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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好粗鲁(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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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弄绝趴在项染雪白的柔软上,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着她浑圆上的小葡萄,低声轻喃:“染儿,你喜欢朕吗?”

    “我……我、我喜欢,但是又不敢喜欢。叀頙殩伤”项染欲语还休的说道,羞涩地缩了缩身子,胸部痒痒的感觉撩拨得她的内心更加悸动。

    “唔,朕准许你喜欢。”凤弄绝抬起头来看向项染,唇角微微勾起,“待朕回大亚王朝时,一定会带着你。”还有你的七妹项纯,以及其他美女佳丽。

    虽然那个项纯说过,她喜欢的是一心一意的男子,但凤弄绝可以保证,自己在单独面对她时,可以做到一心一意。

    项染唇角不由自主地上弯,羞涩地说道:“皇上,您是不是该起来了?臣女是未出阁的女子,再回去晚一些的话,一定会被怀疑的。橼”

    “唔,朕舍不得。”凤弄绝抬起头来看向项染,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勾着她的下巴,诱惑地问道,“告诉朕,下次该如何找你?嗯?”

    项染想了想,温柔地笑了笑,低声说道,“臣妾的七妹明天过生辰,父亲为她准备的生辰宴很隆重,届时,皇上可以前来。至于其他时候,就要看皇上有没有心了,臣女明日会带您去我的闺房。”

    凤弄绝满意地颔首,恋恋不舍地又揉搓着她浑圆的柔软狠狠地吮-吸了几口之后,这才松开她身子,起身穿着衣服唏。

    项染的下身有些疼痛,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微微蹙眉。

    床单上,那一抹耀眼的鲜红太过明显,项染连忙穿上衣服下床,把床单翻转过来铺好。

    见凤弄绝依旧在盯着自己看,她羞涩地垂下头,“请皇上先行离开吧,臣女跟您错开时间回去比较好。”

    “好。”凤弄绝深深地看了项染一眼,转身快步离去。

    项染拍了拍胸脯,踉跄地坐在床边,刚才吓得要死了。

    要说她不害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自己进一次宫,竟然莫名其妙地把处子之身给了一个异国的皇帝,简直是太荒谬了。

    她思索良久,还是不能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长呼了一口气,对着镜子把发髻整理了一下后,便起身离去。

    阿莲娜见凤弄绝回来以后,错愕地看向他发丝微微有些凌乱的样子,不禁有些狐疑。

    刚刚凑近他要说话,却敏锐的闻到凤弄绝的身上有一股淡淡地脂粉香,绝对是女人存在的。

    “皇上,这次是看中了哪位佳人?臣妾见项纯早就已经回来了。难道您改变初衷了?”阿莲娜轻声问向凤弄绝。

    凤弄绝闻言,扭过头去看了阿莲娜一眼,唇角缓缓勾起:“自然不会改变,只是欧阳国主给朕定了五个名额,朕总要再选上一选的。凑巧,刚才遇见了一个。”

    才说完没多久,项染缓缓走了进来,悄悄地坐回了座位,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与别人淡然谈笑。

    只是郭婷有些狐疑,悄悄地侧耳对项染说道:“染儿,你为何出去了那么久?是不是歇息时给不小心睡着了?”

    “唔,六表姐,真不好意思,刚才确实是头脑有些发懵,所以就在偏殿中休息了一会儿。”项染若无其事地说道。

    楚若在一旁淡然地扫向凤弄绝,见他一直把目光投向项染,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心下悄悄地算计了一番,整个过程都没有再看凤弄绝一眼。

    欧阳月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感到很讶异。这个凤弄绝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本来不是喜欢项纯的吗?怎么好端端又看上项染了?

    整个大殿中,除了楚若以外,就只有阿莲娜和欧阳月明白了什么事情,因为他们都是知道彼此秘密的人,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每个人心中各怀鬼胎,外人却丝毫看不出来任何端倪。

    用膳时,楚若坐在一个比较中规中矩的位置,安分守己的选择敛住所有锋芒,想让凤弄绝对项染的印象稍微好一些。

    果不其然,凤弄绝把已经弄到手的项染和阿莲娜做了一个比较后,果断地认为项染魅力更大一些。

    所以整个席间,他的目光一直都灼灼地望向项染,只想再度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欢爱几场!

    欧阳月一直在注意着楚若的一举一动,待她真的起身到偏殿里歇息时,他率先起身大步离去。

    项芸心中微微有些紧张,但是思及楚若前几天跟自己语重心长讲过的话,她心中才彻底放松下来。

    既然选择相信纯儿,那就不要再疑神疑鬼的了。

    纵使有三头六臂,又能抵挡住陛下不宠爱别的女人吗?眼下那个楚妃不就一直在向自己示威,想要得到更多一些权利呢吗?

    项芸心中一阵感慨,其实做帝王的妃子真的很累,每夜都不能安然入睡,又要随时保持警惕,否则就有被人陷害和算计的危险。

    楚若捶了捶两只胳膊,上午忙活了半天,总算是把衣服给缝制完了,可是两只胳膊特别的酸疼,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哎。

    楚若轻叹一声,门却忽然开了。她抬眸看过去,只见欧阳月快步走了进来,顿时浑身保持警惕的状态。

    她站起身来,褔身说道:“臣女参见陛下。”

    “又跟孤装什么装?”欧阳月气结,她什么时候这样知书达理懂礼貌过?每次有这样的动作时,一定是对自己有所求!

    他大步走上前一把扶着楚若的胳膊,将她拉起来,紧紧地盯着她,没好气地说道,“还不快说说看看,你究竟又算计了什么事情?”

    “额……臣女又算计了什么?请陛下明示,忽然这样没来由地一问,臣女可听不懂。”楚若好笑地看向欧阳月,讶异地挑眉。

    欧阳月冷哼一声,揶揄地说道:“别跟我说项染和凤……凤无涯的事情,你一无所知。”

    说道凤弄绝的名字时,欧阳月差点儿把凤弄绝的真实名字脱口而出,但他还是及时更改了过来。

    楚若心中冷笑,我男人的名字就这样被你们乱用,真是一群不要脸的男人!

    她不明所以地张大嘴巴,“呀,皇上跟四姐能有什么事情吗?我怎么不知道?”

    “这天下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孤看你都知道玉皇大帝什么时候死,还能不知道什么?”欧阳月讥诮地说道。

    楚若不禁哑然失笑,不着痕迹地把自己的胳膊抽回来,艰难地揉了揉,无奈地说道:“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呢,那好吧,我也就不装了。”

    “那就快点说!”凤弄绝蹙眉说道。

    “着什么急?我又没说不告诉你,不是吗?”

    楚若好笑地看向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要把项染送给大亚王朝的皇帝,让他尽情地去宠爱。”

    “目的呢?”欧阳月不相信事情就这样简单。

    如果他没有料错的话,项铭啸的夫人是打算让项染趁着项芸身怀龙裔的这段时间进宫,好巩固项家的声誉。无端被楚若插了一脚,事情就变得微妙多了。

    闻言,楚若心情大好,眼里闪过一抹激赏,“我发现你好像变聪明了,居然知道我有什么目的。”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倏然变冷,直截了当地说道:“郭沁香母女都不是好人,假使项染入宫,她一定会搅合的你后宫鸡犬不宁,就连我大姐腹中的龙裔也不保了。你信不信?”

    “所以呢?”欧阳月紧紧地眯起眼睛,等待楚若的下文。

    楚若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要给我娘奠定基础,在我离开项家之前,保证她完全没有危险。所以,分开郭沁香母女,让她们无法狼狈为奸。”

    “你要离开项家?你要去哪里?”欧阳月焦急地扶着楚若的肩膀,低下头紧紧地盯着她,担忧地问道。

    “咦?不是你天天盼着要把我弄到手吗?还问我去哪里?真是的。”楚若故意卖了个官司,模棱两可地说道。

    欧阳月心中一喜,惊愕地看向她,“你是说,答应入宫做孤的妃子?”

    这样的消息对他来说实在太震撼了,他不禁激动地钻进楚若的肩膀,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消失不见了。

    楚若吃痛地轻呼一声,肩膀连带着胳膊都要痛死了。

    她没好气地推开欧阳月,低下头淡淡地说道:“如果你能够搪塞住那两个人,不让他们带我回大亚王朝,那我就做你的妃子。”

    “这还不简单?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便再无不可……”

    “打住!彻底打住!”楚若快速打断了欧阳月的提议。

    她恶寒地抽了抽嘴角,鄙夷地说道,“你能不能思想别这样龌龊?怎么听都觉得是在拿我取闹,真是的。”

    欧阳月蹙眉,这分明是一个很好的方式嘛。

    他冷冷地说道:“除了做孤的妃子以外,你根本没办法消除他们的决心。而且,孤觉得凤弄绝对你用情已深,否则也不会轻而易举的被你骗得跟项染纠缠在一起。”

    “那又管我什么事?总之你不要算计我,自己想办法去克服。

    实在没办法的话,那我就去大亚王朝玩一遭,说不定能够把大亚王朝的皇宫给翻转过来呢。”楚若挑眉,好整以暇地说道。

    “别动这个心思!他们夫妻都并非表面展现出来的那样和善,你会后悔的!”欧阳月怒不可遏地说道。

    见楚若一直在揉着胳膊,不禁好奇地问道:“你胳膊怎么了?为什么一直按来按去的?”

    “没事,有点儿过劳损伤,过几天就好了。”楚若淡淡地说道。

    “过劳损伤?”欧阳月狐疑地看向楚若,凝望着她思索各种可能性。

    她忽然想到她总是给那个风愿赶制衣服,明天就是过年了,会不会又在忙碌?

    想到这里,欧阳月气恼地冷哼:“明天过后,你给孤做一身龙袍!”

    “啊……做龙袍?”楚若嘴角一抽,不解地看着欧阳月,没好气的嗔道,“你是不是疯了?龙袍需要好多道工序,我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得完?”

    “再说了,那得是经验多么老道的织造绣工们赶制才能绣出来的?”

    “那就缝制一件常服!孤不管,反正你无论如何都要做好!”欧阳月更加恼火。

    她为了那个都有儿子的风愿,竟然一次又一次挑灯缝制衣衫。

    既然没有那种情愫,为什么要这样奋不顾身地绣制?

    欧阳月对于楚若在回都城路上时,伤重未愈却坚持缝制衣服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把这件事情忘却。

    楚若蹙眉,总算是明白欧阳月为什么抽风了,八成是猜到自己为风愿赶制衣服的事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你能不能别这样幼稚?他们就快要走了,在正月初五以前肯定会离开的。”

    “真的?孤不信!那个小孩子黏得你很紧!”欧阳月冷哼着说道。

    “他是他,他爹是他爹,你能不能别混为一谈?”

    “再说了,我要是真的喜欢他,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会退却的。但是我已经明确表示过了,目前我不会对谁有那种想法,只看你们如何认为了。”楚若双手环胸,将目光望向别处。

    她深深感觉到,跟欧阳月再这样交谈下去的话,迟早都会疯掉。

    欧阳月还欲再说什么,却发现楚若脸上呈现烦躁的神色,顿时心中一凛,“项纯,你总是这样若即若离的样子,孤真是被你给害死了!好好好,你不高兴,孤离开便是!”

    说完,欧阳月转身,快步离去。

    楚若没有想到欧阳月就这样离开了,诧异地看向门口处,不禁有些错愕。

    但是很快的,楚若便收敛所有心神,走到门前锁好门,躺在了床上,歇息片刻。

    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她根本就不感兴趣,更不愿意再继续下去。只是为了把这出戏演到底,还不能不装作对凤弄绝脉脉含情的样子,让他对自己欲罢不能……

    再度回去时,楚若惊讶地发现,楚馨绡终于敢出来了。

    只见楚馨绡柔媚地贴在欧阳月的另一侧,面对阿莲娜和凤弄绝时,成功地伪装起心中所有的恐惧。

    她走上前褔身,缓缓说道:“臣女参楚妃娘娘,多日不见,娘娘依旧安好?”

    楚馨绡嫌恶地瞥了楚若一眼,面上却嫣然含笑地说道:“项姑娘快快请起吧,本宫很是记挂你呢。正好,一会儿宫女会将本宫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你,听闻明日是你的生辰,本宫也得有所表示。”

    “臣女谢楚妃娘娘恩典。”楚若温柔地欠身谢道。

    楚馨绡却深深地看了楚若一眼,自己后背上的那一块青黑色的印记似乎有扩大的危险,再不找她给治疗的话,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蔓延到身前来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弄的,楚馨绡暗地里派人杀了许多大夫,个个都说无法治愈她后背的伤痕。

    就连宫中的太医也已经“意外”地死了一个,都是楚馨绡一手安排的,生怕他们会泄露自己后背的秘密。

    不一会儿,宫女在楚馨绡的身旁侧耳说了几句,楚馨绡便快速点了点头,向楚若温声说道:“不知项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正好把礼物交给你。”

    项芸意味深长地瞥了楚馨绡一眼,她找纯儿做什么?

    好端端地这样客客气气的,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所以,项芸用眼神警告了楚若一下,示意她一定要注意提防楚馨绡。

    楚若不着痕迹地朝项芸点了点头,抬眸看向楚馨绡,笑着说道:“好啊,那纯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她走上前扶着楚馨绡的胳膊,走向专门给楚馨绡准备的偏殿。

    “你们都在门后守卫,有任何人想要闯进来都得制止。如果谁敢违抗命令,本宫定不轻饶!听到没有?”

    楚馨绡站在偏殿的门口冷冷地看向那些宫女,沉声说道。

    “是,奴婢遵命。”几个宫女恭敬地褔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