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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杏从百乐门的头牌跌落到大歌舞厅的端盘丫头,一进来就是绿柳带着她,自然对她多有信任。所以绿柳能轻而易举的将枪放在她枕头下,加上那枪支锻造技术和来源与司徒府最近进的一批货如出一辙,而她之前和司徒贺的一段情又闹的港城人尽皆知,不怪人怀疑。
剧情中的顾庭川是个不近人情的军阀,本不该和绿柳有什么牵扯。但在小红杏死后,大歌舞厅人人自危,只有她帮小红杏收殓,头七的时候给她上香。副官李远程看见之后深觉得她人品上佳,推荐到顾庭川身边服侍,而后绿柳又因为开阔的眼界帮了顾庭川不少忙,导致顾庭川对她欣赏有佳,最后却被她出卖,丧生南方。
林约一边想,一边轻轻拿指甲尖儿对着煤油灯挤出自己胸口的木刺——任务越进行到后面,系统反而越不会颁布任务。林约知道自己个儿只需要在这儿好好活下去就算完成任务。可顾庭川身边的副官现在恨不得一口咬死她,该怎么样才能保住性命呢?
这真得好好想想,不然没了命,男人也被旁人给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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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杂碎都到了什么时候还想着中饱私囊?照我说那帮学生也个个蠢的可以!”,顾庭川连同他的几个亲信一同从政*府的办公厅出来,“一个个光读书读成了书呆子,见天想着上战场打,连枪都举不起来,上去就是个堵枪眼儿的!”
顾庭川眉眼沉沉的,未发一言。
“司徒家一家的老匹夫照我说也应该全堵了枪眼!”纵使嘴上那么说,可那么多学生,哪个不是家里宝贝着养到这么大,他叹了一口气儿,“那么多学生,几十条人命,要不是那些人逼着,怎么会年纪轻轻的就……还有那帮南方来的青瓜蛋子,别的都不会,嘴上挤兑人的功夫到不弱!就该让他们——”
“行了别说了”,副官眼见他越说越来劲儿,连忙捂住这没眼色的嘴巴,低声叱道,“你当这是你家,再说明天就上了报。”
政*府办公司不比督军府,到处都是眼睛,连说都不能说,一行人憋着气继续走,到了办公厅外六百米开外的地方各回各家。
到了督军府,副官刚交代了府里的下人烧好热水好泡泡脚就看着顾庭川步子还没停下来,径直过了督军府去了隔壁被重兵团团包围住的港城大歌舞厅。
北方的雪下的几尺厚,落在前面人的帽子上也小几寸了,即便脚底下蹬的羊绒的皮革靴子也跟过了一茬水一样,泡得脚像冻地窖一样。
“督军,你去哪儿?”
副官现在就想回自己屋里好好的就着热水烫烫脚,但他是副官,顾庭川走了,他也得跟上。
“你回去吧。”顾庭川将自己落了一层雪的帽子摘下来从后面扔给他,一双眼睛里好像挟带着风雪一样冰的刺骨,“我去提审犯人。”
副官接住他的帽子,提审犯人?开头没想通,等想通之后顿时大腿一拍!可不是嘛,今儿吃了司徒家一顿窝囊气,督军这一肚子的火没地儿发,可不得冲那小娘皮来一通!这样最好!
副官平日就厌恶惯会在港城花天酒地的达官,对小红杏这样穿梭其中的烟花女子当然也没什么好印象,现在完全是一副幸灾乐祸的面相,擎等着她今日吃上一笔无头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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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庭川也确实是来找麻烦的,一想到今儿在议事厅被那些个老家伙堵到嘴都张不开他就恨不得一人喂他们一颗枪子,但偏偏港城才稳定下来,而他之前又刚宰了不少官员,要继续见血难免又是一场风风雨雨。
这口气儿憋着不是,吐出来更不是。干脆到了后院,好好审一审这司徒大少爷心尖尖上的人!
他这完全是火没处撒。
林约还不晓得自己被小红杏的前情人给迁怒了,这房间一直都这么暗,也不够暖和,她只能披着被子慢慢对着如豆的灯光慢慢将胸口的刺儿挤出来——被小木刺扎过的人都知道那虽然不是什么挖心掏肺的疼,可嵌入皮肤里的感受不会令人觉得舒服。
尤其小红杏之前还是被百乐门当做头牌娇养大的姑娘,浑身的细皮嫩肉,碰一下都发青。
“嘶——好疼”她每挤出一个就疼的呼出一声。
顾庭川的耳力是极佳的,他本来怒气冲冲的就要冲进房间,结果却听到这么一耳朵。果然是欢场女子,声音都旁人娇嫩上三分。耳朵一动,原本十分的怒气去了四分,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轻推开门扉。
他开门之前绝没想过自己会看到这一幕,这么,这么——淫*荡无耻的一幕!
她背对着他,露出光滑如玉的背,上面三两道被绳索勒出的红痕,更让她有种残破的娇美。而此刻她正抚着她前胸,头颅微微扬着面向上方,做出既痛苦又舒畅的表情,那画面即便是圣人怕都会破功——她这是在,自,自——
这淫*荡无耻的*!
“你在干什么!”正直无比的督军几乎瞬间就立起来了,他归因于面前这个妓子诱人的勾当太过娴熟。林约被他的暴喝声吓得回头,眼里还憋着一汪亮晶晶的泪,“你怎么——”
顾庭川心里本来就怒火高驰,如今更夹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一双凤眼凌厉的好像要将她浑身看穿,“你这*!勾了司徒贺不够还想勾引我?”林约没看见他是怎么冲进来的,只听见门被他大力的甩动发出震耳的声音,“一天离了男人都不行吗?还是之前司徒贺就爱你这么骚?”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用那双含情的双目和他对视。
林约本来就被小木刺折磨了一晚上,到现在心里的委屈快要爆出来了好吗?
“你居然这么说我?”她愤恨的看着他,原本因为疼痛聚在眼眶中的泪水此刻因为直视慢慢从她眼尾滑落,那一幕当真是——
居然还在勾引我?顾庭川从来都算不上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尤其是现在心头的愤怒和欲*火一齐袭了上来,我便从了她又如何?
“死性不改!”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只容的下一人的小床上,紧接着自个儿衣衫整齐的半跪在她身侧,几乎是不受自己控制的,他的飞快的将她脖子上挂着的基本上没什么用的肚兜扯了下来,林约被刺的发出一声哀嚎——
“原来你喜欢这样?”他一笑,却不知道想到什么又突然生气道,“就司徒贺那样的身体能在床上满足你这样的*吗?”将腰上的皮带抽掉,捆在她手上,下一刻他的双手就覆在她前胸上,那一刹那真的是钻心的疼。
“啊——”林约双手被他绑着,身体却蜷缩成了小虾米状。眼泪成串儿的从眼角掉下,咬着嘴唇,硬生生让自己把这段儿给扛过去。
顾庭川很快就发现她的不同寻常,将她手上的皮带解了下来,“你怎么了?”
林约蜷缩着,很快那阵痛过去了,她才睁着朦胧的泪眼控诉道,“我是把你怎么了你这样恨我,非要我疼死你才甘心么?”她声音娇娇嫩嫩的,与其说控诉不如说是撒娇,顾庭川底下硬了,心却软了。
“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晓得吗?”几乎是强迫性的告诉自己,面前这个是司徒贺的女人,是来刺杀他的刺客,或许也可能是间谍。但他还是忍不住的心软了,语气微微松动,“到底怎么了?”
林约察觉他话里的关心,眼泪流的越欢快,“都是你让人捆着我,现在胸口这儿全扎了上了刺,疼死了。”要是副官在这儿肯定要指着她的脑袋喊上一句大逆不道,顾庭川却没什么心思,只看她眼泪滴滴答答的流心都快要碎化了。
“我看看——”屋里太暗,他一手将煤油灯拿到眼底,头抵着看她胸前,果然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点,放在这样娇嫩的肌肤上让人几乎忍不住的心疼,“举着灯——”将灯递给她,他一双手开始活动起来。
督军在杀人一事上很有造诣,但却甚少做过这样精致的活计,他挤不出来,反倒将原本白嫩的肌肤挤出一片青紫。
“疼——”林约委屈的喊着。
“闭嘴。”顾庭川出了一脑门的汗,又努力了一会儿,但他于此道或许真没什么天赋,“我去帮你找个医生——”
副官本来还在烫脚,突然看见督军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打电话找个医生过来——”说完这句话他又扭头走了,但过了片刻又转过来,“要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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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被那个女人给迷住了!副官看着这一幕,忍不住道,“不就是些小木刺,能有多疼?”
“你当她跟你一样皮糙肉厚。”眼看着人睡着了,顾庭川这才放下心来。到现在他终于可以确定,她没勾引他的心思,正直的督军隐隐的有些失落,“这里太冷了,明天等她好了之后搬进督军府的后院儿。”
他交代完了,副官忍不住问道,“督军,你是不是忘了她的身份了?”
顾庭川愣了一下才道,“你急什么?她说了要找证据证明自个儿的清白。”
“这种鬼话督军你也信?”简直是色迷了心窍!
顾庭川没理他,“是不是鬼话也得听过才知道,左右就这几天的时间。我等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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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内的寒梅依旧在漫天雪景中保持着自己的一池春*色,古朴的大院儿内来来往往的穿着袄裙的服侍丫头,一水短打的苦力,还有在舞厅前台光着腿跳舞的舞女也被一个个都拉来瑟瑟发抖的站在院儿里。
“这便是那日督军遇刺时在场的所有人”,副官清点了人数后,又冷眼看着林约,“我倒要看看你能说些什么。”
林约穿着一身旧夹袄,绿柳在她身边扶着她,又轻轻问,“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督军怎么又把大家都集中到这儿了。”
“自然是要调查清楚那日的事情。”林约将她的手推开,“我要不是刺客,自然要找出一个刺客。”
绿柳脸瞬间苍白了起来,她原本还在为小红杏替她背罪而难受,可到如今顾庭川再彻查,她也抑制不住的心慌。查不出什么的,她右手握着自己发抖的左手,司徒贺肯定将一切事宜都处理好了。
顾庭川坐在屋檐底下,眼神淡淡的扫过院落,最终停在林约身上。他不知道她如何自证,但其实她要没法自证,他也舍不得就这么杀了她?
“是他。”林约突然指着一个做苦力短打的男人出来,“就是他,我曾在司徒贺的书房中看见过他。”事实上小红杏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他也并非是司徒贺的人,可在剧情中却是这个男人帮着绿柳掩埋证据,才让小红杏无辜赴死。
“站出来!”虽然对林约多有不喜,可只要牵扯上了司徒贺的事儿副官绝不放过,在黑黝黝的枪口中,男人举着双手,慢慢的从人群中出来,“抱着头蹲下!”
绿柳看着他从人群中出来,一双大眼睛急的都快泛出泪花,“小红杏,你胡说什么,丁辉在大歌舞厅都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她话音未落,被枪口指着的丁辉却突然将身前的人推出去,自己趁乱身手矫捷的跳上了梅树,而后跳上了高墙。
副官立马子弹上膛,砰砰几枪连发。
一枪中了丁辉的脑袋,他睁着双目,不可置信的从墙上跌落下来。
“丁辉!”绿柳发出一道凄厉至极的叫声,连忙扑到他尸体旁边,叫着他的名字,“丁辉!丁辉!你醒醒,你醒醒!”副官一枪从他后脑勺袭过,基本上无复生的可能。
绿柳看着自己一手的血,一双眼睛满含恨意的看着副官,“你们不问青红皂白就草菅人命!你们简直就是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