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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融做梦都没想到所谓灵魂契约的履约方式竟然是一连串痛苦而又恐惧的噩梦。()
前半夜他一个人躺在老屋的床上,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个夜晚到底会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他倒并没有恐惧感。从两次与那个灵魂采集器接触的情况来看,这件合约好像并不包含令人恐惧的因素,最重要的是没有任何现象说明会威胁到生命安全。所以,尚融的好奇心超过了恐惧感。在他想来,那个灵魂采集器今晚可能还会出现,也许是在自己梦幻之中要做一次灵魂的交流,就像教徒和神父之间的那种交流,虽然难以启齿却能求得灵魂的安宁。
尚融就这样胡思乱想地躺在那里,即兴奋又紧张,他甚至还想好了几个问题要在清醒的时候问问那个采集器。
然而,一切都出乎他的预料。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脑袋会被什么人打开,并且一直往里面强行灌进一些滚烫的物质,那熔岩一般火热的液体或气体源源不断地涌进脑子里,在里面翻江倒海般地折腾。那来自内部的压力使他感到脑袋马上就要炸开了,就连眼珠子都仿佛要脱离眼眶飞出去似的。耳朵里一片响亮的轰鸣声,就像置身于一个发动机里面似的。这种梦魇中的痛苦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接着是一股催人心肝的强大吸力,瞬间就将他脑子里的一切物质吸的干干净净,就连浑身的血液和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吸出来了。尚融觉得自己已经只剩下一张人皮了,可那股吸力任然没有减弱的迹象,好像非要榨**身上每一滴有型的汁液,把他的身体变得像刀子一样锋利。
在痛苦达到极限的绝望中,尚融感到自己在破口大骂,好像是在骂那个采集器,又好像是在骂祁顺东,后来就像个泼妇一样逮谁骂谁。此刻如果他手里有把刀的话,就连自己的娘老子也照杀不误。尚融最后的感觉是自己像一缕青烟一样轻飘飘的无所依附,只好在混沌中荡来荡去,直到失去一切知觉为止。
总是在自己最没有力气的时候传来敲门声,尚融勉强睁开眼睛,房间里黑乎乎的,天还没亮?谁这么早就跑到这里来骚扰自己?敲门声没了,变成了钥匙开锁的声音。门开了。是张妍。只有她有钥匙。不会是来监视自己的吧。
‘天哪融你这是怎么了?‘灯一亮张妍就扑在他身上惊叫起来。尚融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她压断了,浑身一阵剧痛。‘你这婆娘轻点,压死我了。‘本来是想大声喊叫的,出口却变成了虚弱的呻吟。
张妍慌的手忙脚乱地想把男人扶起来,才发现男人浑身几乎是光溜溜的,只有一件背心几乎被撕成了布条挂在身上。被窝里就像发过洪水般湿乎乎的。张妍简直不敢相信男人是在睡觉,就是开山挖河也不会这么狼狈吧。‘你给我穿上衣服,我要回家。‘男人仍是有气无力地说。
‘回什么家,我先送你去医院。‘张妍急得快哭出来了。
尚融好像突然有了力气,大声骂道:‘你这婆娘怎么这么嗦,赶快送我回家,离开这个鬼地方。‘张妍再不敢嗦,急忙给男人穿好衣服鞋袜,就像搀扶着伤员似的将他塞进车里拉回家去了。
接连两天,尚融都没有回复元气。整天躺在床上,话也懒得说。面对两位美人特别是紫惠的盘问,只含糊其辞地推说是病了,至于什么病则无法说清楚。
当两人要拉他到医院去诊治时,他就像小孩逃避打针一样耍赖,搞的两位美人长吁短叹,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然而,尚融对两位美人亲手喂到嘴里的饭菜则从不拒绝。晚上也照样享受女人温暖的怀抱,把美人两颗娇嫩的*含在嘴里砸吧的啧啧有声。遗憾的是下半身的元气好像恢复的慢一点,不管上面怎么咂,下面仍然一片平静。好在两个女人知道他心力不足,所以也不撩拨他,只任他胡乱过过干瘾。
直到第二天下午,尚融才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由于在床上窝的久了,就想起来到楼下坐坐。刚走到门口就听紫惠的声音说:‘瞧瞧你的男人,成什么样子了。你也不管管,到底是怎么回事总得搞清楚吧。‘就听张妍道:‘难道不是你的男人,你怎么不问问清楚。‘紫惠笑道:‘好好是我的男人,不过现在是记在你的名下,你可要……‘下面的话好像变成了耳语,接着就是一阵嬉笑打闹声。
尚融听得正高兴没想到下面没了。不免有点微微失望。故意重重地咳嗽一声说:‘老子躺在床上病得要死,你们两个就高兴成了这样?哎真是……‘说完摇头晃脑地往楼下走。
张妍赶紧跑前几步搀着男人的手臂。紫惠细细一看男人的脸,就知道是在演戏,故意不去理他,坐在沙发上说:‘我看病得不重。要不怎么不去医院呢。‘
尚融气得心里直骂,可又不想再引起这个话题,让两个人盘问个没完没了。于是大刺刺地往沙发上一坐,将一条腿抬起来放在紫惠的身上说:‘你给我好好捏捏就好了。‘紫惠横了男人一眼,伸出纤纤素手先在男人的腿上掐了一把,然后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样子才细细地揉捏起来。
张妍从厨房里端出一小碗汤对尚融说:‘看你虚的,把这碗汤喝了补补。这可是紫惠姐下午早早就买回来的一只老乌鸡顿的。‘
尚融接过汤呷了一口,看看低头给自己捏退的女人,就觉得过意不去,将腿从女人身上收回,温柔地说:‘惠惠,你搞那些卖电器的店铺到底挣不挣钱。我看你就别搞那些费力不赚钱的事了,你这个总经理做的太辛苦了吧。‘
紫惠撕了张餐巾纸递给男人娇嗔道:‘做什么不辛苦,我看你这样抽风才辛苦呢。‘
尚融笑道:‘得算我拍马屁没拍对地方。妍妍,过几天你也给你紫惠姐看店去得了,把你紫惠姐累坏了我心疼呢。‘
紫惠娇媚地白了男人一眼,哼了一声说:‘我正想问你呢,那个什么文化传播公司和模特公司是怎么回事,那个姓祁的女孩倒是个美人,就不知值不值二百多万。‘
张妍听了问道:‘什么姓祁的女孩,什么二百多万,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紫惠哼哼道:‘吆难得妍妍也关心起公司的事情来了。我以为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尚融听听味道不对,忙说:‘妍妍,再给我来碗鸡汤。‘张妍接过碗狐疑地到厨房去了。尚融敷衍似地对紫惠说:‘那钱不会白投的,那个女孩是市公安局祁顺东局长的女儿。我们的生意做大了,今后可少不了这些人帮着招呼。你就别想不开了。‘紫惠本想争辩几句,可一看男人靠在沙发上依然脸色苍白就不出声了。
就在这时,屋子里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张妍端着碗刚好走过就接听了。‘融,娱乐城打来的,找你呢。‘
紫惠站起身说:‘我来接。‘说完,过去拿起话筒就问道:‘我是林紫惠,你是哪位。‘听了一会就拿着电话过来对尚融说:‘非要找你呢,神秘兮兮的,不知你们搞些什么。‘
尚融拿起电话听了好一阵,将电话放在茶几上,点上一支烟眯着眼睛只管吞云吐雾。两个女人对望了一眼,不禁又紧张起来,四只眼睛只管盯着男人看。尚融抬头一看,笑道:‘你们这两个小东西就怕天下不乱,高燕和张铭闹点别扭,我去调解一下。‘
紫惠听了竟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斜瞟着男人对张妍说:‘咱家里还兼着街道办事处的职能呢。‘
尚融嘿嘿笑道:‘稳定是公司发展的大计。我虽然退隐江湖了可也想为你分点忧呢。妍妍,你就开车送我一回。顺便考考你的车技。‘
紫惠站起身说:‘又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就不能明天说吗?‘趁着张妍回房间换衣服的机会,尚融抱过女人就在她的嘴上一阵狂吻,吻得女人头都快晕了才放开她。‘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睡,别等我们了。你现在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呀‘尚融看着女人红润的脸笑道。
进退两难尚融坐在张妍的旁边,哪里还有心思去考察女人的车技。他一边想着张铭在电话里说的事情,一边不断从后视镜里观察着后面的车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当然那都是些专业人才,不可能轻易暴露自己。
张妍见男人一路上神情肃穆,一言不发,感到十分奇怪。高燕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一点,至于搞的这么紧张吗?不过她也没打算向男人问清楚。直到车在娱乐城门口停下,男人才开口说:‘我可能要晚点,你先回去。路上小心点。‘说完就伸过头来在女人的唇上舔了一下。这个动作倒像是正常男人干的。看着男人匆忙的样子,张妍也不打算说什么,调转车头尽自回家去了。
等车开远了,尚融回过头来,就见张铭已经站在他身后了。‘我没有告诉杨总你要来。‘‘做的对,就到你那里说话。‘‘还有件事,我怕你今晚就会有事,所以把他们三个也叫来了。你见不见。‘尚融停住脚步想了一下说:‘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多久?他提出要钱了吗?‘‘三个小时。地点倒不远,半个小时就能赶到。没说要钱的事情。‘说着就进了张铭的办公室。张铭叫来两名保安站在门口守着,然后将办公室的门上了锁。
尚融一屁股坐在一张沙发上,点上一支烟说:‘说具体点。‘张铭在对面坐下说:‘事情很突然,前面两个电话打过以后一个多星期了,再没接到过一个电话。那两个电话我们都已经落实了,确实是咨询征婚的事情。今天快吃晚饭时没想到电话又响了,可打电话的是一个男人。我亲自接的电话,我告诉他我们是征女人不是征男人。那人听了直接说要找老板谈。我问他谈什么。他说只能见面谈。我说老板很忙没时间,他说你只要转告老板是个老朋友想和他谈谈就行了。我就问了时间和地点。他说必须准时,否则后果自负。‘‘后果自负?威胁老子‘尚融恶狠狠地说道。‘你去把他们叫进来吧。‘说完脑子就像机器似地运行起来,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张铭已经领着三个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我介绍一下。这就是老板。‘张铭对着三个人说。三个人朝尚融微微鞠了个躬,尚融点点头。
张铭指着左首一个穿着皮夹克的二十七八岁青年说道:‘这位是鲁阳。河北保定人,来自解放军,老板只要记住他的外号穿山甲就行了。‘又指着中间一个只穿着一件T恤衫的青年说道:‘这是陈保国,湖南耒阳人,来自武警,外号地图。‘最后指着第三位穿着西装,年龄相对大点的男人说:‘这是赵志刚,本市人,来自解放军,外号射天狼。‘
尚融见三个人年龄身高几乎差不多,并且都剔着短发,一时也没认真分辨,不过外号起得挺有意思,他指指椅子说:‘都坐下吧。‘看着几个人都坐下以后说道:‘我一路上都在考虑今晚这个电话,不会错的,肯定是他,或者是为他提供藏身点的同伙。这对我们是个机会,可也要冒很大的风险。‘
张铭说:‘对方故意将见面时间安排的这么紧,就是想让我们没时间准备,不过地图和穿山甲已经去看过环境了。那里虽然晚上人也非常多,可我们并不准备在那里动手,而是先尾随他一段,在我们认为合适的地方才下手。并且我个人认为,来见面的不可能是郑刚本人。如果可能的话我们想尾随他一段时间,直到找到郑刚为止。‘
尚融摇摇头道:‘你想过没有,郑刚放出这个气球的目的只是测测风向,如果他从安全角度考虑,不打算再回收这只气球的话,你们跟上一年也解决不了问题。郑刚防我不亚于防警察,我认为这个联络人多半是郑刚舍弃的卒子,他们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穿山甲插话道:‘但这个联络人一定知道点内情,我们只要撬开他的嘴就有可能找到郑刚。‘射天狼老成持重地说道:‘现在必须考虑好,如果来的人是郑刚本人怎么办?‘张铭果断地说:‘除非郑刚是头猪或者确实勇猛过人,否则不可能。‘
尚融听了几个人得话,好像思路突然清晰起来,他摆摆手说:‘我们这边动了他派来的人,郑刚那边肯定会知道,他们之间随便约定个什么猫腻就行了,比如一个安全电话;按时返回某个地点等。所以我们不能把郑刚逼到绝路上去。否则这小子会来个鱼死网破。‘张铭点头道:‘所以,我们要么不动,要动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也就是郑刚来不及作出反应之前弄住他。‘
尚融叹口气说:‘你们有这个把握吗?‘穿山甲说:‘这取决于那个人能提供多少有价值的情况。‘尚融摇摇头道:‘还是太冒险了,这是郑刚第一次试探我,如果他知道我翻脸的话,他决不会客气的。螳螂捕蝉还要防备后面的黄雀,警察……‘
尚融突然坐起身看着张铭说:‘你们手里有警服没有?‘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张铭似乎明白过来,兴奋地说:‘这倒是一个障眼法,只要我们穿着警服在办事的时候让人看见,郑刚就得为分辨真假花不少功夫。‘尚融赞赏地说:‘对了。郑刚毕竟是以拿到钱为第一目的,除非绝望到极点,否则不会和警察合作。哪个死刑犯跑出来后还愿意回去呢。只要他听说是警察搞了他的联络人,他一方面会受惊而隐藏的更深,另一方面即使他要弄清事情真相,以他目前的处境不是一两天能搞定,这样我们的保险系数就大大增加了。‘
射天狼说:‘我看行,时间也差不多了,但愿我们不要碰到真警察。‘穿山甲骂道:‘靠碰上了就*在尚融和一伙人密谋的时候,郑刚看着金生消失在夜幕之中。再见,老伙计。只要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我就一定满足你对金钱的渴望。
郑刚关上门快速返回卧室,穿上一件夹克衫,然后又将一顶鸭舌帽戴在头上,站在屋子中央审视着周围的事物,看看是否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检查了一遍,除了干爱花时留在床单上的精斑以外再没什么他个人的东西。这点东西就留在这里吧。即使警察发现了也只能证明老子在这里生活过。
正想着,就听见了敲门上。这小*子倒挺准时。郑刚开门一看,古爱花穿着一件风衣站在黑暗里。郑刚关好房门,将帽檐拉得低低的遮住半个脸,一手搂住女人的肩膀走下台阶。
金生按照郑刚的意思打完那个电话以后,心里一直很亢奋,熬了这么久终于要行动了,几个亿的钱,天哪,给自己一个零头今生就享用不尽了。可他搞不明白,为什么郑刚不让他问对方直接要钱呢?或者把自己的银行卡号告诉他们,叫他们把钱打到上面就行了嘛。难道是怕自己把钱拿跑了。他又想起郑刚和他说话时的神情,总觉得这个老伙计今天晚上说话有点闪烁其词,甚至有点神经兮兮的。如果是让自己去拿钱,那还说的过去,可让自己跑去只是为了说几句废话,这就有点令人费解。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危险?金生一路走一路想着郑刚的反常表现,不知不觉地就放慢了脚步。心里的狐疑渐渐浓重起来。他甚至想转回头去问问郑刚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一看时间又来不及了,他站在一个超市门口想了一会儿,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嘴里咒骂了几句,就走进了超市,直奔那只公用电话。
尚融听完张铭打回来的电话,气的直骂郑刚王八蛋。就知道这小子名堂多,不会那么顺风顺水的。要一百万?要的倒不多。可是一旦给了他这一百万,这小子就如虎添翼,还能控制的住?那时就得考虑自己的安全问题了,当然张妍紫惠都将受到威胁。不给就小心点。这小子坐牢坐的连威胁人都缺乏幽默感,就跟地痞流氓似的。越是地痞流氓越不能把他逼疯,他现在是一只被逼上绝路的疯狗,什么事情做不出来。那个银行卡号是从哪里来的,肯定是假身份证办出来的,查也查不出什么名堂。郑刚不会傻到去银行一次提出一百万现金,他最擅长的就是蚂蚁搬家功夫,他肯定是在柜员机上下一番功夫,然后就会和自己打游击战。老毛靠这种战术打败了四百万正规军呢。
尚融此时才真正觉得进退两难,最后他经过多方权衡,还是决定答应对方的要求,这样起码还有个较量的余地。否则郑刚破罐子破摔,将自己在公安局挂个号,那时祁顺东就会理直气壮地拿自己开刀了。
尚融在桌子上拍了一掌,自言自语道:这种局面绝不能让它出现。
张铭开车送尚融回家,当车开到离家不远的地方时,尚融突然说:‘不回家了,你送我到高燕那里去。‘张铭听了没出声,默默地调转车头朝高燕家里开去。尚融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个人问题什么时候解决呀快30了吧。有没有对象。‘张铭没想到老板这么直截了当,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也许老板又想起了自己和高燕的事情,这件事情一直再也没有提过,可老板能不放在心上吗?
尚融似乎看透了张铭的心思,叹口气道:‘高燕不适合你,我也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里面的详情我就不说了。‘
张铭边开车边结结巴巴地说:‘老板,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们……‘
尚融打断了张铭的话,点上一支烟说:‘你不必解释,以后也不要再提这件事。不过你倒是要好好给高燕说几句好话呢,你可是真正伤了那个娘们的心,以后还要在一起共事,别搞的像仇人似的。‘
张铭忙说:‘一定一定。‘
尚融意味深长地看了张铭一眼,缓缓说道:‘张铭,我看你人厚道,所以想替你做个媒。你觉得乔菲这个女孩怎么样?‘
张铭差点把车开到路基上去。稳稳神才道:‘这个……接触不多……‘
尚融笑道:‘你就别装了,说实话,我看着乔菲都动心,你只说你喜欢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想娶她的人多了。‘
张铭心想,那个天仙似的女孩我要是不喜欢那我还是个男人嘛。‘喜欢……只是……‘
尚融也没耐心听他吞吞吐吐,打断他说:‘喜欢就好,我给你做主了。不过你记住,我给你介绍的是老婆,可不是情人。你要是辜负了她,我就让你培养的那三个人灭了你。‘
张铭此时真想把车停在路边,下来给老板磕个向头,想到乔菲的娇嫩柔美,张铭踩着油门的脚一阵酸软。
‘老板,要不要找派出所的朋友帮着查查那个账号,看看能不能找到点有价值的东西。如果一百万打出去,我们就被动了。‘张铭转移话题说道。
‘不行,绝对不能用派出所的人,千万别惊动了祁顺东。那只老狗可灵敏着呢。账号的事情我另外找朋友查,那些人可是专家。有了结果我会通知你的,你们只要做好准备就行。‘尚融果断地说。
张铭想,老板到底有多少朋友,真是三教九流都交往啊‘我已经安排好了,如果那个人用真实姓名办的卡,就一定能查到。我想先不要一下打一百万进去,先打十万进去,吊一下对方的胃口,说不定那个人还会打电话来,总之,不要一下满足他们的要求。我肯定那个打电话的人不是郑刚,你只要打钱就能稳住他。‘
尚融听了笑道:‘有你这样的脑子在算计他,我就省心多了。这件事情是我的一块心病,什么时候这件事摆平了,我们就可以扬眉吐气了。‘
张铭的兴致也被吊了起来。‘只要他们要钱的心不死,早晚搞定他们。老板什么时候到我们郊区的别墅去看看。‘
尚融恨声道:‘本来早想去看看,最近祁顺东像只狗似地跟在屁股后面,怎么去?那个地方一定要保密,没事你也少去。‘
高燕最近忙着酒店开业的筹备工作,整天又是招人又是培训,还要审核当天的各种账目,一天下来累的那都不想去,在外面胡乱吃了点东西,洗了个热水澡就上了床。心里正盘算着明天的工作,就听见门铃响。看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这个时候到这里来的除了他还有谁,明天给他一把房门钥匙算了,省得从床上爬上爬下的。
从猫眼里一看,果真是尚融,这么晚了跑来不会是仅仅为自己的身子吧,肯定又有什么事。
‘你就穿着内衣来开门,就不怕是陌生男人吗?‘尚融一进门,看见女人只穿着薄薄的丝质睡衣,半个*都露在外面,就忍不住说道。
高燕一边帮男人脱下外套边说:‘这套房子10米以内就有尚总的气味,哪个男人敢靠近。‘
尚融看女人脸上没有说笑的神情,就知道她在给自己使小性子。‘你先到床上去吧,别感冒了。我洗个澡,都两天没洗澡了。‘说着就进了卫生间。
‘要我帮你吗?‘高燕在卫生间门口问道。
尚融高声说:‘我不习惯女人给我洗澡。‘
高燕笑笑就回到卧室,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瓶香水,在手指上滴了一点放在鼻子上闻闻,然后将手伸到****抹了几下。上次男人在床上破天荒吻了她的私处,说不定今天……虽然刚洗过澡,她还是担心有异味。不知为什么,一想到男人趴在自己****吮吸自己的情景,高燕就觉得身上火热起来,两颗奶头瞬间就感到了内衣的摩擦,同时腿心也一片滑腻。她干脆将自己脱得*爬上床去,拉过被子盖住身子,心里竟盼着男人赶快从卫生间里出来。
尚融钻进了被窝,可并没有躺下,而是靠在床头点上一支烟吸起来,好像并没有发现女人*裸的身子。
刚吸了两口烟,尚融就觉得一只手伸到了自己下面钻进了内裤。这个岁数的女人真是一天都旷不得呀自己被那个采集器折腾的两天都没碰过女人了,看来今天还得先满足这只小野猫再说。
想到这里,尚融嘴角露出微笑,伸手摸着女人的头发说:‘我这两天有点阳痿,不知行不行,你要是想的话可能得费点功夫。‘
高燕听了男人的话,以为他是故意在调戏自己。就红着脸坐起身,脱掉男人的内裤,一边轻轻握住命根子,一边贴进男人的怀里在他的下巴上亲吻着说:‘还不是你在她们两个身上透支太多了,我只是个失宠的妃子,谁知道多久才能沐浴皇恩呢。‘
尚融看着女人,将一口烟喷在她的脸上叹了口气说:‘女人多了真不是好事情。一个女人的时候,她多少还怜惜你一点,有两个女人的时候肯定有一个不满意,要是有三个女人的话那就一个都不会满意,谁都不当你是她的男人,好像是租来似的。我都病了两天了,床都起不来,你还当我天天和她们在床上干好事呢。‘
高燕看着男人说的可怜,又仔细看看男人的脸说:‘刚才没注意,你的脸色还真得不好,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尚融丢掉烟头说:‘还能怎么回事,吃五谷杂粮还能不病上一两回。‘
高燕掀开被子一看,男人的东西果然还是垂头丧气的,就搂着男人躺到床上娇声说:‘你也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呢,你今晚就老老实实躺在我怀里睡一觉吧。‘说完就将男人头搂在自己的乳房上。
尚融贴着高燕柔软的*享受了一阵,问道:‘那你不想沐浴皇恩了?‘
高燕学着电影里的腔调娇声道:‘万岁爷龙体欠佳,奴婢怎敢造次。奴婢能搂着万岁爷睡一夜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尚融笑着在高燕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就将手从后面摸到了女人的秘处,触手是一片滑腻,笑道:‘爱妃那里云雾笼罩,雨意正浓,朕若不能拨云见日岂不有负爱妃美意?‘
高燕被男人摸得又掉出一股花蜜,扭着屁股将一只丰乳塞进男人嘴里,颤声道:‘万岁龙体要紧……奴婢……奴婢……要不皇上就用龙手干奴婢吧。‘说完就躺平身子,抓住男人的一只手朝自己*塞去。
尚融将手指在女人的湿处快速地进出着,一边趴过去亲吻她的嘴,高燕的手不自觉地抓住男人的东西*起来。不一会儿就感到手中之物坚硬无比,此时心中瘙痒已非龙手所能满足,一时就忘了皇上龙体欠佳,急切地盼望着龙根的宠幸,可嘴上又不好说出来,只得拱着屁股直哼哼。
尚融手上忙活了一阵,也感到了自己凝聚起来的欲望越来越强大,就抽出手来,看着女人春情荡漾的脸说:‘现在感觉怎么样?‘
高燕搂着男人往自己身上移,一边撒娇似地说:‘我不管……我不管……人家只是个奴婢,听凭万岁爷处置……‘
尚融看着女人情不自禁的样子,就趴上去进入了她。‘现在就来处置你吧,你可要好好表现,我就喜欢你骚浪的样子,她们两个都比不上你呢。‘
高燕享受着男人的冲击,星眸微开,拿起男人摸过她的那只手凑到他鼻子下面说:‘你闻闻。‘
尚融吸了一口气说:‘怎么这么香,你那里……‘
高燕将嘴凑到男人耳边喃喃了几句,尚融就笑骂道:‘你真是够骚的,我就成全你吧。‘说着就要起身。高燕一把紧紧搂住道:‘现在不要……我要来了……你只管……‘
整整三十分钟后,云收雨散,拨云见日。心满意足的高燕这是才心疼起男人来,让男人半躺在自己怀里,一口一口地喂男人抽事后烟。‘你今天找我一定还有别的事情吧。‘高燕舔着男人的耳朵问道。
尚融似乎这才想起还有事要交待女人,坐起身靠在床上说:‘我给你个卡号,你明天往上面打十万块钱。上午就去办。‘
高燕一听才十万元的小数目,就懒得问原因,又哼哼着钻进男人的怀里,媚声道:‘你好像最近和那个小美女的关系不太好吧?‘‘哪个小美女?‘尚融不解地问。
‘那个模特呀‘尚融这才想起高燕和祁小雅接触的比较多,一时就来了兴趣,故意装糊涂道:‘我和他有什么关系。她对你说什么了吗?‘
高燕狡黠地一笑道:‘没说什么,那天好像问你来着。‘
尚融见女人故意吊他胃口,就气得躺在床上说:‘睡觉睡觉我乏了。‘
高燕这才腻到男人身上笑道:‘要帮忙你就直说。我可不是那种想把男人绑在自己裤腰带上上的女人。‘
尚融一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恨声道:‘你倒是大公无私。我想日她呢,你能帮这个忙吗?‘
高燕看着男人的样子嘻嘻笑了起来,轻揉着男人的*娇媚地说:‘不能再说她了,这不又硬起来了。二百万都扔出去了,还怕搞不到手吗?‘
尚融没好气地说:‘你以为什么女人都可以拿钱买?‘
高燕听了背过身去,幽幽地说:‘只有我这样的女人才能用钱买得到呢。‘
尚融撑起身子看着女人幽怨的样子,恨声道:‘你他**真是欠H呢。‘说完就抱着女人的屁股从后面进入了她。
高燕哀鸣了一声,呜咽道:‘只有提起祁小雅你才有这种狠劲呢,你H死我算了。‘尚融一下就瘫在女人身上泄了气。
天刚蒙蒙亮,尚融就做贼似地悄悄回到家里,屋子里静悄悄的,显然两个女人还没有起床。尚融昨晚在高燕身上投入过多,此时尚觉两腿酸软,本打算溜到哪个女人床上睡个回笼觉,可又怕吵醒了她们盘问个没完没了。干脆就等她们起床以后再睡算了。感到肚子有点饥饿,他便破天荒进了厨房,一阵忙活之后,饭桌上居然也摆上了几样早餐。
紫惠先起来,就看见了坐在餐桌上的男人,不知今天他怎么起得那么早,仔细想想就明白过来,男人这是才从外面回来呢。昨天晚上肯定是和高燕天地一家春了。这时她惊讶地看着从卧室里出来的张妍,原来男人居然自己下了厨房。走下楼来站在男人身后说道:“妍妍,你是怎么搞的,尚融做了一晚上的调解工作,已经够辛苦的了,怎么还让他亲自下厨房呀,看来有必要找个全职保姆才行。”
张妍下楼看看桌上的早餐笑道:“还行,起码鸡蛋煎得还不算太黑。”
尚融抹抹嘴说:“你们两个懒婆娘,老夫好心好意给你们做好早餐,怎么还这么多话呢,以后要是有了孩子……”忽然停了下来,看看张妍,又看看紫惠,继续道:“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两个女人都没料到男人的舌头会拐到这个问题上,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应对。张妍轻轻呸了一声,就跑到厨房里去了。紫惠红着脸哼了一声说:“早餐都吃完了还做梦呢。”说完就进了卫生间。丢下男人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
尚融忽然感到一阵空虚,一个从未认真考虑过的人生重大问题,自己才发出个动议,就遭到两个女人无情的否决,突然就感到自己一天到晚的折腾,不过是熊瞎子掰苞米,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一时觉得悲从衷来。忍不住大声喊道:“我你们娘替老子生个孩子就让你们这么丢人嘛老子明天就出去借肚皮去,指望不上你们不行就都散了算求……”说到最后竟然带上了哭腔。
紫惠从卫生间里探出头,张妍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只看见了男人走进卧室的背影。两个女人互相对望了一眼,似乎都意识到问题重大,不约而同地向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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