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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发女子和妩媚男人眉眼很像,应该是兄妹。
“姐姐,我喜欢看到人以为自己成功了,最后被打入地狱的样子。”短发女人冷冰冰地说道。
“调皮。”妩媚男人点了点她的鼻尖。
宁舒:……
感觉自己看到了不..伦之恋。
宁舒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兄妹俩奇怪的氛围。
妩媚女人拿起对讲机,“李赵,进来。”
随即叮的一声,门又开了,精瘦男人进来了。
妩媚男人用女人的嗓音说道:“将这个黑黑的小姑娘带下去吃点东西,想必这么多天在孤岛上饿狠了。”
“顺带送一份餐点上来,给这么小姐填填肚子,本小姐要跟这位小姐好好聊聊天。”
“姐姐……”小黑妞抓着宁舒的手,宁舒宽慰道:“没事的,去吃点东西吧。”
“这船上的东西很多人一辈子都吃不到,不吃白不吃。”
“那我走了,姐姐,你小心点。”小黑妞哪怕再心大,但是看到屏幕里的东西,也能猜到几分。
不过好在没有开口。
宁舒点点头。
妩媚女人看着宁舒,风情万种撩了一下头发,“你对她倒是好,就不怕她对你动手么?”
宁舒淡淡环顾四周,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怪累的,我们坐着说道。”
“我倒是想问问你,把我单独和你们俩兄妹关在一起,就不怕我动手么?”宁舒翘着二郎腿。
“我可是会武功的。”
妩媚男人一笑,笑靥如花,美艳得刺目。
宁舒移开了目光,一个男人都这么娘们,让宁舒觉得自己做女人很失败。
笑你麻痹……
宁舒冷漠脸看着妩媚男人,问道:“你是不是变态啊,是个男人非要装成女人。”
“想当女人又不切吊,装个真胸。”
妩媚男人眯了眯眼睛,“之前觉得不听话,但是现在看来,你说出来的话比做的事更让人不喜欢。”
宁舒摊手说道:“我还是喜欢你用红唇吐着女人的声音。”
“不然,我看着你的脸,听着男人的声音很出戏。”
“我叫宫容,你呢?”宫容的心情似乎很好。
宫容,可男可女的名字。
“我的名字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的祖宗十八代你都应该知道吧。”宁舒淡淡地说道,看着屏幕里的情况。
“现在还有多少人活着?”宁舒问道。
宫容微微一笑,“你猜。”
我猜你麻痹,宁舒微笑脸,心里竖中指。
“你有病吧。”
宫容竟然还点头,“我是有病。”
“神经病?”
“不是。”
宁舒转移话题,“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杀这么多人?”
宫容笑着说道:“姑娘,放轻松,我和我妹妹都没有杀人?”
“那些人是鬼么?”
“那些人又不是我们杀的。”
宁舒:妈卖批,神经病……
“为什么弄出这么惨绝人寰的求生游戏,你骗了所有人。”宁舒冷漠地质问道。
宫容摊开手,他的手指修长,指甲圆润,上面还涂着指甲油。
但是一想到她是男人,宁舒就觉得有点恶心。
“怎么能说我们骗人呢,胜利者确实有一千万的奖金,但是只能到牢里去享受,因为他杀掉了岛上所有的人,就是为了独揽一千万。”
宁舒:……
“目的何在?”宁舒问道,“明明是你们唆使人杀人。”
“我们什么时候唆使人了,你有什么证据,而我们有证据,这些都是证据。”宫容如玉的手指指着一排排的屏幕,最后手指移到宁舒的脸上。
“本来,是选定你作为最后的那位胜利者,芙儿到底年轻,布置难免有漏洞。”宫容摇着头说道。
短头发冰冷的宫芙说道:“姐姐,其实畏罪潜逃也挺好的。”
“就算她真的逃走了,岛屿上的人死了,这些人都算是她杀的,一辈子都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老鼠,跟在牢里有何区别?”
宫容摸着宫芙的头,“芙儿,sr集团的管理不是这么简单的,如果没有觉得的把握,不要出手,如果有机会,那就要让对方翻不了身。”
“这场演练你都学到了什么?”宫容问道。
“所有人逃不开一个贪字,金钱就是利器,所有人都有弱点。”宫芙冷冰冰地说道:“金钱就是我们的武器,继承sr集团,壮大sr集团,就是擦拭我们的武器。”
“我们能操控别人,尤其是愚昧而又贪婪的人。”
宫容勾着红唇,“不过要记住了,武器永远只是武器。”
宁舒震惊得鼓掌了。
有钱人的世界她想象不到,有钱人的教育她更想不到。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这只是一场演练,以金钱为饵的游戏。
要利用手中的金钱和对方的弱点。
宁舒在想,不管自己离不离开海岛,这份杀人的罪名都要扣到她的身上。
这么丧心病狂,要么无期徒刑,要么死刑,再要么一辈子逃窜。
特么的,我背不了这么多黑锅。
果然牛叉啊。
宫容转过头来看着宁舒,坐在宁舒的对面,撑着下巴风情万种,撅着红唇问道:“你觉得我妹妹的指挥怎么样?”
“很棒呀,打蛇打七寸挖树先挖根,你妹妹可以算是心狠手辣的人。”宁舒说道。
基本上没有人能抵御住一个贪字。
难道宫容就不贪婪,宫芙就不贪婪。
贪婪得要操控全世界的人呀。
呵呵哒。
“我也觉得不错,那么我可以放心将sr集团交给芙儿了。”宫容的脸色雪白,没有一点瑕疵。
比女人还漂亮。
宁舒淡淡地说道:“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如果没有了命,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没用的。”
“如果你们俩死了,sr集团会不会因此风崩离析呢?”
宫容微微一笑,“当然不会。”
宁舒也是一笑,“但是你们两个死了,有人会欢欣鼓舞的。”
屏幕上又一个编号上被打上大红叉。
宫容随意地说道:“又死了一个。”
宁舒紧紧皱着眉头,“你们兄妹俩真让人恶心。”
这样就跟宰鸡子一样,那般漠然和理所应当。
“这人死于我们兄妹之手吗,不是吧。”宫容翻来覆去看着自己的手,“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