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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暴跳如雷的样子,穆柏南笑的高深莫测。
“嗯,掉了——”
穆柏南你的气势呢?
你的霸道呢?
这张脸颊是何意思?笑得如此温润。
“穆柏南,你不是不喜欢喧闹么!”她又一遍重复刚刚所言,他怎么可以丢掉自己的原则呢。
他眼眸幽光流转,薄唇的弧度越发邪肆。
“可儿,你对我还真是了解。”
意识到自己言辞之错,苏饰可尴尬的牵动了唇角。
未从尴尬之意缓过神来,她便被穆柏南拦腰抱起,朝着花轿走去。
将她纤细的身子放置在花轿内,穆柏南笑容不变,低柔的嗓音带有安慰的意味。
“可儿乖,我知道你喜欢热闹,无需为了我拒绝。”
避免自己的耳朵会听见她的狡辩之言,他急忙将身子从轿中而出,好似多逗留一秒,便被听见她的拒绝。
花轿内的苏饰可垂眸,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犹如初开的白莲一般,清新可人,娴雅。
她一向都知道他不喜热闹,怎能因她一时欣喜而去为难他。
而他竟可以随意揣测出她的心思,那样简单。
感受到花轿内摇晃,她有些不安的扶住了花轿窗口。
“新娘子上花轿,走喽——”
经媒婆这么一吆喝,花轿才算正式启程,喇叭声再次响起。
坐在花轿内的苏饰可说不出是如何感想,好似可以体会新娘子即将要嫁人的那种喜悦。
在花轿里不知摇摇晃晃停止才感觉缓缓停下。
她掀开了一侧的帘子,偷瞄了一眼,不知自己到了哪里。
见此情景,一侧的媒婆见此,示意苏饰可合上帘子,随即将自己手中的红盖头递给了她。
接过透红盖头,苏饰可微拧了拧眉梢,什么嘛!哪有都到了才递给人家盖头的。
思索再三,她还是妥协了,将红盖头披在头上,虽看不见自己这副模样,但足以想象出,一定十分不搭。
媒婆进入轿身,拿过苏饰可的手搭在自己的手上,搀扶着她走出了花轿。
只能看清自己鞋面的苏饰可,完全搞不清楚是怎样的状况,只好随着走。
走了没几步,媒婆忽然离开了她的身边,嘴里嘟囔着“来了来了”。
她杵在原地,等着媒婆回来。
过了有一会儿,只见媒婆手捧红衣,迈着急切的步伐走向苏饰可。
媒婆看了一眼手上的红衣,确认好前后,十分耐心的替苏饰可穿试着,而她也是十分配合。
穿搭完毕,苏饰可伸出了胳膊,透过红盖头余留的空荡,看清自己身上的红衣,无奈的笑了笑。
在花轿上她还说不是很搭,现在看来,应该搭了。
随着媒婆的步伐,她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翼翼,深怕一个不小心,摔个狗吃屎。
停留在阶梯出,她本能性的伸出了腿,却因媒婆挺住步伐,而收回了自己的腿,直立着身子。
一抹身着红袍的身影缓缓走近,将她纤细的手臂挽上他的胳膊。
好闻的淡香扑鼻而来,不用猜测,也不难感觉出是谁。
或许是因为穆柏南的出现,她好似没有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反倒是一脸从容。
大概是他所给的安全感。
走了一个又一个阶梯,苏饰可的步伐很是轻缓,穆柏南也是十分迁就她,竭力护着她,以免不小心磕碰。
走过了不算略有些漫长的一段路,才终于停下。
她低下了头看着脚下的地板,看不清是什么花纹,但是很是老旧,看似已经有好多年了。
穆柏南看了一眼身侧的苏饰可,薄唇微抿,形成了一条精致的弧线。
他拿过了媒婆递过的长簪,将苏饰可头顶的红盖头轻轻揭开。
当视线出现一抹光亮,她顺着眼前的红抬起了头,当迎合穆柏南那双邪魅的眼眸时,轻轻的笑了笑,掺杂了几分意外。
身着红色的穆柏南很是俊美,头戴新郎官的帽子,好似完全将他刻画成了一个古代人。
如此俊逸的容颜引得观看的重人唏嘘。
如若他是古代人也一定是个十分令人诧异的美男,固然美,却并不少阳刚之气。
“娘子——”他挑着尾音,言语中带有戏虐之意。
从不曾想,他也会做如此幼稚的事。
一声娘子叫的苏饰可心底发慌,揣测不出他是以怎样的心情。
一旁的媒婆低声提醒苏饰可“叫相公!”
她的眉头微皱,清澈的眼紧盯穆柏南的炯炯有神的双眸,一时语塞。
“小姐快叫啊!”
“就是的,如此俊美的相公该高兴才对。”
“真是男才女貌。”
……
众人的称赞纷纷入耳,苏饰可纤细的身子微微一顿,声线略显甜腻。
“相……相公。”
既然是做戏,就全然当做做戏,何必那么认真,终究是假的,当真才是真的输了。
苏饰可一遍遍用着无力的说辞安慰着自己。
听完她的话,穆柏南唇角笑意越发灿烂,难以用任何词语形容此时的欣慰与兴奋。
在喧哗的掌声中,她脸庞映出红晕,轻咬着唇,随之低下了头。
直到换好了服装从古宅中走出,她也始终无法平复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
修长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暧昧的字眼在她耳边低喃。
“老婆,你好美。”
当红盖头揭下那一刻,他从中感受到她的诱人。
或无妆容修饰,或并不耀眼,在他眼中,却有着数不尽的韵味。
苏饰可深深的吸了口气,不知是该为那句‘老婆’而反驳,或是为了那句 ‘你好美’而言谢。
她身子猛然抽动,准备从他怀中抽离。
见她有所动作,穆柏南的力道加重几分,将她禁锢在怀中,容不得她挣脱。
她弯曲了手臂,准备给他一击。
好似早就看出她的意图,在她伸出手肘同时,他高大的身子向后闪了一步,她扑了个空。
怎么可能!苏饰可神色微变。
他俊脸凑近些许,魅惑的薄唇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可儿,越来越淘气了,想打老公?想打哪里随你,不要突然袭击,否则,老公很难保证会对你如何。”
明显是一句具有威胁的言语,从他口中而出,竟是满腹柔情的情话。
苏饰可强烈的感觉到,自己这一辈子或许就栽在这个男人手中了,难以挣脱、难以回击。
“你给我闭嘴,我不是你老婆,你也不是我老公。”她怒瞪着眼,不闪不避的迎合穆柏南的视线。
他的可儿仍旧像是绵阳,纵然是发脾气,也令人丝毫感觉不到杀伤力。
不知是相处的事,或是如何,他深觉他的可儿又回来了,离他如此之近。
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浅浅,从精致的唇线流出。
“我们成过亲了。”
闻言,苏饰可那张精致的小脸再也绷不住了,瞬间铁青。
“那是游戏,这里的风俗,仅此而已,你傻么,难道分不清楚么?”
听着她的指责之意,穆柏南的心情更加舒畅万分。
他定定的看着苏饰可“可儿,我不逼你,但是我们是夫妻,这一点,你必须认同。”
她可以故作与他不熟,可以刻意疏远他,甚至于可以怪罪他的强势,唯独她想否认二人的关系,他决不允许。
‘认同’?苏饰可像是听到天大笑话一般,笑得浓切。
“穆柏南啊——你怎么就这么……唔……”
不等她抱怨完,穆柏南带有侵略性的薄唇覆上她的唇瓣,不给她余留任何喘息的机会,霸道的享受她口腔之内的甜美。
什么都不要说。
这样吻下去就好。
他知道,在她的心底已有所改变,就凭那一声声穆柏南,那一次次灿烂的笑容。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柔软的唇瓣,穆柏南食指轻抚自己的薄唇,还有她的余温。
正当她处于暴烈的情绪中,他一气呵成的动作引得她惊呼。
他伸出了手,狠一用力扯下了自己脖颈上的两条项链,挂坠在上面的戒指耀眼夺目,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照人。
苏饰可顿时睁大了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穆柏南。
戒指的设计她在熟悉不过,正是五年前,她无意间看见的对戒,却又因价格过于昂贵,而只是看了两眼便离开了。
他竟然一直戴在勃颈之上,或因他一直穿着衬衫,又或许因她对他关注过少,所以从未关注过,他脖颈上竟然还有两条项链。
她的心底一阵酸涩伴随着暖流徐徐滑过。
穆柏南脖颈上因项链撕扯造成的红印,更让她觉得尤为刺目。
“是嫌弃没有婚戒么?我准备了五年,原本想在你生日之时与你求婚。”他沉寂的眼眸紧盯着项链中悬挂的戒指,言语中浓郁的苦涩席卷而来。
她离开之际,再有三个月便是她的生日,而他早已想好了所有的流程,却唯独缺少了‘女主角’。
苏饰可的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眼前穆柏南那抹英姿越法模糊不清。
逐渐合上了手掌,俊逸的脸颊褪去阴霾,换上了以往的神采,他微勾薄唇“现在也不算晚。”
只要她在,一切就都不算晚。
如若她答应他回到他身边,哪怕是十年、二十年,哪怕是老了,他也愿意,只要她答应他,他便相信。
在穆柏南心中,那个值得他单膝下跪,照顾终生的人是苏饰可,只能是苏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