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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习习,天际只余一抹绚丽晚霞,染红半边天。
郊外深山破庙,被一片高耸繁冗的树枝挡住,远远看去,若隐若现,断断续续的传出尖锐的嘶喊声。
南宫浅妆踩踏在粗壮的树干上,俯视着下首破烂不堪,结满蜘蛛网的庙宇,透过屋顶的大洞,依稀瞧见里面几个男人压着*的女人,说些晻脏污秽的话。
“天变暗了,看的不大清楚,我们爬到屋顶去看?”南宫浅妆眼底露出兴味,啧啧,没想到看着像一朵白莲花的南宫筱这么恶毒,不但想把她嫁给乔非,还找人奸污她,却没想到作茧自缚,自食恶果!
百里玉耳尖微红,虚握拳放到唇边轻咳几声,拉着她的手说道:“有什么好看的,身材又不好,污了眼是小,到时候可会长针眼。”
他可没忘了,不光只有南宫筱一个女人,还有几条*的恶棍在。
“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南宫浅妆不以为然的啐了口,可底气不足,有些心虚,她是看了,可她没出息的被刺激得昏死到这异时空了!
百里玉狭长的眸眼微眯,破碎出危险的光芒,可那女人压根没看他一眼,登时有些许挫败。
“你不去,我去了!”南宫浅妆挣脱手,快速的掠到屋顶,暗自庆幸身手好,可以看免费‘高清’直播!
百里玉看了眼趴在屋顶的女人,目光诡谲的扫了眼破庙,背立在树枝上,衣袂飘飘,墨发飞舞,周身萦绕蒙胧迷雾,仿若自九重天而来的谪仙,映出一身清雅风华,不染尘世。
南宫浅妆‘啪嗒’的掉下一滴口水,呆呆的回神,木讷的擦掉下巴水印,慢慢拉回神志。
靠!她居然被百里玉的美色给煞到,最让她郁粹的是没有看到脸,光是被那一身出尘的气质就给晃倒,脑海里不自觉的勾勒出他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容颜,有种她看到会倒贴的错觉!
心尖一颤,摇了摇头,沉郁的扭过头去,继续看着下面,突然觉得乏味,从怀里掏出白色瓷瓶,勾唇一笑,保持一样的姿势,太无趣,加点料激烈点才够味!
撒下粉末,稻草堆上的无力挣扎的南宫筱,身子一僵,仿若回光返照一般,浑身充满力气,拼命的挣扎踢打,混乱中抓伤了脸上有条狰狞刀疤的男人。
“啪!”刀疤吃痛,肥厚的手掌摸着刮出血痕的脸,反手抽了南宫筱一耳光,淬骂道:“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闪开些,老子不信收拾不了这贱人!”
说完,拾起地上布满倒刺的皮鞭,对着南宫筱白嫩布满红痕的身子挥去。“啪——”
“啊——”南宫筱痛的身子蜷缩,双手紧紧的抱着膝盖,可痛感缓和后,一股*蚀骨的酥麻在心里扩散,无意识的咬着唇呻吟。
刀疤眼一眯,咧开嘴乐了,蹲着身子,拉着她的长发往后扯,抬高埋在手臂里的脸,笑的猥琐:“原来是好这口的荡妇啊!”话落,又是一鞭!
登时,痛苦的低吟和皮鞭声交错,久久萦绕在屋顶不散。
“大哥,她身上都是血,弟兄们怎么下手?”王二尖嘴猴腮,看着那白花花的娇嫩身子皮开肉绽,眼底有些不舍,平时都是上窑子,那里的娘们哪有圈养的大户小姐那么*美味?
“没见识的东西,老子等下教你们开开眼,什么样的玩法才刺激。”刀疤叱道,扔掉皮鞭,看着那如花的脸蛋被鞭尾划破,微微皱眉,无视南宫筱溢满鲜血的身子,抓着她的头发一甩,整个人反过来,趴在地上,露出光洁的背,yin笑的俯身附了上去。
“啊…滚,给本王妃滚…勤王不会放过你们的…”稍稍缓了一口气,南宫筱没有了往日伪装的温婉,眼底泛着幽绿的光,如淬了剧毒,射向几个下作的土匪,心里不明白为什么她不愿意,明明很痛,浑身却燥热,有一团火在烧,无法发泄,很想要的迎合上去,像个十足的yin妇,也不明白为什么是把自己抓来了,而不是抓南宫浅妆那贱人,可没等她多想,头皮刺痛,发丝绷断的声音太过清晰,撕扯她的神经,恍然间,她看到破败屋顶上一抹红衣,疯狂的恨意滋长,啃噬着她的心房,心底不断呐喊着:贱人,我南宫筱活着出去,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
屋顶上的南宫浅妆没想到自己暴露了,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看着手中的药,觉得有些烫手,瓶底‘求欢散’几个大字映入眼帘,南宫浅妆一阵无语,满头黑线的想到接亲时莫问贼兮兮的交给她,说洞房有用,她没多想,误以为是春药之类的,没想到这药这么贱!
斜眼偷睨着不远处的男人,背后莫名蹿起一股凉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幸好没有下在他身上,不然她被修理的骨头渣都不剩!
翘着腿仰躺在屋顶,顺手折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无聊的听着下面yin靡声和愈加急促深重的喘息声,大约将近一个时辰后,激烈的战况在几声低吼中结束。
南宫浅妆睁开眼,扔掉嘴里的草根,捻起几块碎石击晕五个男人,飞落在破庙内,看到遍体鳞伤,无一处完好的南宫筱,凤眸闪过笑意,扯着块破布盖在她身上,招手喊着冷言出来。
“把她挂在尚书府门口,最好是让人都看见!”嘴角挂着残戾的笑,南宫筱,这才是开始而已!
冷言默然,提着南宫筱疾速飞跃到尚书府门口,悄无声息的挂在大门口正中间,站在屋顶上扔了一串鞭炮,瞬间吸引了许多酒馆,商铺内的百姓,纷纷探头出来,看到这一幕,兴奋的围拢一圈,指指点点。
而暗中搜找失踪新娘的尚书府内,听到声响,遣人看个究竟,当看到挂在门口的人,惊恐的退了几步,连滚带爬的跑到大厅通报。
一身新郎喜服的乔非,眼底布满阴霾,苍白得不正常的手指碾碎瓷杯,“不是梦璃公主?”
“儿啊,梦璃是你姑姑的女儿,怎能嫁给你,本来打算在途中把南宫浅妆换给你,谁知出了差错,变成南宫筱了。”尚书大人乔裕脸色也有些难看,想到管家的汇报,一家几口都朝门口走去。
入目的是浑身像在鲜血里浸泡过一般的人,被残虐的溃烂,双脚合不拢,一条腿也被弄断,惨不忍睹。
“把这不守妇道的贱人拖下来,带到暗牢!”乔非脸色阴郁,暴戾的用小刀片割断绳索。
“非儿,别做的太过份。”
乔非冷哼一声,苍白到病态的脸上,布满戾气,紧跟着到暗牢。
拿起烙铁放在烧旺的火炉里烧红,看着那毁容的脸,举起烙铁狠狠的盖在完好的右脸。
“啊——”昏厥中的南宫筱痛醒,看着跟前穿着喜服,透着病态的阴戾男子,蓦然失语,随后癫狂的摇头:“不…不是的…我是勤王妃…怎么会嫁给你…”
“贱人,刚嫁给本公子就失贞,本该把你浸猪笼,可你让本公子丢尽脸面,死,对你太轻松。”乔非松开烙铁,看到脸上那个大大的奴字,挥手说道:“来人,把她送到黑风楼,接客!”
“不,不要,我不要——南宫浅妆,是她,是她陷害我...”南宫筱惊恐的瞪大眼眸,疯狂的挣扎,可手腕被铁链栓住,动弹不得。眼底的希望瞬间泯灭,蓄满了绝望,黑风楼是纨绔王孙贵胄最爱的地方,那里面血腥变态,残忍的玩法层出不穷,若是她被送到里面,断然没有活路,与玩偶有什么区别?连最低下的妓子都不如…
南宫浅妆么?
乔非殷红的唇露出玩味的笑,看来得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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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烟儿变态了么?残忍了么?5555…。那是错觉,俺很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