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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酒精助阵,再加上十多个专业妹仔撩骚,威哥瞬间化身超人,要去跟小兔子玩进门出门。
几个妹仔拉着他叫道,不好玩不好玩,你放好了听口令,我们说一你就进,我们说二你就出,听好了。
一,二,一,二,二,哎呀二啊,不是一啊,你错了,喝酒喝酒!
眼前这一幕给我看傻了,问白丽,“这是谁的创意?”
白丽微微笑,“还能是谁?”
什么叫玩妹仔?这才是玩妹仔。
威哥高兴的忘乎所以,肥胖的身子蛆一样地拱,在人堆里翻腾,尖叫。
眼见他已经进入疯狂迷乱模式,先前在酒吧里面那个机灵鬼过来甜甜地道:“白姐,这里交给我,您回去休息吧。”
白丽点点头,拎着包起身,“照顾好他们。”而后对我道:“阿发你送我下楼。”
我略微迟疑,最终起身,跟她出门。
她不是下楼,她拐个弯就有小白脸给她开门,是一间小点的包厢,是她早就预定好的。
关了门,她就扑过来,脑袋放在我肩膀上,哽咽不停,呜咽不止。
良心话,莎莎比白丽活泼青春,但白丽比莎莎更有女人味。
而我,骨子里博爱,没有半点节操。
原本以为她跟莎莎一样,见面来一发再说。岂料,她见面却是先哭一场。
等她哭好了,哭够了,我将她转移到沙发上,问:“好好的哭什么?”
她抬头,泪眼迷蒙,“你不在,我一个人好难,真的好难。”
没有男人的女人,就会成为其他男人的猎物,这是毋庸置疑的,白丽漂亮,能干,手里又有钱,自然会成为男人的猎物。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打她的主意,尤其是财富积累越多的时候,那种来自暗处的威胁就越发的令人不安。
普通的男人可以用手下妹仔破解,但有些男人就不是那么好对付,人家不光是要她的人,更是要她的能力,要把她变成自己的赚财工具,变成玩物。
以前我活着,就算是在街头要饭,她心里也有个底,知道万一出事,知会一声,我必然会出手帮助。但我消失之后,人就变的惶惶,没了主心骨,只剩下被人欺负。
手下几个小孩子是能干,但毕竟没有能挑大旗的,也就是放在店里当看门狗,真正出去跟大佬们对抗的,一个都没有。
白丽说,那天看到台湾佬教训三基几个手下,她心里就觉得不对,赶紧出来看,结果发现不是,好生失望。
幸好,失望没有持续多久,好消息就传来。
莎莎生气,是因为我回来先去报仇,没有去见她。尤其是我跟那个洪小姐之间发生的那些事,她不问,但不代表她不知道,只是不想问罢了。
我问白丽:“你想怎么做?”她不说话,嘴唇抿了抿,凑过来。
久旱逢甘霖,都不需要前奏,早就水淹成泽。
白丽说:“见你第一面时候我就在想,今天无论如何都要你一次,那怕是跟妹妹翻脸,我实在控制不了,好难捱。”
自是各种癫狂迷乱不提,事后,她贴着我的胸口道:“你上面有毒,但凡试过的女人,就永远都忘不了。”
我呵呵两声,回道:“就有人能忘。”
白丽肯定道:“不可能,除非她不是女人。”
我就问:“那你对我是什么感情,只是单纯的喜欢跟我做,还是喜欢我别的?”
白丽答:“良心讲,我自己也不知道,见到你,只觉得你浑身没有优点,你根本不懂得女人心思,从不关心别人,更不会讨好别人,我是一点都不喜欢你,但就是那么奇怪,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想靠近,就像吸鸦片一样,情不自禁,难以自拔。”
“那你刚才又说想我?”
“是啊,不见你的时候想,身体满足后就觉得你讨厌。”说完,她媚眼如丝,低声问:“昨夜,你跟莎莎玩到很晚吧?”
我说是,玩了一夜。
她又问:“我们那个好一些。”
以前莎莎也问过类似的话,我听着只是觉得无趣,但同样的话从白丽口里问出,我便觉得特别激动,好有成就感。
我对她说:“各有千秋吧,不过,你怎么会这么润?”
“润?”她眼珠一转就明白过来,低声道:“不知道,或许是太久没有男人碰吧,就刚才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感觉自己向外渗水,控制不住。其实没见到你之前,我是拒绝的,我努力告诫自己,不要抢妹妹的男人,但是真正见到你,我就控制不住。”
所以,你的那个,是有毒的。
手机又响,这次不是信息,是莎莎的电话。
白丽见了,用手按住,“不要急着接,假装从包厢出来,走到僻静的地方。”
我心里默数了十个数,按下接听,那边莎莎问:“还没完吗?”
我回:“快了,他马上就醉了。”
莎莎说哦,又道:早点回来,我在酒吧这里等你。
挂了电话,白丽已经在下面,温润软舌,浅尝辄止,吞吞吐吐,不多时,又一柱擎天,可以一战。
我问:“如果一直这样偷偷摸摸,你会厌烦吗?”
白丽摇头,“做人,最要紧的是知足,每个女人都是贪心不足的,偷情的愉悦本来是够,但你要给了我希望,我就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想要不让我后悔,那就永远别给我希望。”
这个思路倒是稀奇,让我叹为观止,“好啊,男人就喜欢这样的女人,聪明,知趣。”
白丽就轻笑,“我本来就是给人做小蜜的,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习惯了。”
一句话,触碰到我心里某处,莫名感动,过去将她抱了,狠狠的压,口里道:“来个一字马,看看我能到达你身体某处?”
我想用手去按压小腹,她却引领我向上,放在胸口。
“现在的你,在我这里。”
这话让我感动,瞬时一泄如注。
我的脸,紧贴她的小腿,轻轻的赞:好软的腿。
白丽回去没多久,我的手机就收到她发的短信:莎莎过去找你,清理痕迹,装醉,删短信。
我依言做了,又在自己脖子上脸上洒了许多酒,继续跟威哥乱侃。
威哥玩的兴起,对我道:“不如我们一人一个玩赛马,看看谁能更持久?”
我不懂,“什么是赛马?”
立时,就有两个妹仔双手搭着茶几,俯身下去,口里做马蹄声响,后臀摇摇摆摆,有节奏的乱颤。
我就明悟,原来这就是赛马。当下摇头,“今日不行,我家醋坛子杀到了。”
话没说完,包厢门被推开,莎莎一脸寒霜的到了。
威哥见状唉声叹气,说莎莎来的真不是时候。
莎莎则道:“没关系,我来不影响,你们继续玩你们的。”
话是如此说,气氛已经没了,于是接着喝,不多时,威哥白眼一翻,晕倒过去。
莎莎留下两个妹仔跟他同睡,其他人回撤,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回去的路上,莎莎开车,我在副驾。她说:“是三基放的火。”
我的酒便醒了一半,“人呢?”
莎莎答:“在酒吧。”
我想了想,才问:“他是怎么伤的云清?”
莎莎道:“洪三水死的那天晚上,凌晨四点收工,大家都向外走,他说有话跟我讲,就在东边第三个小包厢,他要来的硬的,我反抗,后面云清听到我叫喊,就冲进来跟他打,然后就被捅了。”
莎莎说的很简单,不过也足够我理解其中的意思。问:“三基为什么想见我?”
莎莎说:“你过去看了就知道。”
去到酒吧,门前被烧坏的车已经拖走,现场还有灰烬,酒吧的玻璃被人扫了,里面几个人坐着,各自不语。
见我进来,三基缓缓起身,手中拿着藤条,面带尴尬,看着我想了想,双膝一软,跪在我面前,双手将藤条举起。
“发哥,我对不起你。”
那是用荆棘混着青藤绞缠在一起的藤条,上面有尖刺,杀伤力不低,三基这意思,是负荆请罪。
我先看云清,他坐在旁边,手支着下巴,表情平静。
我问三基:“你哪里错了?”
三基说:“我不该对大嫂有想法,我鬼迷心窍,我以为你不在了。”
我说打住,而后缓声道:“你错不在此,跟我在不在没关系,只跟她愿不愿意有关系,你要道歉的人是她,而不是我。”
三基还是跪在地上不动,双手举着藤条,“发哥,我错了,你打我一顿,我心里好受些。”
我拿了藤条,道:“我只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在做白粉生意?”
三基抬头,两只眼黑又大,缓缓点头。
我又问:“以后不做这个行当行不行,就跟着我,咱们做其他生意。”
旁边传来哐当声响,扭头看去,那边有四五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小青年,都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并且面上表情也是拽不拉几。刚才哐当一声响,是一个头发三色的小伙子故意发出来的,是手里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发出的。
我问三基:“这都是你的小弟?”
三基点头。
我叹息一声,慢慢弯腰,手放在裤腿下面,轻声问:“你就说,跟我干别的生意,一样吃香的喝辣的,行不行?”
三基抬头,目光直视着我,不说话。
后面却传来哼一声,那是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