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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月知道做豆腐自己并没有实践过,她虽然知道做豆腐的整个过程,但是一个是现在没石膏、二是没小磨、三是没辅助工具,根本不可能马上就实行,于是她也就不多想了。
从张家拿了三条七八寸长的鱼,桑月想了想就分了一碗油渣去了张家。
进门的时候,张大娘正在破鱼:“桑月,我还说一会送几条鱼给你呢。”
桑月乐呵呵的说:“大娘,我可与你说,我在路上看到三虎兄弟,这鱼啊我早就拿了。”
张大娘眼亮了亮:“是么?这就好,三虎一进门就让他二哥叫去后院了,这小子还没来得及与我说呢。你这会又拿什么好东西来给大娘了?”
递上手上的油渣,桑月才说:“今日大牛去了镇上,见家中没油就买了块肥肉回来,我炸成了油还落下不少油渣,给大娘送点。”
这时代没有专门熬猪油卖的,自然也没有卖油渣的。
这山里实在很不方便,别看整个围山寨有七八十户人家,可住得还比较分散,也只有这寨子中间比较宽的地带有着二十几户人家,其余的都分散在河两边的山坳里。
正因为人家并不集中,这山寨里也没有集市,想要吃点肉啥的就只有去山下的大村子里或镇上买了。
这卖猪肉不说不方便,就说这价格也不是穷人家时常能吃得起的东西。
张大娘一看这一碗油渣急急推辞:“这可不行,桑月这个赶紧拿回去,大牛买点油回来不容易,留下你们慢慢吃着。”
见张大娘真心推辞,桑月笑笑说:“要我说,我比较喜欢吃鱼。吃这油渣容易长胖,我可不想长成个肉墩儿,而且吃鱼会变聪明。”
虽然知道这话是打趣也是安慰,张大娘终究是忍不住笑了:“你这丫头,真叫大娘眼红,这大牛就是哪来的福气救着个你了?要是让我家大虎遇着了,那该多好?”
明明是赞扬她的话,桑月却觉她还是让那头大蛮牛捡着为好,因为这张大娘虽然为人很好,可是自古婆媳是天敌,不说这张大虎有没有那头大蛮牛细心,就算是有也不行,毕竟还有婆婆挡在前头,可不是个事儿。
桑月不是不韵人事的小女孩子,她以前在村子里看过了太多的婆媳之战。
关系好的婆媳也无法像母女一样相处,就别说一般的婆媳了。
她有一个村子里一块长大的小姐妹,嫁的是同一个村子里的青梅竹马,两人感情非常好,而且那家的婆婆人也非常和善。
有一回她曾羡慕小姐妹好命,有好男人又有好婆婆。
可小姐妹一句话扔了出来:“你肯定不知道世上的婆婆都很奇怪,我婆婆是对我很好,可是有的时候会好得让你无法接受。”
桑月觉得她身在福中不知福,但一句话让她擂倒的就是:“等你结婚了就知道了,当你夫妻之间正浓情蜜意时,婆婆却来说别天天闹小心身体…”
所以,庄大牛没有娘,对于桑月来说这才是最大的福气!
可对着善良的张大娘她自然不会说什么,见她一脸慈善,便讪笑着:“嘿嘿嘿,是大娘高看桑月了,其实我这人是小心眼儿,因为是真心喜欢吃鱼,这才借着话说出来了。以后大娘一定能娶到一个,比桑月强十倍的儿媳妇!”
说起儿媳妇,张大娘心有感触:“要是有一天我能有命当婆婆,我也不挑选了,只要两孩子能过在一块就行了。唉,世上你这等聪明善良的孩子可不多,我可不敢贪图,只希望大虎他们三兄弟都能娶上个自己满意的媳妇就圆满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不说这古代人传宗接代的思想,就是现代的父母也希望着自己的儿子成家立业。
说着说着,张大娘又提起了身碟牌的事:“桑月啊,等过几天不忙了,让大牛再去村长家走走,看哪天村长有空,去把你的身碟牌办了才好。”
说来说去,又扯到了身碟牌的身上了。
桑月心里动了动:看来,没有这身碟牌确实是个问题!
她眉眼一动:“大娘,这办身碟牌是不是很难?”
张大娘一脸诧异:“你不知道?外乡人如果是男人,办身碟牌就不容易了。可是女人,只要你是嫁在了寨子里有十个联保,一点也不难啊。”
一点也不难,为何她要办个身碟牌却这么难?
女人的嫉妒心,果真是最可怕的东西!
桑月与张大娘又扯了一会家常,见天色不早便往家走。
路上碰到一个女人带个小女孩,她不认识她们,也就没说话。
却在快到桑月家门口那个斜彼时,女子突然开了口:“你是大牛媳妇吧?我是贾家买来的儿媳妇,姓方名秋麦。”
桑月听到这女人突然与她说话,就算知道这是贾梅花的大嫂,她还是怔了怔:“你是贾大嫂?这是你的女儿?”
方秋麦看桑月眼中对女儿的喜欢不假,便真心的笑了笑:“是,她叫香草,今年四岁半了。草儿,叫声大姆。”
孩子很乖巧,听到亲娘吩咐,她立即叫了桑月一声。
桑月喜欢孩子,特别是喜欢乖巧的小姑娘。
虽然香草长得又瘦又小,小小年纪黄皮寡瘦,但是那双亮晶晶的小眼睛很纯。
伸手牵了牵小香草的手,掏出刚才张大娘塞给她的一把南瓜干:“小香草真乖,来,这是大姆给你的南瓜干,拿着吃。”
孩子从小到大连饭都吃不饱,就不要说零食了。
看着女儿想吃又不敢拿的样子,方秋麦点点头:“草儿,赶紧谢谢大姆。”
孩子怯懦的接过南瓜干,又乖巧的说了声谢谢。
桑月不认为这个方秋麦突然会叫住自己只是太闲,于是她笑着说:“贾大嫂,家里坐坐?”
方秋麦静静的看着桑月,有两分钟左右都未说话。
好一会看看左右她才悄声说:“我叫住你,没别的事。只是想提醒你一声:小心一些梅花。她一天到晚与她几个哥哥在嘀咕什么,我没听得清楚,但却听到他们缕缕提到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