心就渐渐向因为他的不好传闻受到严重影响的餐馆转移了。他的餐馆虽好,饮食口味不错,却有这么一个不着调的老板,那些正派人士为了避嫌都不来了,处于入不敷出,濒临倒闭的阶段。
等费云帆忙于整顿餐馆,绞尽脑汁提高餐馆声誉和盈利的时候,楚濂乘虚而入了。
紫菱是个喜欢无病呻吟,无端落泪的人,她之所以嫁给费云帆不仅因为对方有钱,风度翩翩,更多是被他的那种穷追不舍,掏心掏肺的态度所打动,在费云帆怀里她才真正感受到了被人捧在手心上的细心呵护是怎样的极致享受。当费云帆一走,她独自一人呆在豪华的别墅中,一觉睡到自然醒,锦衣玉食地供着还是觉得孤单了,空虚了,寂寞了。
正巧楚濂改变了攻势,使用各种甜言蜜语,各种悔恨,落寞的表情,击中了紫菱的那颗摇摆不定的玻璃心,没过多久两人又打得火热了。现在不比从前,绿萍只是“女朋友”而费云帆却是紫菱堂堂正正的丈夫,此中自有一番背德地快感,不足为外人道也。
紫菱也不是没有犯罪感,可是费云帆再怎么潇洒多金,也是个年近四十的老男人了,说起精力,持久力怎么比得上二十出头的精壮男子楚濂呢,当她欲求不满地看着翻身就睡得丈夫,那种犯罪感就越来越淡薄,甚至渐渐消失不见了。
正当紫菱在丈夫和情人之间享受至高无上的乐趣的时候,她突然现自己怀孕了,她摸着还看不出任何隆起的肚子,心如擂鼓。可是费云帆却全不知情,知道紫菱怀孕的消息乐颠颠地放下手中的工作,特意抽出时间,把紫菱托付给了岳父岳母照料,心中迷信地认为餐馆这些日子有所起色都是紫菱肚子里地宝宝带来的福气。
“好好好,我和随心会好好照顾紫菱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是不是啊,随心?”汪展鹏见小女儿怀了费云帆的孩子,这个费太太的位子是越做越稳当,他的资金来源也就越来越可靠,忙不迭地保证会悉心照料紫菱和肚子里的孩子的。
沈随心也满面微笑地答应:“没问题,反正咖啡馆好陶艺工作室也没什么人气,我就关了店,专心在家照顾两个孕妇,正好让紫菱和雨珊多亲近亲近。”
汪雨珊抱着大肚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话梅,不置可否。
费云帆被这跨越血缘的母女情感动了,老练地拿出一张银行卡交给沈随心:“那紫菱就要麻烦岳母了,这里是紫菱的营养费,每个月三十万,她身子太弱我有点担心。”
沈随心贪婪地盯着那张银行卡,接口道:“没事,我会专门给她做孕妇营养餐,天天一盅燕窝,保证宝宝长得白白胖胖。”
就这样紫菱顺顺当当在娘家住下了,先是装了几天娇弱,在床上躺着安胎,可她那犹如万马奔腾的狂放内心怎么能一直维持安安静静的假象,很快她就说躺腻了,要出去散散心。
沈随心忙说要打电话请费云帆派辆车来,紫菱可是要去会情人又怎么会答应,慌里慌张逃走了。
沈随心一边心里直骂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选,一边进厨房看燕窝熬炖好了没有,却赫然现另一个孕妇正喝的西里呼噜的。
她立即冲上前骂道:“雨珊,你怎么又偷喝燕窝,这是紫菱的,要是被她现可怎么得了!”
汪雨珊不服气道:“什么她的我的,我们都是爸爸的女儿,她的就是我的,反正她又不喝,那不如给我喝,难道我就不用保胎,不能享福了?!”
沈随心怒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难怪哥哥嫂嫂把你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整天偷鸡摸狗,改不了的江湖习性。紫菱的丈夫能每个拿出三十万做营养费,她当然吃得起燕窝鱼翅,你肚子的里的野种是哪个野男人的?只要他出钱我照样天天给你炖燕窝!”
汪雨珊破口大骂:“还不是向你学的,我只是喝点燕窝,你直接偷男人!”
“啪!”沈随心做贼心虚,最讨厌别人说什么“破话人家家庭的第三者”,现在被亲生女儿揭了伤疤,怒不可遏,再也不顾及母女情面,把汪雨珊赶了出去。
汪雨珊因为说实话挨了亲妈一个巴掌,自是咽不下这口气,她自幼被沈随心送走,在养父养母家过的不好,性格叛逆学人家混帮派又被搞大了肚子,被养父母唾弃,虽然最后认祖归宗,回到亲生父母身边,可内心的怨恨,不平之气没能疏散。最近因为费云帆出手阔绰,紫菱被沈随心当成公主那样伺候着,她的地位一落千丈,今天又因为紫菱被打,她更加怨恨起来。
想起紫菱今天的诡异行为,汪雨珊走进了一家侦探社。出来之后,她看看存折,不甘的叹了口气,这是还是她刚刚回到汪家时拿到得“补偿费”,这么快就所剩无几了。总有一天自己会找到一个比费云帆更加帅气多金的金龟婿!汪雨珊握拳誓。
就像之前楚濂所做的一样,沉浸在偷情的快感之中的两人的香艳照片登上了各大八卦娱乐报纸杂志的头版头天,作为“汪展鹏事件”的后续报道,当初在法院门前口口声声“爱情最伟大”,“爱情无罪”的紫菱不仅是狼心狗肺,不忠不孝的代名词,更成了新一代淫/娃/荡/妇的最佳代表。对于这种现象,不少专家指出是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她从骨子里就有遗传自汪展鹏的出轨基因,娶他的男人应该有所准备,必须淡定!
被结结实实戴了一顶绿帽子的费云帆正在汪家大雷霆,一向游戏花丛,无往不利的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被女人背叛的一天。其实也怪不了他,毕竟是国外长大的,文言文不行,没有听说过“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的老话。
他把那些刊登着紫菱和楚濂奸/情的报纸杂志统统丢在了紫菱面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欠了我一笔债,你最好还一下!”
紫菱还来不及思索他这句话的意思,他已经扬起手来,像闪电一般,左右开弓的一连给了她十几下耳光,他的手又重又沉,打得她眼前金星直冒摔倒在地上。
全靠费云帆资金重整河山的汪展鹏此时却不敢为不争气的紫菱说话,一只暗地里克扣紫菱营养费的沈随心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反倒是看了一场好戏的汪雨珊装模作样地扶起紫菱,柔声劝道:“姐夫,请你听我说一句。姐姐她虽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她毕竟怀着你的孩子,看在孩子的面上,姐姐向你道个歉,保证以后不再犯错,你就大人大量原谅她吧?”
说道孩子,费云帆眸光一冷:“她肚子里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还不知道,我不能白替楚濂养着你这个贱人,又养着他的贱种,跟我走,去医院做亲子鉴定,我不能再这么糊里糊涂被你们蒙混过关!”
说着不顾紫菱的挣扎,架起她就走,汪展鹏和沈随心心惊胆战地对视一眼,只能跟上,汪雨珊心中暗喜。
医院方面表示,孕妇的怀孕时间还太短,必须要三个月以后才可以从子宫内抽取羊水做鉴定。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回到汪家。
汪展鹏三人暂时松了口气,但费云帆表示接下来两个月里必须严密监视紫菱的一切行动,自己一分钱都不会再给紫菱,一定要保住胎儿,如果到时候验出来孩子的确是他的那么他会原谅紫菱补回两个月的营养费,如果不是或者中途流产的话,立即离婚,并且收回交给汪展鹏的资金。
费云帆无疑给那三人套上了一身沉重的枷锁,汪展鹏自己组建的公司一直亏损当中,要是费云帆要回笼资金,那非得弄得自己破产不可;沈随心则担心自己克扣的太狠,手脚张地太大,只怕这两个必须得从小金库里往外掏,想想都肉疼;紫菱心思百转千回,一会儿想着验出孩子是费云帆的话,自己一定他补偿自己精神损失费,大钻戒,进口珠帘,周游世界,一会儿想到万一这孩子不是丈夫的,拿自己岂不是会成为离异的已婚妇女,单亲妈妈,怎么想怎么悲惨。
只有汪雨珊幸灾乐祸:谁让你们想爱惜眼珠子一样捧着她,摔下来比谁都惨!
费云帆嘴上说的严厉,心里还是犹豫着,紫菱的撒娇,紫菱的天真,紫菱的可爱在他脑海里回放,他常常忍不住跑到汪家想看望紫菱。可报纸杂志上言之凿凿,不堪入目的图片却制止了他,他在汪家门前徘徊着,却遇到了唯一一个没有心事的人汪雨珊。
费云帆对于这个面带稚气的孕妇倒是没什么怨恨,反而觉得她遇人不淑,十分可怜。汪雨珊也学习她的亲身母亲,极尽装柔弱,陪小心之能事,当起了费云帆的耳报神,时不时把紫菱的消息告诉他。
自然而然地,当紫菱苦不堪言地被爸爸妈妈硬逼着躺在床上保胎的时候,她的丈夫爱上了身世尤为可怜,遇人不淑,故作坚强的汪雨珊。费云帆想不明白为什么紫菱从小生活富裕,吃穿不愁,嫁给了他这样温柔、风度翩翩又善解人意的丈夫,却还不知满足地出轨寻找刺激。而雨珊从小被生母抛弃,在养父养母家受尽欺压,虐待,想要自强自立又被人欺骗弄大了肚子,可谓是千辛万苦,竟然还能保持一颗纯洁善良的赤子之心,想一个圣母一样宽容那些屡屡伤害她的人。费云帆觉得他老了,不能再过那种刺激的驯服烈马的生活了,他要过平常人的妻贤子孝的日子,贤妻已经有了人选,毫无疑问就是汪雨珊!
两个月在各方人马的焦急等待下过去了,这天一脸惨白,保胎保地有些浮肿的紫菱在汪展鹏和沈随心的小心搀扶下来到了医院。紧接着又是两个星期的等待,心理素质不过关的紫菱三人想了一个主意,贿赂医生,不管孩子是不是费云帆的都要验成费云帆的。
汪雨珊偷听到了一切,就把消息通报到了报社,报社立即派记者驻守医院,果真偷拍到了汪展鹏贿赂医生的一手照片。
可想而知,费云帆看到报纸的时候有多么火光,多么气愤,这回他再也不纠结再也不犹豫了,没有给汪展鹏和紫菱任何解释的机会,一纸离婚协议就狠狠地放在他们面前,不签字就告上法院。
眼看费云帆这里毫无转机,这时汪展鹏福至心灵地想到老友楚尚德出国前把公司留给了楚濂,他自以为得计,就让紫菱签了字,协议离婚。
在台湾,费云帆已经弄得灰头土脸了,变卖了在台湾的餐厅、房产,带着得意洋洋的汪雨珊上了回法国的飞机,留下目瞪口呆的汪家三人,骂骂咧咧,气急败坏。
可是等待着费云帆和汪雨珊的并不是他们心中转运财的美好未来,而是楚沛在美国立稳脚跟,开拓进取,把费云帆的公司弄得破产清算的惨境。费云帆一衰到底,从豪宅别墅住进了贫民窟,从不愁享受的钻石王老五变成了躲在昔日光辉中出不来的穷困潦倒流浪汉,靠救济金存活。汪雨珊深感被欺骗,丢下费云帆,去做了应招女郎,喜欢孕妇这种口味的有钱人也不少。
当紫菱知道一切都是汪雨珊耍心机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没办法她只好死缠烂打地缠上了楚濂,不知怎么和楚濂说的,反正后者相信了“我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孩子和云帆离婚了,我自始自终爱的还是你!”这种鬼话,为了给孩子一个名分和紫菱结婚了。
当孩子出生后,楚濂在别人的教唆下又去验了一次dna,才现孩子其实是费云帆的。好不容易和紫菱离了婚,又现爸爸留给他安身立命的公司已经在岳父汪展鹏的运作下千疮百孔,江河日下了。他不能忍受打电话向爸爸诉苦,向楚沛求助的感觉,只能一个人硬抗,公司破产,房产拍卖以后不得不以捡垃圾为生,副业是偷窥狂,猥琐男。最后因为窥视了一个黑帮老大的女人被套了麻袋沉河,该老大因此荣获良好市民奖章,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汪展鹏虽然从女儿女婿身上弄了不少钱,怎奈他“艺术细胞”过多,严重缺乏经商头脑,屡战屡败身无分文后做起了最适合他的生意——皮条客,专卖老婆女儿。沈随心、紫菱过不了这样的日子,合力把汪展鹏杀死,想要过隐姓埋名、亡命天涯的生活,无奈她们在本地的知名度太高,曝光率太频繁很快就被抓住,送往监狱,紫菱比沈随心还多了一项杀婴罪。如无意外以沈随心的年纪将会死在监狱里,紫菱会因为监狱生活变得更加苍老木讷,出来也无法再兴风作浪了。
一年后紫菱在监狱里打扫厕所的时候无意看到一张废旧报纸:“……世界著名企业家、银行家、慈善活动家楚沛先生于本月25日与新生代芭蕾舞编剧汪绿萍喜结连理,举办无比盛大的世界婚礼……”</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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