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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半天,恶魔是败给了我的血。
以阴镇阴,加上恶魔本就已经负伤,其次,商立麒所用的驱魔阵阵法应该是针对于附身在墨轩身体里的恶魔的,至阴之血配上驱魔阵,恶魔实难招架。
至于墨轩,听说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恢复的很好,只是得知余露的死情绪很低落,看样子,他与余露真的是感情深厚,若不是恶魔霸占了他的身体,余露也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然而,悲剧已经发生。
……
车子驶到别墅停住,冥司推开车门下车,接着替我拉开后座的车门,一把将睡得迷迷糊糊的沁雪接过去。
商立麒探头看着我们,挥了下手说:“我走了。”
冥司睨他一眼,轻轻地‘嗯’了一声,调头往门口走去。
我没急着跟上他,凑到副驾窗前叮嘱商立麒:“下次女生约你看电影,你别再像今天这样了,就算沁雪吵着要去,你也一定不要再这样,知道吗?”
他一脸狐疑:“为什么?”
“你真是……”
对商立麒,我真是无话可说了。
明明智商很高,怎么情商和智商成反比。
我深吸一口气,耐心道:“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你还记不记得?”
“什么话?”
“蒙甜喜欢你啊,傻小子。”
“……”
一提到蒙甜,他顿时露出一脸尴尬的表情,没再多言,一挥手说:“赶紧回家,晚安。”
“我说的话你……”
根本不等我把话说完,他就已经猛踩油门,开着车走了。
看着车子消失在夜色中,我无奈不已。
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看他的表情似乎是知道蒙甜的心思,难道他打算一直这样装傻下去?
两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而且还在同一公司工作,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蒙甜那么漂亮,他居然能做到心如止水?
进了屋,一楼不见冥司和沁雪,我关掉主灯上了楼,正好看到冥司从沁雪的房间里走出来。
“沁雪睡了吗?”
我问出口,冥司却冲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我赶紧闭了嘴。
随他进了主卧,把门关上,他幽幽地说:“不觉得今晚很尴尬么?”
“尴尬啊!不是你答应商立麒去看电影的么。”
他瞥我一眼,冷道:“还不是沁雪想去。”
“你可真是中国好爸爸!”我白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漱。
看样子,冥司已经知道我们一家三口今晚在电影院里充当了特大电灯泡的事实,估计下次,他打死都不会再做出这样的事了。
……
几天之后,关于章家赔偿一事终于告了一段落。
最终,双方都退了一步,以一百万赔偿款和解了。
章小杰出院已是半个月后的事了,得知这个消息,当天我就去订了一束花,买了一些滋补品差人给送了过去。
没想到东西刚送到没几分钟,章先生和章太太就过来了。
两人把花和补品都送了回来。
章太太气呼呼的,把花往我面前一摔,愤愤地说:“把我儿子伤成那样,道歉都这么没诚意,连个面都不露,这些东西还给你,我们不需要。”
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我一时没回过神来。
至于为何我没有露面,实在是冥司不允许我去,他说过,除非章小杰先向沁雪道歉,否则,我们不会先道歉,事后想想,我觉得他的话说得有理,若不是章小杰先欺负沁雪,沁雪怎么可能闲得没事拿刀子去割破他的喉咙。
并非我们太护短,实在事出有因。
沁雪虽然是鬼胎,但她不至于会平白无顾地伤人。
恰巧冥司不在家,他带沁雪去游乐场了,我是因为今天的课结束比较早,回来时,接到了章小杰奶奶的电话,这才知道章小杰出院了。
章小杰的奶奶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不过是向我道个喜,然而,我既然知道这事了,就不能装作不知道,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送束花,送点补品什么的更合适,毕竟是邻居。
“虽然这事结束了,但是你们最好管教好女儿,别以后再伤着我儿子,若再出现类似的状况,我不会善罢干休的。”章太太眼睛瞪得大大的,脸色铁青。
话说完,她给一旁的章先生使了个眼色,两人调头就想走。
我气不过,叫住了他们。
两人脚步顿住,几乎同时回过头来看着我。
我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说:“原本不想说的,但是章太太态度如此,我就不得不说了。”
听到这话,章太太冷笑一声,两手插着腰,凛然是一副泼妇要骂街的架势,哪里还有个大学老师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
“章小杰在幼儿园经常欺负我们家沁雪,沁雪后来不去幼儿园了,可是章小杰还是联合几个男孩子趁我和我老公都不在的时候欺负沁雪,要不是把沁雪逼急了,章小杰不会受伤。”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家小杰先欺负你女儿,你女儿才发火的是吗?”
“就是这么回事。”
她笑了,“你有证据吗?”
“……”
“我告诉你,我们是亲眼看到你女儿对小杰又踢又打,还用刀子割他的脖子,我们是目击者,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你可以说我胡说八道,可是我和我老公,还有我婆婆都看到了,难道说我们三个人都在胡说八道?”她一边说,一边拿手指指着我。
这感觉糟透了,像被人指着鼻子骂一样。
我强行将心中的不悦感压下去,耐着性子和章太太讲道理:“我想幼儿园的小朋友可以作证,还有事发当天,和章小杰在一起的那几个男孩儿,他们都欺负我女儿了,所以他们是参与者,问问他们,真相究竟是怎样,岂不是都清楚了。”
话刚说完,章太太就咬牙切齿,猛地向我扑过来。
她的手紧紧揪住我的头发,力气很大,很生猛。
“你跟谁胡说八道呢?我儿子从小什么样我比你清楚,你再敢瞎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她一边跟我纠缠,一边歇斯底里地叫唤,如同一只发了疯的狗,手上没轻没重,扯得我头皮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