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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人善于占卜用药,这老祖脸上丑陋的黑色疙瘩,就是试药所致!
“党飞?”蜷缩在斑驳兽皮之中的老祖眉头一皱,“你怎么弄成了这幅样子?”
眼前的党飞好不可怕,自从被林禹澎抠瞎了双眼后,他没得到及时医治,双眼都结了丑陋的疤,而且遍体鳞伤、摇摇欲坠,这幅样子要是走在俗世大街上,肯定会让人当成怪物!
“老祖,我大意轻敌,栽在了一群小辈手上,还丧了这双招子,请老祖替我做主啊!”党飞哀嚎的面朝老祖跪下,双掌紧抓地面,怒不甘心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老祖随手用指甲从一侧的小瓶里挑出一撮药末,弹在空中。
药末味道辛辣无比,直冲入鼻,但是原本愤懑无比的党飞闻到这味道,却终于慢慢的镇定了下来。
党飞也没隐瞒,当下就把去江海的整个经过,全都告诉了老祖。
“仙灵之体?”当老祖听说在江海市有一个年轻女孩儿,竟然是百年罕见的仙灵之体后,那双浑浊的眸子,陡然闪亮了一下,似乎燃起了什么希望!
“想不到在我有生之年,还能碰到仙灵之体降世!”老祖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拿出了几片磨得发出玉石般光润的龟甲,呢喃着古老的土语,丢向了空中。
很快,龟甲噗噗落地,只是看了一眼,就好像有极其恐怖的东西从龟甲上冲出来,扑向老祖一样,老祖踉跄后退倒地。
滔天的血光!
大凶!!
“老祖,怎……怎么了?”跪在后面的党飞有些不解,他不远万里从江海逃到西南,就是想请老祖出面,帮自己报仇!作为代价,他还万分不舍的把南宫舞是仙灵之体的消息告诉了老祖,哪知道老祖的反应忽然这么大!
而蜷缩在兽皮之中的老祖却没回答,他面沉似水,心惊骇然,虽然他的实力和名头,在整个华夏的修真界也是响当当的,但却无法阻止这大凶之相,即便是他自己,也要陷在这滔天的血光之灾中!
摸索着站起,老祖又重新在神龛下跪下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三支青黑的藏香!他点燃这三支香后,虔诚的揭开神龛上的黑布,将三支香插入三脚香炉之中,一遍遍的磕头。
“老祖,您这是……”
老祖三个响头磕完,叹息着沉声说道:“北斗冲煞,白虎作乱!未来的修真界,将有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浩劫!”
“啊?”党飞惊住了,好端端的,求个援怎么还求出一场浩劫来?
“这场浩劫,就与你说的这个小女孩有关!”
……
这段时间,叶雪峰每日去公司里参与策划集团年底的大联欢、陪师弟们游玩江海,晚上又要尽一个好老公的职责,在医院里贴心陪伴小舞,可谓是忙的不亦乐乎。
而冯思聪自从上次在警局里吃了瘪之后,就一直很不顺心,他憋着一肚子的气,还对小舞念念不忘。很多时候看着手机微信上小舞那甜蜜的照片,他就依然是心痒难耐!
尤其是,小舞最近喜欢把叶雪峰的帅照以及她与叶雪峰的亲密合照也一起分享到朋友圈里,更是让冯少怒火中烧!
冯思聪把车停在了自家冯氏公司的楼下,阴沉着脸走进去,对每个与他的打招呼的人睬也不睬。
直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他也不敲门,一抬脚踹开门,气哼哼的走了进去。
一进屋,冯思聪就看到站在办公桌边的老爸,和玉体横陈躺在办公桌上面的李秘书。
冯元祥回头看了一眼,见是自己的儿子,“出去!一会再进来!”
本就一肚子火气的冯思聪,不但没有听从父亲的吩咐离开办公室,反而回手关上了上,顺便上了锁。
“你快点!我在这等你!”冯思聪掏出一支烟,拿出火机自己点上,坐在沙发上看着父亲卖力的冲杀着。
本来在冯思聪闯进来时,李秘书还吓了一跳,想要从冯元祥的动作下躲开,却不想冯元祥不但丝毫没有被儿子撞见的尴尬,还冷着脸呵斥儿子出去!
见到这一幕,李秘书的心定了定。一双媚眼不时的勾冯思聪一眼,冯思聪一肚子的火气,在这一瞬间,转变成了一腔熊熊燃烧的邪火。
冯元祥瞟了一眼叼着烟,眼睛全放在了李秘书身上的儿子。
李秘书又叫了十多分钟,冯元祥才一记狠击,僵直了身子,抖动着身子停了下来。撤回了身子,冯元祥提着裤子去了洗手间。
没有了冯元祥的遮挡,李秘书大敞的双腿,让冯思聪看的真真切切。经过了自己父亲耕耘的花园里,那朵花瓣还在轻微的颤动着。李秘书支起胳膊,一双勾魂的媚眼对着冯思聪眨个不停。
看到冯思聪的目光在自己的下面徘徊,李秘书不但没有害羞的合拢起双腿,反而对着冯思聪分的更开了一些。
“妈|的,上不了真的,那就上个山寨的凑合一把!”凭良心说,这李秘书长得算是很漂亮的,但在冯思聪心中,跟南宫舞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他“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把手里已经自己燃烧殆尽的香烟头按在了烟灰缸里,向着依然横陈在办公桌上的李秘书走去。
“咔”的一声,皮带扣解开的声音传了出来,冯思聪替补了父亲的位置。
已经收拾好自己,恢复了道貌岸然模样的冯元祥坐在沙发上,看着儿子的征战结束,“你出去吧!”冯元祥对还瘫在办公桌上的李秘书说道。
看着自己裤子上那一汪水迹,冯思聪皱起了眉头,抓起李秘书吊在一条腿上的肉色丝袜,把水渍擦了擦。
全身无力的李秘书扶着桌沿站了起来,只这么轻轻一动,下面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刚侍候好老的,小的又上了来,他|妈的,他们冯家爷俩真当自己这是田地,随便犁来犁去?李秘书看着提上了裤子就不认人的冯家父子,心里暗骂不已。
待李秘书套好了丝袜,整理好披散的头发,一走一顿,以极不自然的姿态出了办公室后,冯元祥才看着儿子把自己的作案工具清洗干净,问道,“聪儿,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