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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药。”聂不凡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来到司辰宇的房间。
司辰宇对那碗药不屑一顾,只是定定地望着聂不凡。
此时刚过戌时,窗外星光点点,鸡窝村的住户大多还未入睡,司辰宇也没想到聂不凡来得这么早。
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下,他的眼中晶莹透亮,双颊微微泛红,侧立一旁,静若处子。
司辰宇有些意外地打量他,难得他竟然也有斯文的时候,莫非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的视线移到桌上的汤药,暗自猜测,他不是在药里放了什么诡异的东西吧?
“喝药有助睡眠,你真的不喝一口?”聂不凡又问。
“不用。”司辰宇想也不想就拒绝,“喝了这么久没有一点起色,不必再试了。”
他将聂不凡拉到身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我更想试试你这味药。”
“湿兄,”聂不凡将手搭在他肩上,认真,“其实我真的觉得你太寂寞了,有空不如多上青楼走走,有好处的。”
司辰宇嘴角抽搐,狠狠刮了他一眼。
“这碗药跟以往的配方有些不同,你不妨试试。”聂不凡推开他,坐到桌边,指了指碗再次劝道。
“哦?”司辰宇斜靠在床榻上,问道,“你喂我喝?”
“我喂你就喝?”聂不凡挑眉,他可没忽略他先前露出的对这碗药的怀疑。
司辰宇噙笑道:“你用嘴喂我就喝。”
聂不凡撑着下巴想了想,笑道:“不如这样,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剪刀石头布会玩吗?”
“我更中意在床上做的游戏。”剪刀石头布,当他是小孩吗?
“那多枯燥?”聂不凡又道:“这样,我赢一次,你就喝一口药。你赢了,就可以向我提出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都行?”司辰宇来了兴趣。
“当然必须是我能接受的。”聂不凡斜了他一眼,“如果你赢一次就要我英勇献身,我可不答应。”
司辰宇思忖片刻,盯着他问道:“你保证这碗药没有问题?”
“我保证。”聂不凡回答得斩钉切铁。
司辰宇点点头,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反正时间还早,和他逗逗乐子也不错。只是若在以前,打死他都不相信自己会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两人相对而坐,开始了剪刀石头布的争锋。
第一局聂不凡就输了。
司辰宇好整以暇地点点自己的唇,示意他送上一吻。
聂不凡撇嘴,暗暗鄙视他的要求没有一点新意,完全在他意料中。
他倾身凑过去,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刚要退回,却被司辰宇压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一吻。
聂不凡毫不客气地在他肚腹上揍了一拳。
司辰宇立刻松手,表情扭曲。
“湿兄,游戏有游戏规矩,犯规是要受罚的。”他端起药碗递到他面前。
司辰宇看着他有些红肿的嘴,冷哼着端过药,浅浅喝了一口。
第二局继续,结果还是聂不凡输了。
司辰宇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神情倨傲地在聂不凡身上扫视了一番,说道:“脱衣服。”
聂不凡耸耸肩,站起来将外衣脱了下来。
司辰宇一见,立刻惊异地指着他喝问:“你外衣下怎么还穿着一件外衣?”
聂不凡眯眯笑道:“嘿嘿,我乐意。”
司辰宇沉着脸,暗道不妙,今晚这小子是有备而来。他眼中精光一闪,好,就让他看看能玩出多少花招!
第三局都聂不凡赢,司辰宇喝药。
第四局司辰宇赢,他继续要求:“脱衣服。”
聂不凡脱,里面依然是一件外衣。
司辰宇咬牙,第五局:“脱衣服。”
聂不凡又脱,这回露出的是一件中衣。
很好,终于把硬壳剥掉了。司辰宇暗自满意地点头。
后面几局他全输,被迫喝了好几口药。
扳回一局,继续:“脱衣服。”
聂不凡脱下中衣,里面竟然穿着一件马甲,马甲下还是一件外衣!
司辰宇怒了:“你到底穿了多少件?”
“脱光你不就知道了。”聂不凡笑得阳光灿烂。
司辰宇气结,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小子先前会双颊泛红,与害羞、情却等等莫名其妙的情绪毫无关系,完全是热的!
再赢一局,司辰宇学精了,要求道:“脱裤子。”
聂不凡神色坦然地把束腰一解,褪下长裤,露出白色里裤和两条匀称的小腿。
司辰宇勾了勾笑,游戏继续。
两胜两负之后,聂不凡的裤子脱光了,衣摆下赤条条空荡荡。偏偏他还叠腿而坐,悠哉地晃着光溜溜的脚丫子,撩得司辰宇心里痒痒的。
几番轮战下来,司辰宇感觉胜利在望,却不知那碗药已经见底。
就在聂不凡脱得只剩下一件底衫时,他的药也喝完了。
游戏结束,聂不凡站起来,伸了伸懒腰。
随着他的动作,一袭宽松的白色底衫微微滑开,半敞的衣领中露出光洁的肌肤,赤luo着双足,诱huo天成。
“玩够了?”司辰宇将他勾入怀中,在他耳边低声细语。
聂不凡望着他,平静道:“湿兄,你现在没有一点想睡的感觉吗?”
听他这么说,还真感觉有点昏沉。
聂不凡将他领到床边,说道:“时间不早了,睡吧。”
司辰宇眯着眼,视线有些模糊,他捂着额头,喃喃道:“怎么回事?”
睡意如潮水般袭来。他猛然已经,看向身边的聂不凡,怒道:“你……你不是保证那碗药没有问题吗?”
聂不凡鄙视他,“我的保证你也信?湿兄,你太天真了。”
司辰宇青筋暴起,恨不得抽他一顿,可惜抵不过汹涌的困意。
聂不凡手一伸,将他推倒,然后帮他脱鞋,盖上被子,捏捏他的脸,道了一声:“晚安。”
司辰宇死死瞪着他穿衣的背影,最终含恨闭目。
聂不凡刚披上一件外衣,就见一道幽灵般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抬头望去,赫然是李淮。
他幽幽道:“我都看到了。”
“哦?有什么感想?”聂不凡一本正经地询问。
“你太狡诈了,不能给你任何翻身的机会。”李淮迈着重重的步子走进来,一把抓住聂不凡,“现在就跟我走。”
“哎?我裤子还没穿呢?”聂不凡摆动着两条光溜溜的腿,踉踉跄跄地被李淮拉着走出屋子。
李淮一语不发,暗自决定要将沉默进行到底。一路将人拽进自己的屋子,丢上自己的床,扑住。
聂不凡用脚丫子戳了戳他腿,问道:“你确定要挑战人体极限?”
李淮哼了一声,默不作声地开始宽衣解带。
见他神色严肃地脱了一件又一件,聂不凡觉得他像是准备上刑场。既然这么不乐意,干嘛还要勉强呢?
脱得只剩下单衣,李淮压着他,僵硬着没有下一步行动。
诡异地沉默了半晌,聂不凡忍不住问道:“坏坏,你是在酝酿情绪吗?”
他根本没有情yu,下/身安静得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头都不敢抬一下。
李淮咬了咬牙,就义般地咬住聂不凡的唇,动作机械,脖子僵直,聂不凡都替他觉得累。
何必呢?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聂不凡轻轻抱住他,安抚似地摸了摸,然后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接过主动权,与他唇齿缠绕。
李淮一僵,忍住没有将人推开。
片刻,聂不凡移开唇,笑道:“坏坏,你太紧张了。来,告诉贴心哥哥,你为什么执意要和我亲密接触呢?”
李淮瞪着他,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我想知道哥哥为什么喜欢你。”
聂不凡撑着脸斜躺在一边,笑眼弯弯:“嗯,我也想知道。”
“哼,你别得意!”李淮忿忿道,“不是所有人都吃你这一套!”
“我没得意,真的。”聂不凡嘴上这么说,表情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那得意的小样实在是很欠揍。
李淮气得猛咳,满脸涨红。
聂不凡连忙帮他顺气,安抚道:“淡定,淡定。就算想知道原因也不用以身犯险啊。要知道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入基门深似海,到时想回头都难了。”
李淮不屑道:“以我的出身,什么美人没见过?你以为你有多大的魅力能让我回不了头?”
这是不撞南墙心不死的典范,难道真的要他言传身教才知道厉害吗?聂不凡纠结了。
李淮又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重新将聂不凡压在身下,低喊道:“别磨蹭了,来吧!”
你倒是来啊?聂不凡睁大眼睛,等着看他如何壮烈。
结果李淮雷声大雨点小,眼神闪烁,一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的初哥状。
聂不凡打了个哈欠,怜悯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拨开他,卷起被子,闷声道:“行了,别闹了,睡吧。明天看看湿兄喝药的效果如何,若是不错,我就再给你熬一碗。”
李淮瞪着卷成一团的人,双眼冒火,感觉自尊受到了严重蔑视。这家伙完全没将他当作一回事,竟然安然自若地睡着了!
“该死,给我起来!”李淮使劲摇他,结果冷不防被他拍了巴掌。
他快气炸了,咬了咬牙,伸手探到自己腿/间,目光死死盯着聂不凡安详的睡脸,开始自撸。
不过片刻,他将手伸进被子,掀起聂不凡的衣摆。这家伙本来就没来得及穿裤子,里面坦坦荡荡,李淮很方便就找到了目标。
钻进被子,整个人虚压在他身上,抬起他的腿,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身子一挺,猛地冲入!
“啊——”聂不凡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李淮也被夹得脸色苍白,他一不做二不休,将聂不凡的腿拉得更开,开始横冲直撞。
聂不凡差点菊残,被人直捣黄龙的感觉真是苦不堪言。
他也火大了,翻身压倒李淮,重重地坐在他的肚腹上,下/身紧密粘合。
李淮也倒吸了一口气,看不惯聂不凡高高在上的姿势,再次将他翻转,侧身进入。
聂不凡不甘示弱,双腿搭上他的脖子,使出剪刀脚。
李淮气急败坏,更用力地动作,直顶得聂不凡有些发软,才将腿扒下来。
此时,他头发散乱,脸红脖子粗,犹如一只被炸过的龙虾,哪里还有一点世家子弟的风范?
李淮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继续与聂不凡疯狂缠斗,你来我往,互不退让。
床单被褥很快被蹂/躏成一团麻花。
“砰”地一声,两人一起跌下床,聂不凡在上李淮在下。奇迹的是,两人密合处竟然没有分开,在撞击中更进一步。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汗渍淋漓,大口呼吸。
聂不凡居高临下,喘息道:“你服不服?”
“服你个头!”李淮□坚/挺,被甬/道紧紧包裹,感觉到阵阵快意。
聂不凡抱着胸,在他肚腹处用力坐了几下,正想说什么,却被肌肤相撞的啪啪声给愣了一下神。
体内的东西坚如烙铁,随着他动作摩ca生热,刺激着他的神经。
聂不凡气哼哼地准备翻身而起,刚抬起腰就被李淮制住。
“怎么,想逃?”李淮定定地望着他,眼中燃烧着一簇火焰。
双手用力下压,两人再次连成一体。
逐渐熟练的李淮没有给聂不凡逃脱的机会,直接把他翻转过来,压住他的手臂,从后直入。
聂不凡扭动身体,将手挣脱出来,拽住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李淮不痛不痒,继续进攻。
不得不说,遗传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李淮和李翊一样,有着非同一般的持久力和坚/挺度,无论环境多么恶劣都能一攻到底。这种锲而不舍、誓不罢休的精神,已经超越了世俗所能束缚的极限。
聂不凡疲软了,从来没这么累过。
李淮也升华了,精神和*都得到了满足。
一场血战,以高chao中途力竭阵亡而告终……
作者有话要说:噗,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下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