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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相信我,说给你听做什么?”
男人声音虽然冰冷,但听在裴小七的耳朵里,却隐约有种小孩子撒娇的感觉,她笑眯眯地凑近男人那张依旧板着的俊脸:“哟,老大,原来你也会耍小孩子脾气啊,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姐姐明天买糖给你吃。”
凌少爵:
又过了一会儿,裴小七一个侧身,直接压在了男人的身上:“好吧,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咱们就来做点儿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
说完,那白嫩软乎的小手,就像是条小蛇似的,灵巧地钻进男人的睡衣。
丫的,叫你装深沉。
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变得有些紧绷,裴小七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红扑扑的小脸儿上,写满了得意。
只是,还没等她得意多久,小腹突如其来的绞痛,以及一股暖流滑过的感觉,就让她变了脸色。
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咪,裴小七跐溜儿一下从男人身上下来,然后往卫生间跑去。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凌少爵,心里一慌,以为她又要耍什么花样儿,赶忙起身跟过去,然而——
刚跟到卫生间门口,裴小七已经先一步把门儿给关上了。
这一下,凌少爵心里更慌了,二话不说,抬起脚就往门上踹去,却因为太过用力,再加上门儿压根就没关严实,导致他一个踉跄,险些撞到她的后背。
看着一脸惊慌的男人,裴小七皱着眉头:“我上厕所,你跟进来做什么?”
“呃……”凌少爵一时语塞。
见男人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肚子本就痛得厉害的裴小七,小脸儿一黑:“出去。”
“我在外面等你。”凌少爵有些尴尬地退了出去。
等裴小七上完厕所出来的时候,凌少爵发现她的手正捂着腹部,白皙的小脸儿看上去有些痛苦。
小腹传来阵阵的绞痛感,让裴小七的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虽然以前也有过痛经,但好像也没像这次疼的这么厉害。
凌少爵长臂一伸,将女人打横抱起,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又替她盖好被子,才转身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的红糖姜水,就搁在了床头柜上。
虽然心里感动,可这会儿,疼得想要飙泪的裴小七,却实在不想喝:“唔,不喝,让我睡一会儿。”
见她疼的厉害,凌少爵也跟着紧张起来,他有点儿担心,她这次痛的这么厉害,是不是和持续高烧有关。
痛经也要请医生来看,这让脸皮一向很厚的笑七同学有点儿招架不住。
瞅着坐在边儿上,脸色紧绷到了极点的男人,裴小七忍不住开口:“只是痛经,不要这么紧张。”
凌少爵抿了抿冷硬的唇角,眸色冷沉地盯着已经为裴小七检查完毕的医生。
许是被那过分冷沉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医生先是愣了一会儿,才清了清嗓子说:“没有太大问题。”
很显然,凌爵爷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原本就冷的俊脸,顿时黑了下来:“什么叫没有太大问题,那就是有问题了?”
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医生,有些不自在地推了推金丝眼镜:“凌少,根据个人体质,女性会出现痛经症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从理论上来讲,痛经现象太严重,还是需要治疗和调理的。”
为了避免凌爵爷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裴小七挥挥手:“那个,我没事了,医生你走吧。”
医生朝裴小七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即就像是得到特赦令的囚犯一样,一眨眼儿的功夫,已经离开了。
凌少爵皱着眉头:“真的没事?”疼成这个样子,怎么会没事?
“没事,都说了是很正常的事情,要不你帮我揉揉,那样就不疼了。”裴小七眨巴着眼睛,原本红扑扑的小脸儿,已经变得有些苍白。
就在凌少爵准备掀开被子的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眸色略微一沉,他拿起手机,却是转身进了厨房。
这一举动,让裴小七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有一股不安的情绪,在胸腔中满眼开来。
厨房里,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一半笼在隐隐中,一半刚好处于月光能够照到的地方。
“告诉他,价钱抬高十倍。”冷冽的嗓音,平静无波,却隐隐透着股嗜血般的狠戾和决绝。
“凌少爵,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有多少钱?”电话那头,站在窗前欣赏月色的楚非,正浅浅地眯着清冷的眸子,远处的海面,子啊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宁静。
“我的身价,楚总你不是早就调查清楚了么。”凌少爵从裤兜儿里摸出烟盒,单手拎了支叼在嘴里。
“呵呵,既然你这么说了,那除了价钱抬高十倍之外,凌少,你必须再加一样东西。”楚非的声音,带着轻轻的笑意,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笑意异常的冷。
凌少爵沉默了好半天儿,薄唇中吐出一个字儿:“说。”
那边儿,楚非声音中的笑意越来越浓:“我要你名下的八山夜雨。”
“你的胃口倒是不小。”凌少爵狠狠吸了口烟,岑冷的薄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片刻后,冷声道,“可以。”
楚非轻笑一声:“呵,凌少不愧是爽快人。不过,你让赵伯从我这偷走了浮光掠影,我怎么着,也要讨点而利息回来,你说是不是?”
“利息?”凌少爵危险地眯了眯眼眸,“看来,我真的是太低估你的胃口了。”
八山夜雨只是利息?
楚非,你就不怕吃太多撑死么。
像是洞悉凌少爵心中的想法,楚非笑着道:“做生意,不胃口大些怎么行呢。凌少要是舍不得八山夜雨,拿你妹妹来换,我也不介意。”
楚非的话刚说完,凌少爵就直接挂断了手机。
听筒里突然传来的忙音,让楚非清冷的眸色,瞬间变得更加冰冷。
站在他身后的容成,自然察觉到了自己主子那突然变得糟糕的心情,但还是那个问题,容成怎么也想不通,那个凶巴巴的小警察到底有什么好的,让自家主子这么牵肠挂肚的。
“主子,其实可以趁这次机会……”
楚非截住了容成后面儿要说出口的话:“你是想说,我可以趁这次机会把他宰掉?”
容成点头,但随即又想起来主子是背对着自己的,补了句:“这是个好机会。”
楚非半眯着清冷的眸子,淡淡地说道:“除去诈死,不知道躲在哪里的端木胜岩,还有这么多年来一直没露面的沈麟,你觉得,凌少爵要是死了,我的日子还能过得安稳么?”
容成似懂非懂地想了会儿:“那主子的意思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楚非转过身,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却说了句让容成险些被噎死的话:“你的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么?这分明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容成:主子,您别这么较真好不好?属下读书少。
挂断楚非的电话,凌少爵刚走出厨房,就看到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女人,不知何时,竟然光着脚站在了地上。
冷眉微皱,凌少爵把她重新抱回床上,语气虽然温柔却透着股责怪的意味儿:“活该痛成这样,不穿鞋子乱跑什么。”
小手抓着被角,裴小七定定地望着男人紧紧蹙起的眉头。
原本,在凌少爵转身走进厨房去接电话的时候,裴小七是想躲在门口偷听的,可等到下床之后,她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
因为她害怕,被他发现之后,他会很生气。
所以,直到凌少爵打完电话走出来,她依旧光着脚站在地上,内心做着激烈的挣扎。
“谁的电话?”裴小七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可随即又补充了句,“我随便问问,你不要当真。”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但让裴小七感到意外的是,男人稍稍沉默了一会儿,竟然回答了自己的问题:“楚非的电话,有些事情,我要和他做下确认。”
对于明天在沈麟面前假死的计划,凌少爵之所以只有五成的把握,那是因为楚非也介入到了计划之中。
在这种时候,凌少爵无法保证,楚非会不会在最关键的时候,临时变卦,突然间在背后捅自己一刀。
所以只能是那句话:人心难测,生死由命。
竖日清晨。
原本想着要熬一夜的裴小七,在快到黎明时分的时候,终于熬不住了,闭着眼睛沉沉地睡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窗外正下着瓢泼大雨,瞥了眼墙上的时钟,十二点!
已经十二点了!
意识到自己已经睡到中午的裴小七,赶忙翻身起来,转了一圈儿,却找不到他的影子。
恐惧的情绪,在胸腔蔓延开来。
裴小七直接冲到门口,只是还没等她把门打开,门却先一步被人从外面给打开了。
看着光着脚站在门内的女人,男人眉头紧皱,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打横抱起。
小手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直到凌少爵把她抱回床榻,裴小七还是不愿意松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凌少爵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种眼神,被她这么望着,他的心都快要软化了:“下次别光着脚站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