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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她的眼睛,穆柏南轻眯双眸,低低的嗓音从唇边溢出“可儿,我一直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强势的一面!”
强势!为了避免自己的男人出轨,采取一些措施都是很有必要的吧,更何况,她只是单纯的提醒他一下而已。
这一招一直都是穆柏南的惯用招数,她只是学以致用罢了!
她抬了抬眼,一字一句道:“我看!是你做贼心虚”
他眼眸狠狠一闪,唇齿带着浓烈的笑意。
“没做贼的人,无需心虚。”
看着他的面容,眉梢里满是关不住的风情。
苏饰可拿起一块小蛋糕送入他唇边“吃吧,吃下去你就没那么多话了!”
他薄唇轻张,稍咬下去一小块,甜腻的口感令他不自主拧紧眉梢,拿起一旁的白开水喝上了几口。
凝视他的神情,苏饰可眼底有些阴沉,她忘了!他不喜欢吃这些的。
“下一次,不喂你甜品就是了。”她将手中剩下的蛋糕塞入自己口中,刚一入口,她的反应便与穆柏南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他紧抿着唇,深邃的视线一直盯着她一脸的满足。
“可儿,为什么那么爱吃甜的?”
女孩爱吃甜食很正常,像她这么偏爱甜食的,未免就太说不过去了,更令人震惊的是,她如此爱甜食,却丝毫不长肉。
“小时候啊,我总是会因为一件小事哭,我一哭就喜欢吃糖,只要有糖我就准不哭,所以啊,一直以来都十分喜欢甜的。”提及以前,她就笑的合不拢嘴。
依稀记得那个时候,爷爷总是叫人在她的房间摆满糖果,各式各样的糖果,从小到大她每天都要刷三遍牙齿。
不然现在一定是个虫牙妹妹。
“傻女人,看来以后家里也该备点糖果了。”穆柏南勾了勾唇,墨色的眼闪过一抹深意。
像是抓到她的死穴一般,他在心底暗暗思量,看来以后她在闹什么小脾气就没那么难办了,只需要一堆糖果,足以!
虽然人已经是二十岁的人了,看上去还跟个小孩子似得,贪玩,贪吃。
“好啊好啊,一定要带v字母的糖果,那个最好吃了。”她舔了舔唇,像是回味一般。
起初买喜欢那个糖果,只是因为包装很简单,很好看,后来喜欢是因为糖果的名字是穆柏南公司的后一个字母。
“你怎么早不告诉我,你喜欢--”这样的话,平时他也可以为她准备一些,也不至于她在穆家待的那么无聊。
她抬眼,迎合他的视线,甜甜的笑了笑“难道要特意找你,然后告诉你,我喜欢的口味嘛!”
如果她真的那么去做,穆柏南一定认为她精神不正常才对。
闻言,穆柏南低低一笑“对,我忘记了,我的可儿可是个不喜欢去麻烦别人的人。”
“嗯,虽然我之前也有去超市找过,可却始终未找到。”心想大超市内都没有,就算找了穆柏南,又有何用。
总不能让他特意从美国运来一批糖果,想了想还是算了,太粗暴了。
“傻可儿,下次想吃什么告诉我,我不是别人。”所以她根本无需为了怕麻烦之类,就不开口。
苏饰可微微一笑,用力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客气的。”
吃过早餐,两人一同出了餐厅。
车上的气氛冷些冷凝,她紧攥手心,甚至希望路程长一些,车速慢一些。
“可儿,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什么?”无意间撇到她的神情,穆柏南勾唇一笑, 故作神秘。
苏饰可瞬时抬头,瞪大了眼睛,渴求他口中的答案。
“像什么?”
“做坏事被抓包。”他嗓音很是清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不满的撇了穆柏南一眼,没好气道 :“你才是呢。”
他紧抿着唇,形成精致的弧线,他有说错么?此刻看上她,不单单是紧张而已,更多的是害怕。
她整个人都在忍不住的抖。
“可儿,你没必要紧张!”
无论如何,她都决定坦言了,再紧张也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我也想啊,可是一想到要面的耀哥哥那温柔的脸,我就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与其说她怕不知怎样解释,倒不如说她怕自己心软,他一笑,一举动都在牵扯她的心。
她实在无法想象,当那一句“我决定跟穆柏南在一起”一出口,他会作何反应。
穆柏南眼眸微微闪了闪“心疼了?”
“是啊,从小到大都是他在照顾我,穆柏南,我好像真的做不到!”她的唇微微颤抖,神色越发阴沉。
“咻--”
车子猛然被叫停,引得她身子向前倾,迅速被安全带拉扯回,她吃惊的望向一旁的穆柏南。
他浑身的凉意更甚,清淡的嗓音夹杂着不容忽视的冷然“做不到什么?”
只是如实去说,都叫她如此为难么!
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她瞳孔一缩,低低开口“你别生气好么,我只是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而已。”
这其中仅存于二人的亲情元素,不存在任何爱意可言。
“不准可怜巴巴的,你这样我很难继续下去。”穆柏南的眼神一眯,随即勾勾唇,微微的警告从墨色的眼底倾泄出来。
似乎因穆柏南的言语,她有些急了,急忙解释道:“我没有,我只是不想你因此误会。”
闻言,他却笑了笑,挑着唇线“你终于学会紧张我了。”
意识到他话语中的玩笑意味,苏饰可呆愣了几秒。
“你不要总是这样好么,吓死我了!”她声音大了些许,发泄似的打了打他的臂膀。
穆柏南唇齿轻笑“傻可儿,如若你与沈耀之一拖再拖,对他而言才是最大的不公平,我知道你不忍心,但是长痛不如短痛。”
并不只是因为她与沈耀之熟识多年,他因吃醋所有说出这一番话,他只不过是希望她懂得,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不能因为心酸,就想办法随意搪塞,这样就可以不伤害别人。
其实这样才是无形的伤害。
“我可以认为,你在怂恿我么? ”她挑了挑眉,略带调侃的语调。
他灼亮的视线看向她,看来她也‘不笨’,还能看出他在‘怂恿’!
“可儿,女人不该太聪明。”
“你是在夸我么?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在损我一样。”他今天的语调看似称赞,给她的感觉却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一直都嫌弃她笨,竟然会破天荒说她聪明,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可儿是真的聪明了。”他嘴角的弧度越发邪肆:“还不至于听不出,原意不是在夸你。”
话一出口,她唇角的弧度僵持住了,哪有听出他的‘原意’,她只是随口一猜,结果——猜对了。
“我就知道!好啦,开车吧,别再耽误时间了。”她深吸一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不是么?不管前方是如何暴风雨,都让它来的更猛烈些吧。
“想好怎么说了?”他眼神不变的看了看她。
真正需要讲出的言语,是不需要在心底打草稿的,虽然直到现在,她连一个开场白都未曾想出来。
“还没有!随机应变吧,我没关系的,开车吧。”她侧过头,微微一笑,像是在说‘我可以’一般。
他眼底的光芒更加浓烈了,忽然笑了笑“这才像你。”
无所顾忌,不为任何事牵绊,虽然偶尔会犯些小错误,却勇敢承担,而不是像此刻,畏畏缩缩。
一路上,她都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像要跳出来一般,徘徊、流浪却找不到出口,只知道自己将面临着,一项艰巨却又不得不为的重担。
直到车停在 别墅前,她才觉得自己的脑子逐渐恢复意识,解开了安全带的过程也像是调了‘慢动作’一般。
“我……我先下去了!”她的手用力的扯着安全带,仿佛将那当成了她全部的寄托。
迎合她的视线,穆柏南沉了沉声音“嗯。”
她的心思太过简单,几乎一看便透,她此刻需要一些鼓励或是安慰,而他却不能言语半分。
苏饰可即将面对的人是她相处十三年的人,她一定比谁都了解该怎样去做,只是一直不敢直视这个问题罢了。
推开车门,她的步子缓慢而小,就这样用了不知多久,她来到别墅门前,多次伸出的手最后只得无奈收回。
她吞了吞喉,就在下定决心按动门铃时,门被打开了,下一秒她跌落一个温暖的怀抱,头顶传来沈耀之低沉的嗓音“站在门口干嘛,以为自己是雕塑么!”
车上的穆柏南眼见这一幕,拧紧了眉梢,指尖僵持在在安全带开关处。
任由他抱着,却不言语,就这样不知僵持多久,她不安的动了动。
“耀哥哥,我大概不能陪你回美国了。”
本就是她的错,与其拐弯抹角切入话题,不如将话说的简单明了,更何况眼前的人是沈耀之,是家人。
他高大的身影顿了顿,早上的报道他也看了,当他在楼上,清晰见到她娇小的身影伫立在门口,迟迟不肯敲门时,他便猜到到她今日回来的目的。
只是未曾预料,早已做好心里准备,等到她唇齿间吐出那句话时,心里当时就像是被灌满了水,容不得任何人轻轻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