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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今晚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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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市集闹了这么一下,肯定已经引起了鸡窝村寻人队的注意,意犹未尽的聂不凡被王诗禅裹挟回了住处。

    “抬起头。”王诗禅拿着一块热毛巾示意道。

    聂不凡听话地将他那张鬼画符般的脸仰起来,眯着眼舒服地享受王诗禅的擦拭。

    王诗禅细心地帮他擦脸,洗手。

    聂不凡睁开眼,突然问:“王五兄,你平时也是这样擦拭佛像的吗?”

    专注中带着几分虔诚,好像手上握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宝,聂不凡有种被宠的触动。

    王诗禅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回话。

    聂不凡一把抱住他,笑嘻嘻问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可与佛祖比肩吗?”

    王诗禅回道:“我信佛,是因为佛的超逸和智慧,所谓‘随其缘对,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大概就是我信仰动摇的恶报。”

    “我?恶报?”聂不凡指着自己,不满地瞪着他。

    “缘生则法存,即便是恶报,我亦甘之如饴。”王诗禅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聂不凡低下头,哼哼几声没有再说话,心里像猫爪一样痒痒的。

    王诗禅笑了笑,放下毛巾,为他宽衣解带,然后抱进浴桶。

    聂不凡主动邀请王诗禅一起共浴,大浴桶中坐着两个大男人,显得有些拥挤。

    聂不凡将腿盘在王诗禅腰腹,两人如同双修一般,叠坐在一起。

    屋内水气氲氤,静寂无声,只听得水花的响动。

    朦胧中,两道身影仿佛合二为一,肌肤相亲,呼吸相融。

    王诗禅十分忠于自己的渴求,挺身而入,沉沦欢愉。

    水花四溅,不断击打在两人赤luo的肌肤上。木桶似乎承受不了持续的震动,不停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聂不凡上下起伏,每一次下沉都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王诗禅身上,让那根火热的物件深到极致。

    在狭窄的木桶中,两人的交/合短促而密集。

    “唔……不想动了。”聂不凡坐得直直的,两手搭在木桶边缘。

    “那我们去床上。”王诗禅摸摸他的头发,yu望还在他体内挺立着。

    “嗯。”聂不凡手脚并用地缠住他。

    王诗禅托住他臀,就着连接的状态长身而起,水珠倾洒,他轻身跃出。

    “嗯……”这一番动作,让密合处摩ca了一下,聂不凡忍不住呻yin出声。

    正在这时,王诗禅准备取衣的手停在半空,神色微敛,似乎听到门外有什么动静。

    他迅速拿起衣服盖住两人的身体,闪身纵跃,跳到隔间的横隔上。

    “怎么了?”聂不凡小声问。

    “嘘,有人来了。”王诗禅紧紧抱住他,却没有将分/身退出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另一头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

    “奇怪,人呢?”声音很熟悉,赫然是李翊。

    “水还是热的,应该刚洗完不久。”张君实竟然也来了。

    聂不凡在暗处缩了缩脖子。

    王诗禅却在这时顶了顶他。聂不凡忙捂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叫声,瞪了他一眼。然后小心地后撤,带出一片粘液。

    他转过身,趴在夹缝处朝外面望去。

    “刚刚沐浴完,会去哪呢?”李翊问道。

    “四下找找吧,这回可不能再让他跑了。”张君实的语气中有些无奈。

    李翊狠狠道:“若被我抓到,一定叫他好看!”

    聂不凡龇牙咧嘴,对这种威胁嗤之以鼻。

    正在这时,背后一重,王诗禅压上来,手指在他大腿内侧游移。

    聂不凡用手肘轻轻往后一顶,示意他别乱来。

    下面脚步一向,张君实走进了隔间,距离他们不到10米。

    聂不凡下意识向后一缩,谁知后/穴突然挤入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如磨面一般,一点一点地深入。

    他咬住唇,身体颤栗,望着另一边的张君实,想喊又不敢喊,心中生出一种偷情的紧张感。

    想不到王诗禅也有使坏的时候,他扶住聂不凡的腹部,缓慢地进进出出,动作轻柔得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但聂不凡却备受煎熬。

    他趴伏着,被王诗禅弄得神经紧绷。如果这时候张君实突然抬头,即使有黑暗掩盖,也很有可能被发现。

    两人这种状态怎么见人?

    好吧,聂不凡不在乎被看光,但是他先有离家出走的劣行,再加上现在与王诗禅躲着他们偷情,一旦被发现,肯定会遭受惨无人道的批判。

    他不敢动,只能任由王诗禅施为,万幸张君实没有李翊等人的耳力,扫视一圈之后就离开了。

    张君实前脚才踏出门口,身后的男人就猛地发力,顶得聂不凡差点叫出来。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出,几乎让他的大脑空白。

    聂不凡暗恨啊,之前为什么会被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给感动,以至于节操碎了一地。

    王诗禅温热的呼吸喷在耳侧,得到释放的yu望仍然舍不得离开。

    聂不凡见人都走了,狠命掐了他一把。

    王诗禅用亲吻帮他顺毛。

    “还不出来!”他咬牙切齿道。

    “嗯。”王诗禅要退不退地磨蹭着。

    聂不凡伸出无影爪,在王诗禅那根作怪的东西上狠抓了一把,然后腿一蹬就将他踢开。

    王诗禅微微躬身,似乎在体验天堂到地狱的极致快感。

    聂不凡在他身上擦了擦手,哼哼道:“去把衣服拿过来,我可不想在这时候表现自己的大无畏精神,豪迈地luo奔。”

    王诗禅点点头,身形一晃就不见了。

    聂不凡舒了口气,移动了一□体,下/体处立刻有液体流出。

    他又是一阵捶胸顿足。

    一个大好青年,就这样毁了!彻底毁了!

    两人穿好衣服,聂不凡问道:“他们还在吗?”

    “在。”王诗禅望着他,“你要去见他们吗?”

    聂不凡天人交战了片刻,深沉道:“我是该回村了。”

    “那么……”

    “那么我们现在就走吧。”聂不凡斩钉切铁道,“做事必须有始有终,既然悄悄地来,自然也要悄悄地走。”

    王诗禅无语。为什么好好一句话就能被你扭曲成这样呢?

    不过王诗禅也没有兴趣考虑其他人的心情,对聂不凡的行动方针,很负责地贯彻下来。

    王诗禅踏着夜色,背着聂不凡朝鸡窝村飞掠而去。

    而李翊等人没有找到人,决定留在这个宅子里守株待兔,却不知道这只兔子已经窜回鸡窝了。

    不得不说,聂不凡这只祸害真的很会磨人,而且浑身上下都透着欠揍的气质。

    第二天又是一个大好天气,聂不凡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门,先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突然展开双臂,中气十足地大喊:“伙计们,我回来了!”

    话音刚落,周围的鸡群涌动,一起高鸣,声动四野。

    聂不凡舒心了,刚放下手,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

    “聂不凡?”

    聂不凡回身望去,只见司辰宇一脸憔悴,两颊似乎都凹陷了,正用一双冒着绿光的眼睛盯着他。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聂不凡和他打了声招呼,关心地问道,“湿兄,你看起来不太好,病情还没好转吗?”

    司辰宇左右看了看,森冷道:“李翊他们没有和你一块回来吗?”

    “他们在城里玩得高兴,大概要晚点才回。”聂不凡随意回道。

    “正好。”司辰宇一把抓住他的手,命令道,“今晚到我房里来。”

    “干嘛?”

    “治病!”

    聂不凡纠结:“我不会治病。”

    “会不会试试就知道了!”

    聂不凡望了望天,叹道:“好吧,湿兄你今晚就洗干净等我吧。”

    司辰宇嘴角抽搐,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聂不凡很理解病人阴晴不定的脾气,大度地没有计较他的傲慢。

    他伸了伸懒腰,感受村子难得的安宁。大部分人都去了溪山城,村里只剩下几个病怏怏的人,鸡群也难得没有作乱。

    他秉着村长该有的亲和,挨家挨户地去看望病人,发现天女主仆的病情已经好转,但是其他男性却仍然处在煎熬中。

    风度翩翩的沈慕然化身病美人,天天临窗远眺伤春悲秋,气质大变。而一向花枝招展的李淮形容消瘦,锐气大减,见到聂不凡竟然没有针锋相对,反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

    “你想说什么?”聂不凡见他一脸便秘的模样,好心地问道。

    李淮神情别扭,僵着脸没有说话。

    “你想说什么就说啊!”聂不凡竖眉瞪眼。

    “你……你,你今晚过来一趟。”他终于憋出这么一句话,视线游移。

    “哈?”聂不凡怀疑地望着他,问道,“做什么?”

    “你来就是了!”李淮粗声粗气地吼道。

    聂不凡算是明白了,这又是一个想要他治病的家伙。可怜的坏坏,竟然也臣服在病魔身下,决定踏上坎坷的基路了吗?

    “我没空。”聂不凡阐明事实。

    “你会没空?”李淮炸毛,“你今晚必须给我死过来!”

    “我没空。”

    “你敢不来,我就将你的恶行告诉我哥。”

    聂不凡鄙视:“你多大了,竟然还玩告状那一套?”

    “你管我玩那一套!总之,你不能继续让我这么病着。”

    “我也不想让你病着,但我实在无能无力。”聂不凡摊手。

    李淮直盯着他,咬牙道:“你别装了,你和我哥的关系,我一清二楚!”

    聂不凡望了望天。

    李淮表情忿忿:“他可以,我就不行?”

    听到这句话,聂不凡像看外星人一般上下打量他。

    “看什么?”李淮不自在地喝道。

    聂不凡语重心长地宽慰:“不要病急乱投医,耐心点,你的病很快就会好的。”

    “我没耐心!”李淮怒道,“你不同意,就别怪我使用武力。”

    聂不凡看着他如今消瘦的模样,摇头道:“坏坏,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确定自己还有所谓的武力?”

    “哼,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李淮冷笑。

    “对付我可能绰绰有余,但是我还有鸡。”聂不凡随手抱过一只鸡,呵呵笑道。

    李淮表情有些扭曲,目光渗人。

    “行了,回头让你哥教育你吧。”聂不凡摆摆手道,“我不奉陪了。”

    转身准备离开,衣袖却被人拽住。

    聂不凡回头,“你……”却见李淮吸着鼻涕,一脸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哎呀,别这样!孔雀,你的骄傲,你的嚣张呢?

    聂不凡捂着眼睛,竟然生出一丝不忍。

    “好了,好了,今晚我来陪你,行了吧?”聂不凡指着他,“大男人,哭什么?”

    “谁哭了?”李淮快速变脸,瞬间恢复如常,刚才见到的可怜模样好像是聂不凡眼残。

    聂不凡眯起眼。

    李淮立刻道:“你可是答应了,不能食言。”

    聂不凡不置可否地哼了哼。

    离开李淮的住处,他才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好像还与另一个人有约。

    今晚?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为什么,作者觉有很有必要捂脸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