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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响战鼓,全军冲锋,杀羌人一个片甲不留!”太史慈手持风火勾天戟,骑着一匹狮子骢,大声地对身后的骑兵们叫道。【
“威武!威武!威武!”两万多骑兵全部叫了起来,声音浑厚无比。
“百步之外用弓箭,百步之内用连弩,二十步内投枪,近身用钢刀。打开城门!”太史慈将风火勾天戟悬挂在马项上,取出大弓和箭矢,便立刻大声喊道。
一声令下,西门再次打开,太史慈一马当先,最先冲出了城池,身后骑兵浩浩荡荡的全部冲了出去,一股脑的朝着刚刚被打击过的羌人而去。
饿何等人尚自沉浸在被华夏军的秘密武器所带来的巨大压力中无法自拔,突然见到太史慈等人去而复返,而从大夏城中冲出来的上万的骑兵,知道这是华夏军开始发起进攻了。
“吹响号角,准备迎战!”饿何死不后退,得到了彻里吉的命令,就算是战死沙场,也不能后退半步,彻里吉连亲弟弟都杀,他们以六万大军来围攻大夏城,如果再败的话,他只有死路一条。
饿何身边的骑兵都随着饿何一起冲杀了过去,步兵随后,这些羌人都是个个精壮,看到华夏军攻击过来了,虽然对华夏军的炸药心有余悸,但是更多的是仇恨,全部跟着饿何一起冲了上去,大战一触即发。
正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东门城外的烧戈听到了饿何的冲锋号角,便立刻集结大军开始正式攻城。万余名步兵方阵推动着大木筏向大夏城的东门开始发起强攻,两边的骑兵则带着弓箭向前奔跑,在城墙下面不停地骚扰着大夏城上的守兵,为步兵方阵的到来。打掩护。
华夏军的也不甘示弱,连弩齐发,守将指挥若定,并且将从县衙的府库中带出来猛火油也抬到了城墙上,又让人推动着小型的投石机,将炸药包放置妥当。然后等到羌人靠近时便发射出去。
大战开始,大夏城的西门外已经兵戎相见,华夏军骑兵和羌人直接碰撞在了一起,在那块平地上混战开来。而大夏城的东门这里,羌人则占据主动权,两万多羌人相互配合,以箭矢作为试探,压制着守军,华夏军则象征性的采取反击。
这时。步兵们推动着大木筏直接靠近了城墙,将大木筏架在了城墙上,组成了一个斜坡,开始不断的向上攀爬,城墙下面是密密麻麻的人群,羌人的骑兵则退到后面,以箭矢掩护。
华夏军的守将见状,立刻吩咐属下用猛火油开始浇灌那些大木筏。然后城门附近的人准备发射点燃的炸药包,自己和城墙上的士兵奋力迎战。连弩发出一阵狂射,紧握钢刀,砍翻一个个快要攀爬到城墙上的羌人。
华夏军的士兵用猛火油浇灌着大木筏子,猛火油顺着大木筏子向下流淌,一股刺鼻的味道便立刻涌现出来,紧接着。华夏军的士兵用火把点燃了大木筏子,整个被架起来的大木筏子全部燃烧了起来,一些羌人脚上沾满了猛火油,火势也瞬间便窜到了他们的身上,紧跟着便燃烧起来。
“啊……”
烈焰焚身。痛苦难当,许多羌人惨叫着向退去,岂不知一个人退去,却惹的周围的人也跟着着了火。羌人都披着羊皮大衣,都是易燃的物品,此时天干物燥,一经接触到火势,便立刻烧着了起来。
与此同时,华夏军的士兵从城里抛射出来许多点燃的炸药,飞过城楼,直接落在城外密密麻麻的羌人阵营里,一经落地,便立刻产生了巨大的爆炸声,有的引线烧的的比较快,直接在空中爆炸,听起来像是一声晴天霹雳。
“轰隆!轰隆……”
巨大的爆炸声,燃烧着的烈焰,都带给羌人无比的震撼。
烧戈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挥舞着弯刀,大声地叫道:“冲!全部给我冲上去,不拿下此城,谁也别想活!”
于是,更多的羌人开始想法设法的攻城,并且扛着新的木筏子架在了城墙上,有的更是冲到城墙下面,用套马索抛射到城墙上,然后拴住城垛,开始向上攀爬。但是华夏军的士兵没有给他们任何登上城楼的机会,挥着钢刀,斩杀着羌兵,并且斩断那些绳索,推到那些木筏子,让羌人无法攀爬城墙。
而爆炸声仍旧没有停止,一经在羌人的中间落地,便立刻炸开了花,十几个羌人不是死就是伤,肢体遍地都是,鲜血更是染红了城门口。
大夏城的西门外,太史慈带着华夏军的骑兵奋勇拼杀,风火勾天戟所到之处鲜血如注,华夏军同仇敌忾,气势高涨,向着羌人发出最后的攻击。
太史慈更是遇到了饿何,两马相交,不到一合,太史慈便直接将饿何刺死在马下,两万多的骑兵渐渐地将羌人包围在了坎心,开始随意的收割着羌人的头颅。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一轮残阳下面,大夏城的西门外血透大地,地上的积雪被热血融化,变成了一个血色的沼泽,华夏军无情的践踏着羌兵,羌兵全部拒绝投降,奋勇抵抗,但是在兵甲都占据优势的华夏军面前,也只能是以卵击石。
大夏城的东门外,战况更是激烈异常,羌人穷凶极恶般的发起了自杀式的攻击,明知道前方阻力巨大,但是偏偏死战不退,城墙下面躺着的尸体都快堆积成一座小山了。而坚守了这么久的华夏军,也感到了一丝疲惫之色,五千守城将士也只剩下三千九百多人,其余的大多都是死在羌人的乱箭之下。而剩余的这三千九百多人,也都各个精疲力尽。
守将血透战甲,整个人都成为了血人,看着城外的羌人扔在不停地向前攻打,而炸药包也都快抛射完毕了,渐渐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他探出头,看了一下城墙下面的尸体。都快要堆到城墙那么高了,而且羌人也不再扛什么木筏子,直接从下面踏着前面的尸体来登上城墙。
尸山血海,炼狱之所。
守将急忙对身边的亲兵用嘶哑的声音喊道:“快去通知大将军,速来东门增援,否则东门即将被攻克。”
东门城外。烧戈看着这番景象,兴奋异常,对于他来说,不在乎死多少人,在乎的是能否达成大王所交托的任务,六万大军,怎么着也要攻下这座城池。
“冲!给我继续冲,华夏军的守军已经露出了疲惫之色,继续杀。杀死他们这些狗娘养的!胜利就在眼前,等破了城,大王必然会重重有赏。”烧戈叫嚣着,眼睛里露出了贪婪之色。
烧戈带着三千骑兵在一个高坡上进行着指挥,整个人兴奋异常,眼看着就要攻下这座城池了,还有什么比大王的赏赐更来的让人兴奋呢。
大夏城的西门外,太史慈率领着一万多骑兵在对羌人发起最后的一次攻击。在这一场大混战中,羌人的顽强抵抗也带给了华夏军不少的麻烦。出兵两万三千骑兵,经过一两个时辰的浴血奋战,华夏军的士兵也伤亡惨重,足足损失了四千一百多骑。
同时,太史慈也感受到了一丝的不一样,这伙羌人从不投降。即使有华夏军的炸药这种高杀伤力的武器做为震撼,他们还是视死如归,大帅死了渠帅带领着继续战斗,渠帅死了小帅接替工作,各部与各部之间衔接紧密。互相配合,已经不再是五年前他们所对付的一个游牧民族了,倒像是经受过正规训练的军人。
“大将军,东门吃紧,将军大人要求大将军立刻率兵支援,否则东门将彻底失守!”一个斥候从人群中找到了太史慈,大声地喊道。
太史慈皱起了一下眉头,站在马背上看了看周围,但见羌人还剩下四五千人在负隅顽抗,便道:“让他再坚持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我必然率领大军亲自抵达!”
斥候遂急忙策马奔回东门,太史慈继续率领部下进行战斗。
斥候来到东门,将太史慈的命令下达给了守将,守将听后,脸上露出难色,一咬牙,便下令道:“将炸药包全部搬到城楼上来,所有士兵全部上城楼进行防守,再坚持半个时辰,千万不能让羌人攻克!”
华夏军的士兵虽然疲惫异常,但好在有炸药这样具有大杀伤力的武器,随着守将的一声令下,士兵便将剩余的不多的炸药包全部搬运了上来,然后余下的三千多人全部上了城楼,分成两拨人,一拨人开始射箭,一拨人则在前面进行抵挡,生怕被羌人攻上来了。
“炸药不要乱用,朝人多的地方扔!”守将下令道。
此时已经是进入了黑夜,羌人不眠不休,扔在不停地进攻,巨大的爆炸声也在不断的响起,可是羌人却没有丝毫害怕之状,纷纷向城墙上涌去。
烧戈远远望去,见华夏军似乎都抵挡的猛烈了,便大怒道:“都是干什么吃的,都跟我来!”
说完,烧戈一马当先,挽起长弓,搭上箭矢,带着身后的三千近卫骑兵便朝城门那里冲了过去,一边冲着,一边大声喊道:“不想死的都闪开!”
有许多羌人躲闪不及,烧戈也没有丝毫躲避的样子,直接骑马冲撞了过去,将自己的部下撞飞了不少,三千骑兵都是生力军,从未参战,一直在观战,此时忽然冲了过来,践踏着尸体堆积而成的小山,便朝城墙上而去,并且张开弓箭,施行精准射击。
城楼上有灯火,使得华夏军处在了明处,而羌人却在暗处,烧戈等人放出的箭矢,全部从黑暗中飞来,华夏军的士兵分辨不清楚从哪个方向射来,一时间被这拨人射死不少。
城墙上出现了一个缺口,守将见阴影中羌人骑马踏着尸体登上了城墙,当时便大吃一惊,立刻叫道:“快堵住缺口!”
与此同时,手持炸药包的士兵则将炸药朝骑兵队伍里扔,手刚抬起来,便被箭矢射穿,手中炸药包登时落在了地上,士兵急忙用另外一只手拾起。向外扔去,哪知道还没有扔出去,引线燃烧速度太快,直接爆炸了。
“轰”的一声巨响,直接将周围的几个投弹的士兵炸的四分五裂。
另外一边的投弹兵见状,立刻将炸药包扔了出去。但是此时已经有十几名骑兵跟随着烧戈登上了城墙,这拨人悍勇异常,无不以一当十,立刻在城楼上杀出了一片空地,烧戈更是一刀斩杀了守将,又策马驱赶其余的华夏军士兵,他们知道华夏军的战甲坚固,所以弯刀一般不是斩头便是砍在华夏军士兵的腿上,一时间华夏军的士兵损失不少。
这时。后面的羌人骑兵也立刻登上了城楼,开始和城墙上这拨精疲力尽的华夏军士兵进行着混战。
“杀!给我杀!大夏城是我们的了!哈哈哈……”烧戈一边斩杀着华夏军的士兵,一边开心地叫道。
正当烧戈还兀自在叫嚣的时候,忽然从黑暗中射来了一支冷箭,“嗖”的一声破空响声,直接朝着烧戈飞去。
等到烧戈意识到危险之后,早已经为时已晚,一支黑色的羽箭。直接射中了他的额头,将他从马背上一箭射翻了下去。坠落到城墙上,又滚落了下去,和那堆积在城墙周围的尸山血海融为一体,被后面上来的羌人骑兵给践踏的血肉模糊。
城池中,一骑飞驰而出,身后骑兵更是万马奔腾。直接朝着东门奔驰而来,昏暗的夜色当中映着微弱的火光,已经成为血人的太史慈又连发五箭,朝着站在城墙上的羌人骑兵射了过去。
城墙上的羌人骑兵无不应弦而倒,周围的华夏军看到太史慈率领援兵到来。都欢呼雀跃,本来低迷的士气一下子高涨了起来。
太史慈丢下大弓,举起风火勾天戟,沿着楼梯跃马上了城墙,一杆大戟开路,所到之处立刻刺透羌人身上的战甲,身后的骑兵更是陆续赶了上来,接替了华夏军的守城力量,将已经登上城墙的羌人又给驱赶了下去。
与此同时,大批的骑兵从黑暗中杀来,绕过城墙,直接出现在羌人的后方,已经杀红了眼的华夏军骑兵个个奋勇异常,任意屠杀着这拨羌人。
羌人大帅烧戈阵亡,几个渠帅分别指挥自己的部下与之抗战,但是华夏军突如其来的从后面杀来,喊杀声震天,又值黑暗当中,摸不清到底有多少华夏军。正巧此时城墙上的太史慈大声喊着援兵来了,羌人以为又有一拨华夏军前来相助,个个闻风丧胆。
战斗进行到这个地步,羌人早已经疲惫异常,攻城不下,反倒是死伤无数,一些人早就生了退意。忽然,一个渠帅不愿意再继续战斗下去,意识到情况不妙,主动带兵撤退,其余的渠帅也纷纷效仿。
一时间,兵败如山倒,羌人没命似的向外跑去,华夏军的骑兵在后面追赶,一路狂追出十余里,斩首两千多级,所过之处的那些没有战马的羌人,都沦为了华夏军的刀下亡魂,一路上尸横遍野。
战斗胜利之后,太史慈让人负责清点战场,这一战大夏城当真成为了一个炼狱场,六万羌人被杀死五万多人,只逃走了数千骑兵,可谓是个大胜利。但是,华夏军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三万大军死伤过半,战死的烈士尸体堆积如山,羌人的拒不投降的顽强抵抗,着实让华夏军吃了大亏。
天亮之后,太史慈巡视整个大夏城,见方圆五里内都是一片血红,寒冷的夜晚将西门外的血色沼泽都冻成了冰,在早晨旭日东升的时候,阳光照耀在上面还泛着红色的精光,折射到大夏城上,将大夏城弄得如同一座血城。
正午时分,华夏军才得以忙完清理尸体的工作,庞大的工作量让华夏军都感到精疲力尽。最后将所有羌人的尸体都扒光了,聚集在一起浇上猛火油进行焚毁。对于华夏军阵亡的将士,太史慈则让人就地挖了一个大坑,将所有的尸体尽数埋在大夏城附近的山里,取名为英雄冢。
值得一提的是,焚毁羌人的那场大火,由于尸体太多,以至于大火正在烧了三天三夜,才最终将所有尸体尽数焚毁。
之后,太史慈开始修缮城墙。并且让庞德的大军前来与自己会师,准备等到庞德的大军抵达后,再向狄道城发起进攻。
与此同时的白石山上,马超刚刚获得魏军出兵到来的情报,听闻夏侯渊、徐庶率领两万九千名大军尽数而出,在白石山和乌鼠洞穴山之间的一块平地上扎下营寨。心中便很是欢喜,当即对蒋石说道:“我现在便带一半军马去袭击魏军大营,趁他们刚刚立足不稳之时,杀魏军一个措手不及,我留一半兵马给你,你权且紧守此山。”
蒋石听后,便道:“天将军,魏军势大,将军只带五千人去。只怕……”
“不!王双也会同时从乌鼠洞穴山出兵,这是我早就和他谋划好的,一旦有敌军出现在两座山之间,便同时向敌人发起进攻,既然魏军抵达了,正是趁着他们远道而来之时,偷袭他们。你只守备此山即可,待获得了功劳。我分你一份。”马超打断了蒋石的话。
蒋石听后,急忙抱拳道:“多谢天将军。我定然会守好此山,等着天将军凯旋而归。”
“嗯,记住,我不亲自带兵回来,千万不要放任何人进山,收住山中要道。”马超略微有些担心地说道。毕竟蒋石是张绣的部下,不是他的,对于蒋石的能力尚不清楚,但是想着守备山道应该不成问题,而他此去袭击魏军。定然是带走所有精兵,一时间找不出勘用的将才,便只能交给蒋石了。
“天将军放心,我一定会把守住山道的,不见将军回来,我绝对不会掉以轻心。”蒋石保证道。
马超点了点头,当即点齐精兵良将,带走了五千马步军,朝着魏军大营而去。
正如马超所估算的一样,在乌鼠洞穴山上的王双接到情报之后,也立刻组织精兵良将下山,按照事先约定的方法去袭击魏军大营。
魏军驻扎在乌鼠洞穴山和白石山之间,两座大山之间相距足有五十多里,魏军大营驻扎在两山之间,那里有一处平地,适合扎营。
魏军大营里,夏侯渊聚集众将,正在商议如何对付马超和王双,忽然外面一阵阴风怒号,大风刮断了一个旗杆,大旗掉下来差点砸死了人,士兵在外面一阵骂骂咧咧的,由于声音极大,反倒是引来了夏侯渊的责问。
夏侯渊知道风吹断了旗杆之后,便扭头问徐庶,说道:“军师,我军尚未出师,大风便把旗杆吹断了,不祥之兆啊……”
徐庶笑道:“将军错了,这正是吉兆。”
“吉兆?”
“正是。我料马超、王双获悉我军在此扎营,必然会认为我军立足未稳,又是远道而来,定然是人困马乏,想趁我军夜晚不备,夜袭营寨。”徐庶道。
夏侯渊点了点头,说道:“军师这话倒是有些道理,只不过,那马超能有如此聪明?”
“不可小看任何一个人,我军当做到有备无患。”
“愿闻其详。”
“呵呵,这个简单,他既然要劫营,就让他去劫,反正一座空营没什么好要的,重点在白石山和乌鼠洞穴山,这两处才是险要之处,今夜我们便和华夏军来个移形换位,他来劫我们的营,我们就智取两座险山。并且,要在今夜杀马超一个措手不及!”
于是,徐庶当即说出如何布置,夏侯渊听后,哈哈笑道:“果然妙计,马超小儿,有勇无谋,今夜就算擒不住他,也要让他大败而归。”
商议已定,夏侯渊唤来帐下两员健将邓白和文稷,当即拨给他们每个人各五千兵马,分别朝白石山和乌鼠洞穴山而去,不过,他们不走大路,而是走小路,还要先等马超、王双二人过后才能行动。
邓白、文稷二人都是夏侯渊的老部下了,也深得夏侯渊信任,于是领命之后,当即便带兵而出。
此外,夏侯渊又叫来曹休,让曹休带领一万人马到营寨北面十里处先行埋伏,自己和徐庶只留九千兵马守营,两人约定,以火为号。
士兵尽皆派出去之后,夏侯渊和徐庶便让人士兵积极布置下防御措施,并且故布疑兵,只等马超、王双前来攻打。
入夜后。马超从白石山方向悄悄的摸了过来,拿起望远镜远远地望去,但见魏军大营守卫的并不是怎么森严,当下心中一喜,暗暗地叫道:“魏军远道而来,兵马疲惫。果然不出我之所料,看来今夜天使我成功。”
马超随后下令部下原地休息,等到夜深之后,才开始行动。
当夜子时,马超又用望远镜观看,见营寨中的守营士兵都有了困意,认为机会来了,便立刻翻身上马,对身后的部下说道:“今夜劫营。不问老幼,尽皆屠戮,不接受任何投降,凡有人斩杀曹姓之人者,我重重有赏。冲啊!”
话音一落,马超当即策马狂奔,提着地火玄卢枪,朝着魏军大营便冲了过去。
五千马步军。尽皆是精兵良将,跟随马超多年。也知道马超跟魏军的仇恨,众人都亲如兄弟,便将仇恨转嫁到自己身上,一个个红着眼睛,朝着魏军大营杀了过去。
这边马超兵锋一起,在左边久等的王双也随之响应。左右夹击,射杀了守营士兵,拨开障碍物,打开了寨门,两拨人一前一后的驰入了大营。两下照面,当即开始准备对魏军进行屠戮,哪知道忽然听见一声号炮声响,藏在营帐当中的魏军将士登时出现,朝着华夏军便是一阵猛烈的射击,先给马超、王双等人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糟糕!中计了!”王双见状,急忙叫道,“主人,快撤退!”
“哪里走!”辕门外传来一声大喊,夏侯渊手持大刀,带领一拨骑兵挡住了营寨的出口,外面更是显现出许多弓箭手,朝着华夏军便是一阵猛射,同时魏军举火为号。
马超看到夏侯渊出现了,登时心中一阵大怒,环视一周,见魏军并不多,当即下令道:“杀!”
一声令下,华夏军开始反击,连弩手快速地射出了箭矢,和魏军的弓箭手相比,在近距离内,威力要比魏军还要强大,专射敌军咽喉,纷纷都是一箭穿喉,而且连弩的射速飞常的快,没有弓箭那种拉一下射一下耗费时间。
加上华夏军中一共有两种连弩,一种是一次射十支弩箭的,一种是一次射一支,但是可以连续射击的,一时间饶是华夏军被围困在其中,在强大的箭阵面前,魏军也要纷纷开始进行躲避。
逆境求生,反而更加的增加了华夏军的作战能力,西北军本来就是训练有素的,所以箭矢上一经较量下来,魏军便落在了下风。
“用透甲锥进行射击!”夏侯渊一边取出透甲锥,一边大声喊道。
他取出三支透甲锥,直接瞄准了马超,更不答话,直接将箭矢射出。
马超一个镫里藏身,便躲了过去,带着骑兵向着夏侯渊冲了过去,一万的华夏军除了开始有些损伤外,一经基本上稳住了形势,步兵混合在一起,组成了一个战阵,骑兵则向着四面八方冲了过去,借机杀开一条血路。
夏侯渊见马超亲自到来,急忙弃弓操刀,立刻前去迎战马超,势要报那一箭之仇。
两个人一经照面,便厮杀在了一起,刀枪并举,两双眼睛里都是仇恨,只顾着自己厮杀,却忘记他们所身处的环境。
徐庶远远见状,不禁吃了一惊,知道这夏侯渊是个急性子,可是没想到会这么的急,如此一来,他的计划就被打乱了,现在军营里魏军相对较少,只适合远攻,不适合近战,这夏侯渊一下子竟然将他的话给抛到脑后了。
“现在,只祈求曹休能快点赶来了,不然的话,以华夏军的优势,我军只怕抵挡不了多久。”徐庶一边指挥弓箭手射箭,一边在心中暗暗地担心道。
马超正在和夏侯渊激战,两个人都是刀枪并举,捉对的厮杀,周围数米的范围之内没人敢近前,生怕被两个人所伤。
王双则带着骑兵转圈的厮杀,朝着魏军的士兵便冲了过去,大刀出手,人头落地,也是勇不可挡。
远在十里之外的曹休接到信号,便立刻带兵前来助战,大军马不停蹄的向前冲锋。
王双以个人的武勇,带着华夏军的士兵杀出了一条血路,见来路已经被堵死了,西北角却没有多少魏军士兵。当即大喜,带着士兵便朝那边冲去。刚冲到寨门口,正要向营寨外面撤退时,忽然马蹄踏空,地上显出一个大坑来,王双触不及防。直接栽倒在了大坑里面,后面的人也跟着栽了进去。
大坑里面均是被削尖了的木桩,王双一经跌落进去,由于钢甲护体,木桩未能刺穿他的胸部,可是两条大腿那里却被深深刺穿了,加上上面马匹又跌落下来,将他给压在了地上,当胸砸得口吐鲜血。接着。上面的纷纷落下来的骑兵都被木桩刺伤,惨叫连连,有的直接刺穿了头颅,反倒是将王双直接压在了最下面,受到一次次的重击之后,又压的喘不过来气,加上腿上重伤,让他难以行进。仰望着夜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声地咆哮道:“主人快走……”
“轰!”
又是一声闷响,一匹战马直接掉落了下来,直接砸在了他的头上,听得一声脆响,头骨便被砸碎了,当场毙命。
马超正在和夏侯渊激战。刚交手不到十个回合,便听见了王双的一声呐喊,不由得分了心,胡乱朝夏侯渊刺出数枪之后,将夏侯渊逼开。便立刻回头看了一眼,但见西北角的一片空地上兵马攒动,但是却无人敢向前行进,想必是地上出现了大型的陷马坑,可是无论如何,都瞅不见王双的身影,便大声喊道:“王双!”
喊声震天,无人回音,马超的心里不由得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这时,夏侯渊的刀锋逼近,一股凌厉的气势直接朝马超的头顶上劈来,马超心中一怔,急忙躲闪。夏侯渊的刀锋直接削掉了马超头盔上的盔樱,这一刀当真好险。
马超愤恨异常,眼睛中更是通红,想起王双对自己忠心耿耿,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全身青筋暴起,回身一枪便刺向了夏侯渊。
夏侯渊正在为刚才那一刀感到惋惜,哪知道马超枪法过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刺了过来,身子扭转了一圈,一个回马枪便当胸刺来,让他难以抵挡。
“当!”
马超的地火玄卢枪直接撞上了夏侯渊的前胸,发出了一声闷响,夏侯渊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力气直接撞下了马,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夏侯渊本来以为马超的这一记回马枪会让他丧命,哪知道马超刺过来的不是枪头,而是枪尾,饶是如此,他也被马超这巨大的一击戳伤了内脏,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哇的一声便吐出了鲜血,胸前的战甲上更是显出了一个枪尾的凹槽。
马超见状,吃了一惊,刚才受到王双的干扰,竟然忘记了自己的长枪是倒着拿得,一个回马枪居然用枪尾刺了出去,让夏侯渊捡了一个便宜,未能一枪将夏侯渊杀死。他倒转枪身,纵马向前,正要去刺摔在地上的夏侯渊时,夏侯渊的偏将突然从两旁杀了出来,士兵将夏侯渊急忙拉走,远离了他的视线。
“夏侯小儿,你休要逃走……”马超一枪刺死一个偏将,一招横扫千军,便将周围的魏军士兵杀了一个通彻。
可是,这边刚杀完一片,那边魏军又围了上来,将马超又包围在内,马超眼睁睁地看着夏侯渊消失在了夜色当中,对自己刚才那一枪悔恨不已。
此时,曹休带人杀了过来,黑夜中分不清来了多少人,华夏军的士兵由几个偏将指挥着,在营寨内部聚集在一起,和魏军展开战斗,稳如磐石。
马超见自己失去了劫营的先机,如果再被到来的魏军包围,只怕会有更多的人丧命,杀死周围的人之后,便策马向营中走去,带着自己的部下,便立刻大声喊道:“全军撤退!”
一声令下,所有华夏军的士兵都跟随着马超从西南方向杀了出去,马超一马当先,身后骑兵也尽皆个个勇猛,很快便从魏军那里杀出了一条血路,当曹休大军抵达大营时,马超等人已经尽数退去。
曹休欲追,被徐庶阻止道:“穷寇莫追,马超悍勇非常,不能紧逼,收拾营寨,打扫战场,以北不患。”
马超等人奔出十余里后,放才停下,一经停下,马超立即寻来王双的偏将,一问之下,才知道王双跌落在陷马坑中身亡,当即是一阵捶胸顿足的嚎啕大哭。
正在这时,蒋石带着兵马从白石山方向赶了过来,见到马超后,当下长吐了一口气,下马说道:“天将军无事,我就放心了。”
马超见到蒋石到来,急忙问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守卫白石山吗?”
“天将军,不是你派人前来通报,说被魏军所困,让我率领大军前来支援吗?”蒋石也是吃了一惊。
“可恶的徐庶,又中了他的奸计了。”马超悔恨地道。
马超正要商量着夺回白石山,却见乌鼠洞穴山方向的士兵也全部出来了,当下心知不妙,白石山和乌鼠洞穴山都已经被魏军占领了。
王双阵亡,白石山、乌鼠洞穴山又被魏军袭取,马超自感无法在此立足,便决定暂时带领着兵马退到襄武,准备重整旗鼓,再和魏军厮杀。
魏军大营里,夏侯渊受了点轻微的内伤,坐在大帐当中,接到邓白、文稷的战报之后,便笑了起来,对徐庶说道:“军师妙计,实在佩服,让我军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下了两座险山。只是,今夜未能抓住马超,实则让人恼火,而我也差点……哎!不说也罢,马超英勇,我今日方知不是他的对手……”
“将军,已经清点完毕,此战我军损失两千余人,华夏军损失两千余人,并且,在陷马坑中,发现了王双的尸体,王双一死,马超就少了一条臂膀,要再擒获马超,就容易多了。”曹休进来禀告道。
徐庶略微沉思了片刻,说道:“首阳县、鄣县离白石山和乌鼠洞穴山太近,仍处在我军的兵锋之下,如果我没料错的话,马超应该会退兵到襄武,我军当加速行军,先行拿下冀城,就有了在凉州和华夏军消耗的本钱。冀城粮秣充足,是我军重要的战略地点,必须要拿下。拿下之后,取得了粮秣,便退回到这里,这里地势险要,进可攻,退可守,远比城池要坚固的多,可以跟华夏军进行长期对抗。”
说完,徐庶便对夏侯渊道:“将军,可下令张绣带领全部兵马来这里驻守,狄道城已经失去战略意义,羌人如果攻下了枹罕和大夏城,兵锋必然会危及狄道,此时不是跟羌人发生摩擦的时候。”
夏侯渊点了点头,说道:“军师言之有理,文烈,即可传令下去,让张绣带兵来这里驻守。”
曹休道:“诺!”
陇西大战,马超、庞德均以败绩收场,太史慈也是虽胜尤败,羌人的出现,以及魏军的阴谋,直接将西北军拉入了低迷的状态。
庞德率军和太史慈合兵一处,全部屯兵在大夏城,而马超则兵退襄武,士气都很低迷。(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