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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无邪朝着丝丝抱拳拱手,就往外走。
“两杯心头血,你取到之后,速來交给本宫调制。”丝丝的声音顺着殿内的光线直接传到了无邪的耳朵里。
她怎么会辜负这么一个好姐姐呢。
那血,她要定了。
当年糊涂,只是觉得父亲偏心,将解毒丸给了姐姐,看來那将姐姐培养成百毒不侵的父亲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好好利用这现成的药人吧。
想到这里,丝丝不禁心情大好,但是眸子在碰到书桌上那放着的一柄青锋,却忽然变得不好了。
可惜李伯沒有看到她杀了段敏晓的那日,就被段敏晓害死了。
“李伯,你放心好了,本宫一定会为你报仇。”
王府里,段敏晓望着眼前去而复返的私无邪,不禁有些愣住,恐怕也只有像无邪这般爽利的女人才会这么纠缠不休吧。
“你又來干什么啊。”
“我是王爷的护卫,來这有什么问題吗。”无邪反问。
段敏晓朝着身后的赵飞看了看,后者直接扭脸看向了别处,又像南宫锐看去,只是可惜现在的南宫锐除了记得吃,似乎别的都不是记得很清楚了。
即便记得,那记忆也是乱七八糟的、
真不知道丝丝到底从哪里弄來的这种歹毒的毒药,竟然会让人的心智受损,真不知道王爷如果醒來,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如果让南宫锐做一个白痴,那么他中毒和沒中毒的区别是什么。
“护卫不需要你了,你还是做点别的吧。”曾经差一步要成为王妃的女子,赶來做护卫,真的是太不妥了。
无邪从袖子里拿出一块令牌道:“恐怕你说了不算,我有太后的令牌。”
令牌……
只怕从此王府都将不再安宁了,这是段敏晓最后一个念头。
原本的两人行一下子变成了三人行,而无邪又天天打着护卫的名头形影不离的跟在南宫锐的身边。
开始想要毁掉笛子的段敏晓,也沒有发现南宫锐的病情发作,只好先按下此事,打算从长计议。
“公主,有人找你。”这一日,赵飞忽然从外面走了进來,朝段敏晓说道,虽然他已经知道了段敏晓的身份,但是毕竟王府里耳目众多,还是称呼段敏晓为公主。
段敏晓不由得一愣,谁会找她呢,抱着这份疑虑來到了花厅,却见一男子在椅子上四平八稳的坐着,手里端着一只茶盏。
不是寒冰是谁。
“你怎么來了。”
竟然是旧相识,那也沒必要摆虚的。
寒冰呵呵一笑,对于段敏晓用人可前不用人可后的个性他早就已经有所了解,更何况他也知道从來沒有给人家留下过什么的好印象,这会也不能怪人家不给好脸色。
是啊,换谁被敲诈了四十万两白银,也沒有心情笑得出來了。
“我來呢,有两件事,其一叙叙旧,自从当年和飘渺公主一别,寒某甚是想念啊,沒有想到许久不见,公主连孩子都有了,其二呢,就是想和公主谈一笔生意,听说飘渺富饶,寒某有心采购一批货物,不知道公子允否。”寒冰道。
段敏晓眸子一缩,陷入沉吟。
眼前男子说什么叙旧,说什么谈生意,不过是來传达两个信息的,朝廷已经派人前去飘渺岛了,看來她的身份很快就要败露了,但是寒冰要钱做生意,不只是提供情报的钱吧,难道他有什么办法不成。
想到这里,段敏晓便道:“生意好说,只重结果。”
“公主爽快,寒某也不是小气之人,想当年寒某与缥缈宫主也算的上是嫡亲了,能够互惠互利,的确是寒某所期望的。”寒冰放下茶盏,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画了两条横道。
两成份子。
真是一匹饿狼。
段敏晓一阵胸闷,但是形势逼人,只得应道:“好,沒问題,但是如果……”
沒等她说完,寒冰就一抖折扇,站起身來,朝外走去,留下一句:“寒某不喜欢如果,也沒有如果。”
真是一个自大的男人。
段敏晓摇摇头,刚要回房,就听赵飞跑了进來,道:“公主,有人找你。”
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突然很受欢迎,这个找完了,又來一个。
“少主。”新月从外面走了进來,望着眼前易容后的段敏晓皱眉。
“新月,你來了。”段敏晓直接走了过去,眼前女子一袭白衣,仍然是绝色端正的模样,手里握着一把长剑。
“少主,你……”新月一愣,不知道为什么段敏晓要在王府里易容,毕竟当初少主和南宫锐很好的嘛。
段敏晓看了看周围,朝着新月道:“此事说來话长,我们回房再说。”
“恩。”新月点点头,随着段敏晓离去。
房间里,段敏晓谨慎的将门窗关好之后,才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來,看到露出本來面目的新月,连忙朝着段敏晓一拱手,抱拳道:“属下來迟,请少主恕罪。”
“你这次带來了多少人。”段敏晓问道。
“少主,这次只有属下和江十三來了。”新月脸色一红,在段敏晓不解的目光下,继续道:“自从少主走了以后,属下就按照少主的办法开始进行分组,后來大家按耐不住,纷纷要求接任务,属下只好代少主散出消息,如今我们开元宗真的很忙。”
“很忙。”段敏晓似笑非笑,看來她不在的日子,真的是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啊。
“是……”新月支支吾吾道:“是非常忙。”
“好啊,那你就给我说说,非常忙是个什么概念。”段敏晓看得出新月的目光躲闪,呼吸紊乱,就知道有事情,但是新月还不肯说,那么就说明不是什么坏事。
新月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说,空气中的气氛变得凝固,如今又是炎夏时分,更加的闷热不堪。
“不说,我就永远不会知道吗。”段敏晓的话,直接敲碎了新月最后一点奢望。
“少主,不是的,是属下妄自做主,让那些孩子们也接了任务。”新月说完,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原本坐着的段敏晓却是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來,那些孩子最大的不过十三四岁,最小的四五岁,这样的孩子竟然去接任务
这如何让段敏晓不愤怒。
啪。
一掌排在桌子上,顿时留下一个清楚的手印。
段敏晓看着眼前的女子,使劲压着胸膛里的火焰,道:“你知不知道那些孩子多大,他们习武不过几个月,你让他们去接任务,新月,我当初救下你,原本是看你良知未泯,但是你看看你自己做的事情。”
新月眼圈一红,跪在地上,委屈道:“少主,属下知错,但是属下真的是沒有办法了,现在我们开元宗的人几乎是一个当两个用,任务犹如雪花一样,根本做不完,所以才筛选一些比较简单的任务交给那些孩子们去做。”
“至今可有伤亡。”段敏晓深呼了一口气,事已至此,生气也是徒劳,不如赶紧亡羊补牢才是。
“暂时还沒,受伤是难免的,毕竟他们经验少,武功又不高。”新月直观说道。
段敏晓冷冷一哼,“你也知道他们经验少,好了,此事立刻停止,那些劳什子任务可以不接,但是孩子们的性命你给我保住了。”
“是。”听了此言,新月立刻答应下來,将此事说了,她心里那块石头就落地了。
“江十三呢,不是说你们一起來的吗,怎么我沒见到他人呢。”段敏晓问道。
新月脸色一红,道:“江十三说他在京城熟人有点多,所以整理整理再來探望少主。”
熟人有点多。
段敏晓闻言苦笑,什么叫熟人有点多,分明是情债太多了吧。
“好了,你马上传书会扬州,如果我们人手不够,可以再招揽人才,但是孩子还小,不要将他们作为主力军來用,如果一些简单保险的任务,还是可以让孩子们去练练手的。”段敏晓嘱咐道。
她多想让那些孩子可以过着正常人的孩子那种生活,但是自从走上了江湖这条路,就意味着做一个普通人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了。
“少主,虽然孩子们小,但是他们从小行乞为生,还是很坚强的,属下想如果早点受点磨难也未必全然是坏事。”新月见段敏晓的怒气渐渐消了,才大着胆子说道。
段敏晓回了一个白眼,“不管怎么样,停了吧。”
她何尝不知道。
她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杀人了,但是那种为了活着就必须把别人杀了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所以她不愿意再让这些孩子和她走一样的路。
“是。”有段敏晓的直接命令,新月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擅自妄为。
“男孩子们愿意习武的你可以安排他们,愿意读书的就去考功名吧,至于女孩子,另请师父教授女红吧。”段敏晓吩咐道。
做一个正常的女人,一直是段敏晓最大的愿望。
“少主……”新月一愣,这不合理啊,如果那些孩子日后不能为开元宗效力,那么就算培养了也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了。
段敏晓一摆手,坚决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不是一个生意人,也许算半个江湖人,也许不算,但是我小时候就是不再为了生存而杀人,所以我希望他们的人生不是被我们操控的,我们只是让他们活了下來而已。”
听了段敏晓的话,新月愣住了,忽然想到了自己小时候,有师父陪伴,有下人照顾,几乎沒有受过什么罪,可是那些孩子却经常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
咚咚咚。
门外突然传來了敲门声,段敏晓连忙将人皮面具戴了上去,在映入人前的又是飘渺公主了,“进來。”
南宫锐走了进來,看了看段敏晓,又看了看新月,手指着新月道:“这是敏晓的朋友吗,刚才无邪不让我來,说要好好休息。”
段敏晓拿出手绢,替南宫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滴,问道:“那你怎么还來,不是应该休息吗。”
对于无邪的做法,段敏晓完全能够理解,不过是想要隔离南宫锐,只是有些东西是真的能改变的吗。
看着眼前男子清逸的脸庞,段敏晓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会帮南宫锐找回记忆,她一定会救他的。
“新月,见过王爷。”新月微微点头,抱拳说了一句,便站在了段敏晓的身后。
南宫锐挠挠头,道:“眼熟啊。”
“漂亮的你都说眼熟。”段敏晓直接甩了一句,但是南宫锐却是拉着段敏晓的手臂,不依不饶的道:“真的是眼熟。”
“好了好了,以前见过的,不过后來你把人家给忘了。”段敏晓解释了一句。
新月在一旁,呆愣着看着南宫锐,有些结巴:“少主,王爷,他……他这是……傻了吗。”
“差不多。”段敏晓点点头。
不仅仅是新月惋惜,任谁都会觉得惋惜,南宫锐那如玉般的男子,竟然变成现在这种痴傻的样子。
丝丝,你好狠毒啊。
“少主,王爷他这样子好像是中毒了啊。”新月左右端详了一番道。
“中毒?”段敏晓眉头一皱,接着摇摇头道:“王爷他被人用笛声控制,失去了心智,我用银针勘察过,王爷体内并没有任何的中毒迹象。”
这般说着,只是南宫锐已经在一旁吃起了桌子上的小点心,现在他的神智已经恍惚的越来越厉害,几次段敏晓想要将那短笛给毁了,但是都怕有什么不测而暂且搁置。
新月听完,开口道:“笛声控心?”
“不错。”段敏晓从袖子里将短笛掏了出来,递给了新月。
没想到,见到这短笛的新月,却是蓦然一惊,失声道:“三孔笛竟然再现人间!”
“你认识?”段敏晓激动的一把拉住新月的手腕,吃痛之下,新月堪堪点头,但是目光中竟然透着挣扎,段敏晓却是急促催道:“你快说,这其中有什么关键?”
她问了很多人,但是对于这短笛的出处却没有人知道,白岩红莲不知道,慕容允浩不知道,赵飞不知道,几乎她能问遍的人都已经问了,没有想到新月竟然能道出这短笛的名字,看来其中渊源定是知晓的。
新月道:“少主莫急,王爷他确实是中毒了,一种叫做迷心药的毒药。”
“迷心药?”段敏晓一愣,“那既然是中毒,可是王爷的血液并没有什么不妥啊,只是神智不清楚啊。”
“没错,这就是这个毒药的一个特性,让人们以为这不是中毒,而是中邪,时日一长,就会耽搁了解毒,到时候……”
“到时候怎么样!”段敏晓焦急问道。
新月连忙道:“变成傻子。”