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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锅甩的好,汤水洒出去一大片,惊的旁边妹子尖叫,餐馆老板也在后面喊,一伙人退去三四米,为首的小青年手一挥,我这边则抓了妹子往前疾跑。
至于为什么抓妹子跑,关于这边的帮会作风我听说了些,只要是有仇的,抓住落单的妹子就往马栏里送,做陪酒妹。
至不济,几个人轮流来一发也是有的。
妹子看起来柔弱,跑起来却快,我让她在前面只管跑,自己断后,那些跑的快的就遭了我的毒手,尽管追的猛,却没有能把我留下的人。唯一的那个能打的,双手缠着纱布,气的直咬牙。
再往前跑两步,我心里发了狠,这帮人太恶,老是这么追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干脆停下脚步,上去就往要命的地方怼,就是要他倒下爬不起来。连续三四个被我肘击面门太阳穴,后面的就不敢再往上追。
远处有警察吹哨子,我扭头就跑,脱缰的野狗般飞快,在这里被警察抓住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越是跑,后面警察越是喊的凶,我便越是害怕。
急切间妹子在前面招手,让我拐进巷子。
我也是狗急乱跳墙,跟着妹子进小巷,里面好多摆摊卖衣服,道路狭窄拥挤,就变了我在前面开路,恍惚间看到有个地下商场入口,立即拐入。
地下商场情况复杂,七拐八拐,至一处黑暗角落,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听到远处还有警察哨子响,越来越近,我灵机一动,抓着妹子后脑就扯过来,一顿深吻。
并且很鸡贼地把妹子背影向外,用她的秀发遮住我的脸。
不多时,两名警察从我面前缓慢驶过,危机解除。
警察一走,妹子连忙以手抗拒,后退,低头不看我。
后面又过来一队人,粗着嗓门大声嚷嚷,讲闽南语,很气愤的样子。这次不用我扯她,妹子主动的靠过来,奉上香吻,挡住我的脸。
那些人都是些中老年,手中提着杀鱼宰鸡的尖刀,讲的是牌桌上某人出千被抓包又逃脱的事,咬牙切齿,似乎要杀人的样子,走的不快,嗓门又大,尤其走到我们跟前,争吵越发激烈,吓得妹子直哆嗦。
我赶紧将她抱紧,并调皮地伸出舌头……
妹子有些拒绝,但毕竟我是个中高手,技巧丰富,很快她的身子就瘫软成泥,激动的直流泪。
讲真,我已经憋了好几个月,怎么说也是个精壮小伙子,何况这个妹子还是我喜欢的类型,猛然这一出,根本就是天雷勾动地火,让我热血上头。
她跟宋小萱那个荡妇不同,不仅仅是气质上的区别,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感觉。
每个华夏汉子都有个东瀛妹子梦,我也不例外。
听着她在耳边低声说着什么,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听在我耳朵里酥麻麻的,堪比十粒伟哥同时嚼,全身每个细胞都燃烧起来。
我将她松开,先不管那满面激动的泪水,拉着她往前去,问旁边开店的老板:“这里附近哪里有钟点房?”
老板摇头,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站在路上眼睛一扫,看到街口处有间网咖,上面红蓝交替,很是耀眼。便拉着妹子往过去,到达门口,妹子似乎有所察觉,摇头摆手苦脸,不想进去。
结果先前过去那班因打麻将争吵的老伯又回来了,手里依然提着杀鸡宰鸭的刀,还血淋淋的。走到我们跟前还用疑惑的目光看,都不用我拉,妹子自己就跳进网咖里面,低着头不敢向外看。
我走进去问收银,上网多少钱?
收银小妹很贴心地说有贵宾包间,五十圆一小时,想不想要?
要,当然想要,折合人民币也才十二块,价格公道,我让她给我开十个小时。
这里的网咖就是东莞的网吧,不过装修稍微好点,包间里面有两台电脑,还有宽大松软的沙发。
由此可见,中国范围内的娱乐业都是大同小异的,这种网吧包间,明显不是用来上网那么简单。就好比东莞那边各个大大小小的影碟厅,全部是用小木板隔开的空间,一台十四寸小电视,一台DVD,一张单人床,一个小时五块钱,包夜十五。
常听人那些烂仔说,当初在工厂里上班,最喜欢拉着妹仔去看包夜影碟,等到半夜,拿出日本小电影,边看边学,边做边爱。
我听说这种事只是觉得好奇,却从没想过去尝试,按我所想,那种地方狭窄,设施简陋,根本施展不开。
却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
我让妹子坐在沙发上,自己去买小吃饮料餐巾纸,准备停当进来,关好包间门。
妹子蒙查查,她不知道我要做什么,表情紧张而慌乱。
我直接问:“想要来一发?”
她没听懂,神色有些紧张,有些害怕,身子蜷缩着,双腿并拢,疑惑着问:“纳尼?”
然后,我就吻过去。
嗯,过程不是很顺利,我猜测她是太羞涩,毕竟大家语言不通,又刚认识,她反抗激烈也很正常。
不过后来我拿出了白金手环给她戴上,一切难题也迎刃而解。
那是我在东莞买来的分手礼,白金手环,上面镶嵌了几颗宝石,没有那个女人喜欢,我就一直留在自己身上,本来是想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眼下身体行动由下半身主导,就把这玩意亮了出来。
其他女人觉得这玩意不好,日本妹子却惊呆了,白金手环就像紧箍咒,套上去就给她定住,不再叽叽喳喳,而是安静的承受。
电脑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好莱坞大片《风语者》,美国大兵正在太平洋小岛上和日本人血战,炮火轰鸣。
但包厢里面的另一场战斗,却无声无息。
一场电影两个小时,足够我梅开二度。
事后,她对我的称呼变了,不再叫我徐三桑,而叫阿纳达。并且,神态也恭敬了许多,就是说出的那些话,听上去有极大的怨气。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说太无礼了,也太仓促,不应该在网咖那样的地方,并很抱歉地说表现不好,请海涵。
我听不懂,只能英文反复解释,告诉她,我必须得走了。
不知道她是否听懂,但表情激动,看着我眼泪汪汪,说着什么,最后急了,跑去收银台借来纸笔,写了一窜日文,塞进我手里,然后摸着自己胸口说:“美莎!”
我就懂了,她叫美莎。
从地下商场出来,我拦了的士,美莎原地和我道别,很深沉地说道:路秋~工米期代。
……
我打车往机场赶,心说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会自己去机场,必然还在别墅里等候,结果去了登机口,发现武山横夫和宋小萱已经等候多时,满脸焦急,问我跑去哪里了,四处都找不到。
我实话实说,出去逛了一圈,结果遇到昨天晚上那帮坏人,斗了一场。
武山拍着胸口庆幸,真是太担心了,幸好你能安全过来。
我过去把武藏刀做了托运,用箱子封好,缠了四五层,取货单也保管好,心里打定主意,在东京下飞机,不出机场,直接买回广州的票,不给他们在东京坑我的机会。
按说人家帮我一个大忙,我应该对他们有好感,去东京他们家里看看,吃个饭聊聊天什么的。
但自从上次被水哥坑过一次后,我基本上不会相信别人,更何况日本人。
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为了方便我看风景,他们特意让出靠窗的位置,让我一阵感谢。
途中无聊,武山横夫大谈武山集团的势力,说武山多么多么厉害,尤其是在自动化机械产业方面,世界一流。
谈到后面,又说到男女感情,他问我对宋小萱的感觉如何,只要我愿意,他愿意替我做媒,让宋小萱的父亲承认祖辈的约定。
经过四个小时的飞行,终于到达东京,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武山横夫邀请我去东京住所一叙,并且说明,东京的温泉比桃源的好,流水席设计的更大。
说这些话的时候,宋小萱在旁边含情脉脉地看我。
我摇头拒绝,对武山横夫道:“直说吧,武藏刀你愿意开出多少钱的价格?”
武山横夫的老脸立时就挂不住,支支吾吾,最后问我:“你出多少钱卖?”
我就笑,“你让我出价,我不想卖。”
武山横夫咬咬牙,道:“半藏和菊之刃是我花了二百万圆买的,折合成现在的人民币,也就是一百万左右。如果武藏刀你愿意卖,我出三百万。”
我轻蔑地看他一眼,“别逗了,武藏刀跟半藏和菊之刃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半藏可以复制,武藏仅此一把,说是价值连城都不为过,你还是出个合理的价格再跟我谈。”
武山横夫头上开始冒汗,问道:“那周先生觉得多少价钱合适?”
说话间,我已经走到售票口,买了最晚一班去广州的机票,上面显示还有二十分钟登机。
在这里,他们都会英文,我不需要翻译。并且,我的身份证可以使用,想要回国,很简单的说。
眼见我拿到机票,武山横夫急了,追着我问:“周先生,到底多少钱可以,你开个价。”
我想了想道:“你说武山集团最出名的是什么?自动化机械?”
武山怔住,想了想,问:“你的意思?”
我回:“我想要自动化机械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