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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的头巾蒙着双眼,质地粗劣的薄绸线丝不匀,将暗暗桔黄的灯光撕成一缕缕明暗交错映在眼中,朦朦胧胧,不是完全的黑暗,只若身置混沌之中,一切都不再清楚。能感觉到他的热、他的味道,却不见他的人,心有些不定,她轻声唤,“赛罕……”
他撑了双肘俯身虚拢了她,唇轻轻触了她的耳廓,“鱼儿,”
瞬间就安心,只嘟了嘴道,“……做什么遮我眼睛?”
“知道为何瞎子能闻声辨人、聋子能读唇识语么?”
“嗯?”
“人之六欲,见、听、香、味、触、意,生而俱来,一欲弱,他欲就强;一欲灭,他欲就长。我的小鱼儿太羞了,只见了,小脑袋就要想,再套那中原死板的规矩,压得旁欲不生。今儿夜里,咱们灭去这一欲主宰,任旁欲去长,来瞧瞧我的鱼儿会当如何……”
啊?那,那岂非要把那不适更……她慌了,抬手要去拨那头巾,“不要不要……”
一把握住那慌张的小腕子,他低低地笑了,“怕了?敢说你的男人没本事,不敢来以身相试?”
“我何时说了?你,你欺负人……”
将两只小手轻轻压过了头顶,他喃声道,“就欺负了。”
“赛罕……”
不再与她言语,低头埋在那香软的颈窝,大手随即抚上胸前俏俏耸立的朵儿。软软娇嫩,抓在手中登时饱满地撑了掌心,收拢、张开,那俏皮的小尤//物便听话地跟着他鼓鼓地变着形状。这一抓捏仿佛握了自己丹田之气,每一握都把他的气息握得随而起伏,热热地呵在她耳边。不消几下,那小红豆就悄悄地立了起来,他两指捻了轻轻揉搓,湿湿的舌尖点在了那嫩嫩的耳垂儿窝……
嚷过、哭过之后身子好乏,被他如此疼在怀中,雅予觉得温暖从身子里一点点地泛起来,慢慢随着他的手指、他的舌升了温,酒劲似又上来,她轻轻屏了口气,努力把持着不让自己沉于醉态,只是,只是这两处最是细嫩,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那暖似被蒸成了小水珠充在身体里,似要将她涨开。她,她有些受不得……
朦朦昏暗中她正是无处求助地屏着,那两下里的揉搓与舔舐不知怎的忽地一致了速度,莫名地似将身体窜了一条细线牵扯,忽而快,忽而慢,拨弄着两处细嫩一起轻弹,仿佛他手中的弦,她的身子微微一颤,那热竟不知怎的揉进一股燥,让她禁不住扭捏出声,“赛罕……热……”
他似不闻,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将那小红豆搓揉得好似肿了一般嘟嘟挺立,吻却转到颈窝,压在她喉处……
被他啃吻着她有些透不过气,蒙着眼睛,什么都不见,只有昏暗暧昧的光晕将整个天地朦胧,夜好静,什么声音都没有,六欲之中她唯剩了“触”,缺了耳窝的湿腻,高耸起的那一点的揉弄断了线似的突然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那热便似被扩大,被蒸起一般涨得浑身发酸,她却不知此时的形状旖旎,只应着自己的身子忍不得一声,“嗯……”
见那小脸泛了红晕,他忽地住了手下,挪到领口,轻轻解她的衣衫。
那麻得钻心的感觉突然停止,她的心小小空了一下,只衣衫褪去,好是透了气,正是想把胸中憋闷出一口气,胸前忽然一热,啊……不待褪尽,他竟是已含在口中。她立刻屏了气,这不似前几回的行事让她有些不解,有些无措,却那将才的热似突然有了释放之处,身子竟是不由自主去迎合那口中的湿软……
粉嘟嘟的小衣儿已是又不合身,裹着那两只小肥兔儿绷得紧,好是艰难,仿佛一刻就要蹦了出来。看得他眼中充血只想一把拽扯开,可他不急,连着那小衣儿含了轻轻吸啄,把那将将松了口气要萎下去的小红豆又吸了起来,挺挺的在薄薄的小衣儿上那么娇嫩可爱的形状。他爱得心尖颤……
感觉他的舌尖绕着那红豆轻轻舔转,前几回他也会如此,却怎的从未有此刻的感觉,许是当真蒙了眼睛,看不到他吸吮的模样,不见了羞,全部的神经都集中在了那耸起处,隔着衣服竟是如此难耐的麻,雅予只觉得自己被挑在那舌尖,随着他的舔//舐,人也被一圈一圈的绕,晕在其中……
一边是吸//吮,一边是揉搓,两只小豆又肿又涨,心底的热燥越来越翻腾,雅予紧紧抿着唇,把那不耐的语声压在喉中。热一波一波袭来,燥得厉害,正是抵不住,他忽然抬起头离了,顺着小衣儿往下,撩起,热热的唇便辗转在光滑平坦的小腹。
她来不及招架,只被肌肤上柔柔腻腻的麻激得倒吸气,两手紧紧抓了褥单。
先几次心急,不曾看仔细,这小小的肚//脐橘色的灯光中竟是生的这般可爱,他低头认认真真地一舔,身下的人顿时一个小激灵,他笑了,低头啄啄那粉嫩的小裤,轻轻扯开,在那细碎的颤抖中给她褪去。埋头,贪婪地吸吮那滑嫩的肌肤,慢慢下滑,余一道亮亮的水痕,贴到那羞涩绒绒之处……
手死死攥了,她已是快把握不住,突然热热的一个吻啄在了最羞人之处,她的腿猛地往起抬狠狠碰了他的肩。“别,别……”
雪白柔腻的身子突然僵硬,他不敢再强,挺起身子往上,扯去那小衣儿与她紧紧相贴,低头含了那颤巍巍说不的唇。
他的吻好深,深得几乎探进她喉中,她慌乱地招架,完全顾不得那大手已是握上那羞//处。感觉自己被轻轻拨开、探入,那两瓣水嫩紧致不由自主将他含住。带了薄茧的指肚,揉在那凸起滑嫩之处,不适很快就不见,那细细的疼与说不出的酥麻如小虫啃噬般充进她的血脉里……
他慢慢地动,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节律,仿佛手中高山流水的琴弦,时而滑弄,时而揉动,忽地急,奔腾之势,急得好似要将她揉碎一般,她禁不住浑身颤栗,想挣,他的吻却突然用力,舌在他口中那般地纠缠,同样的速度,她恨死了这同样的速度,可蒙在这昏昏的光中,只觉浑身酸软,头晕目眩,她再也无力……
他突然离了,她的气息端端空了一刻。一声长长的呻///吟没哼出来就被咬碎在齿间。所有的感觉都集中起来去寻那大手,才觉是掐了她的腰肢。那手湿湿的,她好羞,知道那是自己身体里羞人的水泽,小腹滚滚的热没有因着他离开而释去,却似越甚,腿不觉就交缠扭动,似要自己挤去那空落的不适,小手离了炕,不知所去地抓挠。
她看不到她的动作,却都落在他努力克制、泛红的眼睛里,他接了那小手,忍不住拽到自己已然涨得发痛的火热之处,她立刻想抽回来,却被他把着端端将他握住,那突然羞涩的一紧,让他忍不住就嘶吼在喉中,“呃……”
他俯身下来,舔着她的脖颈,“鱼儿……我进去了。”
“赛罕……”
“不抬腿,这样就不会太深。”
“……嗯。”
轻轻拨开,那娇嫩之处已是湿湿润润,他好想低头去接那芳泽,却又怕激得她惊乍、前功尽弃,只得忍了忍,将自己挺了进去……
“嗯……”那昂///扬之物太烈,任是经了这几次依然撑涨得撕裂一般,她忍不住就猛地往后退,眼看着头要碰了墙,他赶紧垫了,这便撞进他软软的掌心里。一把扯掉那枕头,大手垫在她颈下捧在自己肩头,他开始慢慢地动。
依旧是紧致却带了细嫩的水滑,仿佛她的人一般,羞涩,欲拒还迎,快//意如蛊毒一般在他身体里蔓延开……
就这么半进半出,朦胧中,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与他的交合之中,只觉得那侵入之物慢慢的竟似与自己的身子融在一处,他来,她欣喜,他离,她空落……余出的一半摩擦着她白嫩的腿//根处,与身子里的热一波又一波一道漾起,涌动。她仿佛失了舵的小船,任他的浪潮将她扬起,卷入,顶上浪起的尖头……
渐渐地不知身在何处,她只知抱紧了他,在他身//下,在他怀中,只是,那水好似漾出了身子,贴合之处竟是越来越滑泽,那进进出出竟有了声响。好不堪的声音,却是躲在那昏暗里,她竟也顾不得羞,更听着这声音,心里竟是腾起难耐的欲//望……
她与他紧紧相贴,小脸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腾得越来越红,粉唇轻启,娇娇喘//息,一声赶不及一声,腻白的身子渗出细细一层晶莹的汗珠,灯光里,水灵灵,媚入骨髓……
眼中所见仿佛炸在他小腹,腾地一股火,他再也忍耐不得,抬起了她的双腿深深顶入,将自己完完全全埋进她身子里。她狠狠一个激灵,身子立刻僵硬,他怕了,却实在不想出来,抱着她转身躺倒,让她匍在胸前。
他……好深……
这姿势任是眼中不见也把她羞得无地自容,却是不敢动,只怕一挺起,他会把自己贯穿。
她趴在胸前乖乖的,慢慢软了身子。他候了一刻不见她挣,这才握了那腰肢起伏。
只觉得他整个占去了她,身体里满满的都是他,那顶处每一次都似撞在了一个奇妙之处,激得她浑身颤抖,万般受不得,却又似离水的鱼儿一般焦渴难耐……
她不由自主半仰起身子,那雪白的小兔子欢快地在他眼前晃动,小唇红得滴血,透过那头巾仿佛能看到那水眸中迷离之状。渐入佳境,他知道她已是到了那极致欢愉的边缘,一反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再也不肯把持,疯狂地冲撞,每一次都似要把她捣碎、撕裂……
她像被打散的小木船,散成一片一片,每一片又被他撞开、揉碎,一股热潮涌起,她突然喘不上气,那股热直冲上来,她想喊,又像躲,一切都不及,就在身体里炸开,觉得被腾上了五彩的云朵,看到那将死之时极致的风景……
“鱼儿,鱼儿,别咬伤了自己,来,来咬我!”
她身子僵直,死死地咬着唇,豆大的汗珠滴落,热腾腾与他黏湿在一起。眼看着那唇边有了血渍,他伸进手指扣开,她紧紧地将他咬住……
碎玉般的牙齿狠狠刻在他的手指,那酥麻麻的疼似干草上挑入一刻火星,*蚀骨的快意如燎原之火熊熊燃起,策马驰骋,他疯了……
热浪再次涌起,将将复生、残喘之人又被他抛上云端,死则死矣,再无所求……
风平浪静,湿湿飘零的扁舟重重叠叠……
艰难地抱着她侧身而卧,她头垂在胸前,一团软软的泥摊在怀中,好似大病一场,。他心疼地抱紧,吻着那汗湿的额,“鱼儿,鱼儿……”
解开那小头巾,想看看那迷人的水眸,谁知只有黏湿的睫毛,她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