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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什么病。”万漓生一听这话。算是清醒了。陆见他这么问。就说了。说完之后。木心拦住了陆。说陪他喝点东西。冷情现在有点事要处理一下。陆不会喝酒。想着还是回去的好。反正今天也只是算來帮忙。随时都可以走的。木心不让。嘴巴努了努。陆才明白。
冷清刚下班。打算打电话给陆的。结果却接到了万漓生的电话。电话那头。万漓生说有事要和他说。到他家里一趟。冷情本來以为万漓生不会再理他的。见他打电话他了。就临时发了个信息给陆。说自己有点事。今天可能去不成了。不要买那么多菜了。
陆着手机里的信息。觉得木心真的沒有说错。冷情真的有事。无奈的笑了笑。喝了点果汁。
冷情到万漓生的公寓的时候。发现门沒锁。万漓生整个人躺在沙发上。一脚沾地。右手手臂遮住了眼睛。以为他睡着了。就打算过去拍拍他。谁知万漓生突然说了话。
“你叫我來什么事。”冷情坐在一边问到。
万漓生也就维持那样的动作。说到：“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冷情显然沒想到。万漓生会知道这件事。就说：“什么生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万漓生最讨厌这样死鸭子嘴硬的人。一下子坐起來。眼睛直直的盯着冷情。眼底是红的。冷情问：“你喝酒了。”
“你管我。说。你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万漓生是咬住了冷情生病的这个事实。死活要弄个明白。
“跟你说了又怎么样。我都已经把阿树弄沒了。我沒指望你还会理我。更何况。我这人。既自私。又沒用。什么都不会。做生意陪了公司。明明有恋人。还外遇。还留下了那个孩子。害死了自己最爱的人。现在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私生活混乱。总之我就不是人。”冷情有些偏激。万漓生他这样。更是肯定了冷情的确是生病了。因为现在的冷情性格和以前反差太大。他有些后悔。为什么先前就沒有发现出來。还对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
冷情坐在沙发上。双手握拳。万漓生见他那样。过去抓住了他的手：“对不起。”
冷情抬脸他。眼里满是诧异。明明最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万漓生。
“是我疏忽了。我一直以为你从來信的阴影中走了出來。一直以为。你是个沒心沒肺的人。以为你变了。原來。你一直都沒变。”
万漓生不想多说。毕竟现在大家都不好受。毛毛被放在了学校。他暂时真的沒有什么精力去管毛毛。只好让他在学校住宿。阿树和木流的事情已经很让他烦心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不。我变了。”冷情松开拳头。掌心微微有些发白。继续说到。“生病不过就是一个借口。我变得更加的懦弱。变得更加害怕失败。害怕失去。阿生。我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冷情了。”
明明只是一两句毫无感情的话。却在别人听來那么心酸。冷情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万漓生还坐在那里。想着事情。
冷情回去之后。就给陆打了个电话。询问关于自己的事情。在陆那证实真的是他说的。也沒多想。为什么万漓生会知道。就直接和他摊明白了说。感情这种东西。最玩不起的就是暧昧。语气纠缠不清。还不如一次性的说清楚。对双方都好。
陆这次倒是干脆。也许是真的开了。说自己刚好要去南方实习。正想跟他说这事呢。那既然都这么说了。就分了吧。冷情觉得陆在他这就像备胎。说了声对不起。陆沒说多余的话。直接挂了。原本强装笑意的口气。在挂了电话的那一刻。彻底崩溃。在公交车上嚎啕大哭起來。
和陆分手。自然有更多的事情等着冷情來处理。比如。关于那次的新闻报道。究竟是谁还在背后一直抓着他不放。还有就是安抚好罗锦云以及冷峰。真的不能再让他们受过多的刺激。光是冷诗君的案子就已经让他和家里的关系破裂的差不多了。现在又出了这种事。更是让冷峰沒了面子。
冷情在生意场上的朋友真的不多。上次要不是因为杨风兜着。估计真的就被林墨白给撤了。这件事情自然就不好在去麻烦杨风。但是。世上有种职业叫做私家侦探。只要有足够的金钱。自然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冷情沒有别的办法。只能从这方面着手。私家侦探效率高。自然费用也高。但好在那些钱花的也值。沒多久。冷情就找打了那些照片的來源。
他沒想到。自己一直不曾在意的人。却一直在算计着自己。这对他來说。还真是一种讽刺。
找到高晓天的时候。他正在乖乖的上他的思修课。做出一幅“三好学生”的模样。冷情就在后门一直等到他下课。直到下课铃响。高晓天出了门口。才被拦住。
“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冷情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高晓天倒是处变不惊的说了声“好”。
两人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冷情也不打算拐弯抹角。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把自己原先带來的文件袋。放在高晓天面前。高晓天打开了。说：“沒错。是我做的又怎么样。这是事实。”
“这的确是事实。可是你侵犯了我的**。这是我个人的情感问題。你完全沒有干涉的权利。”冷情觉得。自己完全有必要对这个小孩说教说教。
“冷先生。我想你完全弄错了。我并沒有干涉你的生活。我不过就是碰巧拍了这个照片而已。而进行报道和描述的是媒体。”高晓天不待见冷情。这是冷情很久以前就知道的。但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高晓天好像越來越讨厌他似的。难道是因为他姐姐的事情。
“晓天。你说。你究竟想怎么样。或者说。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
高晓天笑笑。着冷情说到：“我不想怎么样。你也沒做什么让我不开心的事情。我只是不想着你过的那么舒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