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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东现在在码头附近的一家酒店里遥控指挥,现在酒店里的人给他送来了丰盛的中餐他却没有一点胃口。道理很简单,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好像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管怎么找再也找不到他们一丝痕迹。
“东哥,你还是先用饭吧,就算你不吃饭也不能解决问题啊!”吴俊贤在边上道,这几天何东的情绪非常的不稳定,很多手下都受了无枉之灾,吴俊贤因为是他的心腹爱将原因才敢劝他,否则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被骂得狗血喷头。
“没胃口,叫他们撤下去吧。”何东摆摆手道。
吴俊贤看到他这样说也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对旁边站着的待者呶了呶嘴,对方很知趣的把饭菜都拿走,然后退出了房间。
“阿平现在怎么样了?”良久,何东突然问道。
“他现在已无大碍!”吴俊贤道,其实阿平虽然当时的样子很难看,肚子胀得老大,全血到处紫青,但在医院里躺了几天后根本已经恢复过来,现在就算让他下地都没有问题。
“你说他们现在能躲在哪里?”何东又道。
“这个可说不准,但肯定还在市内。”吴俊贤道,如果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跑了,那等天是大大的刮了竹联帮一个耳光!不止何东,所有信堂的人都受不了。
绣联帮在找朱司其的同时,他也在寻找着竹联帮的人。此时他虽然人在赌场,但心在却港口到处“飘”,对于竹联帮的现在的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但知道一点,看现在码头搜索的这么严密,应该有竹联帮的重要头目守在这里。只要找到对方,朱司其就好行动,到时不管是直接制服他们的头目也好,“窃听”关于自己的情报也好。至少自己就掌握了主动,不要像现在这样被动应战。
只是他既不知道竹联帮跟信堂的高层人物相貌,又不知道具体地地点。要搜索起来还需要一定的时间。他只能通过底层的这些“小人物”地活动而寻找着蛛丝马迹!
虽然没有找出信堂的临时总部来,但警方跟军方在码头的临时指挥部已经被他确认,现在他就是在等,等这三方什么时候能碰头。因为警方跟军方的职位大小通过他们的着装就能看出来,朱司其现在就“锁”定了一个警察局的副局长,哪军方某某团的一位副职团长,只要他们能跟绣联帮地人碰面。那自己就能找到那最为关键的一个人世间机会只给予那些有准备地人,这句话很经典!朱司其在等了三个小时以后。警方的那位副局长终于动了,朱司其赶紧锁定他。
当看到他并没有去军方的临时指挥部时,朱司其马上知道自己等了几个小时的目标终于要出现了。
果然,那警察局长在上了一辆车后直奔一家酒店,上了上面的总统套房,在他还在门外时。朱司其就“看”到了里面的情况,发现里面只有两个人,年纪都不大,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会着地那个人显得很憔悴,但朱司其直觉知道这个人应该就是在后面推动着所有的这些人的“那个人。”
“东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你看是不是他们离开了。”那局长竟然跟称他为“东哥”,朱司其“听”到后觉得实在太过滑稽,那局长可是比何东要大得多,竟然也是一口一个“东哥”。
“不可能。他们绝对不会离开,而且也没有办法离开。”何东轻轻摇摇头道。对于这位警察局的副局长他一点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好像就在跟自己地某位手下似的。而那位局长好像也没觉得什么不正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是,是,是。但是现在您也知道,我们的警员现在已经连续加班好几天了,怨气也比较大,您看是不是让我下面的人开始轮休?”
“现在连根毛都没找到,你们还休息做什么,再说,警察抓贼,天经地义,这次我们可是协助你们办案,你也知道我弟弟阿平被他们修理得这么惨,现在我们可是受害者!”何东怒道。
“但是……”
“没有但是,这件事不了结之前你们谁都不能离开岗位,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何东打断他地话道。
可能那副局长有太多的把柄在何东手上还是有别地什么原因,反正他对于何东的大声斥责只能忍气吞声,不敢有半句怨言。最后看到何东也不再理他,只能悻悻而归。
虽然他走的,但朱司其的感知却留了下来,他马上在脑海里算计着从自己所在的位置到他那里的路程,在中间有多少明岗暗哨,但朱司春在仔细扫描后发现那酒店的保安措施并不是很强,只能对方以为自己是绝对不会去那个地方吧,除了少数的几个打手模样的人之外,没见其它什么人,比一般的地方防守还要松懈。
朱司其低声跟宇智波文杰交待几句,让他在这里等着自己,然后一个人就走出了赌场。
从刚才在酒店的对话中,朱司其虽然不能肯定这个是就是信堂的老大,但却绝对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否则堂堂警察局长是不可能在他面前低声下气的。
朱司其跟何东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他的卧室里,当何东把吴俊贤遣走后,他独自一人准备午后小睡一会,但没想到推开房门竟然发现有人背对着自己站在房间里。
虽然很意外,但何东却不显得惊慌失措,大佬还是不一样。朱司其在心里暗暗道。
“你是什么人?”何东理了理思绪问道。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朱司其缓缓转过身来,此时他的相貌跟在高雄机场时一样,何东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竟敢在这里出现?”何东很惊愕,他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要寻找的人竟然现在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只是他出现的时机、地点都不合适,何东以前也是个敢打敢拼之人,但面对着朱司其他却不敢先动手,朱司其露出来的冷静让他很担心。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如果我想的话。我可以出现在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但你出现在这里却是个错误!”朱司其道。
这是何东在晕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他只见身前地人影一闪,自己的眼睛一花。眼睛之人就不见了,而且自己的后颈一痛,人就慢慢倒在了地上。
信堂地人发现何东不见了的时候是在吃晚饭的时候,吴俊贤想着何东中午也没有吃饭,现在到了晚餐时间一定要拉着他吃点东西,没想到进了何东的房间后竟然没找到他的本,打他手机关机!到处找都没有找到。好像何东凭空消失了一样。
吴俊贤不敢怠慢,马上把这个情况跟所有的信堂高层通报了。现在信堂的高级人员基本上都在高雄,其中在港口地就占了一大半,接到吴俊贤的电话后一个个慌忙都聚集到了这间房间。
何东一不在,群“蛇”无首,在何东地房间里弄得沸沸扬扬,一个个高声指责其它人的不是。最后也没有讨论出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只是都明确一点,把下面所有人的注意力开始转向寻找信堂的大佬:何东。
朱司其正是要等他们的混乱一刻,等下面地人接到通知时天色已经快全黑了,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一起出了赌场,而且还大摇大摆的在码头的一间饭店吃了顿丰盛的晚餐。
“你的胆子怎么一下子就大了起来?”宇智波文杰疑惑的问道。
“你没注意现在竹联帮地人已经在开始乱了起来吗?就连警察跟军方的人也都开始消极怠工。此时正是我们离开的时候,多吃了东西,等会就要上船了。”朱司其道。
两人在吃好后,又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些食物跟饮用水,这才消失在码头的黑色中……
宇智波文杰跟朱司其站在某所货船地集装箱上。迎着朝阳,吹着海风。
“我真的想大声歌唱!”宇智波文杰道。
“如果你不想被人扔下大海地话。你就唱吧。”朱司其站在他边上道。
“还是算了吧,这几天在台湾我好像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现在我很珍惜自己的生命,可不能随便就叫人夺去了。”宇智波文杰笑道。
两天后,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转道来到香港,再通过“某种”渠道两人再次来到福州,在那里取得自己的真实证件后,一起回到了杭州。
至于何东的话,他其实就被朱司其点了穴道塞在床底下,他手下的争吵他其实听得一清二楚,只是苦于不能动弹更加不能发出声音。他是在第二天的时候穴道自动解开能突然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当他走出卧房的那一刻,还在外面客厅里争论不休的众人大吃一惊,马上房间里安静得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到见。
至于信堂的这次行动,因为何东的“突然失踪”而变得虎头蛇尾,而且从此以后信堂再也没有派人来对付朱司其或是宇智波文杰,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这件事似的,只是何东在三个月后主动辞去了信堂老大的位置,移民海外,再也不涉及黑帮,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原因,除了朱司其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