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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卷 七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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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P卷七百十

    柴田没有理会柴民,柴民却嬉笑着恬了脸,凑到柴田的跟前道:“哥,你也在这儿吃饭啊。和谁呢?”

    柴田不耐烦地看着柴民道:“我跟谁吃饭还要给你汇报一下啊?我给你说,你不要整天没事干老缠着素琴不放。你也不撒泡nà照照你那熊样,你配得上人家吗?”

    柴田如此连骂带刺,柴民却也不恼,还一副恬不知耻的样嘿嘿笑道:“哥说的是,我也知道我配不上素琴。可是……”柴民说了半截就掐住了,不知道再往下说什么。

    柴田愠怒道:“既然知道,就放聪明点,少给我丢人现眼。在村里正正经经地找个nv孩结婚算了。你也是三十的人了,整天游来dàn去的,也没个家,像个什么样啊。”

    柴民也是仰仗着柴文山父当上现在这个所长的,对柴田的教训那里敢放半个屁。无论柴田骂的多难听,都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嘻嘻哈哈地看着柴田。

    柴田骂了两句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就看了一下站在南素琴身旁的原小生,转身对南素琴笑了笑问道:“素琴,这位是谁呢。也不见你给姐夫介绍一下啊。”

    南素琴这极不情愿,干巴巴地介绍道:“这是我一个乡镇的同事,叫原小生。”也没有介绍原小生的职务。

    不想柴田一听之下,马上哈哈笑道:“哦,知道,知道,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原小生同志吗,赵学东的通讯员啊。小伙了不起,了不起啊。”话语中的讽刺、挖苦和挑衅是不言而喻的。说着还算客气地将手伸了过来。

    原小生也不想再惹是非,得罪一个柴民已经影响到了自己的仕途,今天再要是连柴田也一块得罪了,那自己在河湾县就别想再ún了,虽然心中暗骂不已,却也在不断警告自己,一定要忍耐,淡淡地笑了笑伸手跟柴田握在一起道:“柴镇长,你好,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柴田却并没有放过原小生的意思,握了一下手,马上就把手ō了回来嘿嘿轻笑了两声道:“原主人严重了,我可不敢关照你啊,我倒是求原主人以后手下留情。我这身骨,可经不起你折腾啊。”一下就把矛头暗指在原小生打柴民的事儿上。

    原小生心中怒火一下就窜了上来,自己一忍再忍,想不到换来的却是他们的变本加厉,一再讽刺,正yù发作,却被南素琴挡在了身后。

    “姐夫,你有完没完啊?”南素琴实在看不下去了,也不管刚开始自己发下的誓言了,冲柴田道:“小生打人是不对,可是人家已经来给你们道歉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柴田见自己的小姨明显是在护着原小生,心中自然妒火中烧,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假意呵呵笑道:“我说素琴,你这是发的哪én火啊,我也不过是跟小生开个玩笑。再说了,道歉也要有个说法,总不能说句对不起就算道歉了吧。”

    原小生只好沉住气道:“柴镇长,我今天专én从尉南乡赶过来,就是想请柴所长吃个便饭,顺便道歉的。想不到在这儿碰到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给我们做个见证吧。”

    “好”柴田马上大声赞同道:“不过,光吃饭可不行,你也得拿出点诚意啊。”

    原小生明白柴田的意思,不就是喝酒吗。原小生尽管过去没有多喝过酒,但自己的身体素质起码应该比面前的这两位草包要强不知道多少倍,料也无妨,就欣然答应道:“这一点请柴镇长放心,今天我一定陪好二位领导。”

    南素琴似有不允,马上转脸道:“小生,你可不能答应他们。你可知道,他们两个都是酒瓮、酒桶,你又很少喝酒,怎么可能喝得过他们呢?”说着话,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的泪水似乎都要出来了。

    原小生的心头不禁一颤,看来这姑娘对自己还真上心了,就在南素琴的胳膊上轻轻地拍了拍道:“没事的,你就放心吧。再说了,柴镇长和柴所长二位领导,怎么会让我喝趴下呢。”心中的怒火却早已燃烧了起来,暗道,不管你们两个是什么“千杯翁”还是“万杯鳖”,今天不不把你们两个喝趴下,老这个原就是土原(土元)了。

    见此情景,柴民自然不免一阵不,只是有柴田在场,也不好发作,估计也憋着今天把原小生灌趴下。

    面上虽然不说什么,但是二柴目光中lù出的凶光,南素琴也不会看不出来,急中生智对柴田道:“姐夫,你不是还有客人吗,就不必过来了。”心中肯定也是在想,少一个人原小生就少喝一杯酒,也少一分危险。

    不想柴田却不以为然道:“没事的,都是县里的几个小官僚,要不是他们硬拉我过来,我也懒得理他们,现在正好推掉,跟原主人好好喝两杯。”说着眯着眼睛笑问道:“素琴,还没有开始喝酒,你就心疼了啊?”说着又哈哈笑了起来

    南素琴的脸一下红到了脖跟上,啐了一口愠怒道:“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小心我告诉我姐姐,收拾你。”

    柴田不屑地笑了一下,也没有再说什么。

    柴田作为河湾三少之一,行动自然受到特别的关注,从柴田和三个人开始说话,服务员就早已在旁边候着了。见几个人不说话了,就做了个请的动作道:“几位这边请”带着四个人往一个包间内走去。

    河湾大酒店作为全县豪华的四星级酒店,各类设施在河湾县自然算得上是顶尖的了,沿着大红的地毯一路前行,过大厅,再进一条宽敞明亮的走廊,行十米左右,眼前豁然开朗,又是一个大厅。不过这个大厅要比刚进én时的大厅又要大了许多,大厅中间是假山喷泉,喷泉周围是各sè的āā草草,虽是深冬却有争奇斗yàn的气势,想必也是经过特殊保养的。

    喷泉右边是咨询服务台,高高的桌后面站着一位身着旗袍,高挑可人,肤sè白皙,一脸微笑的nv服务员。见柴田进来,远远地就从服务台后面走出来,弯腰鞠躬道:“柴镇长好”

    柴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那nv服务员就又重回到了服务台内。

    单凭这一点,也足见柴家,以及柴家这位被称为河湾三少之一的柴田在河湾县的势力是多么的非同凡响。

    同时,原小生也暗暗庆幸,自己并没有轻举妄动。凭自己一个人的实力,要说把柴家人全部打趴下,那绝对没问题,但是要彻底制服柴家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能让自己再往上走一步,甚至两步。要走好这一步,参加市里的干训班,无疑是一条好的捷径了。

    在喷泉前面傲然一头狂奔的公牛雕像,那公牛昂首迈步,气势如虹,大有一跃千里的气魄;后面是一个半旋式的楼梯,楼梯盘绕一次,直通二楼。喷泉正好坐落在大厅的中央,上面便是一挂估计足有千余斤重的ā式吊灯,只是不知道比中石化的百万吊灯如何。左边是一溜的屏风,隔屏风隐约可见后面坐在大沙发上敲着二郎tǐ休息的客人。往里走,便是一排两个电梯。

    服务员带着柴田、柴民、原小生、南素琴四人,绕过喷泉,直上二楼,二楼又是另一番镜像,站在外伸的走廊上,俯首下看,大厅中的情景一览无余。走廊的左手是一个大拱én,应该是个大餐厅,跟一层的情景几乎相近,走廊内却又是一个个的单én,应该属于小套间了。每个小套间的én楣上面都有一个名字,用的却是《红楼梦》中大观园的名字,怡红院、稻香村、潇湘馆、蘅芜苑、暖香坞、藕香榭、芦雪庵、凸碧山庄、凹晶馆。

    站在楼梯口,服务员恭恭敬敬地问柴田道:“柴镇长,你还要怡红院吗?”

    原小生虽说对《红楼梦》只读过一遍,却也知道,这怡红院是贾宝yù在大观园中的居所。柴民选这么一个地方,而且听服务员的口气,好像是每次都选这个房间,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用意呢。难道是他想做贾宝yù,左拥右抱,连丫鬟(晴雯、袭人)、妹(史湘云、林黛yù、薛宝钗)、兄弟媳fù(秦可卿)都不放过吗?还是柴民压根就不懂这些呢。想到此处也不由觉得暗暗好笑。

    柴田停顿了一下冷冷道:“芦雪庵吧。”

    芦雪庵?原小生心中不由又是一震,记得《红楼梦》第四十九回中,探ūn邀宝yù到此地来yín诗作对,让贾宝yù“棹雪而来”,似有逗玩戏耍的意思,让贾宝yù从芦苇丛中划船过来,浑身沾满芦絮,如同盖了一层雪一样,故而叫“棹雪而来”。南素琴也能算是柴田的妹妹了,难道说柴田对南素琴有什么想法,故意试探南素琴的。

    然而看南素琴懵懵懂懂的样,别说《红楼梦》这本书了,就是电视剧估计都没有看完,哪里会明白柴田如此深奥的用意,这真真是“瞎点灯白费蜡,对牛弹琴妄动情”,只不过柴田想对自己的小姨动歪情而已。如若果真如此,柴田就不是不懂,而是对《红楼梦》深有研究了。

    进套间,右手是卫生间,迎面靠墙角的地方是一溜三个非常时尚的衣架,衣架呈少nv跳舞形状,头部、胳膊、tǐ等每个部位可挂一件衣服。én口是双层可旋转的大圆桌,周围总共十把椅。服务员首先进去,问柴田还有没有其他客人。柴田说没有了,服务员就ō调了其中六把椅,一溜摆放在墙角。往里靠墙绕了两排沙发,沙发前面一个玻璃钢的茶几。

    柴田进去后,就把自己的衣服挂在了一个衣架上的少nv头上,靠在了沙发上。柴民、原小生和南素琴也把外衣挂在了上面。只不过三个衣架,柴田占了一个,柴民又占了一个,南素琴后就把自己的衣服和原小生的衣服挂在了一起。

    服务员站在柴田的跟前,双手递上菜谱,又拿了一个点菜的单,问道:“柴镇长,是不是照旧?”

    柴民就把菜谱翻了翻,送到了南素琴的手中,也不理服务员,呵呵笑道:“nv士优先吧,素琴,你想吃点什么就随便点吧。”

    南素琴又把菜谱往原小生的手里塞,道:“还是你做主吧,我吃什么都行。”

    原小生虽知道南素琴一片真情,但也不好做这个主,今天是给柴家兄弟赔礼道歉的,自己怎么能在形式上抢这二位的风头呢,又转手把菜谱送到了柴田的手中,笑了笑道:“柴镇长,还是你来吧。我这个土老冒,怎么会点菜呢。”

    柴田从鼻孔中发出一声笑声,没有再说什么,转身问了一下柴民,道:“你要点什么吗?”

    柴民一直端端正正地坐在柴田的身旁,见柴田竟然问自己,急忙受宠若惊道:“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这牛皮肚猪胃口,吃什么都行。你拿主意吧。”

    柴田骂了一句:“贱皮”也不知道是在说柴民,还是在说原小生,将菜单还给服务员道:“那就照旧吧。”服务员接过菜单,对柴田微微一笑,转身正yù离开,却又被柴田叫住了道:“酒……就不要五粮液了,换成牛栏山二锅头吧。我这兄弟喜欢喝两口够味的。”说着冲原小生轻蔑地笑了笑,估计心中在想,今天不把你小整死怪。

    原小生岂能不知柴田的用意,虽没有喝过什么牛栏山二锅头,但上大学的时候,也喝过高度的二锅头,知道那种酒起码在六十度以上,一不小心就会醉的不省人事。但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也不能退却,装了个糊涂,对柴田笑了笑道:“谢谢柴镇长关照。”

    不一时功夫,服务员先上了四个凉菜,两瓶牛栏山二锅头。几个人都已经洗了手。柴田正yù去抓酒瓶,却被原小生抢先抓在了手中,笑了笑道:“今天是我给二位领导赔礼道歉的,柴镇长给我个面,让我先敬二位领导三杯。”

    柴田微微一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心中也想,你一个小á孩能搞出什么ā样来,先由你折腾折腾,要你好看的时候还在后面呢。

    这时服务员已经把四个一两的高脚杯分别放在了四个人的面前。原小生却转身对服务员笑问道:“小姐,有没有大点的杯?”

    那服务员先是一愣,随从柜里取出四个喝啤酒的杯,每个起码能倒四两酒。原小生从中取出三个,放在面前,全部倒满,双手端起,恭恭敬敬地送到柴田和柴民的面前,道:“柴镇长,柴所长,咱们三个男人喝酒,素琴就免了吧。”

    柴氏兄弟见原小生给每人倒了这么一杯高度牛栏山二锅头白酒,心头早就是一震,原小生说南素琴免了,他们当然也没有什么意见。不过柴田刚的嚣张气焰,早就矮了大半截。

    原小生的脸上一直挂着微笑,站起来,端起酒杯,首先面向柴民道:“柴所长,那天在尉南街是我不对,请你多多原谅。我先干为敬。”说着一仰脖,满满的一杯高度牛栏山二锅头就倒进了嘴里,咕咚一口咽了下去,顺手在嘴上ō了一把。

    柴民一看这阵势,也有点被唬住了。他们本来还打算文火炖小jī,一点点把原小生放到桌下面,想不到原小生上来就给他们来这一手,端起杯,脸上的笑容就有些不自然了。

    南素琴见原小生喝了下去,哪儿肯饶过柴民,故意用轻视的目光看着柴民道:“柴民,怎么,是不是怂包了,不敢喝了啊。”

    柴民一看南素琴灼热的目光,岂肯轻易认输,端起杯也灌了下去,肚里马上开始翻江倒海的一阵灼烧感。但是柴民的“千杯翁”的名号也不是吃素的。坐下来,夹了几口菜,压了压,很就没事了。

    不想原小生却不想就此罢休,又将酒杯给柴民倒满了,端起来笑了笑道:“柴所长,说好了连干三杯的,咱们一块喝了,来个痛,你看怎么样。”见柴民似有为难之意,就故意用话jī道:“柴所长,我可知道你有个雅号叫‘千杯翁’,肯定不会作难。”说着又将一杯倒进了肚中。

    柴民一看原小生这架势,生平还是头一次遇到,心中早有了打退堂鼓的意思,看了一眼柴田,想向柴民求救。柴田却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他跟着喝,也只好又灌了一杯。

    接着第三杯也没什么说的了。空腹连干了三杯,就是一斤二两高度牛栏山二锅头,原小生早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脑袋也是一阵阵天旋地转,只是凭借坚强的意志力强忍着,也不声张,微微一笑,好像跟没事人一样。柴民却早就不行了,嘴里开始哩哩啦啦地胡说八道:“原主任好酒量,原主任天……下无敌,我柴……民……佩服……佩服……嘿嘿……”说着眼睛又开始在南素琴的身上瞄来瞄去,瞄几眼就嘿嘿笑几声,心中之鬼,不言而喻。

    南素琴早被柴民看的浑身不自在,啐了一口道:“灌够了就tǐn尸去,有什么好看的。那么大人了,也不嫌害臊。”柴民还是一味地嘿嘿直笑,道:“素琴骂的好……我……爱听……素琴骂人……越骂……我这心里就越舒服……嘿嘿……骂……接着骂……”

    南素琴见他已经làn了xìn,也没办法继续跟他计较,只好扭过脸,自顾自地吃菜,也不跟他说话了。

    跟柴民喝完了,柴田就把酒杯端了起来,道:“原主任,咱可是说好了的,每人三杯,你不能光敬民,把我放在一边吧。这也太不给面了。来来来,咱哥俩也连干三杯。”

    这是明显的车轮战。不过原小生事先也早就预料到了。这兄弟二人本来就来者不善,使出什么ā招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也没有打算能全身而退,正准备端酒杯。南素琴却不愿意了,将柴田的酒杯推了回去道:“姐夫,你们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哪儿有一个喝两个的。”低头沉默了一下,又抬起头咬了咬牙,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样道:“要喝,我跟你喝。”

    柴田哈哈笑道:“素琴,你这还没过én呢,就开始护小nv婿了啊。这én婚事,咱爸同意了吗?”

    南素琴冷若冰霜道:“这是我家的事儿,用不着你管。今天就说喝酒的事儿。你喝还是不喝?给个痛话。要喝我陪你喝,不喝就拉倒。”

    柴田见南素琴执意要替原小生出头,又听南素琴不把自己当自家人,心中就狠狠的,暗自一阵冷笑,估计也是想南素琴一个nv孩能喝多少酒呢,她大概是不知道这种二锅头的厉害,估计用不了半杯就能把她灌的爬到桌底下,嘿嘿笑了两声道:“好好好,既然妹非要喝,那我就舍命陪陪咱们的ā木兰。不过我这当姐夫的,也不以大欺小。这样,我喝一杯,你喝半杯。你看怎么样?”

    三杯牛栏山二锅头已经把柴民灌趴下了,柴田估ō着,原小生应该也差不多了,南素琴既然出头找死,也不用客气,这种烈xìn酒,顶多一杯,肯定也把她放倒了,到时候再收拾原小生,料无大碍。不过也不能跟南素琴平吹,要不然万一老婆海琴问起此事,也不好jā差。自己这样做起码能落个让着素琴的口实,让南海琴也无话可说。再说了,喝酒是南素琴提出来的,也不是自己要灌她。

    柴民暗自得意,又问服务员要了一个四两的啤酒杯,倒了半杯推到南素琴的面前,道:“素琴,请吧。”

    今天之事全因自己而起,原小生岂能让南素琴喝酒,正yù抢过杯自己喝下去,不想已经手脚不听使唤,速度早就慢了半拍,还是被南素琴抢了过去,咕嘟一口喝了下去。

    “好,痛”柴民说着一只手竖起大拇指,另一只手端了酒杯,一仰脖就喝干了。

    nv人的酒量往往是难以估量的,一旦开喝,南素琴也不甘示弱,还没等柴田倒酒,早抓起酒瓶,给柴田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半杯,也不说话,咕嘟一口又喝了下去。柴田也不含糊,再次喝完了,将酒杯朝下,表示了一下。

    柴田以为南素琴肯定不行了,不想南素琴并未停留半刻,又要去倒酒。柴田忽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急忙抓了酒瓶道:“素琴,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南素琴却猛地一下从柴田的手中ō出酒瓶,边往杯中添酒边道:“你还是先招呼好自己吧。”说着向柴田示意一下,又喝了半杯。

    再喝一杯就三杯了。柴田的酒量也就是三杯的样,一下为难了。现在明显原小生还跟没事人一样,自己这杯酒下去估计就玩完了,还如何整治原小生,心想打退堂鼓,又碍于面,刚已经放出了狠话,现在不喝面上肯定下不来,未免会让原小生小看,只好硬着头皮,再喝了一杯,马上感觉脑就像被什么东西裹了起来一样,使劲地拉扯,渐渐意识也开始模糊了起来。

    不过柴田的意志力,肯定远非柴民能比,还是强撑了下来,再次向南素琴竖起大拇指道:“素琴好酒量”手却不听使唤地向南素琴那双如葱白yù箫一样的手伸了过来。

    再看酒后的南素琴,脸飞彩霞,起伏,一双清澈如水的杏眼,í离恍惚,lù出一截如雪如脂的的俏丽脖颈,憨容可掬,娇媚万千,显出了一段难当的身姿。岂能不让人想入非非。

    南素琴急忙将手缩了回去,也看出了柴田已经喝多了,也不好说他什么,冷冷地笑了两声道:“姐夫,是不是再上一瓶啊?”

    柴民往桌上看了一眼,发现已经摆了四个瓶了,再看原小生,虽然端坐如初,却明显坐的有些死板,肯定也差不多了,估计也是凭内心坚强的意志力硬撑着,心中暗暗佩服的同时,也不愿意服输,大声对服务员吼道:“再来一瓶”

    那服务员估计不是想巴结柴田,就是跟柴田关系暧昧,听柴田说再来一瓶,就稍微停顿了一下,低头劝解道:“柴镇长,你醉了,还是不要再喝了吧。”

    柴田此时岂能听进去半句劝,一甩手就在那服务员脸上打了一个耳光,只听啪的一声,那服务员还算姣好的脸上马上冒出五根红指印。

    大家都有些喝多了,也没大在意。那服务员就愣在那里狠狠地看了柴田半天,一转身捂着脸呜呜地哭着跑了出去。

    不一会功夫,换了一个服务员,用托盘又端来了一瓶牛栏山二锅头,送了进来。

    柴田命服务员将酒瓶打开了,就往原小生的杯中倒了一杯,手脚也开始不听使唤了,溢了一桌也不在乎,又把自己的杯倒满,端起来道:“小生……妹夫……现在该咱……哥俩了,来……干”说着又痛痛地喝了一杯。

    原小生正yù端起来喝干,却被南素琴压住了杯,摇了摇头。原小生跟柴田的情况差不多,也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只是不想在这兄弟二人面前认输,见南素琴压住了杯,也没有抢夺,看了一眼南素琴。

    南素琴就给他使了个眼sè,再看柴田,一杯酒下去,哼哼哈哈了两声,就一头栽倒在桌上不醒人事了。那里还管得了原小生到底有没有喝酒。

    柴家兄弟二人,就这样光荣地倒下了,不一时功夫便鼾声如雷。原小生强撑着,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将二人拉到沙发上躺下,二人嘴里虽然哩哩啦啦地还在胡言làn语,却也已经老实了。

    服务员就问原小生,是否将还没有上齐的菜端上来。原小生看了一下桌上的几盘凉菜,也不知道柴田所谓的“照旧”是个什么阵势,反正不上也làn费了,就让服务员全端上来。

    不想,接下来三五个服务员来回穿梭了三四趟,将剩下的菜上齐了,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原小生一下就有些傻眼了,这么多菜哪儿吃的完呢。就看了一下南素琴。南素琴是南振海的千金小姐,这样的场面见多了,一桌菜吃不了几口就全部倒掉,也是常事。原小生出身农家弟,哪儿舍得如此làn费,就在一大桌菜中挑出来几样,对服务员道:“剩下的这些就打包吧。”

    服务员可能也是头一次在如此高等的饭店中听人要求打包,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南素琴也觉得原小生的做法实在有些丢人,狠狠地挖了原小生一眼,也不好说什么。那服务员半天不动,原小生也是酒jīn作祟,口气就不那么好听了,教训道:“这么多菜,我们两个人吃的完吗?不是人民的血汗吗?倒掉不làn费了吗?让你打包你就打包,没听懂吗?”

    服务员这真正听明白了,哦哦哦地急忙应了几声,出去找塑料袋去了。

    原小生几句话也让南素琴感到一阵汗颜。她也是在乡镇上工作的,经常看到一些经济条件不好的家庭,饭桌上的菜常年四季都是一碟辣椒,一罐酒ā,两颗葱,几头蒜。那种日让人看了就觉得心酸。相比之下,四个人的一顿饭上二三十道菜,实在是罪孽深重。

    原小生虽然喝多了,有些神志不清,还是跟南素琴将桌上剩下的菜吃了个一干二净,大有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气势。两个服务员就站在一旁嗤笑个不停。原小生也不跟他们计较。只是南素琴的脸上有些搁不住,红了一阵,见原小生并不在意,也跟着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完饭,原小生掏出赵学东给自己的金卡,让服务员去刷卡,服务员的眼睛马上一愣。要知道,这种金卡在河湾大酒店一般是不多发行的,只有县里少数一些跟酒店来往密切的领导有。刷完卡,服务员的态度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满脸堆笑,殷勤问原小生要不要帮忙。原小生虽然有些难受,也还没有到要人帮忙的份儿,摆了摆手道:“不用了。”

    南素琴喝的少一些,但毕竟是nv孩,也差不多了,昏昏沉沉的,两个人就互相扶持着,提着服务员给包好的饭菜,走出了求凤酒楼。也不用去管柴家兄弟。柴田应该是这里的常客,没有人敢把他们怎么样。

    两个服务员却还是一路护持着,将原小生和南素琴送到了原小生的房间,又给倒了两杯水,放在茶几上,缓缓退了出去,将én轻轻地关了起来。

    南素琴喝了三半杯酒,少说也有六两了,刚开始还算能撑得住,时间一长,后劲上来,就开始í糊了,其实跟原小生的状况差不了多少,两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进了房间两个人就互相拥抱在一起,滚在了沙发上。

    原小生的眼前就恍恍惚惚地不断往外冒着影,一会是马悦,一会是南素琴,一会竟然是刘悦的身影,浑身一阵阵的臊热,再加上房间里暖烘烘的暖气,就想把外衣脱掉,可是脱了几次,却找不到拉锁在哪儿。

    南素琴就将手伸过来帮忙,使劲一拉,拉锁也给拉坏了,嘿嘿笑了两声,不好意道:“坏了”

    原小生道:“坏了……就坏了……吧。”说着使劲将外套从身上生拽了下来,扔在另一条沙发上。南素琴说自己也热,也要服,又撒娇要原小生给她脱。原小生不脱,南素琴就扭住原小生的耳朵道:“我刚……给你……脱了……你为什么……不给我脱。”

    原小生没有办法,只好伸手给南素琴脱。南素琴穿的也不知道什么衣服,找了半天竟然找不见拉锁。其实并不是没有拉锁,而是人家的衣服比较时尚,拉锁装在侧面,原小生就干脆直接把南素琴的衣服从头顶像脱á衣一样拉了出来,用的劲又有些大了,连带着把里面的保暖也拉了起来,lù出一截细腻如雪的腰身。

    原小生就感觉喉咙里一阵的干渴,不知道是酒jīn在作祟还是心里面在烧火,抓起茶几上的水杯,一口气喝了下去,还是无济于事。

    拥抱着、缠绵着、拉扯着,醉意朦胧中,已不知所为,为让原小生给自己服,南素琴不知不觉地骑在了原小生的肚上,那段白皙的腰身和圆圆的肚脐眼,跃然在原小生的眼帘。

    各种幻象不断出现原小生的脑海中,那两个ún实坚tǐn的,衬托在黑sè的保暖衣里,浅浅地颤抖着,高傲地挂在半空。酒jīn的作用,灼烧着南素琴身上的每一块肌肤,让她已经无法忍受内心的煎熬,像公jī打鸣一样,仰起脑袋,乌黑的长发也散落开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趴伏在原小生的身上。那长发就如同丝缎一样,将原小生整个人几乎都包围了起来。

    “小生……小生……小生……”南素琴喃喃自语,叫着原小生的名字,好像一种渴望,马上就要冲破后的藩篱,在荒野上肆虐,娇嫩的脸庞,颤抖的红ún,火辣辣的眼睛……一切都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一切似乎都已经忍耐到了后的边缘。

    原小生再也无法忍受丹田中就要喷薄而出的烈火,一伸手抱住南素琴的脑袋,嘴就向那火辣辣的红ún压了过去。柔软、细腻、芳香……jā织的,吸允的陶醉,磕碰的疯狂……沉醉——沉醉——再次沉醉——比酒jīn的沉醉能让人沉醉。

    模糊的意识中,已经完全失去了后的底线,那薄薄的保暖衣已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南素琴的身上跑到了另外一条沙发之上,也根本不清楚,到底是南素琴自己干的,还是原小生干的,丰满、xìn感、无与伦比的艺术,、红晕、处……原小生已无暇顾及。

    原小生的意识虽然是模糊的,但也并未完全模糊,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占有,该不该让身下的娇娘满足,该不该让这一切结束。

    然而他无法控制自己,手还是不由自主地在那娇嫩如雪,光滑如丝的身上游走着,抚慰着,脊背,腰际,xōn前……他想将这整个身的每一寸肌肤都抚ō上一遍。

    南素琴也在抚ō中,渐渐闭上了双眼,享受着生命带给自己的乐和舒畅。她是那么的安静,安静的像月盛开的玫瑰,等待人们的赏玩和爱慕。她有资本如此享受,她也完全可以把自己想象成火辣辣的玫瑰ā。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她甚至连含苞yù放的过程都省略了,直接开始怒放。她那让nv人妒忌的要命的,他那俏丽的香tún,他那白皙如雪的肌肤,她那泼辣美丽的容颜,如同鬼斧神工一般,总是给人一种极度的渴望和妒忌,甚至是占有的。

    用原小生的话来讲,她——就是一个天生的专én用来俘虏男人的。

    焦躁不安、不知所措、手忙脚làn,从来没有过男nv之事的原小生,在关键时刻,在就要冲破南素琴后一道防线的时候,显得有些慌làn不堪。此时他想起,大学时候不应该那么的封建,那么的腼腆,应该选修一én爱情心理学,或者是lù骨一些的xìn心理学,即便是关于这方面的人体学也是不错的。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依然慌làn,依然í离,依然不知该如何完成作为一个男人的使命。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